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谁?(冰块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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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蒂玛乌斯终于从可怕的快感下回过神来,粟色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瘙痒着,男人下意识不舒服的磨蹭几下都无法将头发蹭开。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用手之前,凯亚先一步憋笑着伸出手指勾下那捋不听话的发丝。 蒂玛乌斯顺着手指看去,眼睛便坠入那如潭般深邃的双眸,正带着笑意微勾着看着无意识犯傻的他。 男人后知后觉的耳朵通红,窘迫中带着羞恼,想起身躲开停在脸颊的手指,然而刚动了一下,一只手便从后面伸过来抚住他的腰身,把他抬到一半的屁股又按了回来。 身体深出被撞了一下,蒂玛乌斯倒吸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变了,自己正坐在迪卢克的怀中,下身的腔口中还埋着充血的性器,它在里面呆了太久十分乖巧的没有动静,让他一时忽略,现在一顶,直让他差点喘不过气。 炼金学徒懵一瞬,当发现迪卢克真的放了进来,即使有心理准备也无法接受被兄弟两人一同侵犯的事实。 这算什么?蒂玛乌斯大脑混乱,收藏的稻妻限制级小说的内容连同“轮jian”一词滑过大脑。 轮jian?我? 两个极不相干的事物连接到一起,蒂玛乌斯一时被冲击得无法思考。 凯亚一看炼金学徒呆滞的眼神,就知道他又陷入思考中了,趁着对方没有反应前压了过去。 身后还在忍耐躁动,等待蒂玛乌斯好受一些的迪卢克眉头微皱,见凯亚往这边凑,环在蒂玛乌斯腰上的手臂绷紧,强忍着才没有扭身躲开。 更近了,三双大腿紧贴,模样艳丽的青年突然埋头含住那裸露在两人之间颤颤巍巍的性器,绀青的发丝坠下扫过蒂玛乌斯的腿间,轻的像羽毛。 “唔?!”炼金学徒一惊,被性器上的湿热感吓了一跳,直往后缩,连带着身后的迪卢克也遭了殃,被坐得闷哼一声,爽的头皮发麻额角青筋暴起。 忍不住咬上面前的后颈,津液裹着汗水染亮嘴角。 “等等!凯亚队长住、住口…不” “不对,松口、不是…松、松开……” 蒂玛乌斯性器突然被以这种方式袭击,怎么也无法想象可靠的骑兵队长会突然这么做,被吓得语无伦次。 与此同时,身后饱受男人蜜腔折磨的迪卢克再也忍不住,深红的性器拔出一半,又狠狠撞回去,牙尖带着惩罚意味的磨蹭蒂玛乌斯的后颈。 前后同时的动作让蒂玛乌斯心跳都慢了半拍,男人又羞又恐,身体伴随着身后的冲撞颠上颠下,身前的性器又被含在炙热中,爽得他腰眼发麻,想要释放却又因为弱点在凯亚的口中,只能强忍得夹着腿间蓝色脑袋的腿根都在哆嗦。 “不、唔嗯…”炼金学徒可怜兮兮的祈求兄弟俩停下来,却不得解脱。 只能手足无措的抓住埋首腿间的头发,深蓝的发丝缠绕指尖,那脑袋却不管不顾,随着上下起伏发出不可描述的让人光听就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绝顶的快感下,蒂玛乌斯下意识一手抓着凯亚的头发,另一手伸到身后去探那不断cao弄后xue之物,两边都想管却都无力阻止这荒诞戏剧性的一幕。 义兄弟同时拥有一个情人,一同分享这场情事,蒙德最最荒诞的伦理戏剧都不敢出现的一幕,就在这客厅中上演着。 可怜的,被二人分享的炼金学徒气喘吁吁,生理性的泪顺着下巴滑落,混合淋淋汗水将男人蜜色的皮肤涂的发亮,仿佛刚出炉,热气腾腾引人食指大动。 “唔……哈嗯…” 屋中只有唤醒灵液难耐的呻吟,哽咽着喊停。 三人中唯一在情事中话多的凯亚的嘴巴正忙碌着,舌尖划过性器下凹的顶端,被几天的不同人压榨下,已经没有多少味道了。 骑兵队长能感到蒂玛乌斯正忍耐得颤抖,使坏的用了力气,下一秒就听到炼金学徒抽气的呜咽,夹着脑袋的大腿抽搐着颤抖。 “凯亚对…队长…嗯!不、不……” “我…哈嗯……我要……”被欺负成这副样子,蒂玛乌斯再也忍不住哭泣着,用早就肿得发疼的精孔射了出来。 浊精稀疏得几乎透明,凯亚喉头滚动竟直接咽了下去才终于抬头,抹去嘴角浊液,被摩擦得微红的唇仿佛涂了层蜜,捧起呜呜哭着的蒂玛乌斯的脸,软唇相贴细细碎碎的亲吻安慰。 腥甜气充斥口腔,蒂玛乌斯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嘴刚刚干过的好事,头往后缩想躲开,却因为迪卢克叼着后颈无法动作,只能接受凯亚的舔吻,心里接受不了直哼哼得伸手抵住凯亚的接近。 然而双方力量差距过大,骑兵队长依旧着迷享受那唇齿间的摩擦,紧贴的身体分毫未动,赤裸的胸膛相贴连这处都在欺负炼金学徒被吮吸啃咬红肿的乳rou。 蒂玛乌斯如此排斥的样子,全然不像一周内被反复cao过的人,凯亚心中略微惊讶,却没有放过他,舌尖勾过躲避的那根,划过敏感的上颚,泛起一层涟漪,强迫着让他尝自己的味道。 刚刚让高潮下的人嘬得闷哼一声,迪卢克把着蒂玛乌斯的腰直直往身下送,腰腹也在用力向上顶,苦了红肿的腔口被迫让那巨物来来回回的侵犯,抽搐的腔壁死死裹着,仿佛量身定做的rou袋子,讨好的吮吸。 蒂玛乌斯在两人配合的下毫无还手之力,崩溃得仰头承受兄弟两人的玩弄。 “哈…哈、呜……” 不知道过来多久,久到蒂玛乌斯以为自己几乎是快要化在两人之间时,身后埋头苦干的迪卢克才终于低哼着释放。 浊精一股一股喷洒在男人体内,性器自合不拢的腔口滑出,连着含不住的浊精打湿身下的地毯。 束起的赤发松散,几捋不听话的逃脱束缚被汗水打湿贴在颈间,迪卢克叼着男人后颈的犬齿才终于舍得松开,高潮中时没有控制住力道,齿痕深得仿佛快要渗出血来。 可靠冷面的蒙德首富难得有些心虚,在义弟打趣的眼神下,视线躲闪一瞬,探出舌尖舔舐齿印。 说来也奇怪,他上次留下的痕迹过了几天,竟然还在,能很明显的看出最开始的痕迹已经淡去,更多的是叠加的不同人试图隐去的红痕,和刚刚留下的一左一右占据蒂玛乌斯的后颈。 阿贝多竟也未涂药。 对于这位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师的想法,就连迪卢克也有些看不清,分明对身为学生的蒂玛乌斯拥有些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调制隐去痕迹的药剂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怎么还能让他浑身留着这些痕迹到现在? 迪卢克垂眸,隐去心中困惑,和挥之不去的古怪感。 怎么也无法想到,阿贝多竟也会掺和其中。甚至凯亚今天还是现从阿贝多的手里把蒂玛乌斯偷出来的。 那边,蒂玛乌斯被恶劣的骑兵队长欺负的快哭出来了,男人被掰开双腿盘在他的腰两侧,乳首不知怎的又引起了凯亚的注意。 深色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块晶莹的冰,寒气在燃烧着壁炉的室内格外明显,白气撒在男人的乳首上,激得可怜的rou珠直发着颤。 “别…凯亚队长,好凉!” 蒂玛乌斯躲着胸口的冰,直往后缩,然而身后的迪卢克想着事情,手却不含糊,一抓一拿就控住男人躲避的身体,甚至还有闲心将他挣扎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蒂玛乌斯只能挺胸承受凉气越来越近。 在蒂玛乌斯眼中十分缓慢的速度,最终那冰的一角抵在了那红肿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