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rou(蒙眼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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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蒂玛乌斯被阿贝多的衣饰蒙住眼睛,视觉受到蒙蔽,其余的感官无限放大,一丝平日无法察觉的幽幽香气自遮住双眼的布料散发。 那不可察觉的带着龙顶雪山最高处的冷冽,雪薄荷的清爽还有这一股暖融融的蒂玛乌斯说不出来的味道,融合成了独属于阿贝多的气味。 来源老师身上的气味抚平他因突如其来的黑暗紧绷的神经。 就在此时,他只听到容器碰撞的声音,下一秒一股微热的液体浇灌在小腹上。 手与脚裸绑在一起,双腿被束缚成折叠打开模样的蒂玛乌斯身旁,阿贝多在这样的景色下缓慢的眨了下眼眸,没有做多余的动作,转身从包裹中依次掏出摆放好从炼金工坊带出来的工具。 修长的,指甲圆润整齐修过的手指落整齐的试管中装着微热液体的那枚。 阿贝多眼帘微垂,粉白的指尖划过木塞,质感粘稠无色无味的液体盛满掌心,他将其均匀的涂抹在柔软的水袋瓶口,盛不住的粘液缓慢的顺着他的指尖下滑,以糟糕模样藕断丝连般垂落到安静下来的炼金学徒的小腹上。 蜜色的腰腹当即紧绷,在未知的恐惧下微微颤抖着任由那粘稠的东西在皮肤上蔓延,一路染下暧昧的水光。 将一切敛入眼内,阿贝多指尖抽动,想将此幕画下来的冲动空前强烈。 呼吸深了几分,在蒂玛乌斯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老师腰腹下的布料微微支起,面上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老师这是什么?”腹部上都是液体,蒂玛乌斯摸不着头脑,咽了咽口水问道。 “是润滑液,”黑暗中传来阿贝多平稳温和的声音:“如果不润滑道具的话蒂玛乌斯你会受伤……” 他安抚低笑一声,语气未变,说出的话却差点让蒂玛乌斯羞愤致死。 “不过以目前来看你似乎不需要这道程序,虽然有点红肿使用过度,但你的肛口还没有完全合拢,现在进入也十分轻松。” “更多的是我想试一试新研究的药剂。” 热气冲头,蒂玛乌斯在也不敢问了,连连点头表示怎么做都可以,随后便安静的像个东西。 见某人装死,阿贝多逗弄的心思又起,被他很快平息。 这已经是第二次彻底清理,蒂玛乌斯本该接受良好,然而此时被遮住双眼目不能视,黑暗中任何的感官无限放大,大脑忍不住胡思乱想,思绪几番跳跃。 他感觉到腹部的粘液已经微凉,自皮肤坠落到被褥濡湿一片,腰侧一片凉意。 他听到水声在他身前响起,接着是布料摩擦声,随着那出肿胀微热的入口被硬物入侵,蒂玛乌斯控制不住的猛颤,惊呼:“老、老师?” 正侵入的物体只停止一瞬,未等他缓过来,一股气插到顶端。 软管顶着最深处红肿的入口,今早还经历情事的蒂玛乌斯此时身体依旧格外敏感,腔壁死死绞着,xue口抽搐,在这刺激下竟险些去了一次。 “蒂玛乌斯?”朦胧时他感觉脸颊被轻拍几下,艰难的唤回神志,想起自己还在做的事,一时无法面对自己的老师,恨不得飞出窗户逃到龙顶雪山上去。 他安慰自己就当做是实验,努力着放松身体,那边的阿贝多似乎察觉他的难处,将手掌落在他的肚子上轻揉,帮助他放松。 然而蒂玛乌斯的身体此时过于敏感,来自腹部的按压使体内软管的存在更加明显,抵着结肠口的顶端在腔道蜷缩下不断摩擦伴随着腹部的手掌揉弄cao动,几乎逼疯了可怜的炼金学徒。 几番下来终不见他放松。 恍惚间,蒂玛乌斯仿佛听到对方说了什么,少年老师的嗓音儒雅,此时的他却根本无力分辨其中含义,对于老师的信任胜过所有,炼金学徒胡乱的点头,喉咙钻出锁不住的粗喘。 “嗯……嗯,阿贝多、阿贝多老师……” 隐约中他仿佛听见一声低笑。 未等他分辨这是否幻觉,快感如潮水将他吞没。 生理性的眼泪淋湿束缚双目的布料,更多的泪顺他额角滑下,蒂玛乌斯浑身颤抖,折叠的大腿蹦得死紧。 失去视觉下,他明确的感觉到了那透过玻璃的午后阳光照射到乳首上的温度,小腹下方覆盖在自己性器之物富有技巧的揉搓,弧度圆润的甲片剐蹭某处激动的青筋。 顶端的小孔曾被某骑兵队长榨干还红肿着,此时却依旧坚挺着溢出一颗颗浊泪,快感与灼痛相拌。 就在欢愉到达顶端前,身前的人突然压了上来,一同到达的还有在最深入口徘徊的软管。 软管、激烈的水流,如同被内射一般,蒂玛乌斯哽咽哭喊着到达顶端。 击打在腔壁的水流冲了多久,蒂玛乌斯就几乎高潮了多久,持久的高潮下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浑身痉挛的抽搐着。 无法看到的地方,他感受到自己射的小孔生疼的性器被一片柔软覆盖,那东西极其灵活在他的顶端打转安慰着受了委屈的性器。 比yinjing更炙热两分的湿滑柔软缓缓抚过跳动的青筋,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热气喷洒在上面,随后蒂玛乌斯只感到自己的部位被放在了极其热的地方,仿佛要将自己融化,这过程并不顺利,期间他感觉到有硬物磕到了脆弱的地方,几次后就再也没有了。 “是什么,老师我的、我的……怎么了。” 炼金学徒的脸爆红,一种可怕的想法充斥大脑,却不敢面对,面露可怜的结巴问道。 然而那边只有令他感到不妙的可怕沉默。 “阿……阿贝多老师……不……”蒂玛乌斯哆嗦嘴唇几度欲言又止,此时的气氛诡异的让他害怕,连同不断传来快感的性器都疲软几分。 伴随着性器在那出炙热中,被其中之物挑动得东倒西歪,后xue中的软管被身上人缓缓拔出。 蒂玛乌斯心中警铃大作,咬牙忍受要溢出嘴唇的呻吟,鼓起勇气打断了所谓是“实验”,他的大腿终于无法忍耐的夹住了在腿间乱做的东西。 然而在他的腿rou接触到那个东西的那一刻,蒂玛乌斯彻底的浑身僵住了,腿间嫩rou明显的感到布料的摩擦,以及微凉的发丝一般的东西垂落到他的皮肤上。 那就是头发。 蒂玛乌斯心中清楚,却无法接受。 阿贝多老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怎么可能会吃他的性器啊! 即使这样,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颤抖的问道:“阿贝多老师……你……你在做什么?是新的实验吗?” 隐约间,他好像听到了一声低哼,随后自己的性器彻底的沉入那片炙热的泥沼,泥沼中做乱之物动作更快了几分,湿滑柔软的不断剐蹭他的沟壑、圆润。 蒂玛乌斯的大腿在快感下紧绷,伴随着那物擦过性器顶端的凹陷小孔,再也忍不住的死死夹住腿间的脑袋,跨部颤抖的直往前顶,腰都空虚的疼,依然被迫交出了最后的存货。 “阿贝多老师……呜……阿……”一时蒂玛乌斯无法接受,心中憧憬的形象破碎,哭得可怜兮兮,不断呼唤着沉默者的名。 “咳咳……”阿贝多低咳嗽几声,那声音不知何时竟离得极近。 “抱歉蒂玛乌斯,从来就没有什么实验。” 白金的发丝垂落到身下青年的脸颊,蒂玛乌斯感觉到什么东西轻轻的落在左脸,抚正了他的头。 下一刻,轻柔的柔软印上他的嘴唇摩擦舔舐,以他挣脱不开却又无法厌恶的势头,某样湿滑之物钻进他的牙关,组成这缠绵中带着腥甜气息的吻。 来自老师的舌尖剐蹭这蒂玛乌斯的口腔,所到之处激起一片令人发软的涟漪。 交缠的喘息下,蒂玛乌斯紧绷着身体承受着身上若有若无的抚摸,无法看到的环境下,任何轻微的接触都成为了新的敏感地带。 让人几乎忘却一切的刺激下,他感觉到身下突然传来一股热源,某物抵在他的腔口,缓缓进入。 蒂玛乌斯吓的赶紧夹住身上人的腰,舌头推搡在口腔中乱做的入侵者,口齿不清:“不……老师、阿贝……嗯哈……阿贝多老师,不能、这嗯……这不行。” 然而他忘记了对方不符合样貌的力气,那东西最终还是埋到了最深处。 蒂玛乌斯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他几乎哀鸣的哽咽一身,牙齿还是没有勇气咬下去,只不住的摇头,奋力的试图支撑起身体,却又因被束缚的方式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他感觉到身下那处中的异物开始动作,顶弄间,传来丝丝酥麻,圆润的顶端带着技巧的摩擦过腔壁某处肿成栗子rou的凸起。 可怕的快感下,蒂玛乌斯已经射无可射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竖立,浅褐色的性器摩擦着身上人不断摆动的腰间,被夹在两人中间可怜的流精。 “唔……嗯……阿、阿贝多……老师,不嗯、停下……哈嗯……求……嗯” “嗯哈……为……嗯……” “为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断将他淹没的快感下,蒂玛乌斯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只能张着嘴巴承受着自己那少年模样老师的唇舌。 暧昧的水声下高潮迭起在封闭的房间中,在蒂玛乌斯眼中的一片黑暗中,升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