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梦成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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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撸了个重逢之后的车,暂存一下,以后有机会塞回正文里(?′ω? )) 被按倒在床上的时候,李忘生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二人历尽辛苦各归各位,在太极殿里跪谢恩师,与博玉闲话家常,洛风又牵着于睿的手过来见礼,豆丁大的小姑娘已颇有风范,礼仪丝毫不差,捧着茶碗脆声声地喊师兄。 前世她在自己膝下长大,性情斯文娴静,这一世由谢云流带着,聪慧狡黠又多了几分泼辣,想来成年之后游历四方断不会受人欺负,只得她欺负别人。 风儿个子拔高了一截,脸上褪去孩童的稚气,成长为少年的清俊,眉目温柔,举止稳重,待人接物井井有条,又悉心照料年幼的弟子,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纯阳大师兄了。 博玉再一次表现出对炼丹制药的天赋与热爱,不过除了闭门炼丹,谢云流隔三差五把他薅到论剑峰陪弟子过招,身形不像前世那般肥硕,性情也开朗了许多。 看到他所牵挂的人皆平安顺遂,李忘生颇感欣慰,含笑看向谢云流,感叹道:“纯阳宫能够屹立不倒,大师兄劳苦功高,忘生自愧不如。” 谢云流本来踌躇满志等着师弟夸奖,听他张口就是大师兄,霎时拉下一张俊脸,不满地瞪着对方。 别人叫大师兄,你也叫大师兄,好像你我之间与旁人并无分别,没一点唇齿相依的默契与亲昵。 李忘生见他一脸阴沉,以为自己吹捧得不够尽力,又真心实意地夸赞道:“大师兄天纵英才,不仅剑术出神入化,料理宫门琐务也易如反掌,道心坚定,品性高洁,我派弟子当以大师兄为楷模,见贤思齐,常省己身,方能明心见悟,一日千里。” 众人垂首称是,心悦诚服,可是他马屁拍得越响,谢云流脸色越难看,好似没听到夸,反挨了顿骂。 “哎哎,都是自家人,不要这般拘礼。”幸好吕祖及时打圆场,拂尘甩得呼呼作响,“忘生也不要与你师兄见外,这混小子惯会摆张臭脸,其实想你想得要命,这几年可没少在为师耳朵边念叨!” 谢云流脸上挂不住,悻悻地偏过头去,嘴硬道:“行了,忘生真是啰嗦,废话恁多!折腾一天也都累了,先散了吧,明日再为师弟摆宴接风。” 吕祖“嘿”了一声,拂尘隔空点了点他,发出无声的警告。 谢云流假装没看到,牵住李忘生的手就往外走:“师弟的屋子久不住人,清冷得很,今晚就先歇在师兄那里吧。” “啊?”李忘生被他攥住腕子,一溜小跑才跟上师兄的脚步,接触的肌肤热意灼人,烫得他心惊rou跳。 他就算再迟钝也能看出师兄很急,不仅急,还生气。 虽不知是哪句话又戳了谢云流肺管子,不过师兄总是占理,作为师弟,哄哄师兄天经地义。 这些年常在梦里相会,李忘生对师兄动辄耍小性子的脾气已见怪不怪,更是摸索出一套给师兄顺毛的办法,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搭上谢云流的肩,借着劲攀到对方身上,凑到耳边低语:“夜里山路不好走,忘生扶着师兄。” 嘴上说得殷勤,却把半边身子都挂到谢云流膀子上,摆明了出工不出力,理直气壮地耍赖皮。 偏偏谢云流最吃这一套,既爱师弟温言软语地讨好他,又享受师弟毫不客气地使唤他。 他被哄得浑身舒坦,嘴上却不屑地哼一声,嫌弃道:“似你这般拖拖拉拉,几时才能回去?” 师兄自觉理由充分,不顾庭院中尚有小弟子侧目,健臂一揽,把师弟拦腰抱起,在众人惊呼声中运起轻功,飞一般朝剑气厅掠去。 夜风清冷,吹不散他腮边的热意,李忘生臊得头都不敢抬,一句“师兄不可”冲到嘴边,硬让他咽了回去。 谢云流向来百无禁忌,倔性如驴,越拦越不肯消停,倒不如回房之后慢慢劝解,哄着他以后在人前谨言慎行。 他算盘打得挺好,没想到一进屋就被撂倒在床上,满肚子逆耳忠言没吐出半个字就被师兄堵在唇间。 谢云流整个人覆在他上方,一手扶着他的后脑,急不可耐地亲了上来。 贪婪、强势、不容拒绝,唇珠被啃咬得生疼,李忘生才一皱眉,师兄已将舌头探了进来,勾着他的软舌纠缠不休,又啃又吮,侵城掠地,把他一身清醒自持都吸得干干净净。 李忘生被亲得晕头转向,抬臂搂住师兄的颈项,鼻腔中逸出细弱的哼喃,看似可怜,腰身却情不自禁地反弓起来,紧贴住对方壮硕火热的躯体。 自从互通心意,他俩没少在梦里缱绻温存,做些没羞没臊的事,可惜梦中如何亲热也如隔靴搔痒,醒来徒增惆怅,彼此胸中都燃着一把火,憋着劲儿等待重逢之后真刀实枪地干一场。 李忘生倒是想先叙别情再赴巫山,可他师兄却猴急得很,片刻也不肯等,几下把他剥了个干净。 屋里火盆燃得正旺,熊熊火光给师弟羊脂玉似的肌肤染上一层晕红,骨rou匀停的身子赤条条地横陈在他床上,长发披散了一枕,羞容满面,眉目含情,每一处都是他平生仅见绝美的风景。 谢云流双眼赤红,呼吸浊重,一双持剑的手向来稳如泰山,此时却微微发抖,guntang的掌心覆上李忘生胸口,感受到与自己同样失控的心跳。 李忘生眼中柔情似水,雾蒙蒙的眸子映出他的面容,双唇被他咬得红肿,呼吸带喘,唇齿间逸出断断续续的琐碎字句:“我与师兄……神魂合一……再无间隙,忘生只恨自己……无能……未尝……及时开解……师兄的郁气……” 他这样浓情蜜意,谢云流还能有什么脾气?头一低,缠缠绵绵地吻住师弟,不同于上次的粗鲁,动作温柔了许多,一下下轻啜,细密密缠吮,手上也没闲着,抚过每一处惹人动情的优美线条,沿着腰腹流连而下,前后夹击,一手扣住半硬的男根,一手去揉捏紧翘的窄臀。 李忘生被他搓磨得轻喘连连,身上火烧火燎,手指痉挛着抓扯谢云流身上微凉的布料,轻声催促了一句师兄。 他意乱情迷的反应取悦了谢云流,剑魔一手在他身上作乱,一手抽空解开自己的衣服,含住李忘生一边的乳尖磨了磨牙,命令道:“你以后不许叫我大师兄。” 李忘生被他咬得又痛又痒,胸口酥麻,脑袋一时不够用,怔怔地问:“师兄何出此言?” 谢云流一见他懵懂无辜的样子又来了气,捏住另一边乳尖反复揉搓,数落道:“什么大师兄、小师兄的,你这辈子拢共只有一个师兄!何须同旁人一样论个齿序?哼,你嘴上说与我再无间隙,到人前却这般生分,真是岂有此理!” 李忘生听君一席话,差点骂八嘎。 他真是想破脑袋也猜不出师兄竟是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别扭,更不明白谢云流两世为人心眼为什么越来越小,整日跟师弟无理取闹! 对上师兄咄咄逼人的眼神,李忘生叹了口气,师弟有什么办法呢?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所幸谢云流在世人面前仍是万人景仰一代宗师,不堕纯阳宫的威名,只在师弟面前作天作地,也只有师弟能把他哄好——这未尝不是一种特殊的情趣。 面对师兄越来越频繁的猛男撒娇,李忘生受用之余,打算投桃报李,给他一点小小的刺激。 “师兄此言差矣……”他嗓音低柔沙哑,眼中带笑,“谁说我只有一个师兄?” 谢云流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火冒三丈,横眉竖目地瞪着他,腰身挤进他两腿中间,一杆怒意勃发的长枪抵住菊门,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 眼看后方即将失守,李忘生死到临头浑然不惧,继续捋虎须,手指轻点谢云流的额头,低笑道:“大师兄。” 剑魔一怒流血漂橹,李忘生总有办法治得他服服帖帖,只见那素白的指尖沿着喉结滑过胸腹,直取下路,最后戳戳蓄势待发的小谢云流,明明羞得脸都不敢抬,却有胆子在他底线上来回踩:“……小师兄。” “李忘生!”谢云流心情直上直下,比在唐家堡跳楼还刺激,一把抓住李忘生的手,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为了避免在床上被气出个三长两短,谢云流不再与师弟废话,开始埋头苦干,在李忘生光滑如缎的一身好皮rou上吻出串串红痕。 “师兄……”师弟吟喘出声,身子颤个不停,前端溢出点点清液,被谢云流舌尖一卷舔个干净,手指沾了软膏探向瑟缩的后xue。 他们原本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可到真正祼袒相对时依然能轻易唤起最疯狂、最原始的冲动。 “放松些。”谢云流咬着他的耳朵,把灼热的气息呼进他一团糨糊的大脑,“‘小师兄’登门拜访,师弟可不要闭门谢客啊!” 李忘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深吸几口气,拧着眉头放松身体。 裹着软膏的手指勉强挤进一个指节,然后被卡得纹丝不动,谢云流不敢硬来,低头含住师弟昂扬的欲望,又吸又吮,李忘生舒服得直哼哼,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让他把第二根指头也挤了进去。 万事开头难,在大量软膏的润滑之下,师弟羞答答的后xue总算勉强容纳三根手指,进出间越来越顺畅,体内的高温融化了软膏,混着后xue分泌的透明肠液沾得他满手湿滑,谢云流抽出手指,xue口还依依不舍地箍了他一下。 李忘生几次被他戳到敏感点,只是一触即退,犹不解馋,身上沁出一层薄汗,眼皮都泛着红,一双长腿挂在大师兄腰上轻轻地蹭,盼着他把小师兄送进来放肆一番。 师弟如此香甜可口,摊开身体任他采撷,谢云流吞了吞口水,强忍住横冲直撞的冲动,将憋得胀痛的前端抵住xue口,小心翼翼地往里挤。 李忘生身体一僵,喘息声带了哭腔,哼唧道:“师兄……器甚伟,忘生……甘拜下风……” 他对师兄的身体了如指掌,自然记得那玩意儿有多么壮观,可如今箭在弦上,只能硬着头皮夸赞一句,祈求师兄手下留情,却不知道此言一出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谢云流额角爆起青筋,恨恨地让他闭嘴:“师兄若是把持不住,你可别哭!” 李忘生咬住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高不可攀的清冷仙人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险些将战无不胜的一代剑魔溺毙其中。 谢云流深吸了口气,按住师弟的细腰挺枪而入,李忘生发出一声呜咽,手指扣在他肩膀上,似推拒又似迎合,腿抖得连师兄的腰都挂不住。 后xue被开拓得湿软火热,密不透风地绞裹住他的,谢云流头皮发麻,抽出半截,在师弟的惊喘声中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师兄!”他正撞在那一点上,排山倒海的快感狂涌而来,李忘生首次品尝到人间至乐,腰也酥了腿也软了,眼里噙着两泡泪,眼睫沾了水,像淋了雨的蝶翅一般荏弱堪怜。 他不再是那个游刃有余的玉虚真人,玉雕般的身子被情欲染透,在师兄身下喘息呻吟,媚态横生,情动如火,水淋淋的窄xue辛苦地纳进师兄的孽根,一缩一缩地往里吞吃,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咬住了就不肯松口。 谢云流被他夹得魂飞天外,幸亏定力卓绝才没有当场交代,他拍了拍李忘生的臀,调笑道:“我师弟天赋异禀,师兄只恨自己有眼不识金香玉,白白让师弟饿了这么多年。” “呜……”李忘生话都说不利索了,无力顶嘴,扯着师兄垂落的长发,用自己的唇堵了上去。 谢云流给他一个奖励的热吻,勾起狼腰一阵猛撞,撞得李忘生眼泪流了一枕,嘴里哼哼唉唉求师兄慢些。 快感强烈得让他害怕,气息哽咽,扭着腰肢想逃,谢云流哪容他躲避,捞住他脱力的身体坐了起来,让那生龙活虎的巨物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李忘生尖叫一声,双腿大张被钉在师兄身上,全靠插入体内的男根支撑身体,谢云流还要坏心眼地上下颠动,骇得他双手搂住师兄颈项,两腿夹紧那精壮的腰身,嘴里一迭声地喊师兄,软着嗓子求他怜惜些。 “师兄……略停一停……”他声音甜软,腻得不像自己的,“受不住了……” 谢云流充耳不闻,还抓住他的手,带着摸到两人连接之处:“忘生此处可不是这么说的,正淌着水儿等师兄喂饱呢!” 李忘生羞得无地自容,软绵绵地一拳捶在师兄肩上。 这可让谢云流抓到把柄,握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cao弄,次次顶住阳心,磨得李忘生魂飞魄散,只觉得肚皮都要被顶穿,眼泪滴滴答答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得喘不上气来。 真恨不得死在他身子里。 谢云流紧搂住师弟柔若无骨的身躯,一通狂插猛干,碰都没碰一下前端就让李忘生xiele阳。 “师兄——”他一声长吟,双目迷离,分明是被做到失神,细腰一下一下地弹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谢云流将他放倒在榻上,抽出尚未尽兴的阳物,将师弟的身体转成俯卧,一手捞住他汗涔涔的腰身,将股间春色尽收眼底。 雪白的臀被撞成粉色,股间水光淋漓,羞涩的xue口被cao开了,磨成熟艳的红色,一张一翕地吐着清液。 谢云流看得口干舌燥,凑过去舔了一下,激得李忘生身体向前一窜,夹着屁股要逃—— “师兄不要!” 谢云流毫不留情地把他拽回来,严严实实地拢在自己身下,就着滑腻的体液一插到底,食髓知味的rouxue再度缠裹上来,李忘生把头埋进被褥里,压下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前半夜欲死欲仙,后半夜快要升天,可怜的师弟哭哑了嗓子,在欢乐与疲惫双重夹击之下失去意识,闭眼的时候师兄还在他身上奋力征伐。 希望将来的《玉虚子传》结尾不要加上一句“此子因脱阳而亡,横死于师兄胯下”…… —— 小剧场(小雷场) 首徒次徒终于团聚,吕祖撂了挑子下山云游,临走之前在剑气厅贴了一副对联庆贺二人鸳梦成双。 上联:一对新夫夫 下联:两个老东西 横批:起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