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朝暮云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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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器名宝、美女绮罗,皇家府库中什么没有?如今大明宫门大开,若是想要便径自取来,”男人紧抓他手腕,将身上刑枷转过半圈,落锁声令那古井无波的眼眸轻轻颤了一下,“然而某肯来这种偏僻地方,自然是知道这里藏着连宫中都没有的宝贝。杨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大燕皇帝毕竟还是给遐迩闻名的长歌才子留了几分情面:单他的牢房是独一个的,其中陈设简朴却不至粗陋,甚至还有胡人打扮的侍女每三日来送换洗的衣物。然而被不辨晨昏地关在地下囚牢里,一墙之隔便是山河飘摇人世百离,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长安已在战火中化作一片劫灰。 似是要故意折磨他,看守他的狱卒只收了他的琴中剑,却故意并未拿走他的琴,只给每日送来的饭菜里都添了软筋散。然而现如今的他即便面前放着剑,却连拿起它来自裁的力气也没有。 况且,他还不能死。 天道轩已派线人来接应,他是目下唯一能向他们传递燕军动向的人。 数日忧思过甚令人一天天清减下去,原本合衬的白衣青衫如今空荡袍袖尽灌了秋风。他原本便生得有掷果盈车之貌,昔年与同门走马长街歌诗斗酒,惹得不知多少女儿家频频回首;如今长发枯寂,散下来掩住苍白容颜,亦别有一番零落风情。 牢头成日对着这幅容颜,不由得起了邪念。男人借着刑讯的名义打开牢门,心下已流转过一念,面上却不动声色松开了手,他刚才下手重了,那纤细腕上便印出一片潮红的痕。 男人挑起他鬓边一缕发,又轻轻拨开了,指尖流淌着某些轻薄的意味。他迟迟警觉,却已晚了,只听得头顶声音响起,然后那只手一路沿着他下颌线条滑到锁骨凹陷的阴影中去:“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他咬了咬唇,却仍一言不发,只侧过身,堪堪避过作乱的手。他恪守君子之礼,毕竟还是个男人,对这方面也不至一无所知,更有甚者—— 男人被他的态度弄得烦躁,动作也粗暴起来,压制身下挣动的人并不需多少力气。他被一只手掼住颈子,窒息之感漫上颅脑,眼前一片朦胧水雾,听那狎戏之语中已带出朔方口音:“少拿样子,宫里的贵人们碰得你,我碰不得?” 他少年时才名在外,与京洛贵族多有交游,亦未少受他们提携,男人这话暗指他以色侍人,终于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放肆!” 话甫一出口,长歌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四肢铁链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比起一言不发仿佛入定的菩提子,自然是会嗔会怒的活人更有征服欲,男人等待的正是这一刻。 他干脆利落地钳住他下颌,用对待俘虏的方式卸了关节,防止他咬舌自尽,然后摸出随身的匕首来,对着前襟重重地划了一道。这一下切裂三层衣襟,却不至于伤到多少皮rou,在难堪的布帛坼裂声响起后,赤裸胸腹上的伤口,也只是沁出了珊瑚般细小的血珠。男人舌头舐掉那些血珠,另一只手则往衣内探去,以极其暧昧的手法揉捏他的腿根。 他头皮发麻,又没法子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仿佛濒死的青鸾弓起背脊哀鸣,瑶宫的神鸟被钉在自己的血污里。 他挣扎之中,腕上一串珠玉不知给谁扯断了,颗颗红玉四散,滚落一地的玲珑脆响。 男人愣了一瞬,忽而张狂地笑起来,俯首于他颈间,呼吸之间带着野兽的腥气:“杨大人可真是个尤物,吃独食不好,该好好给我兄弟们也享用一下。”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终于放弃所有抵抗,狼狈地闭上眼。 “嘿!这小子细皮嫩rou,比幽州营州那些娘们儿白净多了!” “可不是,听说他跟贵妃娘娘同姓,还会弹琴,不知伺候人的功夫如何。” 长歌的双手被一左一右高高吊起,裤子被扯成了残破的布条挂在腿上。此时此刻他宁愿自己听不懂突厥语。 狼牙们掰开他的双腿扛在肩上,yin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每一寸肌肤: “可惜,是个带把儿的。”又一道声音响起,有人伸出手来弹了弹他腿间软垂的阳物。 领头的男人嗤笑一声:“平日里cao个妓女要几贯钱,安左使——陛下进了京,留给咱哥儿几个的就剩些歪瓜裂枣,如今这儿有个不要钱的,还轮得上你挑拣?” “况且,带把儿也有个洞可以cao。”男人解开裤绳,对着他合不拢的嘴径自将孽根捅了进去。“——洞还不止一个。 腥臭的guitou蓦然塞进嘴里,长歌被堵得无法呼吸拼命干呕,却被男人扯住头发一气塞进深处,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不知过了多久,连他的舌头都被碾得麻木了,男人才在他嘴里射出来,他吐不出去,只能忍着恶心将那些浓精悉数咽下。 倘若眼神能杀人,那在场的人早被剜成了千百片。男人打量着长歌这副模样,从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他招了招手,余下几个狼牙便如野狼分食猎物一般围上来,各自占了他身上一块地方寻快活。 嘴里、手脚、两片胸乳、甚至小腹都被顶上了性器磨蹭,领头的男人自然牢牢霸占了他的后xue,以他的话来说便是—— “你们仔细着点,偷偷尝个味便罢了,若是玩死了陛下要起人来我可不好交代。” 这场yin形以长歌的昏迷告终,等他再度醒来之时,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打碎了重接般,后xue亦泛着撕裂的剧痛。从头发丝到脚趾甲、他浑身都黏着污秽的精斑,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于他身上逞了兽欲的狼牙们此时酒酣饭饱,隔着扇牢门闲话起家常来。 长歌闭上眼,假装自己仍昏死过去,却悄悄聚精会神听着他们的交谈内容。天下局势、城内布防……他一一默记于心,并思忖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 烛灯昏昏,他想着想着便倦了,却又不敢倦,连忙掐了下手心令自己清醒。 那纤浓眼睫蝶翼般轻颤,抖了未干涸的浊精下来,恰好沾在散落的红玉珠子上,如晕开的一滴血泪,无声隐入槛外纷纷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