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野战 主动koujiao 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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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面前无秘密。 他除了热衷于每时每刻把武松拽到身下cao上一顿外,也热衷于窥探男人各种各样的秘密。 说是秘密,其实是武松不愿回忆的过去。狐妖在最开始的几天就趁他睡觉时翻看了一些记忆,只是看得粗略,仅仅晓得有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张青孙二娘,张都监玉兰这些人,明白了他当初血洗鸳鸯楼的缘由,至于其他的,他那时并没深入探寻下去。 不过仅是这些,已足够让武松厌恶了。 尤其是他的哥哥武大郎,他不愿提起,偏偏狐妖常常拿来作乐,总是说着什么“在武大面前也是这般不服管教么”,或者“若你哥哥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甚至是,“可惜你兄长早死,不然当着他的面……”这个时候,武松大概就会愤怒痛苦地用呵斥去盖过狐妖接下来不堪yin乱的用语。 这些姑且算是狐妖自认为的小情趣,但是随着他对武松兴致变浓,只知道那些单纯的人名便显得有些浅薄了,于是狐妖又开始细致地翻阅武松的回忆,且用上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 记不得前面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已经站在这里了,武松瞧见不远处有个女人,背影给了他熟悉的感觉,正想着会是谁,对方转过身来,竟是潘金莲。 “…嫂嫂…?”武松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唤了声,随即意识到,这yin妇算不得“嫂嫂”,更何况已被自己诛杀了,于是表情微变,心下警惕。 相较于武松的警惕与浓重的杀意,面前的美妇人却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顾盼生姿的面容,穿着在武大家里时的朴素装扮,许是武松错觉,他竟觉得眼前的潘金莲美得惊心动魄。 潘金莲斯斯艾艾笑着,“过来,”她朝他摆手。好似浑然不记得自己被武松杀死一事。 武松错愕,这是梦还是鬼? 尽管这诡异的场景让他感到不对劲,但是随着潘金莲的呼唤落下,他的身体脱离了掌控,违背武松意愿地朝她走近了。 离得越近,潘金莲的身体就发生些变化,从鲜活的妇人慢慢现出了当初的死状,皮rou腐化变色,呈现出衰败恶臭的样子。武松呼吸变得急促,眼睁睁看着自己贴近了金莲。与身体的高度腐败不同的是,金莲一双美目亮晶晶的,似笑非笑地瞧着武松,伸出手将他迎进怀里,心肝五脏乱糟糟地从胸脯上的缺口溢出来,蹭在武松外衣与皮肤上,带来恶心粘腻的触感。武松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越发感到恐惧,身体却依旧继续着梦里的行为——他捧着金莲的头,轻轻一碰那颗脑袋就脱离下来,横截面利落,而后他低头去吻那双抿了胭脂的嘴——— 一阵拉长的突兀的钝痛,使武松从梦魇中惊醒,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的姿势过于熟悉,他明白自己又被那狐妖压着做了。方才梦里血腥的场景与醒来前最后一刻的惊悚画面让他心有余悸,残留的惊惧与不安在胸腔中剧烈跳动,混着腿间被强行cao开红肿的xue的痛,将难受不适催发到最大。但他只是一言不发地抿着嘴兀自忍耐,并未言明他的不适。 他不想做这种事。 可是他的不想没有意义。 狐妖将他抱了起来,他似乎很喜欢这个体位,总是cao着cao着就不嫌麻烦地将人抱着坐起,托着武松的屁股自下而上地顶弄。往往这般yinjing会进得很深,武松也很快就会丢了神志,沦为快感的奴隶。 这个姿势下武松比狐妖高一头,他疲惫无力垂下的头正好能让狐妖的面容映入眼帘,往常狐妖会微微仰头去亲武松的嘴,去含他的喉结,仗着对方躲不开,越发得寸进尺。 这次也不例外,武松又被亲了一下嘴唇,只是方才梦里的画面依然挥之不去地在闭上眼睛的黑幕前反复,所以他睁开了眼,却不期然看到了一张让他毛骨悚然的极其美艳的女人的脸。 “啊!”猝不及防下武松惊叫一声,整个人失了平衡朝后面倒去,一直逆来顺受搭在对方肩上的胳膊也用了蛮力去推,只是被钉在jiba上,像个不倒翁那般歪倒,而后被揽着跌了回来。 又是潘金莲……怎么会又是……? 他惊疑失措,一双眸子瞪得极大,瞳孔缩得极小,整张脸上满是恐惧,厚唇哆嗦个不停,思绪乱成一团。 梦魇后的惊悸没等消迩就又卷土重来,他本不该如此惶恐的,只是梦里遭了一回,以为从里头逃出来了,却又……又被这女鬼给…… 武松失了判断力,只顾着在意女鬼竟长了根粗长的男根,从梦里跑到现实里,还用这男根cao了自己,完全忘了他现在身边有一个总是热衷于用妖术去满足那些不堪入目的下作想法的恶劣狐妖。 潘金莲成了鬼后越发美艳,眼角含着媚意,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时,里面满是似真的爱慕欣赏,完全不像武松所认识的那个人了,可这张脸他不会认错,于是更觉惊疑。 女鬼又来亲他,他双眼通红的,尽力躲着,可依旧被掐着下巴扭回来,同那双形状姣好而红润的唇相触。脂粉香萦绕在鼻间,熏得他想闭气。仅仅是嘴唇的相碰便略显纯情,所以紧接着女鬼的舌头伸了进来,一个躲一个逼,混乱间贝齿嗑破了武松的唇rou,胭脂吃入口中,蹭在唇上。 这算是luanlun么?怎会如此?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yin妇不忠,害死他哥哥,最后被他剜了五脏割下头来,算是报了仇。而今做了鬼竟有了男人的那物,将他压在身下做弄,尽管是强迫,但仍是过分的亲密行为了。 他脑袋乱哄哄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有愧于哥哥,理不清,也没法理清,因为思绪总是起个头,就在下一次冲撞下被cao得粉碎,慢慢的他不再尝试着想清这件事,得了趣,溺于情欲中。 太过于危险,他的脑袋在疯狂地发着警告,好似这般的沉沦只会走向万劫不复。莫名的求生欲让武松在下一次被放开喘息的间隙尝试着开口: “泠夙……救…”未能唤得完全,便又被吻了上来,他的呼救被吞入了唇舌间。 武松从没想过带给他无数痛苦与耻辱的泠夙竟然会有一天成为他求救的对象。可怜的是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次的痛苦与耻辱依旧是泠夙带来的。现在他只晓得,自己的呼救没有被那个神通广大的妖接收到,他仍被金莲搂在怀里,被那根粗长红硬的jibacao得丢盔卸甲,不堪一击。 似乎被女人——确切的说是被一个自己厌恶至极恨透了的、成了鬼的女人cao,比被泠夙这个恶劣自我的狐妖cao更让他难以忍受,他总以为自己受了这么多折辱后已经足够坚韧甚至于麻木了,但却能够被一直不停地踏过底线,逼得他一退再退。 潘金莲将他放下,不等他反应,将人调转了个儿 ,双臂从后面穿过他的腿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了武松。 “呃!”骤然的升空让他惊了一下,失衡的不安全感又逼迫着他向后靠在金莲怀里,女人的胸脯柔软,他后背贴着,腾起一股子不自然的羞涩。只是这股不合时宜的羞涩很快被潘金莲的动作给打消。 潘金莲抱着他走去了镜前,镜子里的他双腿大开着,被cao得红肿的xue眼谄媚地吞吐着潘金莲的男根,xue口一片泥泞,连yinjing也高高翘起流着精水。自己结实高壮的身体被比自己矮瘦的嫂嫂抱在怀里cao的诡异yin态映入眼帘,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难捱的咕噜声,死死闭上了眼。 狐妖感觉武松下面咬得更紧,笑着说:“叔叔睁开眼好好看着。不然奴家可要生气了。” 都怪狐妖过往无数次的威胁,而今女鬼的娇嗔也成了可以对武松发号施令的令牌,他勉强睁开眼,与此同时狐妖抱住他的胳膊发力,抱着他就像握着一个人形rou套一样快速taonong自己的yinjing,男人被颠得呻吟不止,两个被调教得温软硕大的奶子也像rufang那般上下颠个不停,奶水顺着弧度甩出,武松眼里rou欲横生的镜中世界加重了这种刺激,他呜咽着射了精,又抖着身子尿了出来。 “怪不得叔叔当时不肯要奴家呢,原来是个欠cao的玩意儿,是想要奴家来cao你才对呢。”潘金莲将人放下,又从后面cao了进去。唤武松为“叔叔”实在过于有趣,每喊一次,身下这口rouxue就夹得紧些。 武松被侮辱至斯,却像动物发情似的越发敏感guntang,rouxue一次次被cao开顶进深处,便完全通开了,刚射过精的身体还未缓过劲,就又被拖入欲望的泥沼。 “嫂嫂…嫂嫂……不要这样了……”他乱七八糟的喃喃着,被cao得晕头转向,那些刻骨的恨意被狐妖的媚意给覆盖了、融化了,余下些滴滴水水的负面情绪,让武松分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 “潘金莲”笑得轻浮,若武松清醒着,定会发现她的笑容像极了狐妖餍足后恶劣的嗤笑,可惜他现在神志昏聩,两眼失焦,跪爬在地,屁股如献祭般朝着潘金莲奉上,只能任她在自己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 场面越是香艳,细看就越是诡异,感官越是刺激,武松就越发痛苦。 “啊啊啊……轻点……我不行了,嫂嫂,慢一点啊啊…”他流着泪央求,肠道深处却喷出一股粘腻的yin液,冲刷在guitou上。 身后人先是愣了一愣,而后轻轻笑出声:“像女人一样潮喷了啊,奴家该叫叔叔小姑么?”女鬼嘲笑着他,声音柔美婉转,说出的却让武松羞愤到几乎想要立刻死去。可是短短一个月里,他在无数次被强迫的性爱中因快感而失禁、潮喷,主动说着自我贬低的yin语哀求,以至于听到这些话,身体甚至可以因此得趣,媚意横生地吞吃着rou茎,将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 但是现在cao他的人是潘金莲……他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些什么,荒谬而可笑的事实就是他无法接受被弑兄仇人cao成烂泥婊子的自己。所以武松用着自己都开始觉得无用的坚持,艰难地撑起身体,费力却迟缓地朝着前面爬去,yinjing被抽出大半,rou贴rou的拉扯带来了电流般细碎绵密的刺激,yin液顺着柱身湿淋淋地涌出xue口。 狐妖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爬出段距离,掐着他的腰又将人重新送回自己jiba上,狠狠地cao进深处。武松惊喘一声,胳膊一脱力摔回床里。 或许那个惨死的武大是他的底线,连带着弑兄的金莲也成了他不能迈过去的一条心理阴影,成了鬼不受武松身手约束的金莲来找他做那档子“亲密”至极的事,而自己被狐妖cao透了的身体却只剩下了追逐快感的本能,在金莲多出的男根的cao弄下屡屡高潮。这样的多重打击下,狐妖只cao了有一个多时辰,武松却已然崩溃,流着泪胡乱哀求着“嫂嫂”,被cao昏头了又哭着叫哥哥,可惜幼时护他的武大早就死透,他最后胡言乱语地说着哥哥对不起一类的话,自暴自弃地用狐妖教会他的自我轻贱的sao话与卑微到泥土里的哀求讨好金莲,难过委屈得好不可怜。 狐妖最后将外形变了回来,看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武松睁大眼睛茫然震惊的傻样子,笑着又亲了一口那双被咬得红润的厚唇,打趣道:“只是开个玩笑,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武松愣愣的,张了张嘴,任他亲了几下,才从喉咙深处抖出一丝颤抖的音,而后崩溃又痛苦地捂住脸痛哭起来。 看来真的是玩过火了。狐妖心虚地挠挠脸。 自那天醒来后武松似乎对狐妖的恐惧到达了顶点,精神也貌似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大量的负面情绪影响(以及狐妖动不动就拿来做情趣的蛊惑心绪的妖法)而变得不太稳定。狐妖拖着他要cao他,他应激地奋力挣扎,又因为反抗无效而蜷着身子仓皇躲避,即便把人给cao得爽到射精又潮喷,狐妖一摸他或者一亲他他就瞬间从情欲中清醒,又是一副怕得不行的样子。 狐妖无奈,只能暂时不去碰他,解了他脖子上的项圈锁链,带回些他爱吃的牛rou烧鹅和酒,姑且先放过了已然变得跟兔子一样警惕又胆小的武松。 按理说没法玩的玩意儿他早就剜了心吃掉的,但对着武松,不知怎的难以下手。五指抵在武松软韧硕大的胸rou上许久,甚至有一次指甲已经穿透了皮rou渗出血来了,他最后还是没有继续下去,反而用法术将伤口治疗了。 他寻思这家伙意志那么强大,总不该如此轻易就被玩坏,可武松又确实对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只好归咎于那换脸玩法玩得不够成功——他反思着那次玩法,或许应该装女鬼装到底,自己再出来英雄救美,那样才对。 无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狐妖也想过给他抹了前些日子的记忆,好继续玩,但想想那些日子的玩法也有趣得紧,便又作罢。 无人可cao,泠夙只好去各处的集市小店寻些稀奇东西或者做那事的玩意儿。等他回来时,面对的却是已变得空空荡荡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