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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玩了真师尊怎么办3(白发play,边控失败,剧情)

    他撇开眼,不再看她,似是失望至极。

    她下意识想拭去他脸颊上的泪痕,又被他明显抗拒的动作激起点怒意。

    罢了,再好看也只是皮囊,又不是真的师父,何必心软。

    放肆这一回就算了,克制克制,她可不想下次再见师父的时候,又神思不属被他抓到,问自己在想什么只能红着脸一本正经地编瞎话。

    她解下他脑后的系结,拿掉他口中被浸湿的布团。

    “喏,放过你了。”

    白毛师父望向她的眼神带着控诉。

    她心虚了一下,又理直气壮道。

    “我只说放过,没说哪里放过。”

    他的两颊被撑得有些发酸,缓了片刻,口中吐出两个字。

    “……逆徒。”

    她不愉地皱起眉,食指竖在他唇间。

    “别学我师父说话,不然再给你堵上。”

    他还要说什么,被她两指伸入口中,将话语搅碎。

    她并指夹住他的舌头把玩。

    “乖一些。”

    她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牵出一条透明的水线,绷断后挂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欲出言阻止这场荒唐之事,后面猝不及防被手指侵入,未出口的话瞬间化为呻吟。

    “……”

    他抿住唇,将呻吟关在齿间。

    侵入的手指第一下就准确无误地找到要命的那处,他骤然一缩,身子都绷紧。

    她故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指肚打着转地磨着敏感处,时不时用指甲轻轻搔刮。湿热的xuerou包裹着手指,一缩一缩的像在吮着她。

    他刚勉强将情欲压下,她只动动手指,又轻而易举地挑起。

    快感迅速攀升,被反复的、最强烈的刺激强行推上高峰,他喘息着,尽管抿着唇,也还是从鼻腔逸出闷哼。

    白毛师父的白发垂落在她的手臂上,扫得她发痒。

    她腾出手将发丝拨到一边,顿了一下,嘴角又翘起来。

    作乱的手指停了一下,抽了出来,紧接着他感受到发丝触到xue口的触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起方才自己失控的场景,心下慌乱喝道。

    “住手!”

    她当然不会听,发梢已经在扫弄着那处紧张地紧闭的褶皱,看它被激得颤动抽搐。

    “唔……”

    难言之处传来难以忍受的钻心的麻痒,他死死咬住唇。

    她不紧不慢地扫玩,趁那处终于撑不住放松的时候,就戳进去,如愿听见他的惊喘。

    她将他垂下的白发塞进xue里。xuerou紧缩着拒绝,被手指强行破开,顶推着发丝进到更深处。

    发丝缠着她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xue壁。这样鲜明而怪异的触感令他完全招架不住,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用于克制着不要呻吟出声,他咬着唇,再难张口。

    不知是快感太过,抑或是白发被扯住,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像引颈受戮的天鹅。

    指尖顶着的发丝蹭到敏感处,他的身子忍不住一抖,想逃开却被手指更用力地按下,逼出一声呜咽。

    她的手指依旧按在敏感处,只是这回指腹下压着白发,辗转碾蹭的时候,几乎令他恐惧的巨大快感瞬间在脑内炸开,将他逼得快要崩溃。

    她握住他身前硬挺的玉茎,而他已经再承受不住更多前后夹击的快感,都不需如何抚慰,她的手握上的时候便跳动起来,几欲泄出,却被她用拇指堵住了出口。

    她露出一个笑容。

    “虽然不知你使了什么术法幻成我师父的模样,但将你法力封住,就现出原形了吧。”

    她乘着他攀上顶峰的那刻,封住了他的法力。

    她等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敢冒充自己师父,可是等了片刻,毫无变化。

    难道是戴了人皮面具?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揉搓一番得出结论——嗯,还挺软的。是真皮。

    面前这人依旧是白衣白发。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眼尾更红了些。还有眼神更像要杀人了。

    ……

    她垂眸,忽然想到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胆战心惊地硬着头皮再去看他,眼神对上的一瞬间,心一抖,慌乱地下意识松了手。

    然后听见他轻轻呃了一声。

    早已过盈不堪重负的快感终于找到出口,违背他的意愿争先恐后地涌出。

    白浊溅到她的手上,甚至他自己的白发也沾了上。

    他泄身了。

    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画面也定格在这个略显荒yin、二人面上强作镇定实则内心无比慌乱的一刻——白衣白发的仙人师父裸着大半躯体,刚发泄过的玉茎软垂在腿间,动了情的身子泛着粉,覆了一层薄汗,更衬得肤若桃花。犯上作乱的小徒弟脸色又红又白,手定定地僵在半空,手指上还挂着一缕白浊,在指间拉出黏丝。

    ……

    她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也不敢再看他。

    半晌,听见他略沉地吐出一口气——这样激烈的性事过后呼吸也一时难以平复,他极力控制后才变成欲盖弥彰的这口长气。

    她小心翼翼地唤他,声音都在打颤。

    “……师……师父…………”

    她试图垂死挣扎,“……你真是……师父……?”

    她不敢回想自己都做了什么。

    要命。

    “……”

    白毛师父痛苦地阖了下眼,简直无颜面对。他几乎宁愿自己真的是她口中的冒牌师父,也好过将被自己养大的徒儿亵玩的事实毫无遮掩地摆上。而他还……在她面前动了情、xiele身。简直……枉为人师、罔顾人伦。

    但……终究是要面对,不然……

    他回过神,这个刚知道自己犯了大过的小徒弟正局促不安地仿佛等待审判,抬眼瞅他发现他也在看自己,视线只接触了一瞬便迅速滑开。

    他唤她。

    “白无用。”

    她怔住。

    她的资质并不好,甚至连平平也算不上。被师父捡到大概是她一生最幸运的事。

    那些人因为她的名字叫她白痴。毫不掩饰的天真的恶意是最尖利的刀,一下下戳着她幼小的心。

    她回峰问师父为什么要给自己起这个名字。师父说是她的父母给的,说名字都寄予了父母的美好期望,或许他们是想让她拥有更多知识,见更广阔的天地。

    她仍存着气,反驳说可是姓白,知也白知。

    师父笑笑,摸摸她的头,跟她讲无用之用。

    小白知听完,懵懵懂懂地点头,然后握着拳,下定决心一般告诉他。

    那我要叫白无用。

    师父失笑,道名字不可随意更改。

    她转转眼珠,说那师父给我起一个,就不随意了。

    师父不肯。又道名字受之父母,他并非父母,不可为她取名。

    她拽着师父的衣袖,说师父不也是爹爹,为何不可?

    师父既将她养大,又传授她知识道法,她平日里都是师父爹爹混着叫。

    师父仍是不肯,她有些失望,又伤心,师父唤她也赌气不理。

    那日后他便发现,叫这个小徒弟名字,她是不会应的,徒儿、乖徒儿才叫得动她,若是偶尔心血来潮起个有趣的谐号,她便会欢欢喜喜地应下,再问一句这是师父为我取的新名字吗,得到那个不会变的回答后又丧气地垂下头。

    他本以为她只是一时犯倔,没想到一直持续到如今——他不为她取名,她便当自己无名。

    真是……一脉相承的倔脾气。

    他的嗓音有些哑,许是方才被折腾得狠了,尾音似乎还没完全从情欲中脱出,仍拖着最后一点尾巴浸在其中,听着莫名觉得湿软。

    ……又在想什么!这是师父!真师父!她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后知后觉地慢慢挪过去,帮师父解开身上的束缚。

    她抬手看见自己指间沾的东西,一瞬间愣了,睁大了眼睛,不知该如何处理,下意识求助般望向师父。

    师父:……

    师父的脸跟她一般红,竟不敢对上小徒弟的眼神,轻咳一声。

    她回过神,胡乱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去解他腕上的绳子。低低说了一声徒儿冒犯了。

    靠得太近,她能听到师父克制清浅的呼吸声,还有身上淡淡的……麝香混着体液的yin靡的味道。

    她的脸通红,太过紧张手一抖触到他的小臂,顿时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小声念叨着师父对不起。

    她帮师父解开束缚后便沉默着在床边跪了下去,一副听凭处置的样子。

    白毛师父的手腕被缚了太久,已经勒出了红痕,环在细白的腕上,像昭示着方才所发生之事的印记,显得艳丽又色情。

    她有些出神地盯着师父的手腕,看他拢起自己的衣襟,掩住一身令人遐想的春色狼藉,大逆不道地生出一股让这圈印记永远留在他身上的妄念,直到那截手腕突然离开她的视野,目光迟钝地一动,才发觉师父的手正扬起。

    她以为师父是要教训自己了,下意识闭了下眼,但最后一眼见师父指尖的动作似乎有些熟悉……

    她觉出不对的一瞬间,忽然抬眼看向他,急急叫道。

    “……师父!”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忤逆师父,可她认出了师父手的起势,是要消去她的记忆——因为她本也是这样打算的,玩完这个冒牌师父就消了他的记忆,以免再生出其他事端。

    没想到玩的是真师尊。

    她欲哭无泪。

    方才有几个瞬间她恍惚中觉得是真的师父,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思念……果然不该不信直觉。

    若知道是真的师父,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但事已至此,只祈求师父……还念些旧情。

    “……”

    对方一旦警觉,有所防备,这消除记忆的法子也就不起作用了。

    师父的手僵在半空。

    她秉持着不能让师父的话掉地上也不能让师父举起的手落不下来原则,小心翼翼地,主动膝行向前凑了上去,视死如归般闭上眼。

    “师父……徒儿知错了。您罚我吧。”

    至少这段无比珍贵值得珍藏或许还敢偶尔回味的记忆是保住了。

    “……”

    罢了。既然消不去她的记忆。他放下手,终究还是不忍。但经历如此荒yin离经叛道之事,却也不知究竟该如何面对这个自己养大的徒儿。

    她见师父心软了,胆子也大了些,问道。

    “师父,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我一点也不记得?师父又是有何事来找徒儿?还有师父的修为为何……”

    她看着师父微微颤抖的手,思及方才师父要消除她记忆的做法,忽然生出一个荒谬大胆的猜测。

    “师父,难道昨夜……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