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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可好?” 询老爷锁住莺娘的身子,叫莺娘挣脱不得。“娇娇,今儿个还真是不行,爷特意爲你备下了大礼,你可不许平白浪费了爷的心意,嗯~”询老爷上扬的尾音,带了丝危险的味道。若不是知晓询老爷危险的本性,莺娘才懒得同他多作纠缠。看如今这幅情形,不答应都不行了。 询老爷不待莺娘回话,拿了条丝绢,严严实实地蒙住莺娘的双眼。莺娘眼前,只剩一片白。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便分外灵敏起来。只听得耳边一阵儿铁锁窸窣的声儿,双手便被绑上了,整个人也被提的往上,只能勉强踮着脚尖够着地面。 看不到周遭的事物,莺娘也有些子心惊。“询郎,我有些子害怕,你放我下来可好~” “娇娇乖~”询老爷安抚地摸了摸莺娘的脸蛋儿,“咱们这回玩点儿别的,保管你满意,嗯~进来罢。” 暗房的门儿被打开,一阵男子的脚步声进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二)h 原本莺娘便没经历过欢好的时候有旁的人在场,更何况蒙上了眼睛,似鱼rou被吊起来任人宰割。莺娘浑身的皮rou都紧紧地绷着,贝齿紧紧地咬着失去血色的唇儿。 “兹啦”一声儿,莺娘身上的衣衫被一股大力撕开。一个略显陌生的唇舌,带着火热的气息,吻上了莺娘的後颈。 “不要~啊~”莺娘踮着脚儿挣紮起来,却被身後的男人抱的紧紧的。 “小sao货,看等下你怎么求爷。来,把这个倒到她後庭去。”後边儿的男人接过什么东西,一股子清凉的汁液顺着肠道,倒进了莺娘的後庭。莺娘的小屁股扭动着,不断地有汁液从肠道里出来,滴落到地上。 “真是不乖。”莺娘的臀儿上挨了轻轻的一下打,随後,一根儿细长冰凉的管儿入进莺娘的肠道里边儿去了。“疼~”,莺娘的眉头因疼痛皱了起来,脸儿有些子发白。细小的後庭,被瓶子撑的满满的,连口儿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真是个小妖精,放松些,这儿夹得这般紧,等会儿有你好苦头吃。”询老爷吃着莺娘的胸乳,吻着莺娘身上敏感的地儿,不断地挑起莺娘唉情欲。 也不知是否方才那股子汁液有些问题,原本清凉的後庭,慢慢地灼热起来,灼热的甬道,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那儿爬着。好想,真的好想有什么能捅进来,填满後庭里的每一道褶皱。 “给我~”药效发作,莺娘不断地扭着小屁股。 “你看,我就说她是个小浪货,这才没一会儿,小屁股便摇的欢了。” 药效上了,莺娘整个人都有些发蒙,身体难受得紧,带着哭腔,一直求着询老爷给个痛快。可询老爷偏偏不肯,又玩起了旁的花样。 身後的男人将瓶颈狠狠推进後庭深处,抽出手搭上莺娘的大腿儿。莺娘感觉身子一轻,以小儿如厕的姿势被抱起,双腿被屈辱地打开,大刺刺地露出粉红的花xue来。询老爷拿了管毛笔来,在莺娘花液泛滥的xiaoxue处,沾湿了笔头。那毛笔不到片刻便软化了,软答答地贴在花瓣上。那细细的软毛,细致地描摹着莺娘花瓣的形状,慢腾腾的刷过花瓣上的每一处。那柔软的笔尖,抚摸过莺娘的花核,惹得莺娘绷直了脚尖儿,嘴里不断呼着娇吟。“啊~不要,不要去那儿~”莺娘整个人摇的更厉害了,xiaoxue不断地吞吐着花液,在地下都淌了一堆儿了。 询老爷刚将那笔头探入xiaoxue口,xue里的软rou便争着咬住那杆儿毛笔,凶猛地将它吃将进去。那毛笔进了xiaoxue,千万根毛散开来,似是无数的小针儿,紮着莺娘花xue里的每一块儿rou。询老爷抓着毛笔,比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地进进出出,再加之後庭里插着的瓶子。莺娘只觉得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身子绷直,xiaoxue里一股子透明的汁液从zigong的小孔里喷射出去。花道不断地抽搐着,死死咬住那杆毛笔不教他出去。 直到那销魂的劲儿稍稍褪去,莺娘的身子才软软地倒了下来。 询老爷抹了抹脸上透明的汁液,笑着拿出那杆儿毛笔,“真是个宝贝,还会喷水儿,娇娇你还真是不教爷失望。” 女夫子帐中授业 双父子胯下争先(十三)h 後边儿的男人,听得询老爷的话轻笑出声,胸膛都在微微颤动。 莺娘听了这声儿,心下起了个荒唐的念头,试探着叫了声“询小郎。” 身後的男人笑得更欢了,揉捏着莺娘的玉乳,“夫子真是不乖,到现在才认出学生来,你说要我怎么罚你,嗯~” 莺娘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询老爷拍拍莺娘的脸儿,爱怜地亲亲她的小脸蛋儿。“娇娇,这可是你自找的,赶紧着把眼泪收一收,这流水的地儿,有一个便够了,嗯~” 询老爷拔出莺娘後庭的玉瓶,一股子药汁混着肠液一股脑儿冲出来,滴得询老爷满手都是。询老爷擦擦手,拿了个拇指大小的玉珠子塞进莺娘的後庭里去。那玉珠子在一片儿湿滑中,止不住地要掉落下来,询老爷手指顶着珠子,重重地拍了下莺娘的臀儿。“娇娇,你可夹好了,掉下来一颗。爷便多绑你一个时辰,到时费了胳膊,可别来怨爷。” 莺娘听了询老爷这番话,知晓他是个狠辣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只好含了泪水儿紧紧地夹着肠道,好叫珠子不落下来。 “父亲。。”许是莺娘脸上的委屈太过明显,少年郎心下也有些不忍,忍不住想叫父亲莫下这般狠手。 “哼,臭小子,你莫不是心软了罢。莫要担心,女人家都是这样,娇娇弱弱一副逼良爲娼的样儿,心底下指不定多想要你cao干她。来,把她双腿儿也给吊起来。” 少年沈默着,硬着下身用红绸将莺娘的双脚缚上,分开绑在一旁的廊柱上。 莺娘的腿儿大开着,那粉红的xiaoxue被蹂躏地有些子红肿,因着春药的作用,还在不断地流着水儿。 “娇娇,咱们来玩个游戏。你猜猜等会儿玩你的人是哪个,若是猜错了,当心你的小屁股。”说着,便有条舌头带着灼热的湿意,一路从她的胸乳处舔到了肚脐眼儿,在那个小眼儿里不断地舔弄吮吸,惹得莺娘的小腹不断地紧缩着。 “说,是哪个?” 听着询老爷的声音,那根舌头还不断地在那儿作怪,莺娘喘息着叫着“询小郎。” “错了。爷问的不是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