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 ME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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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大衣被扔在一旁,黏贴在伤口上的衬衫被利落地剪掉,外翻的狰狞血rou不难看出之前的斗争之激烈,无论是在一群FBI的包围下单打独斗,还是之后的成功撤退,在伏特加看来都像是一场奇迹。 上药,缠绷带,重新换上新衬衫。 未完成的地方。琴酒无声地咀嚼着这几个字。 伏特加震惊地发现自家大哥又笑了。 今天一定是奇迹之日,伏特加决定回家就用日历把今天圈起来,每年都当纪念日过。 躲过追捕和监控的黑车停了下来,伏特加自觉地待在车内望风,他看着琴酒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v i p章 节 完 整站|y in bi s h uw u .c ο m 会弯折的身影消失在店门口,视线往上,这家组织开的店面招牌清晰可见: XX纹身店。 一目莲摆弄着那些器材和图案本打发时间,思绪纷乱,一会儿想着奇迹般的惊醒,一会儿又想发现门口有人守着后惊险地从阳台跳到楼下阳台的壮举,穿着遗留在那个房子里的短一截的旧衣服,像个偷东西的贼,好在楼下人家认出了自己,才逃脱了这社死的现场。 他在房间兜兜转转,最后无聊地踩地上玫红色的光点。一目莲不愿意去想坏的结局,说他天真也好,自欺欺人也罢,既然连他这样三脚猫功夫都能奇迹脱逃,那他一直以来无所不能的恋人也一定可以。 琴酒撩开门帘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的小男朋友听到动静刚转过身,眼里的惊喜还未绽放,笑容却先一步盛开,小一号的黑色衬衫紧贴着显露出他精瘦的腰肢和小臂漂亮的线条,过分紧身的牛仔裤完美包裹着两条笔直的腿和翘臀。 辣过头了。 殊不知难得单穿着白衬衫摘下礼帽,即使最上头两颗扣子敞开也紧绷着凸出胸肌轮廓的他在一目莲眼里也是如此。 “阵!你终于唔……?!!” 一目莲向着他没跑两步,琴酒便几个大跨步走过来,手臂与墙壁发出重响,下一秒便护着他的后脑勺凶狠地吻了上去。 一目莲在茫然中身体先下意识给了回应,他双手环抱着琴酒的颈脖乖乖张嘴,这份顺从让来势汹汹的猛兽缓了一秒。 紧接着琴酒视线下落,白皙精致的锁骨下冒出半个头的红痕就像某个杂种无声的嘲笑,气得他抓着人又亲又咬,等真把人咬疼了又短暂安抚地舔吻两口,随后又故态重萌,到最后一目莲只觉得舌头被吸得没了知觉,两腮酸得厉害,眼见着琴酒还意犹未尽,他连忙用双手挡住嘴可怜兮兮地求饶: “我不要亲了!真的真的肿了,都破皮快流血了……” 琴酒心想着流血才好,最好留块显目的疤在上面,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所有物,但到底也只是想想,没打算再继续,心里头却还窝着火,眉头皱紧着,难忍受般不耐地“啧”了一声。 一目莲自然是听到了,他没做多想,又搂着琴酒的脖子,主动亲昵地用鼻尖蹭他,软绵绵地撒娇道:“明天再给你亲好不好?” 琴酒:…… 明天……想杀人的烦郁瞬间消散大半,之前被压下的奇妙心情又涌上心头,他的珍宝选择了他,现在还在他怀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冲击着他的大脑,那是连杀戮也无法带来的快感,在一目莲专注的目光下达到顶峰。 心中有愧还想着要不要再撒几句娇的一目莲很快就无暇考虑其他,银色的长发滑过脸侧带来缱绻的痒意,他没忍住偏了偏头,将圆润小巧的耳垂暴露在饿狼的视野中。 稍显尖锐的虎牙带着点力道咬磨着耳垂,温热湿润的呼吸熏染整个耳廓,琴酒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每个字母清晰可闻,却无端显得低沉性感,他说: “Fuck me.” 一目莲:…… 这还不上就是阳痿!!!震声。 小年轻的莽劲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一目莲被勾得一只手去解人扣子,另一只极其挑战对方柔韧度地架起一条腿搭在肩头,没轻没重的手法好几次压到隐藏在布料下的伤口,琴酒却面色如常,颇为纵容地配合他随意动作。 反而是一目莲解开衬衫扣子后看到被白色绷带缠绕的上身主动停下来,想到刚刚好几次按压,神色愧疚又懊恼: “等等……阵你受伤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刚刚还……可恶!” “别管,继续。”琴酒压根不在意,更重的伤也不是没有受过,但面前的小男朋友却好像完完全全陷入自责中,毛茸茸的小脑袋也跟着耷拉下去。 琴酒见不得他这样,不由得轻啧一声,下一秒直接将无精打采的小男朋友整个抱起。 一目莲在这毫无征兆的走向中大脑当机,自责的思绪被强行打断,直到被放倒在纹身床上,才重新连接。 “等等等一下!”他想要反抗,目光落到敞开的衬衫下缠住的绷带,只好顺着力道又躺下,企图用眼神和语言协商,“伤好了再做好不好?或者……或者我们继续亲亲,不等明天了。拜托了阵——” 向来无往不利的撒娇大法却在此刻吃了瘪,琴酒挑了挑眉,跨跪在他两腿旁,居高临下地否决了他的提议,还“贴心”地补充一句:“既然你担心,那就让我来。” 这样的视角倒是难得,自从那次失控以后,他的小男朋友更喜欢把他按在身底下,看他为他俯首称臣,理智濒危的呻吟,全盘掌控他的所有情欲。 而现在……琴酒目光肆意地打量着身下这副年轻的酮体,黑与白交织着美妙的色彩,他亲手一点点解开,就像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目光所至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因为他的注视而泛起好看的粉红,青涩得可爱。 有点像他们初次zuoai的时候,琴酒想,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他舔弄着手指,弯下腰草草开拓两下。他倒是想直接坐下去,疼痛反而会更加刺激他的快感,但一目莲一向不耐痛,恐怕会直接哭出来,殊不知一目莲被他漫不经心的动作吸引得挪不开眼。 好涩。一目莲喉结滚动,手不自觉地摸上两侧结实有力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诚实地抬头。 琴酒显然也满意这样的“诚实”,他握住性器熟稔地撸了两把,挑眉看向目不转睛的某人:“伤好再做,嗯?” 怕一目莲羞赧过头起反效果,琴酒没等他回话,便自己用手撑开xue口,对准挺立的guitou,一点点含进去。 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凶恶脸,却敞开衣襟用火热湿润的后xue招待他。巨大的反差让一目莲恨不得翻身将人摁在底下cao,但那些白色的绷带就像一把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遏制着挺胯顶弄的冲动。 待整根被完整吞下后,无论是一目莲还是琴酒都松了口气。 难得能再次掌握主导权,恶劣的念头一下子占据上峰。 琴酒故意好几次错开兴奋点,仗着底下人对他小心翼翼的忍耐,把小男孩的情欲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没一会儿就磨得一目莲眼角泛红地望着他,仿佛无声的控诉。他自己其实也心痒难耐,只恨不得狠狠坐下去cao到底,这会儿却硬是忍着视而不见,转而去牵着他的手,半哄半指使地引导他去摸自己半硬的roubang。 “摸摸它。” 这只是情欲上头后的随口一说,没有谁比琴酒更清楚一目莲有多娇纵,没想到一目莲却在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后,只有一点写字的薄茧的手掌便握上性器,不太熟练地从根部往上撸,却让它激动地冒出几股yin水来。 简直乖巧得过分,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地探寻底线。 不过来日方长,毕竟伤可不是一天就能恢复的。某个心黑透了的家伙这样想着。他终于让甜枣落地,屁股含着jiba重重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上,括约肌的皱褶被粗壮狰狞的roubang瞬间撑平,即使心里头早有准备也不由得闷哼一声。 “哈啊……!” 一目莲却是毫无防备,手下意识地捏紧,琴酒一时不察,竟是呻吟着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落到一目莲的胸膛和黑色衬衫上,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他脸上,本人却还不自知地沉迷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中,yin靡又充满欲气。 一目莲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感觉突然猛烈的攻势让roubang在湿滑紧致的肠rou内畅通无阻,每一块软rou都在蠕动吮吸,贪婪地裹紧讨好,臀瓣下被偶尔带出xue口外翻的肠rou透出脔熟的糜红,两侧囊袋不断下落拍打着一目莲的小腹,发出暧昧的“啪啪”声,也撞碎了他拼命聚拢的理智。 “呃……阵…慢……呜!…不行……伤口……” 一目莲仿佛躺在一汪春水中游荡,身上的掌权者也被潮水般强烈极致的快感淹没,剧烈运动裂开的伤口逐渐染红绷带,琴酒反而压低了上身单手扣住一目莲两只手腕,按过头顶,roubang随着动作进到更深的狭口,好像捅进女人的zigong口一样非要把人给cao怀孕不成,让琴酒几乎快直不起身来,压出喉间野兽般低哑的嘶吼。 那些挑衅的红痕通通被新的印记覆盖,连同其他空白的地方都被打满印记,锁骨以上更是重灾区,让旁人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莲。”他沙哑着嗓音低声呼唤着,与声音截然相反的是他混杂着无边欲望、占有包裹下悄然泄露的爱意的眼神。 在高潮抵达之际,琴酒将沾染伤口鲜血的手指探入那双柔软的唇瓣中,感受舌尖无意识舔过指头的湿润触感,他像血族的亲王完成最古老的初拥一般,与他的爱人鼻尖相贴,呼吸交织,傲慢又不容拒绝地宣布道: “你是我的。”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