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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活。 温阮轻点了下头,起身拿了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热栀子水,慢慢喝着:“我也就是告诉你声,别介意。” “谢了,温老师。” “阿阮,我忙完了,回家吧。”这边的六爷边摘围裙边朝温阮走来。 “你怎么不穿外套?”温阮推了下眼镜,皱起眉头。 “哈哈,不冷,穿太厚不好干活。”六爷讪讪地摸头笑道。 “陈文武,你脑袋掉锅里,烫傻了吧。” 沈识的嘴角不禁抽了下,这样的话从那个看起来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口中说出,格外喜感。 六爷也不还嘴,笑嘻嘻地看向南风他们:“打烊了,你们还不走啊?” “这就走了。”沈识顺势站了起来。 “小南,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锁了!”六爷说完便跟着温老师一起掀开门帘子走了出去。 透过玻璃窗,沈识看到巷口的街灯下,六爷将温阮的手握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两人靠得很近,一起走进了春天的夜里。 …… “你这么晚还不回去,小兔没问题么?”南风轻声问。 沈识点点头:“她跟黄毛看喷泉去了,没问题。” 听到黄毛名字的南风把目光瞥向别处,沈识这才想起他们先前的过节。 “咳,咱们也走吧。”沈识清了下嗓子。 “着急回去么?” “倒也不急,黄毛会送小兔回去。” “那就再喝点儿?” “好。” 为了省电,南风将面馆里的其他灯都关上了,只留头上的一顶。 他边找酒边顺口问:“啤的白的?” 沈识重新坐了回去,从身后看向对方修长的身形,笑道:“白的,搀着喝头疼。” 南风点点头,又从酒柜上拿了瓶红盖汾过来。 两人一人一只酒杯,就着南风端来的一碟油炸花生米喝了起来。 不大的面馆里一时间只听到酒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迟迟不见人语。 沈识本想找些话题,但想了一圈都觉得说少了尴尬,说多了烦人,最后只是默默给南风倒酒。他喝得很快,沈识从方才他和温老师的对话中明白,他心里大底是不痛快。 南风:“谢晚云昨晚上回家了。” 沈识抬头看了南风一眼,没有接话。 对方继续道:“南译活不成的事,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要不是他耽误了谢晚云大半辈子,谢晚云现在没准真成了歌星。搞不懂,她怎么还放不下。” “你告诉她,蛇爷那边风波未平,让她近段时间都消停些,千万别出摊。”提及谢晚云,沈识还是不忘叮嘱了下。 南风点头,继而将话题转向沈识:“你呢,打算继续在乐无忧替老蛇卖命?” “不然呢?我这种没见过世面也没啥文化的人除了混,还能干什么?”沈识笑了下,反问道。 “你有想过小兔么。” 提到小兔,沈识握着酒杯的手有一刹那的收紧。他点燃支烟,狠劲儿抽了两口,方才开口说:“她将来会有自己的人生。” “老蛇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跟他掰扯不清,你不担心会牵连到小兔么?” “南老师,你职业病犯了?”沈识出言打断了南风。 他心知南风直言了当的话其实一点没错,也正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在顾虑的事。 想离开老蛇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也尝试着传达过想要离开的意思。但那之后他就发现总有人在小兔出现的地方转悠,便心知不可再轻举妄动。老蛇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况且自己的软肋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下。 “抱歉。”南风开口道歉后便再不多言,只默默一口口喝着酒。 先前稍有缓和的疏离感此时再次萦绕在二人间。 沈识意识到是自己打破了先前的融洽,心里有些过不去。 “南风,我没别的意思。” “给我一支吧。” 听南风找自己要烟,沈识赶忙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递给他。 “火儿。”南风把烟含在嘴里,看向沈识。 沈识将火机凑到南风面前,南风微微侧头将烟点着,长出了口气。 “是我话多了。”南风端起酒杯在沈识的杯子上碰了下。 那之后,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都不再聊什么正经事。直到时过午夜,沈识的头已经开始发昏,身边的南风更是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肩上。 只见他皱着眉,用修长的手指勾掉了脸上的眼镜,顺势扔在桌上,醉醺醺地呢喃着:“我手留疤了……” 去了眼镜的南风,五官看起来更显得精致柔和。沈识借着酒意,视线忍不住多在那人脸上待了一会儿。 “南风,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沈识轻轻推了南风一下,岂料那人竟顺着力道直接倒在了桌上。 他的头还狠狠撞向桌面,发出一声闷响。沈识吓得赶紧又扶住了他。 看着这个喝的人事不省的家伙,沈识暗自叹了口气,将其胳膊一把跨在肩上。随后,他锁了店门,朝着渔火巷缓步走去。 推开家门的瞬间,沈识就看到了歪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的黄毛。 听到门响醒过来的他,迷迷糊糊地给沈识打了个招呼,随即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瞪大眼睛:“我靠,你杀人了?!” “滚蛋,他喝多了,帮我弄床上去。” 黄毛的表情变得更加惊恐:“你要干啥?!” 沈识猛踹了黄毛一脚,压低声音道:“别一惊一乍的,再把小兔吵醒了!” 黄毛吞了口唾沫,原地发懵。 那边的沈识将南风安置到了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又从柜子里抱出了两条毯子来,扔了一条给黄毛:“你睡沙发,我打地铺。” 黄毛这才回过神来。他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南风,又看了看睡在地上的沈识,趴下身凑到沈识面前叫唤道:“凭什么呀?!他睡床?我他妈跟你认识这么久了,你都没让我睡过你的床!” “闭嘴。要不咱俩换,我睡沙发,你打地铺?” “不了,识哥晚安。” …… 夜里,地上有些泛潮。好在沈识此前喝了些酒,倒也没觉得太不舒服。就着好不容易从黄毛的鼾声里找到的一点节奏,他终于睡了过去。 这晚,沈识梦到自己穿过一排排的平房,站在渔火巷尽头的平丘洼边。夕阳把这片水域染得通红,他穿着衣服朝水中央走去。此时,从芦苇荡里钻出了一条周身赤红的小蛇,吐着信子游到他身旁,顺着脖子钻进衣服里。 滑腻而冰凉的蛇身贴着肌肤自上而下的游移着,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小蛇灵活地溜过沈识的小腹,沈识被这条蛇弄得闷哼出声,颈子拼命向后仰去。随着他的动作,水池中央荡起了一层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