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梅光】红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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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惊爆!加雷马的皇后竟是狐狸精! 非常阴间,非常ooc,脱离原著,充满胡编乱造。 光压了压斗笠,汇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半年以前,他还是一只山里的红狐狸。它有着最鲜亮的毛色,最矫健优美的体格,让狐狸小姐们驻足流连。神社香火不绝,供奉狸猫的同时,也让这只好运的野狐狸稀里糊涂修成了人形。 来了人世就会发现,在黄金港这样的地方,没有金币寸步难行。举着细长烟杆的华贵女人捏了捏光紧实的手臂,默许雇员领去换了制服,留下来做一名侍者。 老板娘随手擦去他脸上从后厨蹭来的煤灰,觉得这小子长相倒也端正,心血来潮叫了美容师梳理过长的刘海,剃整齐了乱糟糟的胡茬。 她忽然意识到,只让男人扫地洗碗,实在有些浪费。 光多了一项陪酒的工作。 他生来寡言木讷,只会直直跪坐着规规矩矩添酒,被半哄半骗着饮下过量酒水,得益于狐妖的灵力不会轻易醉倒。无论客人是借酒劲掐住下颌舔弄自然弯起淡笑的薄唇,还是把不规矩的手伸进大敞开的衣襟,光一律沉默着接受,迷离的灰蓝眼里倒映出跳动的烛火。 后来一位生着第三只眼的加雷马军官指名要他,要“此地最受欢迎的花魁”亲自服侍。 那位昂首阔步的男人模样年轻高贵,额前耷着一缕怪模怪样的白发。第一次来时,站在门边打量了跪坐着的光半柱香时间,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慢吞吞点评这里那里装饰小家子气,光不该把手放在膝盖上,坐得像块老木头。 他很高,漂亮的脸上随时挂着傲慢无礼的表情,眼珠是极浅的金色,晃眼一看总觉得在翻白眼。配上华美的毛毛边军服,就像一只坏脾气的大猫。 这个家伙一会挑剔光大腿肌rou太硬枕起来不舒服,一会叫光坐在自己大腿上,却又嫌太重压得腿麻,一会指责光的单边耳饰摇摇晃晃,蓝光反射出来晃花了军官尊贵的眼睛,一会又笑话他笨,干着两份工作只拿一份工钱还勤勤恳恳尽职尽责,真是活该。 那些有理无理的抱怨,光一概好脾气地接受。 他曾在酒楼日常的喧闹繁华中听说过关于整个世界的只言片语,其中最让人惶惑仰慕的正是自索鲁斯即位皇帝,加雷马一族就从野蛮部落摇身一变为战无不胜的帝国一事,扩张的版图或许很快就要蔓延到东方地界。 但这些离纸醉金迷的花街还是太遥远。 光只知道那位加雷马军官似乎对他有意见,总是阴阳怪气嘲弄这里不好、那里不对,却还是每天都点他作陪。 可是他口中的峥嵘旅途是那样诱人。他的人生万般丰富,只需信手拈出几样小事,就能哄得涉世未深的狐狸眼中只有他一个人。世界原来那么广阔吗?光听得专注,甚至不在乎加雷马人顺理成章摸上大腿的手。 短短几天,军官层出不穷的手段和恶趣味就让光从处子成长为一点抚摸下就会颤抖着流水的熟妇。帝国人用指甲掐得他rutou沁出血珠,雄伟的yinjing每次抽送都能狠狠责罚到肿起的前列腺,前端却被细长的软棍堵住,光反弓脊背,在无声的尖叫中眼前发黑,达到了极致的干高潮。 他瘫软在帝国人怀里喘息,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手好像在抚摸老早就被自己隐藏起来了的特征。 yinjing泡在暖乎乎的yin水里,帝国人惬意地半眯着眼睛,餍足的猫咪一样懒洋洋把玩蓬松油亮的狐狸尾巴,看受惊的光猛地弹起上身,牵连被楔住的私处,半晌才哼出一声虚弱的惨叫。 帝国人难得好心情,告诉光可以称呼他“哈迪斯”,免得理所当然装哑巴,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性事里的义务。 隐藏在人间的妖精被识破身份,本该马上逃跑以免送上刑架,可是揉捏耳廓和尾根的手过于温暖,光舒服得直哼哼,拱进哈迪斯怀里拿脸颊蹭人肌肤。 虽然哈迪斯的嘴还是那样毒,也还是趾高气昂对任何人翻白眼,但光一点也不觉得他讨厌了,天天盼夜晚,像小狗一样对着哈迪斯摇尾巴,展示发痒的rou道期待roubang解解馋。 某一天后,哈迪斯再也没有来过。听说所有加雷马官兵都在那天撤离了黄金港。 他没有留给光任何嘱托,但光记得哈迪斯最喜欢他乖,想必也希望未来回黄金港时还能在老地方见到他。 所以他继续留在花街做工,只是每天清晨都会跑到第二防波堤去,踮脚望一望远方是否有加雷马制式船只的剪影。 同行都打趣指不定哪天一睁眼就会看到这位尊贵的客人带来一箱箱黄金,再把光当做战利品带回加雷马。 光的世界里没有太复杂的阴谋算计,和爱人在一起就能获得单纯的快乐。却没有想到,或许他在哈迪斯心中,连完整的生命形态都算不上,甚至不能叫“活着”。 他乖乖等了十年,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哈迪斯好像是不会再回来了。 他辞退了酒楼的工作,登上潮风亭,最后看看一碧无际的大海,带着累积下来的工钱,趁着好天气乘船去了艾欧泽亚。 坐在高高王座上,漫不经心听着镇压多玛叛乱的报告,索鲁斯打个哈欠随便点了个军官,平平淡淡问怎么又把老鼠放进来了。 放弃暗杀任务的武士从藏身的立柱后大大方方转出来,右手慢慢按在刀柄上。 索鲁斯恶狠狠地盯着那抹熟悉的灵魂颜色,一时竟然摸不清心中究竟是什么情绪。 他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色羽织,不知道从哪个浪人那里学来了居合刀法,红衣闪转腾挪在银亮的刀光里,像一只身形矫健的火红狐狸。 身为落单的剑客,能潜入守备森严的堡垒、斩倒十数名训练有素的警卫,已是值得夸耀的谈资。本就是孤注一掷的行动,光被押着踢跪在皇帝面前,距离斩下那个为无数人带来混乱与死亡头颅的机会还剩五步。 居高临下地,索鲁斯很熟悉从这个角度看光的样子。只是以前那人总是高高兴兴捧着roubang舔舐,满眼都是信赖和依恋。 即使被压制着以屈辱的姿态跪在地上,光仰起脸看他,神态也是潇洒自在的,嘴角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笑意。光的嘴唇很薄,微微上扬的弧度或许是唯一一点表明狐妖身份的特征。 红色很衬狐狸的毛色,大红羽织上即使渗出血也看不真切。看得出来他不太有时间打理自己,胡子拉碴,过长的刘海盖住了半张脸,露出来的一只眼睛蓝得令人心惊。他相貌未改,却怎么看也不像数十年前青涩的雏妓。 皇帝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在警卫拿不准究竟应不应该立刻斩杀此人时挥挥手,叫把人送到寝殿去。 几个警卫面面相觑,谨慎地把中原蛮族从手指捆到脚趾,留下自求多福的眼神,祈祷第二天房间里不会血rou横飞,太难清理。 光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舒服的姿势侧躺,半真半假抱怨捆得太紧了好难受,装作没看见索鲁斯晦暗不明的脸色。 以前他们也试过绳缚,光只会红着脸咬牙忍耐,在拔高的敏感度下吹得一地是水,赌气不看哈迪斯一眼。 想到这一层时,索鲁斯确认,这家伙赤裸着小腿是故意的,半抬起眼皮用拖长的音调抱怨是故意的,嘴角扬起的笑当然更是不怀好意。 于是他从善如流解开绳子,在光能活动充血麻木的四肢前亲手换了个绑法。 他揪着额发把光提起来,撩开了衣摆。光娴熟地用唇舌解开拉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roubang塞进喉咙里。 光的rou体好像越发熟烂了,给人深喉就悄悄地xiele一次。被勒得鼓起的胸乳膨软柔韧,索鲁斯在快意中眯起眼,确定离开时臀部的曲线还没有圆润到这种程度。 光把jingye都咽下去,还恋恋不舍地吮着guitou。索鲁斯分开他的双腿,刚把手指放上那口湿透了的xue就被迫不及待吮吸,殷勤邀请他来内部做做客,好心缓解缓解主人数年来沉积的饥渴。 连扩张的步骤都省了,光平时用的假阳具尺寸一定相当狰狞。他只是简简单单顶到深处,光就僵着身子高潮了一次,没来得及硬起来的yinjing惨兮兮吐出一点稀薄的浊液。 最简单的抽送就能让光接连不断高潮得连舌头都吐出来,蓝眼睛失了神微微上翻,神志不清地往索鲁斯怀里靠,被绳子勒着急得坐在索鲁斯身上胡乱扭动。 怪不得光过于yin荡。甫一开苞就被调教成了哈迪斯的专属性奴,无论怎么绝望地用假阳具玩弄自己都不过让饥渴更加难以忍受。 索鲁斯脸皮都被他的胡茬刮红了,只好解开绳结,捞起软绵绵的手脚环在自己身上。 连他觉得托着光屁股的手都酸了时,光才彻底晕过去,后xue依然热情地绞着roubang,不舍得放过一点精华。 索鲁斯掀开羽织,满脸嫌弃地检查光身上各式各样丑陋的伤疤,最新的还在渗血。本想带人去洗个澡好好清理清理,一动光又迷迷糊糊清醒一点,挂在身上扯都扯不下来。好久没被这么烦过的无影几乎丧失耐心,开始盘算卸掉无尾熊的关节。 光昏昏沉沉着蹭他的胸膛,可怜兮兮地、软绵绵地控诉:“我等了你好久。” 索鲁斯僵了一僵,低头看这颗毛绒绒的棕色脑袋,想自己或许应该感到愧疚,可他只觉得心中无名火起,恨不得打断这人的腿泄愤。 ——如果有个人只顾自己潇洒,害他加班一万年,还要反过来倒打一耙,他应该怎么报复这个人才能解恨? 但他是个心智成熟的好无影,只是打了个响指抹掉两人身上的脏污,保持性器塞在光体内的姿势躺到床榻上,心安理得不再管撑起微小弧度的肚子里过量的jingye。 索鲁斯皇帝忽然宣布隐居,夺权的混乱平定后,所有政事都堆到了皇孙瓦厉斯头上。 没有人敢议论经过索鲁斯私人住所时门后终日不绝的呜咽,大家心照不宣闭口不谈那日在议事厅擒获的杀手。 偶尔能在庭院里瞥见那个异国长相的男人,穿着那件可能是被自己缝好的大红羽织,赤足站在雪地上。黑围巾上露着一点喉结,走动间不时露出纤弱的脚踝。 他总是神色迷茫,执刀的手上茧子已经有些消退。 他的小腹上被索鲁斯画上复杂精巧的魔纹,再次清醒时,丈夫的yinjing正插在新生的雌xue里,肚腹充满饱食的暖意。 他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第一次为丈夫赐予的东西惊惧得脊背发凉。 幸好索鲁斯很快告知zigong不具有实用特质,不必担心会有混血的可悲生命降临到这个注定毁灭的世界。光停止发抖,驯服地钻回丈夫胯下,每每被拽住尾巴用力拉扯时,就会泄出格外动听的悲鸣。 或许那个火一样燃烧着的武士已经自甘沉溺于君王施舍的爱意里了。 所有人都这样认为着。直到某一天皇宫失了火,早些时候泄漏到各处的青磷水被引燃,导致魔导装置接二连三爆炸,等平复sao动清点损失,才发现那个刺客趁乱悄悄溜走了。 索鲁斯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处罚当值的警卫,只是按住眉心冷笑了一声。 沉寂很久,又是一声冷笑。 千里寻夫是真,刺杀加雷马君主也是真。承欢献媚是真,趁他麻痹大意窃取军情也是真。 他早该摸清那人的秉性,总是愿意奉献自我来满足一面之缘乃至素不相识人的欲望。 他按住气得止不住抽搐的嘴角,怒到了极致,可惜发泄的对象不在眼前。 艾欧泽亚的大英雄失踪数月后回归前线,带领反叛军重振士气卷土重来。懒得再听某某堡垒被攻破、帝国行省相继宣布独立的消息,打不过就投放黑玫瑰。索鲁斯厌倦了扮演皇帝的游戏,扔下被他这个祖父折磨得壮年早衰的孙子,干干脆脆去往另一个世界。 这个残缺的世界不值得为之停下实现大业的脚步,他已经不需要更多的证据了。 离开前,他最后一次坐到尖塔上。极远的距离下,武士拼杀在战场中心的身姿只是一个时隐时现的小红点,深深刺痛了索鲁斯的眼睛。 也许那个人就是生来克他的变数。 明明留在原初世界乖乖等灵灾到来就好。隔了整个世界的屏障,还冒出个水晶公拼死拼活要把大英雄拉过来。 他冷眼看光盲目信任那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猫,听话地吸收光之力到灵魂几乎碎裂也没有怨言。 光跪在地上呕出过量的以太,模样和曾经结束强制性的koujiao时惨兮兮地咳出呛住气管的jingye时重叠了。他几乎能听见光体内什么东西破碎的脆响。 光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见他也没有表现出惊讶或狂喜,只是挣扎着滚到他脚下,抓着衣摆拿乞求的眼神看他。 爱梅特赛尔克不会怜惜残缺、愚蠢的灵魂碎片,也不会减轻掐着光腰胯顶弄两个绵软的rou道的力度。间歇性地发作,光逐渐看不清东西,有气无力扑腾着也非要翻过身面对他,让他的脸固定在模糊泛白的视野里。 当光勉强抓着他的手臂撑起来,小狗一样胡乱舔咬他的嘴唇时,他没有躲开,也没有给予回应。 他只是更用力地抿着嘴,眉心皱出深深的沟壑。 光总觉得,爱梅特赛尔克的眼睛本应该是更明亮的金色……或许是快被过量以太撑裂的痛苦下产生的幻觉吧。 直到水晶公决意接手整片大陆的光之力,以到时空裂缝里等死的方式来挽救第一世界,他才驼着背、拖着脚步施施然走上台打断了温情的剧目,意料之中看见光之战士又一次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认定正确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去做。之前能为受苦受难的多玛人民刺杀暴政的皇帝,之后也能为两个世界的生命歼灭不怀好意的老无影。 按理说作为释放真身的古代人,就算光集结其他世界的灵魂残片也逃不过被碾死的命运。 可哈迪斯还是输了。 以太崩散前,光跪了下来,眼泪滴在他的袍子上。 哈迪斯坐在冥河畔,从一万年前的小事开始后悔。 如果不响应那人的召唤术式,不隔三差五给人收拾烂摊子,就不会有人误会他也是热心肠主动帮忙的好人,还把重现整个时代的重担压在他身上。 如果从一开始就打断那家伙的腿,他就不会继承阿谢姆的席位,再不可能到处乱跑,自以为能找到牺牲一人保全世界的方法,最终独自死在荒野,没能见自己最后一面。 如果早早把还很天真的幼狐抓回加雷马管教,他就不会被花腔假象迷惑,甘心做世人口中的大英雄实则被利用满足各人私欲的棋子。 如果决战时下手再狠一点,千秋大业也不至于毁于一旦,还能亲手送光去星海,几十年后再面对一个崭新而同样让人生气的光之战士。 可是他总是舍不得,总是会心软。 一万年前如是,一万年后犹如是。 嘴上抱怨麻烦,却还是舍不得辜负同伴的期望,任劳任怨花费漫长的岁月去复活那个乐园般的世界。明明已看腻了脆弱愚蠢的短命种为一点点利益反复上演相互残害的戏码,却还是会抱有希望,期盼有谁来证明或许这不完整的生命也值得存在。 无影不老不死的漫长岁月里,所在意的都逃不过注定分离的结局。他曾讥笑光害怕寂寞才和一群愚不可及的弱者厮混在一起,或许最害怕寂寞的另有其人。 现在他只是个驻守冥界的可怜人,即便卸掉了爱梅特赛尔克的职责,还要处理死后世界的杂事。过于辛苦的工作总要有与之相配的报酬才留得住员工。 哈迪斯在昼夜不息的冥河里截下了一个有着极熟悉颜色的灵魂。 他并没有等待太久,看来无论在什么时代,敢为天下先的英雄总是不怎么长命。即便转世成一只畜生,也还是乐于尝试各种英年早逝的方式,无愧于根植灵魂深处的习性。 洗去记忆的灵魂依然对他本能地亲近。他抱着棕发蓝眼的人类,可惜了一秒失去的毛毛尾巴,又好心情地想到作为冥界之主,他随时可以给光安上一条更合适的小狗尾巴,摇起来一定很好看。 既然光不愿意安安心心做加雷马的皇后,只好来做他的冥后娘娘。 哈迪斯不会再给他回归星海、轮回转生的机会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