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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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旧情人的孩子,你就非得去送吗?这么大孩子还能丢了不成?你要是醒不过来,你让我和小鱼怎么办?!” 余茹南知道苏寰宇出事不是江洺的责任,也知道真正的罪犯已经当场抓捕归案,但她不知道重伤的丈夫还要在病床上躺多久。 在余茹南眼里,她在家里煲汤的那个下雪天,苏寰宇送江洺出门就是这场悲剧的开端。 苏鱼买完饭回来,推开病房门,发现余茹南帮苏寰宇捂着输液的手,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尽管请了陪护,余茹南依然不放心,寸步不离守在医院,满面倦容,已经两天没合眼。 苏鱼轻轻叫醒母亲,“妈,趁热把饭吃了,吃了饭之后到旁边床上躺会儿吧,我盯着爸爸。” 余茹南抹了把脸,在女儿面前捡强撑起母亲的角色,“小鱼你吃了饭回家去,年前家里要大扫除,我约了今天下午的家政公司,家里得有人盯着。来的时候帮mama把牙刷和毛巾带来。” “好。” 就算把家里打扫干净,一家人今年也得在医院过年了。 …… 家政公司来得守时,五个人穿戴专门的清洁服,拿着大包小包的专业清洁工具,装敲开了苏鱼家的门。 问清有无需要特别注意的贵重物品,随即开始动手干活。 苏鱼一边在家当监工,一边在微信上跟江洺聊天。 江洺:[我爸妈他们说一定要回国探望苏伯伯,只是过年机票难买,最早只能买到除夕当天的。] 苏鱼:[嗯。] 没想到两家人再聚是这样的场景,苏鱼的心情却愈发沉重。 苏鱼打预防针似的补一句:[我妈她状态很差,见了面可能没什么好话。] 江洺回复:[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是最难过的人,阿姨怎么想我都可以。但是小鱼,如果你对我有想法,请你一定把话说开,好吗?我不想我们之间有隐瞒。] 苏鱼看着信息,没有回话——扪心自问,对江洺真的没有半分怨言吗? 如果你买的不是那天的机票就好了。 也许我爸不去送你就不会出事。 好险我没有一起去送。 她不该有这种想法,但人无法控制从脑子缝隙里往外冒的念头。 苏鱼看着手机屏幕自动熄灭,一直没有回话。 直到手机屏幕又再次亮起。 江洺:[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鱼正想回复,忽然客房发出一声响动惊扰了她的思绪。 一位清洁阿姨从客房走出来,抱着一个纸箱子,“姑娘,真不好意思。我想擦柜子顶层的灰,没注意这箱子封底得不紧,里头装得太沉。我一挪,里面东西都掉地上了。你看看,有没有损坏物件儿?如果坏了,我们要走流程报损。” 闻言,苏鱼走进江洺的房间查看,地上散落的大多是竞赛教材和题库,这些书都被江洺藏起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黑色的小方盒,外壳摔出一条裂缝。 这是,移动硬盘? 苏鱼回到自己房间,将移动硬盘连上电脑,结果显示无法读取数据。 特地藏起来的移动硬盘,里面必然存放着重要文件。东西坏了事小,文件丢了可就麻烦了。 等家政完成全屋打扫,签完赔损协议,天色已晚。 苏鱼收好余茹南的洗漱用品,多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准备出门。 路过置物架的时候,发现鱼缸已经好久没人清理——这条鱼之前一直是江洺在照顾。 给金鱼重新换了水、添了食,苏鱼这才裹了围巾戴了手套出门。 到医院食堂买了饭菜水果,苏鱼回到病房。陪着余茹南吃完晚饭,苏鱼主动帮余茹南捏肩捶背按摩。 余茹南闭了眼睛,暂时看不见病床上昏迷的丈夫,回想着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的场面,眼角一丝泪滑过,“还好mama有你在啊……” 等到余茹南放松下来,闭着眼快睡着的时候,苏鱼开口询问:“妈……今天下午家政过来打扫的时候,我有个硬盘被不小心摔坏了。能让技术部的同事帮忙修复一下数据吗?” “嗯……好……” 自从丈夫出事以来,余茹南终于第一次睡了个安稳。 —— 大年初一这天,江洺一家前来医院探望。 局里同事先前过来慰问的礼品已经靠墙码了一堆。病房里一下走进来江家一家三口,显得有些拥挤。 两家人走得近,是由于苏寰宇和江大海同期当过兵,睡过上下铺。 余茹南同江家其实没熟到那份上,反而对苏寰宇和梁莺的过往情史还有些陈年的膈应。 余茹南倒了水奉上,显得有些拘谨,“其实你们不用特点回来一趟的,这大年初一就往医院跑,不怎么吉利……” 江大海听了这话,开口打断,“嫂子,你这就见外了。我和寰宇虽然联系不多,当兵的时候,同一个班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兄弟感情比亲生的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寰宇是送了江洺到机场,在回去的路上发生的意外,这我们就更加过意不去了。这半年来也多亏你们一家帮忙照顾江洺!于情于理我们都一定要来看望的!” 梁莺适时地递上一个精致绣花的红绸大红包,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您一定收下。” “你们有心了,那我就替寰宇收下了。”余茹南接过大红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这哪里是钱,这是苏寰宇的命。 医生说苏寰宇的脊椎受损严重,具体情况要等他苏醒之后才能判断,后续的理疗康复,不知道还要往里面填进去多少金钱和精力,这个大窟窿她连想都不敢想。 梁莺上前握住余茹南的手,想尽可能提供更多的帮助,“这普通病房环境不好,隔音和差。给寰宇换个高级的病房吧,费用我们来付。” 明明是一番好意,在余茹南耳朵里听起来就变了味。 这一声“寰宇”叫得过分亲热了些,这话像是在指责她余茹南照顾得还不够好。 余茹南端着笑婉拒,“谢谢小梁,我们还是不挪地方了,花那么多钱就换张床,不值当。他从ICU转出来就已经折腾过一次,人还没醒呢,身上贴的这些设备拆了又装,怪麻烦的。医生说他已经过了危险期了,现在就等他自己醒过来。” 一旁沉默多时的江洺忽然开口,“苏伯伯,一定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看着心跳检测仪上不断跳动的心电图,江洺心里难受极了。不久前还在机场笑着说要亲自开车来接他回家过元宵节的长辈,此刻脑袋上缠着纱布,带着呼吸面罩,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他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敢跟余茹南对视上,不论自己说什么好像都显得不合时宜。 余茹南看了一眼江洺,脸上挂着的笑变得有些苦楚,“但愿吧。” 想着快到饭点了,应该安排一起吃顿饭,余茹南掏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有4个未接来电,正要回拨过去的时候,刚好打进来第5个被她接起—— “余科长,您之前交给我的移动硬盘修复好了,里面的监控视频我们努力复原了一部分。这是哪个案子的物证吗?” 余茹南:“物证?” 技术员:“难道不是吗?里面有一段,呃,非正常拍摄的视频……我不好直接给您发,您现在方便过来局里看一下吗?” 梁莺见她挂完电话神色不对,从对话中猜出一二,主动提问:“怎么,这大过年的打来,是局里有急事?茹南你去忙吧,这里我们帮忙看着。” “好。”尽管担心苏寰宇会随时醒来,她非常不想离开,余茹南也只能先暂时抽身去一趟,“我马上回来。” 余茹南心生一股不安,步子走得不稳,医院门口有个小坡,她没留意路面结冰湿滑,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衣服裤子都沾了又脏又冷的泥水,手掌撑被尖锐的小石子蹭破了皮,她顾不上伤口,爬起来在衣服上随便抹了一把,继续匆匆赶路。 大年初一这天,局里只有个别值班的警员还在,冷冷清清。 走进技术部办公室,技术员正吃着泡面等她过来。 电脑显示屏里视频窗口没关,正放着视频的暂停画面。 才看一眼,余茹南就感觉五雷轰顶,差点没站稳,被身边的技术员一把扶住。 尽管视频画面被按下了暂停键,红外摄像机里拍摄的人看不清面貌,但这个房间的布局余茹南再熟悉不过—— 这是自己女儿的房间。 不明所以的技术员好心地主动帮忙按下播放键,交合的一对身影随即开始纠缠运动起来。 “关掉!”余茹南几乎是尖叫出声。 “余科……”技术员吓得差点洒了碗里的面。 “硬盘给我,电脑上不要留任何文件痕迹!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提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