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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止不住地慌乱起来。 百花仙君回避着莺娘的目光,忽的听到前院有些子不寻常的动静,掐指一算,“不好,他过来了。怎生来得这般快。”百花仙君不顾暴躁的莺娘,赶紧着将她领到一个地囚笼里去。 “仙君,你这又是干什么。”莺娘真是摸不着头脑。 “那人来了,本座得回仙界去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赶紧着离开了那里,走到没人的房间里边儿时,掐指念了个诀,从这具rou身里脱魂而出。 而此时的大堂内,来人手持一把匕首,一身黑衣短打,悄无声息地进了撬开了大门。莺娘仔细一瞧,正是多日不见的冷捕头。 “大人~”刚想叫出声来,想到他是悄悄溜进来的,赶紧着压低了声音。“大人,奴家在这儿。” 冷捕头循声而来,拿起匕首在锁链上比划了一下,削铁如泥的匕首,立马将囚笼打开。里边儿的人儿,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冲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大人~奴家终于等到你了,晚上那些人忽然来到牢中,二话不说便将奴家带走,奴家害怕死了。” 冷捕头拍拍莺娘的背,示意她莫要惊慌,“他们没对你怎么样罢。” 莺娘摇摇头,“没呢,多亏大人英勇,他们还没来得及审问我,大人你便来了。” 冷捕头点点头,扶起莺娘的身子,“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罢。”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四)两更合并微h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十四)两更合并微也不知是冷捕头的功力太过高超,还是园中的守卫没能防备住,他们没怎么费神儿,便从那园子里离开了。冷捕头抱着莺娘,奔波了许久,终于停在一个院子前。莺娘仔细一看,竟是在京城的繁华地段。大隐隐于市,果然她看上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将莺娘带到一个小院子里后,冷捕头便想起身离开,却又被莺娘抓住了手。 “大人,你要到哪儿去,不要再丢下莺娘了成吗?”莺娘像个被人抛弃过的孩子一般,紧紧地黏在他身上,抱着他不肯让他走。 冷捕头只好坐下,“莺娘,我没想丢下你,不过那些人在牢中放了一个与你相似的女子,我要快些赶回去将此事处理好,若不然,教人发现了,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说到这个,莺娘更加好奇了,“大人,在牢中的那女子身形样貌与奴家极为相似,连背后的刺青也同奴家的一样,你怎的看出那不是奴家的。” 莺娘一问这个,冷捕头的耳朵却蹭的一下全红了。怎么了,她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吗?莺娘歪着头看着冷捕头,“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过是办案的直觉罢了。”他才不会说是因为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体香,和莺娘身上的味道半点儿也不相同,没了那种教他一闻便抑制不住欲望的味道,他一闻便知道那人是假的了。 虽看着冷捕头的神色有些不正常,可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挖不出什么来了,莺娘只好作罢。 “莺娘,快些松手罢,天都要亮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乖乖等我回来,嗯~” 莺娘乖乖地点了点头,却在冷捕头转身的时候,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盖了章,大人便是奴家的人了,不许再抛下奴家一个人了。” 这次冷捕头连脖子都红了,含糊地应了一声,匆匆地离开了。 处理完了牢中的事务,方回到冷府,便被下人通传,他的父亲要见他。 进了书房的门,一只茶盏迎面飞来,冷捕头往边儿上轻轻一闪,避过了那只茶盅。 “逆子!还不跪下!” 书案的后边,一位身着朱红仙鹤朝服的白发男子,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为了个花街柳巷的妓子,在天牢里边儿动手脚,你如今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可曾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动用了家中暗卫的势力,冷捕头本就知道瞒不过他的父亲,半点儿都不曾惊讶,一掀衣角,跪在老人的面前。 “擅自动用有违礼法,孩儿甘愿受罚。” “你你你。。”老人被他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的坐都坐不住了,一脚踹在这个逆子身上,亲自拿来了书房边儿上的藤仗,下下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背上。冷捕头也不吭声,生生地扛住了背后的痛苦,被打出血了,也不讨一句饶。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老冷大人的怒火总算是消了。毕竟是老来得子,看着幼子身上渗出血来的伤口,心下也是有点儿不忍。放下手里的藤仗,有些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冷捕头,“咳,我说,你赶紧着把人给弄回去,这件事儿我既往不咎,你看这样可好。” “孩儿既然做了,断断没有后悔的理儿,父亲若是还想再责罚孩儿,孩儿甘愿受着。” “你!”看着冷捕头鲜血淋漓的背后,老冷大人努力克制住翻腾的怒意,说了句“榆木脑袋!”便拂袖而去。 冷捕头面无表情地起身回房,换了件干净的衣衫后,立马便离开了冷府,赶往莺娘那儿去了。 走到那边儿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冷捕头走进莺娘的屋子里。怕身上的血腥气熏着她,远远地站在边儿上看着她。背后的伤口在方才赶来的路上又撕裂开来了,冷捕头走到一旁,解了衣衫,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来。拿出柜子中的金创药,以别扭的姿势给背后上着药。 忽的,手中的药瓶,半道被人给拿走了。回头一看,正是方才还在熟睡的莺娘。 “大人,奴家来罢。”莺娘心疼地看着他背后的道道伤痕,青青紫紫地一片,好几处还都渗出血来了。 抓住莺娘的小手,回头认真地看着她,“莫担心,我没事儿。” 莺娘的眼泪儿差点儿掉了下来,应了一声“嗯”,便小心地在上边儿亲了亲,细致地在上边儿流血的地儿撒上了药粉,怕他疼,还特意对着伤口呼呼气儿。 见那血都止住了,便从柜子里换了一瓶药油,倒在手掌心,先合在掌心搓得温热,再一寸寸地摸上青肿的地儿。 莺娘的手法很是老练,身上的酸胀没多久便都消掉了。可这揉着揉着,便有些变了味儿了。那只柔软无骨的双手,在他的裸着的背部慢慢儿地游移着,所到之处,便像是点着了一把火似的。冷捕头的小兄弟,此刻也有些发肿了。 “行了。”冷捕头回身捉住莺娘的小手,“今儿个便到这里好了,你也早些歇息罢。” 四处点火的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