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艹,yinjing被打上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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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没有开灯,很黑。 耳边只有对方炽热的呼吸,以及rou体拍打声。 叶零榆早就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下一秒又是什么时候。 只记得自己被艹晕过去,又被艹醒,不知道变换了多少个姿势,换了多少个地方,接着艹晕…… 好疼…… 好累…… 好想睡一觉。 —— 叶零榆睁开眼,入眼是一片白净。 空旷的病房,耳边是机器发出的规律的嘀嗒声。 余光看见守在病床前的席槿,他复又闭上了眼睛。 叶零榆想起来,动了动身体,下半身没什么知觉,麻麻地。 好一会儿叶零榆才缓过劲来,拔掉手背上地针头,小心翼翼地下床。 每走一步都拉到后面,痛楚令叶零榆呼吸一滞。 强撑着身体缓慢走出病房。 他身上什么都没有,手背上针孔冒着血珠。 离她远远的,叶零榆。 医院的长廊,叶零榆撑着墙壁走,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容迟拿着检验报告,往他这边走来。 叶零榆心里一惊,慌忙扭过身低下头,强装镇定。 他这副样子,不能让老师看见。 他很脏的,早就被玩烂了。 叶零榆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让容迟过去再离开。 然而他好像忘了,整个走廊只有他跟容迟两个人,容迟远远地,一眼就看到了他。 “零榆。” 身边响起说话声,叶零榆头也不抬,哑声回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根本不需要伪装,他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说话都透着一股沙砾。 他挪动着脚步,想离开,想逃离。 一抬头,他对上了容迟的眼睛。 叶零榆呼吸一窒。 “零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一个星期都没有来上课?” 容迟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叶零榆怔住了。 一个星期, 原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吗…… 叶零榆抬手挡在自己面前,尽量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窘态。 “今天,星期几?” 他问。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两秒才回答。 “今天周一,零榆你怎么会连今天是星期几都不知道?。” 第八天了啊…… “零榆你怎么在医院?” “你怎么了?我打电话你也没有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容迟还想问,叶零榆打断他的话,“没有。” “身体不舒服,来医院看看,忘记跟你请假了,抱歉老师。” 叶零榆仰起脸对他笑了笑。 只这么一下,容迟清楚地看见他脖颈出那一圈深深地箍痕。 怎么久还没有消退,可见下手了力度之大。 分明就是想让叶零榆死! 联想到之前,容迟一下子就明白了,望向他身后,抱起他就走。 叶零榆没说话,嗓子干哑,也说不出话,任由他抱着离开。 刚好他现在走路不方便,想离开这里。 叶零榆被带回了容迟的住处,默不吭声,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服再一次被解开。 赤裸的身体还有左胸上面的乳钉,血渍沾在上面,好像才刚结痂不久,没来得急清理。 席槿打的,那天一根链子栓住乳钉,另一头被她握在手里,像牵狗一样牵着他…… 无数次rutou被拉扯,叶零榆早就疼得说不出话,没感觉,下半身也没有知觉。 小腹饿得干瘪,叶零榆忘了自己多久没吃东西了,也不想吃。 yinjing软趴趴垂落在胸前,仔细看的话上面也有一个洞。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容迟吃惊地后腿。 叶零榆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心疼,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求了好久,也没求到她一丝心软。 “疼不疼?” 容迟颤抖着手,却不知道该摸哪里才好。 才只是前面就那么多伤,后面,容迟甚至都不敢看。 叶零榆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不疼的老师。” 早就麻了,早就没感觉了。 叶零榆比之前更瘦了,肋骨突显得一清二楚。 “我去报警!” “不用了老师。”没有用的。 席家家大业大,就算弄死他也不会怎样,更何况他还没死,没出人命。 容迟突然就卸了力一样。 “晚点送我回去吧,不然你会出事的。”叶零榆轻声道。 他想离开,但不是他连累其他人的理由。 容迟没说话,给他穿好衣服,盖了张轻便的毛毯,起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碗已经降好温度的的清粥。 容迟一点一点把清粥喂给他吃,叶零榆也很配合,皱着眉头把粥吃完。 还没吃多少,门突然被大力撞开。 两人不约而同去看。 还没看清楚是谁,“砰——” 容迟脸上挨了一拳,手里的粥也随之碎落在地上。 席槿一拳一拳砸在容迟脸上,叶零榆心里一惊。 “够了,够了!” 叶零榆轻声说,眼睁睁看着阻止不了她的动作。 容迟被放开时鼻青脸肿,嘴角冒出血。 叶零榆刚想说话,手腕猛地被人拽住。 他抬头,对上她猩红的双眼。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拖拽下去。 身体砸落在地面,还没等他爬起来,被她拖得踉跄,重新跌了回去。 叶零榆哪来的力气,自己那点微不足道,根本就不能相比。 最后整个人被拖出门外。 容迟想伸手去抓,没能起身,眼睁睁看着叶零榆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眼前。 叶零榆一路被拖了出去,裤腿被粗糙的地面磨烂,他又被随意塞进了车里。 还是那个司机,还是那辆车。 他坐在位置上,心中一片悲戚,也没有了动作。 “想跟别人跑是吗?”席槿咬牙切齿。 是。 只要能远离你,跟谁跑都一样。 叶零榆在心中作答。 话没有勇气说出口。 他撑起身体,跌坐在床上,然后,爬起来,艰难地把裤子褪到膝弯。 “进来吧。” 随后他低下腰,屁股高高翘起,宛如一个浪荡的妓女。 也不在乎前面是不是还有人,是不是会被别人看到。 席槿气笑了,脸色阴沉。 “那么想挨艹?” 叶零榆面无表情,“是。” 艹烂他,玩坏他,再丢掉他。 再喜欢的玩具总是会有被玩腻的一天不是吗。 席槿没动作,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他被丢回了熟悉的房间,房间很乱,玩具散落一地。 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开了灯。 席槿把新的玉势塞进他后xue。 叶零榆闷哼一声,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十万块的便宜货就是不经玩,住院费二十三万,给你抹个零头,二十万。” “怎么还?” 席槿满脸讽刺。 怎么还? 叶零榆觉得很可笑,他看出来了,席瑾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这种方法捆住他。 问他怎么还? 哈哈。 叶零榆不住自嘲。 没学历没好的身体,只有被玩得软烂的xiaoxue和只会发出yin叫声的嘴。 席瑾言外之意也是嘲弄他只能靠卖xue还他钱。 叶零榆闭上眼睛,朝她分开双腿。 玉势在他的动作下,向外吐出一小节。 艳红的xiaoxue与通透的玉势相撞,吐着糜烂晶莹的yin水。 席瑾再度气笑了。 沉着声:“这回卖多少?” “一千。”叶零榆雷打不动还是这个数字。 席瑾只感觉胸腔生了一团火,熊熊燃烧,想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好!” 好得很! 席瑾几步上前,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捉住吐露出来的半截玉势,粗暴的送了进去! “唔!” 软烂的xiaoxue再次被破开。 叶零榆身体哪里还经得起那么粗暴的折腾,只这一下,小腹抽搐。 他重重喘息几声,试图缓解xiaoxue撕裂带来的疼痛。 xiaoxue跟着喘息紧缩,吃进玉势又吐出。 叶零榆紧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卧室很安静,只有xiaoxue抽插的水渍声。 席瑾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是扎在强jian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没由来的皱了皱眉,语气烦躁。 “连最基本的叫床都不会吗?” 叶零榆发愣,垂眸对上她深邃的眼睛。 像冬日里长满冰渣的冰洞,止不住寒颤。 配合着她手里玉势的律动,嘴唇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 他眉头紧拧,一声声呻吟即可泄出。 “嗯……” “……快点,哈……” “再深点……” 叶零榆脚踝红肿,周围都是被拖走时在地上摩擦出来的血痕。 看着有几分吓人。 脚踝不知道什么时候扭到了,一眼看过去高高肿起,肿得又难看又疼。 他只好虚虚踩在床面。 只是想把他带回来,羞辱他而已。 二十万,除去她给的十万,还要再还十万。 十万。 叶零榆默念这个数字,化成一道道呻吟。 “……爽,好舒服……哈,再快点……深……” “真sao。” 席瑾毫不避讳地对他评价。 叶零榆没反驳。 席瑾手腕发酸,她抽出玉势。 媚rou紧紧咬住玉势,有些难。 “你看,贪吃的小嘴最sao了。” 玉势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叶零榆红着脸,没反驳她的话。 身边一阵响动,叶零榆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冰凉的guitou抵上xue口,叶零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瑟缩了下。 席瑾顶了顶xue口,又恶劣地退出来。 如此反复。 叶零榆被磨的受不了,往下伸手抓住阳具就往xue里塞。 “给我,给我。” “我要……” 阳具被他抓在手里,焦急地不管不顾往xue里塞。 xue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渗出了血丝。 那抹红色刺眼的紧,好像变成了一根针扎在心底。 席瑾拨开他胡乱的手,眉尾一挑,“求我,求我我就进去。” 说话间,她细细摸索,在xue口周围打圈。 血丝淅淅沥沥淋在guitou上。 叶零榆想也不想就直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求你,求你给我……啊!” 最后一个字音节还没落下,席瑾挺腰狠狠送了进去。 叶零榆呜咽声被撞得破碎。 阳具一次次擦过凸点,又深深顶进去。 叶零榆感觉自己要被玩坏了。 不断地水声从搅和出传出,叶零榆臊得红满整张脸。 双手抓住枕头,指尖用力到泛白。 “……慢点,慢点、” “太快了……” “唔……” 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席槿箍着他纤细的腰肢往上抬,凶猛地定了进去。 “烫!” guntang的营养液如同海浪潮涌,瞬间侵袭整个甬道。 席槿趴在他身上,手心揉捏着被拍红的臀尖,往外掰顺势再挺身,听着他一句一句难耐低吟,将阳具送的更深。 恨不得把装着营养液的连个囊袋一起送进去。 身下人红唇微张,眼尾潮红,一双桃花眼失神的望着前方,似乎是还没有回过神。 席槿没有抽出阳具,两指捏住他的脸颊,堵住他的嘴。 卷住叶零榆的舌头,黏黏腻腻地纠缠,霸道得把自己的气息标记在他薄弱的口腔。 真不听话,跑到不该去的地方。 容迟…… 一想到这个人席槿脑海就浮现出在容迟家里看到的景象。 席槿也难得看到他在床上以外那么听话的模样。 她嫉妒坏了! 席槿抽出阳具,xue口还在依依不舍的绞紧guitou,下一秒,席槿盛饭般的顶了回去! “嗯!” 叶零榆在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牙齿紧闭,咬上口腔里胡作非为的舌头。 席槿“嘶——”的一声。 退了出来。 “咬人?” “……我不是故意的,”叶零榆无辜地看着她,“是你故意顶进来……” 说道后面越发小声,短短几句话显得难以启齿。 席槿闷笑,他的话似乎让她愉悦很多。 她抱着人起身,走向落地窗。 身下紧紧交连在一起,没走一步,阳具就会顶得更深。 叶零榆清晰的感觉到xiaoxue里的营养液沿着大腿根往外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