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叔入宫请安惨遭调戏、小胸弟弟埋奶、戳穿哥哥双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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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渡从戚芃处出来时天色渐晚,打道回了御书房闲坐,想起方才抚摸戚芃孕肚和玉乳时的感触,摸出个折子,咂咂嘴批了个“可”放进已阅那堆。 礼部接到批复一阵忙碌先按下不提,过了一段时间,天气见暖,薛成渡在娄泽处下棋,可巧碰上了他哥哥进宫请安。 娄泽跟哥哥娄渝是一母同胞,父亲娄端跟着先帝打天下,有从龙之功,到薛成渡这代更是把小儿子早早嫁给她打理内务。 楼泽性子温柔,身居侧君之位嫁给她时不过十七岁,看着柔柔弱弱,入府后倒是雷厉风行,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太后曾劝薛成渡登基后将他扶为凤君,薛成渡笑而不语,不过还是把中宫之权交给他。 本朝尚是开国第二朝,薛成渡之前的皇帝又是她爹,后宫封位杂乱,薛成渡登基后只让内使一通什么公子什么公子的叫着,太后嫌烦,撒手不管,也由着她去。 薛成渡想着既然选妃在即,莫不如把这事交给林刃一起办了,拟个章程来,自己再看着封。 又想到这小东西那日吃味反被调教一番,自己又让他做这个,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陛下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娄泽的声音传过来,薛成渡回神,答道:“在想你们兄弟俩倒是有几分相像,不过你腿间有颗小痣,不知道小叔有没有。” 一旁的娄渝一愣,没想到她竟当着弟弟的面说这个。 薛成渡早在之前便戏弄过娄渝,他弟弟是女帝宫里人,父亲更是忠孝,家规第一条便是忠于皇家,薛成渡偶有语言上暧昧,他也只默默受着,权作不知道的。 娄泽也是怔愣,自己腿间的小痣就在花xue旁,他不自觉夹了夹腿,温声道:“陛下……” “小叔还没回答孤呢,有是没有?” 薛成渡不依不饶,嘴角含笑。 娄渝不敢去看弟弟,低下头生硬道:“回陛下,自然是没有的。” “哦?” 薛成渡应了一声,眼神锐利,一寸一寸刮过娄渝,却也不再继续追问。 娄泽见二人气氛紧张,自己起来煮了茶水。 期间薛成渡眼神露骨,直往娄渝身上盯,只有娄泽偶尔抬头,才收回目光。 片刻后娄泽捧了茶,先献给女帝,谁知献茶时被薛成渡捏住手腕,放下杯盏,拉到了怀里。 娄泽在哥哥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陛下快放开臣,哥哥还在呢。” 薛成渡笑了一声,转向娄渝道:“小叔怎么会介意呢,是吧?” 说着,还摩挲他的腰侧,大有色令智昏之感。 “……臣担不起陛下的‘小叔’,先告退了。” 娄渝忍无可忍,站起来行礼便退,娄泽出声挽留,到底没留住。 他回过头在薛成渡肩上轻轻打了一下,有些埋怨道:“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当着哥哥的面就这样性急。” 薛成渡掰过他下巴便吻,堵住了剩下的话语。 娄泽起初还微微反抗,亲了一会便伸手搂住女帝的脖子,胸口直往前蹭,腿也悄悄屈了起来,跪在小榻上,低下头来接吻。 薛成渡亲了一会松开他,将脸埋在他胸前。 娄泽被亲的面色潮红,眼里迷蒙,感受到女帝的动作,乖顺地挺起胸膛。 薛成渡环过他的腰,从后面扯松了他的外衣。 他今日见客,穿了件裤装,上衣是几层对襟的春纱,薛成渡拨了几下,没剥开,皱皱眉头。 娄泽“噗嗤”一笑,自己脱了衣裳,露出一对鸽乳。 薛成渡搂紧他的腰,把脸迈进去,闻着一股馨香放松了许多。 “怎么不穿肚兜?” “今日外边穿的厚……陛下知道的,臣不爱穿那个。” 薛成渡点点头,她之所以问也是知道他今天要见哥哥,没想到竟也没穿。 “平海不穿是想让孤来尝一尝吗……只是见哥哥也不穿,难道平海在哥哥面前也想着侍寝?” 她埋头在里面,娄泽轻拍她的背,薛成渡侧过脸,到底没忍住咬了一口乳rou。 娄泽闷哼,听了她讲的话,羞涩道:“嗯啊……陛下……” “孤也许久没来看你了,不想要?” 薛成渡用牙轻轻磨着他的奶rou,含糊问道。 娄泽是两腿岔开跪在小榻上的姿势,薛成渡的一只腿刚好插在他的腿间,感受到自己问完,身上的人狠狠夹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 薛成渡突然大笑,仰起头在娄泽脸上又亲了一口,随即将他放到一旁,在他惊愣的眼神里给他拢了拢衣服,道:“今晚孤再来,或者你去灵台宫。”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开了。 娄泽被晾在后边,衣衫凌乱,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恭送陛下。” 薛成渡出来,给奉行使了个眼色,见他点点头,心情大好,摆驾回了灵台宫。 灵台宫正殿是接见臣子的,上朝另有所在。 书房和正殿连接,相对的另一边是一个休憩的小殿。 薛成渡进来时娄渝正站在里面,等着女帝回来。 “陛下。”娄渝行礼问好,但面色依旧不虞,怕是感觉出女帝不怀好意。 “爱卿坐。”薛成渡在主位上坐下,娄渝却站在原地不动。 “臣惶恐。”娄渝低头,看不清神色。 这个小殿是见宗亲和后妃的,自己从弟弟处出来便被女帝身边的内使拦住带了过来,本想去书房等着,结果却直接被领到了这边。 女帝眯起眼睛,语气温和道:“不坐就跪着。” 娄渝猛的抬眼,见主位上女帝虽笑但眼神冰冷,不似方才那般暧昧,一时间心下打鼓,跪了下来。 他跪的跪法是不像君福这些人那样的,挺肩抬头,利落干净,端的一副忠臣的模样。 薛成渡一手托腮,另一只搭在膝上,手指起落点膝,节奏快而不乱。 殿里没有别人,娄渝低垂眼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薛成渡端详半晌,他们兄弟俩是确实是相像的,黑眉杏眼,不过娄泽气质温和,又因是双儿的缘故,嫁人后雨露不断,多了两分被cao开的媚态。 娄渝则性子高傲,官居刑部四品,杀伐果断,酷刑之下,经常被罪人骂是女帝走狗。 薛成渡曾多次语言上戏弄他,也偶有肢体接触,不过一直不温不火,娄渝冷淡而对,言下之意只愿在前朝效力,无意同弟弟一起侍奉女帝。 他天性要强,誓要在朝中做出一番事业。 薛成渡轻笑一声:“孤方才问你腿间可有小痣,你答没有,孤自然相信的。” 娄渝抿紧下唇,不作回答。 女帝站起来,缓步走到他面前,幽幽道:“但其实孤想问的是,你腿间,有没有你弟弟那样的一口花xue。” 娄渝身体一震,不禁瞪大双眼。 薛成渡没有错过他眼底的一丝慌乱,心想此事大约是真的,不过面上不显,讽笑一声继续道:“爱卿在此做贞洁烈夫,不知道将来这口xue又便宜了谁。” 娄渝咬牙,身躯微微颤抖。 薛成渡其实也是诈他,娄渝对外一直称是男子之身,薛成渡当年娶娄泽时是先帝赐婚,她曾悄悄听先帝与娄端商议,是娶哥哥还是弟弟,听见断断续续几段话,后来想起来,大约就是说哥哥娄渝也是个双儿。 所以她才动了色心,一是当真宠爱娄泽,对相似的娄渝也爱屋及乌,再加他那份拒而不从,燃起了征服欲,二是兄弟共侍一君,又都是双儿,百年之后也是一段风流佳话。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娄渝这个身份,薛成渡觉得方便以后她在律法里动点手脚。 娄渝他们俩兄弟生父是娄端的继妻,娄端壮年时随先帝打天下,伤了身体,老来不容易才得了两个孩子,谁知兄弟二人都是双儿。 不论前朝本朝,虽然男女皆可婚娶科考,但双儿却一直是只能嫁人为妻妾,也不能参加科考走仕途的。 双儿天生性欲旺盛,只有在人身下承欢,才算纡解。 薛成渡早有两分改律的意思,既然男女都可以,没道理双儿不行,总归都是人,不该叫身体束缚。 不过女帝不着急把此事提上日程,此刻纯粹是想戏弄娄渝一亲芳泽而已。 娄渝不知道女帝为何会知晓他的秘密,一下子打在他的七寸上,刹那间把周围人猜遍,最有可能的便是父亲和弟弟透露,可弟弟最知晓自己的志向,应该不会泄露。 那便是父亲……娄渝闭了闭眼,想起父亲的性子,心里又肯定了一些。 薛成渡看他闭眼的样子,好似已经破罐子破摔,心想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她不在意此人的心情如何,能cao到就行,后宫里小意侍奉的人她才会宠着几分,这样抗拒的,在变成小意侍奉的人之前,总要打压打压。 谁知娄渝竟然低声道:“陛下的意思,臣不清楚。” 薛成渡挑眉,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如此反应,遂弯下腰,冷冷道:“清不清楚,孤看看就知道了。” 娄渝震惊抬头,正巧碰上女帝俯下来的面庞,一时呆住,不能言语。 女帝弯弯嘴角,伸手捏住他下巴:“爱卿舍得抬头了?” 娄渝又咬牙,目光漂移。 薛成渡不再废话,直起身直接一把抓过他后脑往上提,居高临下道:“爱卿怎么不说话,是想让孤亲自给你脱吗?” 娄渝吃痛,被迫抬头,面前又变成了女帝胯间。 薛成渡没继续动,只冷冷地盯着他,娄渝被扯着头发,又久跪居下,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良久,他咬牙道:“陛下不必看了,臣确实是双儿。” 薛成渡蓦然松手,娄渝差点摔倒,两手撑地,一阵喘息。 女帝冷眼瞧着,等他气顺过来,才说道:“早承认不就好了,何苦又走这一遭。” 娄渝跪好,默不作答。 薛成渡“啧”一声。 娄渝听见浑身一震,抿了抿嘴道:“臣……臣从来以男子示人,今日不该欺瞒陛下,请陛下责罚。” 说完便一拜不起。 薛成渡回去坐下,看着他道:“行了,起来吧,孤就是好奇,又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怕什么。” 娄渝听了暗自腹诽。 薛成渡好似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挥挥手道:“改日再说吧,”提了提声音又道,“奉行,送小娄大人出去。” 娄渝都做好今日失身的准备了,听见她赶自己走,心下一阵放松,也敢抬头了。 正好撞入薛成渡温柔含笑的眼神。 他呼吸一窒,慢慢行礼跪安。 薛成渡目送他出去,唇角笑意渐深,忍不住站起来在小殿里来回转了两圈。 外边天色渐暗,薛成渡平复半晌,估摸着娄泽那边也快来了,随意叫了个内使进来询问。 奉行不在,进来的是一个眼生的,颇为俊朗,薛成渡此刻满心都是娄家兄弟,瞅了一眼便没再理,只问道:“娄公子可差人来过了?” 那内使恭敬道:“刚刚来过,邀陛下去他宫里用晚膳。” 说完还笑了一下,不过薛成渡没看见,吩咐道:“下去吧,准备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