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终于堂堂登场(窒息控射失禁憋尿尿道堵踹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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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扶风长公主终于踏入院门时,陆斩风已经在箱子里煎熬了数个时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四肢逐渐沉重,情欲的热度却逐渐蒸腾,直把他烧的理智全无,腹部肌rou不断抽搐紧绷,细草绳深陷进勃起的roubang里。他在口塞下不断低吼,迫切的想把roubang塞进什么里,可惜在药物和箱子的控制下,他连一根手指都移动不了。 直到有人打开盒子,他都没能反应过来。院里的侍者解开了箱底的固定,让他仰躺在脚垫上,长公主就斜倚在脚垫边的软塌上。 扶风细细打量了一番,对新人流畅鼓胀的肌rou和端正英气的面孔还算满意。但是,这人毫不避讳地直盯着她,双目赤红,满是欲望和侵略。不知死活,扶风勾勾嘴角,若是平常,她是定要剥掉他一层皮,但今天心情不错,她也懒得过多计较。抬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因为只穿了薄底的睡鞋,喉结在脚心鼓动着,她又多施了几分力,彻底阻断了这贱奴的呼吸。 “叫什么名字来着?”她保持着施力,漫不经心地问道,“陆斩飞。”裸身跪侍在旁边的月奴立刻恭敬应答。起个什么名好呢?陆奴?飞奴?月奴察言观色,轻声说:“主子,他原是叫陆狗。”扶风不由得“噗嗤”笑出了声,怎么会有这么合时宜的名字?她俯下身凑近这贱奴的脸,“本来就是只贱狗,还想要装成人样呢,陆狗?” 陆斩飞细细的哆嗦着,药物夺取了他所有反抗的机会,只能安静地,一动不动地,仿佛自愿地,承受着脖颈的压力。扶风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的脸,敢开始他还杀气腾腾,随之时间推移,他的眼神逐渐失焦。直到他再也漏不出那样冒犯的神情,喉口挣扎求生的气音嚇嚇作响,脸色涨得青紫,双眼翻白,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溢出,她才减少施力,只是轻轻搭在上面,看着他极力吸入空气,胸口上下起伏,无意识的泪水流了满脸,她突然来了兴致,“月奴,给陆狗手侍,但是别让他泄身。” 月奴立刻懂了主子的意思,捉起roubang,富有技巧的撸动起来,同时,扶风再次发力,阻断了空气。 虽然细绳还没取下,但是本来就扎得不太严实,马眼依然涌出些许腺液,月奴用指尖在guitou上打转,时不时的将指甲扣进尿口,再借着腺液的润滑整根撸动,另一只手柔和的揉弄着双球,不时抚按会阴。陆狗小腹不住颤动,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窒息,待到双球紧缩,尿口涌出大股腺液,扶风又卸了力,月奴也立刻撤手,只留怒挺的柱体孤独地抖动。 陆斩飞好不容易在口塞下喘匀了一口气,又被夺去了呼吸的权力,窒息带来的恍惚使得快感更为鲜明。即将登顶之前,伴随着通畅的呼吸,快感却被剥夺,只差临门一脚就能爆发的柱体不甘情愿地流出大股腺液。然后又是窒息,但是那双手也回来了,平息的浪潮又被激起,快感与窒息感的边界逐渐模糊。 扶风一次次剥夺这个贱奴的呼吸,又在喷射前解放他,可惜因为快感的累积,这个时间逐渐变短。于是月奴取来了冰块,在贱奴忙着喘气的时候,将勃发的柱体冷却。极致的痛苦和快乐搅乱了陆斩飞的脑子,在柱体接触到寒冷刺骨的冰块时,他失控地从口塞下发出祈求的哀鸣,甚至自己也不清楚在乞求什么,是畅快的呼吸还是痛快的解放?说不定在心底,他隐隐期待着窒息,因为这意味着抚慰和快感。 重复了太久的游戏逐渐开始乏味,在柱体再一次充血想要喷发时,扶风依旧踩紧了脚下的喉结,月奴心领神会,持续的抚慰着手中的柱体。被剥夺了呼吸的贱奴开始抽搐,脸色青白,双眼突出上翻,但是达到了期望已久的高潮。因为陷进柱体的细绳,jingye没能喷出来,而是大股大股涌出来,积攒已久的快感又进一步被延长,让他不断抽搐,也有可能是因为窒息,毕竟扶风依旧不允许他呼吸。月奴依旧在撸动柱体,用尖尖的指甲抠弄不断流精的马眼,柱体抽动几下,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这只狗失禁了。在清洗时喝下的水转换成尿液,充满了膀胱,并趁着陆斩飞下身失控的机会涌了出来。 扶风厌恶的移开脚,陆狗完全失去了意识,连胸口起伏都变得微弱。月奴立刻唤人进来清理,陆狗也被抬出去洗干净。扶风喜洁,虽然月奴他们膀胱时时刻刻灌入香汤药物养着,饮水量又大,尿液几乎无味,但还是不喜。贱奴们伺候之前会排尽尿液,灌进等量的香汤,即满足了主人癖好,又不会有赃污异味。这是精细活,狱卒做不来,扶风又极喜欢看刚入府的贱奴从反抗到屈辱忍耐直至屈服的样子,酿成了这起事故。 “陆狗意外冲撞了主子,是月奴管教不利,请主人责罚。”月奴低低地俯身请罪。 “无妨,彻底洗干净再说。”扶风用脚抬起了月奴的头,月奴顺着力道转换成跪姿。在院里,贱奴是不准直立也不准穿衣,月奴自然没穿衣服,但他身上不是什么都没有,脖颈上是主子赐的皮制项圈,微微收紧彰显着存在感,再往下,殷红的两点已经在期待中挺立,金制乳环坠着两枚水滴形的翡翠,轻微的摇晃都刺激着rutou,如果主子需要,也可以换成其他任何东西。再往下,是柔软的腹部,月奴清瘦却没什么肌rou,腹部柔软而平坦,腰身收拢成细细的一把,而小腹却突兀的高高隆起,被揉捏的通红,残留着些许青紫,仿佛在邀请粗暴的对待。鼓胀的尿包下面,是阉奴特有的空旷。因用名贵的药物将养过,那里皮rou细腻,只有浅浅的痕迹,仿佛天生如此。月奴极力分开双腿,漏出尿口处莹润的微光。再往后,菊xue瑟缩着紧咬着一根细链,裹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让人不由得好奇深埋其中的究竟是什么yin物,细链的另一头是一枚长如小指的莲花短簪,莲瓣纤细尖锐,拥簇着雕成莲蓬样的红珊瑚。这是原本日常用的尿道堵,簪身可以刺入膀胱内浅浅刺激腺体,莲瓣会刺痛大腿根柔嫩的肌肤,迫使贱奴时刻分开双腿,可惜今日的尿口被占了,它只能孤独的垂坠着摇晃。 扶风的足尖沿着脖颈逐渐下移,莹白的rou体因为主人的接触微微泛红,月奴的小腹涌起酸涩的渴望,渐渐出了汗。那足尖不急不慢,先是轻压几乎没有的喉结,扶风掠影地轻触rutou,一下一下点着隆起的尿包。两日的憋尿几乎让膀胱达到了极限,小腹鼓胀到紧绷,触感仿若吹胀的皮球。 扶风本来很是期待这个结实强壮的新乐子,但是没想到这么不耐玩,还没到正题就退了场,被打断的烦躁冲淡了原本的好心情。更别说这个肚子,硬挺挺的,她更喜欢绵软弹性,揉捏起来手感好,无论垫脚还是当坐垫都合适,可惜月奴积蓄了过多,过于紧绷了,虽说因为她的命令,可惜主子永远不会错,错的只有没能让主子满意的贱奴。 月奴在着细微的触碰中微微发抖,既期待又恐惧,他服侍了长公主近十年,对她的性子十分熟悉,她绝不是喜欢温和的人。 突然,扶风一脚踹在了月奴的小腹上。月奴哀嚎一声仰面倒下,小腹有一瞬被完全踹凹了下去,又被满腹液体弹了回去。月奴涕泗俱下,伸手想要护住小腹又不敢触碰,只好虚虚隆着。扶风长公主自小习武,虽说不甚下苦功,也没出全力,这一脚的力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更别说直接踹在了充满液体的小腹,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膀胱已经破了。 “跪好,”扶风笑盈盈地说,“你猜,第几下的时候,这颗珠子能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