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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儿跟狗皮膏药似的,钟念立刻皱眉,“不要。” 钟晴耸肩,“那就不许出门。” 钟念无奈地拉开衣领:“贴贴贴!” 腺体贴贴上凉凉的,怎么动怎么不舒服,钟念的眉头都快打结了,这时,钟晴又掏出一瓶抑制剂。 “以后要多喷点,来,我给你做个示范。” 钟念无奈闭眼,任喷雾铺天盖倾洒…… 半分钟后。 “停停停——” 钟念抹了把脸,惊恐无比: “当我是蟑螂吗?这玩意儿喷再多也有时效啊!” 钟晴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拍拍他肩膀, “行吧,今天就这样。以后都要按这个标准来喷哦。” 说完,她拿起另一个铝瓶,问钟念: “你包里怎么还有alpha的阻断剂?这些东西一定要非常小心,别把其他同学的拿混了,后果会很严重。” 钟念拿过那瓶阻断剂,眼神闪了闪,“这是别人好心帮我配的,我没用,就放着的。” 钟晴眼皮一跳,看向钟念: “谁给你配的?阻断剂的生产工艺复杂,不是家庭小作坊能做出来的。” 钟念把阻断剂放回自己包里,动作和眼神都透着温柔。 “救我那个,江传雨。” 果然是他! 有个生物化学博士的父亲,配个基础阻断剂对他来说,不算难题。 钟晴看着钟念背起书包,高高兴兴出门,硬生生把舌尖上压着的‘最好别跟他走太近’吞了回去。 不管怎样,那孩子救过他,也算有恩了。 几天没去学校,钟念的心都快飞了,下了车往教室走的路上,直接跑了起来。 毛衣是新买的,绒绒的兔毛,被傍晚凉风吹得扫过下巴,痒酥酥的。 周日的晚自习是他最盼望的,除了能脱掉丑不拉几的校服,这天晚上一般没什么大事,可以在教室里多吹会儿牛,再去小房间。 就算再有斗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钟念骨子里还是个贪吃懒做的大少爷,凭着一腔义气学习,时不时就会没气儿。 奈何江传雨是个严谨又严格的好老师,每天会按照计划表一条条检查钟念的完成情况。 如何软磨硬泡,在江老师的底线上反复跳跃,是钟念每天的乐趣之一。 手酸了胃疼了,早上的豆浆太甜了,午休时窗外的小鸟太吵了,都能成为他的理由,只为磨着老师答应少刷一套题,少背一页单词,这么点小让步就能让他开心好久。 而每个周日的晚上,是制定下一周复习计划的时间,也是钟大少演技大爆发的时刻。 一路上,钟念在脑子里打了好几版草稿,兴冲冲扑进教室,却遗憾地发现,江传雨还没到。 几日没见到其他人,他也甚是想念,往座位走的时候,顺手把孙茂连帽衫的帽子扣他头上。 “粉不拉几的,sao哦!” 孙茂扯起衣服嚷嚷:“你懂个屁,这叫橡皮粉,直男最爱!” 说话时,他瞥见钟念的新毛衣,大大地‘哟’了一声, “这哪儿来的精神小伙儿呀!我靠,念哥是你吗念哥,咋过个易感期,又帅了呢!” 向衡抬起头,认真看了眼钟念,点头, “白了,好像还胖了点,在家胡吃海喝了吧!” 徐婉则拉着他毛衣下摆,去翻缝在外面的logo, “是不是th今年的秋款?我家哥哥前几天穿过同款的灰色,没你这个藏蓝好看。” 孙茂啧声不断,从头到脚地打量钟念, “以前怎么没发现,念哥这颜值很能打啊,完全不比你那些小鲜rou差!” 后半句是冲徐婉说的,追星女孩宽容地挥挥手,给出中肯评价: “念儿是胜在年轻,你看他那皮肤,比我还好。” 钟念今天穿了藏蓝毛衣和深灰牛仔裤,站在日光灯下,白得反光。 他自己本没感觉,听这几个一调侃,忽然想起了件事——自己的皮肤好像的确变好了。 不长痘,也不怎么出油,洗澡的时候摸着还有点滑不留手。 这也是分化后的改变? 钟念扬起的笑容渐渐隐没,心情变得复杂。 无知无觉的孙茂还在一旁嗷嗷叫, “肯定是易感期的功劳!人家都说易感一次,a值翻倍!我也要我也要!” 向衡瞥着他,“你还要易感期?betajiejie可最讨厌这些哦。” “是哦。” 孙茂不嚎了,转头看向钟念,认真问:“你找雨神补课给多少钱?加我一个呗,我也要努力了!” 钟念诧异,“为什么?” 孙茂娇羞一笑,“为了爱。” 徐婉面带鄙夷地解释:“去宝华的时候,他看上人家b校的小jiejie了。” 向衡补充:“还是学生会干部,年级前三,钢琴十级。” 徐婉再补充,“茂狗对人家一见钟情,狗狗崇崇地跟了半天,最后在别人讨论金融的时候跑去插话。” 向衡尖着嗓子学孙茂说话: “p2p跟psp都不行了,现在是switch的天下,来来来加个好友一起上岛!” 钟念对孙茂的无知震惊了,“我单知道你蠢,我不知道你还蠢而不自知!” “别说了!” 孙茂羞愤地捂住他们的嘴,郑重其事地宣告:“所以我要找雨神补课!我要上进,我要成为精英!” 钟念委婉提醒:“学习虽然主要靠勤奋,但也看天分的,再厉害的老师,也不能让柴犬上大学啊。” “我呸,你才是狗!” 孙茂不服气,“你凭什么独占雨神?学神就该雨露均沾,我也要沾!” 徐婉笑着去揉孙茂的头,“阿一古,狗崽子也想念书了,来jiejie教你!我们是用骨头做算术题还是用小饼干啊?” 孙茂哼唧:“用那种一咬就能发声的小玩具!呸,我才不是狗!” 他转身站起来,拉住钟念,态度诚恳无比, “念儿,我想好好学习。你这辈子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