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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被发现/被捆绑等待受罚

    和以往没有用任何手段挑动女子快感的做法不同,凌渊此刻的每一个动作动作都出奇的细致温柔,亲吻她泛红眼尾的时候甚至带上了几分怜惜宠溺的意味,和过去对待受惩罚的奴妻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凌府宽敞温暖的浴池里,水雾朦朦。两条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着,rou体碰撞时的“噗嗤”声和源源不断的yin靡水声清晰可闻。

    玟奴向后仰头,虚软无力地靠在池壁上,凌乱的发稍随着夫主的抽送挺弄一下一下在胸前拂荡,挺翘的乳尖上,乳针闪烁着寒忙,金铃叮当作响。

    阳根在温热潮湿的甬道里快速抽插,凌渊挺送的力气一次大过一次,速度一次快过一次,guitou一次又一次狠狠顶在花心上,布满青筋的根身反复刮弄甬道里柔软的嫩rou。

    胯下美人被迫承欢时的每一声娇吟急喘仿佛都能催动凌渊心底暴烈残忍的征服欲和凌虐欲。可怖的阳具在甬道里进进出出,长提猛送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修剪平整的指甲勾起小奴妻rou蒂上的小小金环,手中略微用力,凌渊不怀好意地大力拉扯着金环,硬生生将些微突起的花蒂头扯成一道细长的rou条,同时轻轻拨弄插堵在尿口上的金针,指腹一寸一寸摩挲上面的荆棘花纹路。

    玟奴的秘xue被夫主的roubang填得满满当当,花心被长驱直入的guitou猛烈撞击,于此相比,花蒂被人虐玩的苦楚似乎都没有那么强烈了。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弄后,娇嫩的花心终于怯生生地打开了一条细缝,在高潮的快感中羞怯地喷出一注yin水。

    与此同时,凌渊摁紧奴妻不断颤栗的腿根,下身猛地一挺,guitou登堂入室般破开花心,在玟奴犹如被利刃割开身体般的痛苦痉挛中,往她温暖的zigong里注入灼热guntang的浓精。

    这次的射精似乎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漫长,玟奴刚刚排泄一空的小腹很快就又被滚滚阳精和炽热的roubang撑出一个略微鼓胀的弧度,仿佛都能透过薄薄的肚皮内中翻涌着的白浊液体和男子狰狞粗大阳根roubang。

    凌渊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眼神仍然涣散的玟奴搂进怀中,心满意足地用下巴蹭了蹭她潮湿的发顶, 过了很久才为她擦干净身体抱回卧室安放在床上。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必到刑房受训了。”凌渊拉过锦被盖上她满是情爱痕迹的身体,难得和颜悦色道:“医圣前辈说你体内的寒症已被拔除,身体状态好了许多,正是最易受孕的时日。你入门数月,也该尽你身为奴妻的职责了,明白吗?”

    玟奴低垂着眼睫,看不清眸底的神情,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低眉顺眼:“是,夫主。”

    凌渊走后,她一动不动地在高床软枕间躺了许久才艰难地支起身体,搂着怀中锦被痴痴靠在靠坐在床头,眼中一片空茫。

    不用再去刑房领罚受训当然好,但她却高兴不起来——她根本不想怀孕,更不想给凌渊生孩子。

    时至今日她仍抱有幻想能够洗刷自己的贱名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很难,但她却不愿放弃。为了这个微茫的愿望,她可以委身为奴,可以在严厉的夫主身下婉转承欢,可以违逆自己的意愿露出各种能让夫主满意的yin贱模样……只求夫主能够看在她乖巧顺从的份上给她些许自由让自己……

    但她唯独不能忍受自己怀上不爱之人的孩子。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子嗣若非和真心相爱之人所生不但毫无意义,反而会让她觉得厌恶……况且一旦有了孩子,凌渊必定更不会轻放她离开了。

    她才十八岁,不想一辈子被困在凌府后院,守着一个自己不爱的夫主过完余生。

    玟奴叹息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决绝。她环顾四周,目光终于落在房中儿臂粗的灯烛上。

    心底一丝犹豫也无,玟奴扔开怀里的被团翻身下床向那烛台走去。

    凌渊的卧房中常年烧着地暖,即便赤裸着身体在屋内行走也不会感到寒冷。玟奴光洁的赤足踏在地面上,每踏出一步,扎穿奶尖花蒂的金铃便响动一声,在城主空无一人的卧房中叮当作响。

    许是因为她入府为奴这几个月来的表现确实乖顺听话让人满意,夫主已不再用贞cao锁束缚她的下体,也没有用玉势堵住她的xue口,否则这一副阳精恐怕还不好弄出去。

    手中的红烛足有儿臂粗,一眼看去竟比凌渊的阳根还要粗长几分,若只当红烛来看并不会让人产生恐惧,可如果将它当作即将要捅入嫩xue的刑具来看时,不免让人不寒而栗。

    叉开双腿靠在桌旁的玟奴只是略一停顿,就拿着它毅然往自己身下捅去。

    “啊!”巨物贯入下体,娇躯猝然吃痛,玟奴柔颈高高仰起,纤细的腰肢剧烈一颤,双腿瞬间崩得笔直,差点就要从桌子上摔下来。

    刚承了欢的花xue还红肿未消就又被迫承纳了一根更加粗硬的巨物,痛得覆盖嫩xue的层层花瓣都在隐隐痉挛,微微充血肿起的花蒂都在轻微发颤。

    瞬间的剧痛几乎淹没她的所有感官,一手五指指尖狠狠抠入掌心,另一手则干脆利落地抽出xue中的烛棒,甚至还因动作太过迅速果断而带翻出一圈嫩粉色的血rou。

    “啊……”玟奴被自己捅弄得两眼发黑,下体仿佛被利刃活活切开,可她连痛叫都不敢,压抑着的低喘声中,有什么东西汩汩葱rouxue中涌出。

    她放下烛棒,双手艰难地掰开腿间花翼,垂目看去,映入目中的花xuexue口来不及闭合,被粗硬的烛棒生生捅撑开来的洞口大张到一个骇人的程度,犹如一个血淋淋的roudong生在她的身下,夫主留在她体内的白浊阳精正源源不断地从这roudong出流出,泻了满地。

    终于弄出来了。

    “这样……就不会怀上了吧……”玟奴虚弱地靠在桌案上,双腿打开任那股白浊流淌许久,待发胀的小腹逐渐平坦下来,才从桌上翻下,正准备寻一些东西把xiele一地的浓精擦干,却听见身后冷不防传来一声响,她的夫主凌渊怒气冲冲推门而入。

    “原来你喜欢往里面插东西。”凌渊现在门边,脸色阴森地看着她,眸底翻涌着滔天怒火。

    一丝寒意悄无声息地从玟奴心头漫起,她本能地退后半步,似乎想用身体徒劳地遮挡住一地阳精,可是双腿在看见凌渊的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发软,连站立都觉得勉强。

    凌渊走了过来,仿佛了然一切,看也不看地上的白浊之物,二话不说捞起玟奴的腿弯把人扛到肩上转身就走。

    玟奴没有想到会被去而复返的凌渊抓了个现行,想及刑房中的各种刑具不禁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哀声哭求道:“夫主……奴错了!奴真的知错了……奴只是……只是太怕疼了,这才害怕生孩子,奴再也不敢了……”

    凌渊森冷一笑,仍是一言不发,脚下步履更快,三步并作两步,短短片刻穿过花园就带着胆大包天的小奴妻来到刑房。

    “身为奴妻,竟然被主避孕。”凌渊把人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好大的胆子。”

    玟奴自知罪罚难逃,根本不敢与他对视,颤栗着伏低身体以首贴地求饶:“夫主,奴错了,奴真的不敢了……”

    凌渊冷哼一声,俯身拽起玟奴的头发把人拉起高高缚在粗木刑架上。

    “贱奴就是贱奴,不值得怜惜,我早该知道……”凌渊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冰冷得可怕,“被那蜡烛cao得shuangma?呵,我本怜你身娇体弱,想回房为你除了双乳和下体的金针金环,谁知却在窗外看见你yin虐自己的sao贱模样……没想到你这贱奴干起自己来还真是干脆利落下手很辣啊。我平时都不舍得那样弄你!”

    “夫主,我……”

    “仔细想来,是为夫的过错。”凌渊紧盯着她的双目,一字一句厉声道:“早知你未受管教,就该用最严苛的手段调教你,而不是一次又一次退让留情。”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越过无助颤抖的奴妻朝四周逡巡一圈,缓缓从身侧的柜子里抽出一根麻绳。

    “不过没有关系,从现在开始,还来得及。”

    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刑房中只余凌渊玟奴二人。小奴妻被捆在木架上,胸前一对雪乳被麻绳从中勒过,两粒殷红奶尖委委屈屈地被压在粗糙的绳结下,玉腿被生满毛刺的麻绳高高吊起,悬空大张,几乎被束成一个“一”字,无助地吊在半空中,光滑的玉户暴露在外,蜜xue外娇嫩的花瓣被大力拉开,由两枚金夹分别固定在两侧,隐秘的花洞瞬间门户大开。

    玟奴不知自己将要受到何种责罚,心中惧意更盛,红着眼稍含着泪,迭声求饶:

    “夫主,奴再也不敢了……求夫主怜惜,绕了奴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