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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陈文武被看地尴尬,悻悻松开。 “我这么问其实是、我在想没准哪天、如果真的有那天、我可能、呃、也不至于、没准备。” 温阮挑眉,露出了颇为意外地表情。 陈文武挠挠头,懊恼道:“我这人没读过啥书,真假是非、善恶美丑全凭自己咋想,这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不觉得为了生个孩子,男的往女的身上一压,女的往男的身下一拱是件很美的事儿,也不觉得俩男的或俩女的在一起就丑恶。就像蝴蝶君,他就是美的,我个大老爷们儿也还是会喜欢。哎我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啥,反正……” “你说的挺好。”温阮看向陈文武的眼神里隐隐有了笑意,实话说他之前一点没看出来,这家伙的思想居然这么超前,从某种层面来看竟与自己出奇的一致。 “回去吧。” “我送你,要是再见到萧城那小子,看我废了他!” “那就辛苦你了。” 将温阮送到宿舍门口时,他回头冲陈文武摆摆手:“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蝴蝶君。” 看着那人上楼的背影,陈文武在原地又愣了很久,自言自语道:“不就在这儿了么。” 那之后,陈文武有事儿没事儿就总爱往师院跑,起先保安是不敢拦,后来看着也没出什么事儿,每次陈文武打这儿经过时,还主动跟他打个招呼。 “又来了?” “来了来了。” 陈文武也不闹,就乖乖坐在教室的后排蹭温阮的课,等他上完课就上前问一句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多数时候,温阮都是婉拒了的。但面对陈文武出现在课堂这件事,他倒也从不驱赶。 还真就应了陈文武的戏言,若老师是个像温阮这样的美人,他还真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跟着这帮学生,陈文武这个零基础的门外汉竟也大体搞懂了浪漫主义、现实主义跟超现实主义绘画的理论。 也不知削面跟绘画之间有没有啥微妙联系,反正他甚至还能在实践课程中跟着画上两笔。 另一边,由于黄皮子近日的疏远,担心他背着自己在后面搞事的胡爷还是弄清了温阮的存在。当知晓黄老二玩消失只是因为□□熏心后,胡爷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倒也放下心来。同时更加器重起老五盛清风,关于乐无忧将交由他接手的传闻开始四散。 如今陈文武将一门心思全放在温美人身上,加之与盛清风素来交好,闻讯还专门拎了酒跑去向其祝贺。 白刺猬本就无心掺和,唯恐胡爷的这番决定将会引起一番血雨腥风,便一早就以进药为由躲到了湘西的大山里。 老蛇看起来比所有人都更开心,脸上的横rou夸张地向上提。但其手下人都在悄悄传言,当夜他生生用牙咬开了一只公鸡的喉管,将血全部喝进肚里,随后将他最心爱的情儿折腾的遍体鳞伤、不省人事。 而这些,陈文武都是不知道的。 他从学生们口中得知,没几天便是温阮的生日,现下满脑子都是在为他准备礼物的事。 第15章 第 15 章 近来几日,温阮突然发现陈文武消失了。 教室后的椅子空空如也,搞得温阮一时半刻还有些不习惯。虽然明白陈文武这样的大老粗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但温阮的心里不免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而说起陈文武,他其实并没有闲着。在盛清风的引荐下,他前往了临近城市的一家汝窑厂,跟着那儿的老师傅专心学起了烧窑。 那老师傅本也是受了盛清风之托,没想过真要教陈文武什么,毕竟烧瓷这事儿哪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成的,到时只管让他顺套茶具走得了。 但陈文武这人属于他不佩服的,天王老子都不惧。但若是真让他佩服的,他便吃得了苦、低得下头、踏实肯干。如此以来,老师傅竟还真动了收他为徒的念头。 然而,他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陈文武此行不为别的,只求博得美人一笑。 陈文武再次出现在温阮面前时,正值他生日当天。他一改往日就件小背心儿的打扮,换上了西装西裤。他原就生的高大魁梧,套进西装里更显得十分挺拔,引来了过往学生的频频回头。 “你要结婚了?”温阮端着杯子啜了口茶。 “啊?”陈文武被问得有点懵。 “怎么这副打扮?” “啊,哦!”陈文武咧嘴笑了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晚上有空么,请你吃顿饭。” 温阮瞬间便明白了陈文武搞这么隆重是要为自己庆生,继而点点头道:“好啊。” “那好,今天来我的面馆吧!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 “你会做饭?” “哈哈,还成!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了。” 看着陈文武大步离开,温阮心情颇好,整一下午的课都要比平时笑的次数多。 当晚,温阮按照陈文武给他的地址,来到了削面馆。此时,天已彻底黑了。 为了给温阮庆祝生日,陈文武一早就打发了老师傅和伙计们,闭店半日。他买了许多蜡烛,按照自己所理解范围内最浪漫的氛围,将整家面馆摆满了蜡烛。温阮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满目烛光。 “停电了?”温阮皱眉透过窗看向外面其他的店铺,发现黑着的只有这一家,这才反应过来是陈文武有意为之。 店里的几个桌子被拼在一起,摆了满满的一桌菜。 桌上也点着蜡,边上还放着一瓶红酒和两支高脚杯。 陈文武绅士地将椅子推开,冲温阮做了个“请”地手势。待温阮坐下后,又马上跑到一旁打开了音乐。 “欸——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 陈文武暗骂一句,赶忙连切了几下,碟片终于转到了他下午刚刚买来的钢琴曲。 “生日快乐,温阮。” 陈文武第一次叫温阮的全名,虽然他在心中默念了很久,但真的叫出来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谢谢。”温阮看了眼桌上的菜,“这些都是你做的?” “在我师傅的指导下完成的,你尝尝看味道咋样?”陈文武边往酒杯里倒酒,边招呼着温阮夹菜。 看着陈文武端来的满满一整杯红酒,温阮憋住了笑意,示意他干杯。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陈文武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他咂咂嘴,觉得不如白的够劲儿。 “你先吃着,我去给你煮面。” “这么多东西,够吃了。” “不不,削面才是我这儿的王牌。”陈文武一溜小跑进了厨房。 温阮独自坐在桌前也无聊,便起身跟进了厨房。 陈文武系着围裙,站在一口蒸腾着白烟的大锅前,快速挥舞着手中锋利的刀。他另一只手上托着的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