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我们的结合是不受祝福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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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问什么?”德里亚态度很好。 “我在想,”她顿了顿,“你的改造,让我会很快离开这个世界。” “是的,对不起,我的女儿,你很难活到我这个年纪了,”德里亚的歉意不太真诚,“但完美的东西不该久久落于全地,你要早日回到祂的身边去。”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我到底有什么特殊的,仅仅因为我的基因?” 德里亚缓缓摇头,白胡子随着动作颤动:“我说了,宁,重要的是精神和信仰,基因那种属于人的东西,对上帝没有任何意义可言。我可以很轻易地找到二十个和你一样适合实验的个体,只需要一天时间。” “我的精神是特殊的?” “是的,我的女儿,”德里亚的眼神异常柔和,“人类是上帝的佣人,是祂的器皿。祂怎么会给予器皿祂珍贵的爱?但你不是,你是祂认定的新娘,你能拥有祂恩赐的爱。” 宁昭同开始缺乏耐心了:“祂指定了我?” “是的。” “在什么时候?” “在我的梦里,”德里亚笑得意味深长,“我看见祂为你加冕,你成为人间掌管血与硝烟的女王。” 梦。女王。血与硝烟。 这几个意象几乎让她战栗起来:“你的梦?!” “是的。我是个坏人,宁,我的女儿,不可置疑的,我是个坏人,”德里亚慢慢站起来,“但是,主怜惜我的虔诚,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赎清我的罪孽。” “……赎罪。” “赎罪。” 她明白了,尾音微微抖了一下:“你想要,献祭我。” “我只是把你送回该去的地方,”德里亚怜惜地看着她,“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看神的国度。” 丹尼尔笑嘻嘻地看过来:“我记得你上次去那个地方反应很大,差点给阿纳托利来了一刀。” 神的国度——那个地方—— 宁昭同猛地起身大力踹翻桌子,德里亚狼狈地一躲,却不退反进。她一把把他按住,但德里亚却在这一瞬间展现出了不符合年纪的敏捷,抬掌在她腰腹某个位置轻轻一击,她整个人顿时如同针扎的气球一般软倒下来——丹尼尔飞快地上来按住她,扣上金属手铐,对着德里亚挑了一下眉:“还好吗father?” 德里亚没有理会他,朝宁昭同笑了笑:“我说了,你的身体,我最了解。” 周遭惊呼奔出,她咬牙挣扎,用力到嘴唇都出血了:“我不要去那个地方!” “你应该去,”德里亚温和得像在安抚任性的小女儿,“你见一见上帝在制造你之前有多少失败的作品,就会认识到自己的完美。” “不!我不去!”她几乎嘶声,“你应该杀了我!我、唔……” 丹尼尔给手上下了死力,耸了下肩:“对不起father,请原谅我对你最亲爱的女儿的无礼。但我希望你能想起来这里是美国,我们必须在警察赶到之” “砰!” 一记点射落在脚边,丹尼尔大骇,一把拉过宁昭同挡在面前:“谁?!” 德里亚敏捷地躲到沙发后面,一直在周围伪装保护的人也都靠过来,而回答丹尼尔的是又一发点射,这次落点更为刁钻,就从宁昭同腿间穿过。 宁昭同吓得跳了一下,用中文大骂道:“你他妈神经病啊!” 巴泽尔闷闷笑了一声,从吧台后面跳出来,稳稳持枪逼近:“对不起宁,我只是想让丹尼尔冷静一些——执法过程全程录像,前波兰空军少尉丹尼尔先生,你确定你要反抗吗?” 丹尼尔看了一眼德里亚,慢慢把枪放了回去,看巴泽尔还没放下枪口的意思,再把它扔到了一边。 德里亚做了个示意,很快周围的人都把武器扔到前面,举起了双手。 巴泽尔说执法过程,说明这是一次有报备的官方行动。 也就是说,他们代表的是美国的国家暴力机关。 “很好,你很清楚这里是美国,”巴泽尔把枪口略略低了一些,“把宁交给我们。” 丹尼尔推了宁昭同一下,巴泽尔把她拉到身后,德里亚看着一切,突然道:“巴泽尔,我想,事情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变化。” “是的,”巴泽尔笑道,“你应该给亨利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在拘留室里过得好不好。” 德里亚的脸色终于变了:“什么?” 亨利被他们抓起来了?为什么? “因为你不再重要了,”巴泽尔单手持枪,握着宁昭同的手腕,后退一步,“你和亨利加起来,都没有她重要。” 即便,那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四四方方的墙壁,没有窗,也没有开灯,所有东西都只能隐约见到一个轮廓。 手铐还没有弄开,宁昭同趴在硬板床上,有点费劲地蹭了蹭腿上被蚊子咬的包。 等终于蹭舒服了,她松了腰椎,叹了口气。 妈的,囚徒健身被动小燕飞是吧——这两年怎么老是坐牢。 一门之外,两道晦暗的目光。 安娜靠在墙上,轻声道:“她看起来非常平静。” “她一直都是这样,”巴泽尔道,“她其实会对着很多人笑得很开心,她的导师,那些中国人,街头扶了她一把的女人……除了我。” “巴泽尔……”安娜都愣了一下,“我” “我很好,”巴泽尔打断她,“我想跟她待一会儿,可以吗?” 安娜凝视他片刻,转身离开:“我帮你关掉监控。一小时。” 巴泽尔推门进来,发现床上拱起来的线条没有一点动静,连呼吸导致的起伏都非常微弱。他关门,盘腿坐到她边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吐出了一句有点干的解释:“我洗过澡了,换了新的袜子。” 应该没有什么味道吧。 宁昭同闷闷笑了一声:“是的,你闻起来很不错,很清新。” 他跟着笑,眉眼柔软了一些:“抱歉,我暂时不能打开你的手铐。” “我理解你的为难,但我还是想申请一下:能不能把它拷在我的身前而不是身后,这个姿势实在有点难受……”她语速很快,说完后把脸埋进枕头里,“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确定我知道吗?” 巴泽尔看着她,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道:“是‘你’,还是‘你们’?” “你是说,你和你的队友有不一样的目的吗?” “我从来没有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他小声道,“宁,我只想给你我的爱,你不理会也没有关系。” “你曾经想过囚禁我,”她偏头看他,强调,“现在你成功了。” 他被那一眼刺痛了一下。 她继续道:“巴泽尔,谢谢你的帮助与爱……但,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了,我们的结合是不受祝福的。” “是的,”他垂下眼睛,神情里蕴着悲伤,“宁,十年过去了,我不得不承认有些山是很难翻越的。对不起,宁,我早该承认我的爱会带给你压力……对不起,你这次来到美国或许是个错误,如果是因为我,那” “嘿,嘿巴泽尔!”她打断他,笑道,“我是来参加一个会议的,你不能说我是因为你而来,我很想念约翰和苏珊。” 他笑得有点发苦,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你想对我做一个完美的告别,我明白,宁。你甚至都没有拒绝我的邀请……我是说,你在床上,抱着我,就像这样,我们就像一个人,你简直像我的妻子。” 他比划了一下,措辞有些颠三倒四的,最后有些失落地放下手,小声道:“……‘为这个缘故,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这句圣经几乎念得她心头发酸,她有点费劲地把自己翻过来,侧躺着对着他:“我没有怨恨你。” “我知道,是的,你总是那么宽容。” “不是,巴泽尔——”她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而后失笑,“等等等等,为什么是我在安慰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想知道什么?” 巴泽尔看着她。 “你不能说吗?”她猜测,“我觉得、唔、巴泽尔!你要做什么?!” 他从后面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咬上她的耳垂:“宁,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拦在我们中间,明明我已经握住你的手了,也愿意接受一切。哪怕阿莫斯分享着你的爱,哪怕你一年来美国一次……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什么在阻止我们?” 那一张国籍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安娜明明知道她根本不是间谍! 她的裙子已经被他掀到腰间了,她扭头大骂:“你疯了吗巴泽尔!你要在拘留室的摄像头下强暴我吗?” “不,不,宁,没有摄像头,也不是强暴,”他呼吸急促,把她柔软的屁股按在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地方,“我会温柔一些,我只是不想再听见你的拒绝。宁,不要挣扎,你会伤到自己的,放松,放松一点……” 她撑不住身体,他便由着力道把她压成趴跪的姿势,搂着她的腰,蹭了两下便尝试着抵了进去。甬道几乎还是干的,刚进了个头她就疼得轻叫起来,他连忙停住,把手探上去揉着她的胸。 她都有点来气,挣了一下又被按住:“你、巴泽尔!你不能这样!” “对不起,宁,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动作却没停下,“冷静下来,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接受的,你看,你已经开始湿了……” 他把拇指指腹放在她的yinchun外侧,轻轻磨蹭,感受着粘腻的液体慢慢涌出,再将它抹到外阴的其他地方。她几乎因那种细微的快感觉得羞耻,想以大声的拒绝盖住那些奇特的感受,却被他含住耳垂轻轻一吮,一下子连腰都软下来:“巴泽尔、不……” 他扶着自己的东西,在她湿润的小缝里磨了两下,缓缓地抵了进去。他往后撤了一点点,含住她背后纹身的肌肤,手则从腰间绕下去,用没有茧的部位轻轻揉着充血的阴蒂。 他实在太清楚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汹涌而来的快感冲得她眼眶都发湿。手被捆着,唇齿则只能咬住灼热的空气,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样强加给自己的性爱,尖锐的快感从结合处炸裂一样地升腾起来,很快就让她抖着腿到了高潮。 绞紧的甬道含得他呼吸都困难起来,却不忍撤开,凑到她耳畔:“你看,宁,你很喜欢,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喜欢你妈啊! 她被撞得骂都骂不出声来,尖叫在喉咙里就快压不住了,而他好像察觉到她的忍耐,小声劝道:“叫出来,宁,叫出来,大声一些……” “不啊、啊……” 硬物在最深处肆意进出,最敏感的软rou被他顶得又酸又软,她呜咽着承受他的大力侵入,浑身都在抖。甬道在剧烈的快感里不停绞紧,几乎都能勾勒出他的形状,她狠狠一口咬住枕头,不想发出那种求欢一样的声音。 “你明明很喜欢的,宁,你快把我夹断了……”他喘得厉害,掐住她的下巴把枕头扔开,再搂着她的盆骨,逼着她跟他更紧密地结合,“叫出来,告诉我你爱我,宁,你是爱我的……” 腕部被手铐磨得发疼,膝盖也快被破皮了,外阴被他撞得又红又肿。疼痛和羞耻让她实在忍不住了,压在喉底的抽泣出了口,呻吟也跟着出了口:“啊、啊啊、啊……” 痛苦和愉悦交杂的声音,听得他整个人猛地一颤,满满射在她湿得不成样子的甬道里。他剧烈地喘息着,按着她的屁股慢慢退出来,看见嫣红的xue口溢出一点乳白的液体,几乎有种惊心动魄的yin糜美感。 泪像失禁了一样不停从眼角淌到面颊上,她一边哭一边颤抖着努力合拢腿,却发现腿已经软得跪都跪不住了。 他听到这样的哭声,心头一痛:“宁,我很抱歉……” “闭嘴!”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片刻后又因为缺氧抬起来,带着哭腔怒道,“你的道歉有意义吗?你依然、啊、啊巴泽尔!” 红肿的入口迎上灵巧的唇舌,她不敢置信地偏头,却看不到他的脸:“巴泽尔!” 他按住她挣扎的腿,低声道:“是的,我是个混蛋,我知道你不愿意,依然做完了一切……对不起,宁,你恨我吧,我爱你……” 我爱你。 他知道自己荒唐透顶,明明在强迫她,却还自以为真诚地说爱她。可是他对她的欲望也一样真实炽烈。他想要彻底占有她,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想要她沉溺在自己带给她的极乐里。 你是喜欢的,宁。 你只是害羞。 就像以前那样。 他把脸凑到她腿间,舔舐过她狼藉一片的外阴,舌根压在红肿的阴蒂上,按压,吮吸,感受到她难耐的颤抖。手指穿过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找到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块软rou,毫不留情地揉弄,听到她几乎崩溃的哭叫。 她真是敏感又多汁,像个熟透了的桃子,汁水淋漓地被送入口中,听声音就知道是怎样的美味。 她快受不了了。 饱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甬道里又颤抖着溢出一点液体,他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已经只有她的气息了。 他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胸前,将唇上的湿润与她分享:“你叫起来真好听。” 她已经有点失神了,舌头甚至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他察觉到,连忙迎上来,裹着她的气息完成了一个深吻。 “还有二十六分钟。”他道。 她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宁,我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你。如果这就是你和我最后的二十六分钟,”他静了一会儿,然后吻了吻她的嘴唇,“那我希望你记住我。” 他打开她的腿,露出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地方,将自己勃发的性器稳稳楔了进去,严丝合缝。 她动了一下腿,垂下眼睛,努力忽略被硬物填满的异样感受。 头发散乱,手被拷在身后,神情麻木,这样子简直就像等候处决一样。他拨开她湿润的额发,再次小声道了一句歉,而后咬了咬她胸前嫣红的乳尖,身下再次动了起来。 他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她咬着下唇憋得满脸通红,却很快就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哈啊、啊、啊啊、啊……” 他按住她的腰,呼吸急促:“我不想再伪装下去了,我不能再伪装下去了,宁,我根本不想对你这么礼貌……”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脱完你的衣服,在阳台上就把你射得像个泡芙。可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冷静,你把自己当成我的mama了吗?” “你明明知道我多爱你,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在身体上刺上阿莫斯的名字?那时候我真的嫉妒得想要去中国杀了他……” “……我几乎每天都会梦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你为什么不肯答应呢?你为什么不想留在美国?” “你答应留下来的时候我高兴得都快疯了,我以为我等到了一个和你的未来,即使你还没有离开那个混蛋……” “啊、宁,你好紧、好烫……你好美,你为什么哭起来也那么漂亮?”战术手表响了,他动作微微一顿,低头按掉,最后动了几下,在她喑哑的哭声里射进她的最里面,“还有最后五分钟。” 她像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含着泪的眼里不见半点神采。他把自己拔出来,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我爱你,不要忘了我。” 他没有得到回应,轻手轻脚地为她简单擦拭了一下腿间的狼藉,把裙子拉下来,再把自己的裤子穿上。做完一切,他看了她片刻,在她胸前印上一个吻,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一瞬间,他的第二个闹钟响起来,在楼道里传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