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吸肿奶头,cao尿,掐脖深吻,十指相扣地顶弄【杨施琅】
杨施琅面不改色,只依旧维持着淡笑,仅是眼中浮现些微的迷茫:“持郎是何人?” 黎平霜略微施加力度,让自己的脚挣脱他的手心,随后便赤足踩压在杨施琅的膝上。却见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便平淡说道:“是刚入宫的新人,朕准备让他搬去……” 她沉吟片刻,最终敲定主意:“飞云殿吧。” 纵观整座王宫的布局,最接近女帝寝殿的宫殿分别是东边的长青殿与梧桐殿,以及西边空置多年的飞云殿与玉烟殿。杨施琅一旦开始思考,就会忍不住摩挲手上的玉板指,但这次却摸了个空。 他下意识地垂眼看向空无一物的手,思维竟蓦然间随之停滞下来,直到顿了片刻,他才想起来:是方才为了不伤着她,便将板指摘下来,放到了别处。 施琅总是冷静的、自持的。黎平霜一面将半跪之人的愣神纳入眼底,一面想道。纵然她与他同床共枕多年,也鲜少能见到他失控。 她不由地想起杨施琅刚才压着她时,所说出的那句话语。 ——“让臣好生嫉妒。” “嫉妒”。对黎平霜而言,这是陌生程度并不亚于“钟情”的新奇词汇。莫名地,她却是想起自己在幼时曾在御花园里窥探到的一件秘事。 那日,黎平霜本来是在放风筝,不留神之际,那风筝线便从她的手中挣脱,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不远处的假石堆中。 彼时的她尚还矮小,在她的视角看来,假石堆可以算得上是高耸入云。加之其周围的树叶繁茂,百花盛开,春意浓郁。幼年黎平霜钻进其中,便被遮掩得不见踪影。 除非是有人来特意探查,否则全然不会有人发现,那假石堆中原藏着一位小孩儿。 而也正待黎平霜满头大汗地找回风筝,将要抬脚迈出去时,她便先听闻到有人接近的脚步声,恰恰停在了入口处,没过多久,便传来衣物的摩挲声,夹杂着一些旁的怪异声响。 幼年的黎平霜犹如一头幼兽,即使还未开始学习真正的捕猎技巧,却拥有着戒备的本能。她当下顿住脚步,小心地掩藏起自己的身影。 她蹲下身地探头去望,只能窥见两个人的下身,看不见他们的上身。 未等黎平霜寻思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便是眼前一花,其中前面朝着入口处、正对着她的人褪去衣裙,露出洁白无瑕的双腿,腿缝间却冒出小簇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鸦黑色丛林——这是位女子。 黎平霜不由地看得更仔细些,未等她思索出什么结论,那二人便已经开始了。 只见男子先是从后面环抱住女子,从裤中掏出一个鲜红的棍棒,抵在女子的股缝之间,喘着气,低声地念叨着:“心肝儿……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女子的声音却是有些哽咽,她一面略微分开腿,一面颤声地说道:“你当真想我、念我?” “我能骗了你不成?乖,扶住着石壁。”男子应答着掐住女子的腰肢,令她的rou臀向上空翘去,便于自己那蓄势待发的性具插入。 “那你又为何要娶那杨家小姐,分明是我先与你相识……”女子大概是再忍不住,落下的泪珠之多,连黎平霜都看得分明,那哪里是流泪,竟像是在下雨。 女子哭得浑身都在颤抖,或许是被进入得有些疼痛,连带着膝盖都在发颤,她继续说道:“而我现在却像娼妓一般,只能与你在这偷情……你好对不住我。” 男子的动作却并未因此停下,他只是沉闷地笑了下,好似听到什么极有趣的话语,逗得他心情都愉悦起来:“檀娘,原来你也会有嫉妒旁的女子的一日啊。” “我还以为,你会永远高高在上地看不上任何人呢。” “……你在说什么,贺郎?” “嗯,无事。我是说,檀娘的这处还是紧致,直夹得为夫险些难保阳精呢。几日不见,檀娘的yin乳又大了一圈,如今真真像头母牛般……嗯!” 思及此处,黎平霜忽然回过神来,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杨施琅所说的“嫉妒”,逐渐在她的心中有了更具体的形象——大抵就是当年那位名叫“檀娘”的女子的心境吧?她嫉妒自己的情郎,有旁的女子。 可是。黎平霜向前倾去,伸手去摩挲杨施琅的唇角,又拂过他的眼角。好像又是有些不同的?檀娘的嫉妒是直陈心事,泪如雨下。施琅的嫉妒,却是去模仿旁人的笑容,还要事后朝着她掩饰心声。 黎平霜挪开视线,下移却是瞄见杨施琅胯间衣物,因底下藏着勃起的性具,而显得突兀出来的形状。但性器的主人却仿若浑然不觉,只执着地要为她穿衣穿鞋。 原来并无不同。黎平霜松开蹙紧的眉,仿佛终于解开一道困扰她许久的题目。 就像檀娘明明没有经受任何前戏,被入得极难受,也想要讨情郎欢心。 原来施琅不过是另一种模样的“檀娘”罢了。他也忍得极难受,却还是将要讨得她的欢心放在第一位。 “但是我不是‘贺郎’呀……”黎平霜动了动腿,赤足轻慢地踩上杨施琅的胯间,惊得他猛然抬头望过来。 黎平霜深知,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种种事件,无论是黎重枝与谢听雨之间的情丝异象,还是宋行远的回归,又或者是丘空月、郁持仙的出现所带来的新奇感。 都令她有意无意地远离杨施琅,甚至是……对他重新燃起本已逐渐卸下的戒备之心与杀意。他不可能浑然无觉。 然而,然而。黎平霜只觉心尖一片畅快,宛若回到四年前的秋日猎场上,她丢下金钗银器,肆无忌惮地策马奔入一片树林,迎面嗅到满怀桂花香味时的瞬间。 ——纵然她身无情丝,未曾体会过世人嘴里的钟情、嫉妒。 却不代表她在亲眼见识过后,仍会全然地懵懂。 实际上,黎平霜甚至都不知晓檀娘的面容。 可她却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此地。恍然之间,真切地感受到:原来她早就已经拥有一位“檀娘”。昔日幼年之际,阴差阳错所见证的一个痴情人,竟堪堪地与多年后的身边人重叠起来。 “施琅。” 从杨施琅的视角望去,恰能看见黎平霜含笑的双眼。 只见黎平霜一面灵巧地用赤足隔衣挑弄他的下体,一边自己抬手解开衣襟,露出其下白皙的肌肤。春阳的碎金跳跃在她的肩上,锁骨处。 风卷着细雨飘进凉亭内,有些落在黎平霜的发丝上。有些却是直截了当地落在杨施琅的睫毛上。 他却连眼睛也不敢眨,任由那些带着热意的雨珠滑过他的眼窝处,带来些微的刺痛之感。 “过来,cao我。” 这是一场隐秘的交媾。 杨施琅褪下外衣铺在石桌上,随后才将黎平霜抱了上去,让她在上面平躺。 黎平霜本想褪去所有衣物,却被杨施琅阻止了,说是会耗费很长时间,若是全脱了怕是会着凉。 能有多长?黎平霜颇有些不以为意:方才施琅为了伺候她,自己不知忍了多久,只怕这会儿刚进来就得交代个一干二净。 但是黎平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之间少有说秽语,她刚才所说的那句“cao我”,已经是极为出格的程度了。 杨施琅又怎会不明白,这些话只会是旁人教给她的。 可即使内心百般的焦灼酸涩,杨施琅依旧细致地为黎平霜扩张许久,直让她又丢了一回,花孔不断地溢出yin液,才解开自己的裤带。 几乎是顷刻之间,那根等待了许久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它已经硬得guitou小孔“噗嗤噗嗤”地吐出小股白浊,一路下滑,流到、悬挂在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上。 “陛下可否自己抱住双腿?” 说着,杨施琅就将黎平霜从石桌上拖拽过来些许,掰开她的双腿,宽大温热的掌心摁压在她的大腿根处,其中大拇指则在柔和地抚摸着那里的软rou。 他引导黎平霜的双手,让她自己抱住自己那大开门户的双腿。 “嗯……” 杨施琅的双手得空之后,便转而俯身去亲吻黎平霜,他一只手掐握着她的腰肢,令她不可躲避。一手则犹如要细细地把玩什么宝贵的器皿,轻柔地搓捏住那黎平霜那半袒露出来的奶球。 他在用新的指痕,去叠加地,掩盖住她身上的旧的、旁人的指痕。 一吻过后,杨施琅又顺着黎平霜的脸颊、下颌、脖颈、锁骨,径直地亲吻下去,直到抵达那已然布满属于他捏出的指痕的双乳。 黎平霜抱着自己腿的手情不自禁地发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xue正在一吸一吐地渴求着。而那根能够填满它的roubang,是如此的近在咫尺。 可是杨施琅偏不进来。 他只是低头含住那颗粉嫩、娇俏的奶头,用舌尖去顶弄其上的小孔,直戳得奶头不住地往下凹陷,浑圆雪白的乳身一阵接着一阵地战栗起来。 “施琅,施琅……” 黎平霜几乎要抱不稳自己的腿,她呜咽着:“好难受,你不要再吸了。快些cao进来……啊!” 大抵是被其中的某些字眼又刺激到,杨施琅非但没有听从命令,反倒开始用牙齿去轻啃、慢磨那颗已经被吸得肿大的奶头,留下清浅的齿痕,yin靡的银丝。 “陛下,”杨施琅半起身,俯视着那两颗被他折磨得大了一圈的奶头,又看向黎平霜情乱意迷的脸庞,他的脸也慢慢地蔓延出爱欲的绯红。 “你当真知晓我是谁吗?” 黎平霜伸腿去勾他的腰,二人下身相贴的一瞬间,皆有小幅度的颤抖——哪怕没有进入,只是这样亲密无间的肌肤相贴,都足矣填满内心深处的某些空缺。 “我知道你是谁,我当然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黎平霜不知何时放开手,拿出一颗玉板指,抓起杨施琅的一只手,顺势地将那枚玉板指帮他推戴进去。 “你是我在四年前秋日猎上见到的杨家嫡长公子,”她不自觉地放柔声音,“是与我并肩而立,厮杀出炼塔的杨施琅。” “……是在冬雪降临之时,牵着我的手,与我拜天地的施琅。” 杨施琅听着听着,便不由自主地气息颤抖起来,他收紧手指,与黎平霜十指相扣,紧得几乎关节处都泛白痕。 “嗯,是我。”他竭力压住不稳的声线,终究露出真情实感的笑容,眼中犹有水光泛过。 粗壮的性器嵌入花间丛林,二人皆是难以克制地喟叹一声。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在这座小小的凉亭内,杨施琅低头去望,只见自己的阳棒在拔出时,全然呈现出一派油光发亮的模样。 再挺腰插入之际,便能感受到紧密的层层花rou贪婪地席卷上来,他忍不住地抬起黎平霜的一条大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随后便抱着她的腿作为着力点,十深九浅地抽插起来。 许久未曾得到滋润的性器,势如破竹地决然抵开所有的褶皱,只往最深处去cao弄。 黎平霜的双手无力地抓住石桌的边缘,她整个人被顶得晃动起来。而那原本只是被褪到露出双乳、半卡住的衣襟也正在不住地下滑。 “陛下……”杨施琅越插越深,叽咕叽咕的水声在他们的交合处奏响。 两颗囊袋也因为越来越快的速度,而不断地拍打起黎平霜那充满rou欲的雪臀,留下微红的痕迹,活像有人朝那儿扇去了几个巴掌。 太阳雨留下的闷热气息,在这座凉亭内,在这场隐秘的野外交媾下,不断地蒸发、升温,直笼罩得二人汗珠滴落。 “呃啊——”忽而,黎平霜绷紧小腹,浑身忍不住地向上拱起来。 杨施琅却没有停下来,反倒动得愈发激烈,转而将黎平霜的两条腿都架高,还将它们抱紧,借此来固定住黎平霜的身体,疯狂地cao弄起来。 “啊!嗯……等等、施琅,呜!我有些涨得难受,可能是……啊!” 黎平霜只觉得随之体内某处被不断地碾压,自己的小腹处却腾腾升起酸胀感,这不同于往日被cao狠了时引发的感触,而是别的原因! 大抵是刚才与黎重枝聊天时,说多了话,她不自觉地饮下许多茶水。现在过了那般长的时间,她竟生出了些尿意。 “施琅,你先出来,等我……好涨,施琅!快些退出去,啊!啊!嗯——不行。” 黎平霜越说,杨施琅却是顶得更加用力。他甚至空出一只手,去有意地摁压在她的小腹处。 这样的上下同时施加力度,黎平霜近乎是濒临尽头。 她的脸渐渐地染上不自然的红晕,圆润的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黎平霜不禁有些恼怒:“杨施琅!朕让你出去,你——啊啊啊啊啊!” 在她未来得及说完的时刻,杨施琅终于cao开了最深处的小缝口,将自己的guitou强势地挤了进去,他整根roubang都严丝合缝地插了进去,以至于只余下两颗卵蛋紧贴在黎平霜的股缝处。 黎平霜终于迎来平生以来最为强烈的快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的最深处被巨根蓦然地cao开。这种滋味刺激得她后背发麻,浑身颤抖。 在这意识最为薄弱的顷刻之间,她忍耐许久的尿意终究击溃她的自制力,彻底肆无忌惮地、畅快淋漓地泄涌出来。 guntang、泛黄的尿液,伴随着xue内的yin液一同浇向杨施琅的下身。 他闷哼低喘一声,却是又俯身,掐握住黎平霜的脖颈,撬开她的唇齿,让她登上即将窒息的高峰。 稀薄的空气,还在被不断顶弄的花xue。 黎平霜双眼翻白,胸脯处剧烈地起伏着,这下子她浑身都痉挛地抽动着,迎来绝无仅有的高潮。 绞紧的花rou终究榨出杨施琅的浓精,他猛然松开束缚着黎平霜脖颈的手,如愿以偿地听闻到她几乎尖利的、高潮时刻的嘶喊。 杨施琅闭眼平复片刻,随后拔出阳具,抬手拂过身下人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恰逢此时,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恍然之间,好似听到一声蝉鸣。 夏天,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