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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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还要再早一些的年岁里,大概是二十三四。经常去港口给人搬箱子,那个时候工资比较少,一天五十,要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八点,中午一顿饭,其余自己解决。 很累,他心想为了弟弟meimei总得拼一把,没日没夜的去做小工挣钱给俩孩子交学费。太累了,累的他浑身的器官腐朽僵化,不舒服的时候每一件事都摆明了不让人好过,于是某一天他自己在家,发着烧,突然就感觉腹内一阵绞痛,沉寂了二十几年的腿心一口女屄在今时今日骤然发起了难,也就是这天高启强才晓得他两套器官竟都发育的如此完善。 来例假了,他脱掉裤子,看着小小一张畸形的嘴往外吐着腥锈的血,他不会用卫生巾,跌跌撞撞跑到meimei房间的柜子里找了半天,才摸到一片。 日用款,又轻又薄,看了封袋上的说明,大概知道要粘到内裤上,换了衣服蹲在浴室接盆凉水,手脚冰凉,皮肤一碰上水面就冰的他一抖,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他惶然,委屈的瘪着嘴掉泪。想多睡一会,可肚子又痛的难捱,躺在床上不多时就冒了一身冷汗,四肢是冰凉的,无论怎样也捂不热。放在枕边的手机几次响起铃声,他挣扎着爬起来去接,那头的工头破口大骂:“高启强,他妈的你看你迟多久?” 他道歉,唯唯诺诺的说着好话,讲自己生病实在是没得气力去上工,想请一天的假期缓一缓,工头说我不是你爹不惯你毛病,你不来就几把滚蛋我这有的是人顶班。 高启强只好爬起来换衣服,小腹一团软rou从内里透出冰凉,经血顺着他的逼往外淌,在床上的时候不明显,一站起来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从那张小口里缓慢的挤过yindao,然后落在了卫生巾上面——是血块。 高启强当时愣了好半天,最后安安静静的躺回到床上把工头的手机号码拉黑,拿了大半存款去盘集市上的一个档口,他要做个营生,高启强捏着薄薄的卡,但首先他得去外面买包卫生巾用。 整个经期又长又痛,这未来的鱼贩子在短短五天之内瘦了一大圈,圆鼓的脸蛋瘪下去,整个人面色发灰,他失血太多。听别人讲要多吃红枣喝红糖水,于是自己抱着保温杯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酌。到后面没那么痛苦了,但身子还是十分不爽利,月经几天他也跟着懒怠起来,灯也不开,仅灵台亮着两盏暗红小灯。素来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破屋在边角摞满了泡面袋子,没洗的碗堆在水池边,屋内窗子开一道小缝,窗帘严严实实的捂在那一小道缝隙前面,裹得昏暗室内每一处的空气透着股极难闻的腥味儿。高启强掀着眼皮看了眼父母灵位,手指动了动从地上挪到沙发里,仗着家里没人肆无忌惮,他腿软不愿去厕所换新的垫片,就跪在沙发上撅着肥屁股一点点褪了裤子,低头仔仔细细的掰开肥逼去看。 纯棉的布面上什么都没有,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门开,高启强应声去看,正正好和推门进来的高启盛对上眼神。弟弟隐在镜片后的一双眼睛沉沉的看他,嘴角绷直了关好门,然后在高启强手足无措的空档里压到他身边,他大概是含着笑的,已经成年,身量随了早死的爹而显得瘦削却高大,一双手捏着沙发的边缘靠近嗅了嗅,高启强赶紧抬手穿衣服,却被高启盛摁住了,他说: “哥,怎么用小兰的东西?” 完了。 高启强嘴唇动了动,嗫喏着好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高启盛一张阴冷俊脸上神情很不易琢磨,贴的近近的盯住哥哥眼睛正准备开口,高启强便眼神躲闪,rou短的手紧紧捏着裤头,小声说:“阿盛,你先让我穿上裤子……” 他装出一副恍然的样子,手碰上高启强的后腰,嗓音很温和轻缓,轻声应和:“哥啊,你也会来月经吗?” 这很大逆不道,高启强恼羞成怒,那双手抬起来揪住弟弟的衬衫领口把人往下压,待靠近之后松开捏着裤子的手高高扬起抽上面前的白脸,色厉荏苒的低声骂:“高启盛我告诉你,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我是你哥!” 弟弟的话将他羞辱的几乎要钻到地里去,偏偏高启盛死活抓着不放手,嘟着嘴一字一句缓慢又坚持的求个答案:“你竟有一口女屄,还如此挫磨自己为我们辛苦至今的?” 高启强没说话,昂着脸看亲弟的表情,小青年嘴角含笑,看他的眼神像是盯到什么新奇玩具似的包满掩饰不住的狂热和兴奋,他呼吸有些急,瘦削的肩膀颤动,哑着嗓子轻轻问:“我可以看看吗,哥,我可以看看吗?” 高启强抓住高启盛的袖口,指尖发白,可他见他不似开玩笑,好久之后缓慢卸力,心如死灰似的大喇喇往后靠上沙发背,rou润的腿根轻轻摆开一道小缝,高启盛能隐隐绰绰看到口嫩红女屄,刚要上手去摸,就见高启强抬起头,饱满的嘴唇被他咬的愈发肿了,像是糜烂玫瑰一般透着欲色,音调轻轻的,攥紧了他的衣角,他说,“别告诉别人。” 高启强一双垂眼包着汪晶透的泪,将落未落的悬在睫毛上,那么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脆弱又下贱的:“嗯?阿盛,答应哥?” 高启盛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