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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份,辛苦了。” “啊,好的!”服务员点点头,一溜烟地跑去后厨传菜去了。 邝游从精致的烟匣里取出一根烟,徐徐抽着。注意到对面看向自己的目光后,转头与那人对视。 仔细来看,坐在对面的年轻人其实长得不错。皮肤白净,头发卷卷的,后脑勺上的一撮还微微向上翘着。圆圆的脸上长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冲自己眨巴的时候,甚至还能看到他长而浓密的睫毛。 “你还是学生吧?”邝游吐了口烟,问道。 那人正看着邝游欲言又止,见对方先开口,有些迷糊地歪歪头:“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还是学生吧。”邝游只觉得自己大概也被眼前这人传染了,像个复读机似的反复一句话。 “啊,并不是。我早毕业好多年了,在华影学戏剧文学。”这位先生说完,又开始盯着邝游欲言又止起来。 邝游夹着烟,皱眉道:“这位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您这儿……让抽烟啊?”对方小心翼翼道。 邝游忍不住笑了下:“我是老板,想在哪儿抽都可以。” “那我也能抽一支么?” 邝游点点头:“请便。” 那人笑笑,把手伸进口袋里摸了半天,最后有些无奈地看向邝游:“我好像忘带了……要不您先给我一支吧。” “不行。” “……” 说话间,服务员端了两碗高汤煮的馄饨放在了邝游和“这位先生”面前。 他抬头看看邝游,又看看面前精致的勺子,一时也不太好意思先吃。就在此时,他的肚子耐不住饥饿,又叫了一声。 “吃吧。”邝游冲他扬扬下巴。 “谢谢!”听邝游开口,那人赶忙拿起勺子舀了一个馄饨放在嘴里,边咀嚼边被烫地呼气。 邝游觉得这人吃起饭来的样子挺有趣,就像一只囤粮的仓鼠,腮帮子股股的一动一动。 “这位先生,你既然能选择来我这儿住,应该也不缺钱吧?怎么就突然付不起房费了?”邝游有些好奇道。 那人吃着馄饨,含含糊糊地回答:“就是尾款还没到啊,你这里住着太舒服了,我算好了账准备多住几天再走,哪儿知道你涨价了。” 好嘛,和着反过来倒怪起邝游的不是了。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一点理财观念都没有。兜里永远得备着点儿救急钱,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我以为尾款马上就会到的。”那人埋头狂吃,并不与邝游对视。 “你是在答非所问。” “可是我真的以为尾款马上就会到的。” “……”邝游决定不再与这人多作交流了,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自己在说什么,回答的都是他以为的问题。 “算了,几百块钱的事儿,我也不想多计较。”邝游将烟按灭在烟灰缸,拿起勺子一下下舀着碗里的馄饨,却没往嘴里放。他苦笑了下,“吃完饭你就快走吧。” “你不饿么?”对面的人已干完了自己碗里的馄饨,看着半天不吃的邝游,舔舔嘴唇好奇地问。 邝游叹了口气,将他自己的碗往对方面前一推:“不够还有。” 岂料那人并未接碗,而是歪着头直视着邝游的眼睛:“你遇到烦心事了?” 邝游有些意外这人居然还有功夫观察自己的情绪,他把玩着手里的烟匣笑笑道:“怎么看出来的?” 对方指指邝游的头顶上空:“气场。” 不知为何,一向习惯了把心事藏在心底深处,总防人三分的邝游,在面对此人时居然感觉到久违的放松。他调整了下姿势,好让自己坐的更舒适些,而后开口道:“我看你不是学戏剧文学的,倒像搞巫术的。” “我真的是学戏剧文学的,我是编剧。”那人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到现在都还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吧。” “我记得华影是在北京吧,怎么想着来安城了?” “我跟你一样,心情不好。想着出门散散心,就随便买了张火车票,随便选了一站下车,然后就到这儿了。”那人说完,再次看向面前的馄饨,认真问,“你确定不吃?” “你吃吧。” “这位先生”点点头,拿起了勺子虔诚道:“不可以浪费食物,要遭天打雷劈。” 邝游边看对方吃饭,边忍不住好奇问道:“他们为什么拖欠你尾款?” 闻言,只见那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叹声说:“我们这行,其实编剧挺没地位的。人家随便一句话,挑你剧本一个毛病就能随便拖欠,你还一点办法也没有。” 邝游皱皱眉:“你不会打官司么?或者联系几个同行一起想办法曝光他。” “像我们这种没混出来的小编剧,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跟人家大公司对着干,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 “这倒也是。”邝游挑挑眉。 另一碗馄饨眼见着也空了。 那人打了个饱嗝看向邝游:“放心吧老板,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还有,我不叫‘这位先生’。” 对方眉眼弯弯,冲邝游一笑:“我叫顾岛。你呢?” 第74章 第 74 章 沈识和南风吃完早饭,又把小兔送到学校后便兵分了两路,一个回学校帮导师布画展,一个则去了“迎客来”料理工作。 当沈识跟几个管理层开完会,又安排好杂七杂八的一大堆事务后已经是大中午了。 “沈总,要给你安排饭么?”小吴敲门进来问道。 沈识摆摆手,“不用了,一会儿我到面馆晃一圈,直接在那儿吃就成。” 放在桌前的手机响了下,是南风传来的短讯。 ——帮导师选参展的作品忙到现在,下午还得继续。晚上估计又要晚点儿才能到家了。 沈识笑笑,回道: ——好,记得吃午饭。 搁下手机,沈识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想来近段时间他和南风都在为各自的事情奔波忙碌着,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到小酒馆聊聊天,单独相处了。 沈识出了办公室,下楼简单跟大堂经理交待了几句,便朝着不远的‘六爷面馆’走去。 此时正赶上饭点儿,面馆里坐满了人,依旧是那些熟面孔。见到沈识,食客们纷纷抬手跟他打招呼,沈识笑着一一回应,来到后厨让师傅削面的时候也给他准备一碗。 悬挂在墙上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档音乐节目,食客们边吃边相互有一搭没一搭的瞎侃。 “看看!就电视上这小子,菜场猪rou张的儿子!哎哟呵,小头发一梳,差点儿认不出了!” “不会吧,你说这小子是咱们这儿的人?” “可不!去年我去菜场买rou的时候还见他坐在一个猪头前面闷声不吭地弹吉他,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