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高帝夜闯淮阴侯府(睡jian双性,彩蛋一个军营产乳信信)
比起同龄上了年纪的人,刘邦算睡眠质量好的那部分,通常是躺下就进入梦乡,所以当他失眠的时候,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出一身火气,就更加难熬些,连风吹起飘动的帐子都让皇帝想开口骂娘。 他干脆爬起来,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翻身下地,偷偷从皇宫内溜出去,刘邦在沛县也经常干这种不太光明正大的勾当,算是熟门熟路。已是深秋,夜风凉得透骨,皇帝走几步又觉得不适,看看路程,再走几步正好去淮阴侯府让韩信感受一下他此刻的不悦。 刘邦有段时间没见到韩信了,不知道日夜颠倒的淮阴侯这个点有没有醒着,没醒也行,直接弄醒。 这么想着让刘邦觉得稍微轻松些,翻墙翻窗一气呵成,稳稳落进韩信房中。室内点了一盏小灯,蜡烛已经快烧到底部,火苗很艰难的跳跃。韩信蜷缩在床上,脸闷进被子里,发出一点点轻微的呼噜声,刘邦走近他床边,看见一边的矮几上还放着写了一半的竹简,他又爬上床把韩信从被子里拽出来,人依然没醒,露出来的脸上挂了两个深沉的黑眼圈。 看起来又瘦了,刘邦摸摸他两颊,捏了一把,韩信发出模模糊糊的哼哼,很困倦的又想缩起来。刘邦不让,拇指按在他嘴唇上,迫使年轻人微微张嘴,呼出一些热烫的喘息。 刘邦突然就起了点别的心思。 他解开韩信的衣服,从他下腹往上摸去,韩信胸口没什么rou,用力捏才能聚起来一点,乳粒倒是碰一碰就熟练的充血挺立,皇帝对着那两颗小东西玩弄一会儿,跨坐到他身上,热烫的性器戳在小将军唇边。 不知道韩信之前又干了什么累人的活儿,这会儿仍是不醒。刘邦更放肆些,用力一顶,那大东西直接插进韩信嘴里,身下人呜呜挣扎了几声,喉口收缩,下意识去吞咽嘴里的东西,刘邦以前也经常让他干koujiao的活儿,韩信说过不喜欢,但还是乖顺的为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以致现在都快成了身体记忆。 刘邦对没有反抗意识的韩信非常满意,故意将整根东西抽出又慢慢插回去,顶端戳在喉头软rou上,看着韩信难受的皱眉,咽不下去的唾液自唇边溢出,留下一行浅浅的痕迹。皇帝自娱自乐了一阵,渐渐觉得无趣,伸手拍了拍韩信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薄红的脸,低声唤他。 “韩信,韩信?” “小兔崽子,这你也睡得着?” 他看着韩信迷茫的睁眼,可能是以为自己是做了个下流的春梦,见了刘邦也没什么反应,还主动伸舌头,去舔舐刘邦的器物。他的双眼还带着层困倦的黑色,舔了几下又要咳嗽,刘邦也不让他缓缓,就借着口腔振动往里戳弄,把韩信硬生生逼出一抹泪水。 刘邦伸手碰那对湿漉漉的眼睛,笑着说将军现在像小动物一样。 韩信也跟着他一样扬起唇角,以为现在还在汉中,所以刘邦才称他为将军,下一秒又瞪大双眼,刘邦毫不客气的射在他嘴里,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液体让韩信不知如何动作,咽下去大半,这会儿人才清醒。 他吐出刘邦的性器,歪过脑袋往床边咳,jingye刚刚都被他晕晕乎乎的喝下去,其实也吐不出什么,嘴里一股黏稠的腥味,他迫切的想找杯水漱漱口。可刘邦是不让的,既然淮阴侯已经醒过来,那自然要接着伺候他。 皇帝拽着韩信的腕子,将他整个人甩在身下压住,韩信挣扎了,没挣过,只能恨恨的瞪他:“陛下这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里做这种事,是宫里人都伺候不来了吗!” “朕是天子。”刘邦将耍无赖进行到底:“什么时候cao你朕说了算。” 他惯会把没道理的事情讲的很有底气,韩信气得翻白眼,刘邦却不再多言,直接上手除去韩信身上的衣物,贴住腿心的那一块布料被拉扯下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晕开水渍。 刘邦大笑出声,手指往已经湿润的xue口揉摁两下:“朕还不懂你么,小混蛋,全身上下就是嘴硬得很。” 韩信在睡梦中被cao了半天嘴,什么时候被挑起的情动都不知道,刘邦熟知他身体每一处敏感地带,随便摸摸腰揉揉批他都受不住,齿列磨着下唇,最后还是软下身体,扭过头不肯看他。 “随便吧。”他还是生着气:“陛下说得对,您是天子,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的,臣要生要死全凭陛下一句话。” 刘邦嘿了一声,心里想着还是刚刚睡着的时候最可爱,用力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上骂道:“就会说不吉利的,谁让你死了?” 皇帝不愿再和他吵这种无意义的嘴,随便扩张几下,里头已经含了不少水液,刘邦一撩衣摆,直接撞进去。 “痛……”韩信难耐的仰头,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咬他一口:“好痛……你别动……” 刘邦听闻还摸了一把交合处,没出血,但是里面确实紧致,想来有太久没做的缘故。他被挤得难受,韩信更不舒服,指甲用力按在刘邦肩膀,留下几个月牙印子,额头出一层薄汗,努力调整呼吸。 “放松。”刘邦拍拍他腿侧,难得和他服软:“这次是朕进来莽撞了,等朕平叛回来,再cao你几回,cao开了就好。” rou柱挤开甬道,碾轧着里面敏感地带,rouxue还是安分的含住绞紧入侵者,并且逐渐变得柔软湿滑,韩信的身体颤抖起来,显然也得了趣,手腕也没了力道,软绵绵耷下来,靠在刘邦肩头。 刘邦cao他的感觉是酸的,这老男人每次抽插都很大力,快感过了阈值就让韩信受不了,快感,腥味,摩擦的刺痛,从肚子深处蔓延开来的麻痒,像一杯当头淋下的酒,韩信最不会喝酒了,他只能在这场迷乱的情事里失掉所有的掌控权,随便刘邦把他的五感带去不知名的方向。 他可能喊了些什么,也可能求了刘邦慢一点轻一点,不知道,韩信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他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又黏又烫,有点像军营里烧滚的米粥,拉着丝。刘邦是很会玩的人,又要cao他的屄,又要俯身吮咬肿大的乳粒,一只手往下身摸去,指头沾了些滑腻yin水,像把玩宝石颗粒一样搓揉着那一小颗脆弱的阴蒂。 “淮阴侯,你看看你……” 韩信没听清刘邦调笑的话语,身体被刘邦顶得一动一动的,xuerou委屈的缩着。他在阵阵作响的水声里几乎张不开嘴,凭着本能呢喃一句:“陛下要出去平叛?” “嗯,陈豨叛了,朕亲自带兵去。” 韩信模模糊糊嗯了一声,话音未落,半途拐个弯成了一声急促的叫喊,混着厚重的情欲,前后一起高潮了,他一受不住就想缩起来,刘邦摁着人肩膀,硬是不让,让他完完整整承受下这整场的快感。 等刘邦射在他屄里,东西拔出来的时候,韩信已经是一个半昏迷的状态,下身和床铺湿漉漉脏兮兮的,两个人的东西全混在一起。刘邦撩了撩他汗湿的刘海,本来想走,又在床边坐下,看着韩信困倦的脸。 “淮阴侯。”帝王的声音听着遥远,恍恍惚惚,并不真切:“要不,跟着朕一起去平叛吧。” 他以为韩信已经睡熟了,过了半晌床上的人才半睁开眼,又累极了的合上:“不去。” 刘邦叹息,揉一把他的脸:“那朕走了。” 韩信像小孩一样把被子拉过头顶,挡在他和刘邦之间,织物中间传来闷闷的声音,赌气似的:“陛下慢走,臣不送了。” 刘邦本来想骂一句不识好歹的小王八蛋,但他看韩信太困了,最后也没说出口,一个人慢慢悠悠穿过大门走到街上,夜晚的风还是冷,刀子一样刮在皮肤上,带着点痛意,他拢了拢颈间衣物,看向宫殿那头。 远处的建筑沉默着,背后是漫长看不到尽头的长夜。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