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妻主今晚就弄死我吧/蒙眼窒息人蛇骑乘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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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稚心无垢尘,银蛇缚同生 秋陵玉从魏老师那里请教功课回来,刚踏进食堂就看到这一出闹剧。 他是姚金雀和公庭芝的同班,非常清楚二人之间不对付。或者说,是姚金雀单方面针对公庭芝。没有人知道公庭芝这个老好人怎么惹到她了,渐渐的,时间久了大家都接受了这件事——姚金雀就是看公庭芝不顺眼。 本该是享受美食的清净地,现在变得乌烟瘴气,令人烦躁。 “喧哗闹事,影响他人就餐者,如果报给山长,要抄写山规一百遍。”说着秋陵玉看向姚金雀,“你上次的一百遍还没抄完。” 姚金雀咬碎银牙,狠狠剜了秋陵玉一眼,忿忿而去。 公庭芝松了一口气,感激道:“多亏有你,陵玉。” “我不能每次都在,你得靠自己。” 公庭芝有些窘迫,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姒玉同学还没吃饭呢。陵玉和我们一起用饭吧。” “对啊,我们一起用饭吧陵玉哥哥。”姒玉仰着头,期待道。 秋陵玉才注意到公庭芝身边的女孩,粉面玲珑,玉雪可爱。 于是几人坐在了一起用餐——只是邻桌。因为书院里男女分席。 姒玉一边吃,一边偷看秋陵玉,越看越觉得像庙里的娲神娘娘身边的神仙童子。 秋陵玉当然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颇不自在地放下筷子。 “我脸上有什么不妥吗?” 姒玉以为自己看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当场拆穿。但是她脸皮比较厚,于是大大方方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觉得陵玉哥哥长得很漂亮,看着你的脸吃饭就很香。” 闷头扒饭的公庭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秋陵玉:“真的吗?看着好看的人吃饭会更香?” 隔壁桌子的琥珀和玛瑙忍不住捂脸,心中感慨:不愧是姒真大人的女儿,才八岁就会鉴赏美色,会调戏良家夫男了。 不过少主的红鸾星动的也太快了吧。这位秋家少年,正巧也在未婚夫候选人之列。 公庭芝吃的差不多了,优雅地拿出方巾擦嘴,轻声对弟弟说:“吃你的饭。” “哦。” 秋陵玉皱眉道:“你既然也读书识礼,就少说这些轻浮话。” 姒玉碰了钉子,觉得他说教的样子活像自己嫡父,热情减退了一大半。 但还是问道:“我只是敬佩陵玉哥哥刚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勇风姿而已。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 公庭芝笑道:“因为陵玉是山长任命的十监察之一。身为监察可以监督顽劣学子,督察书院风气。姚金雀自然怕他给山长告状。” 秋陵玉淡淡道:“如实上报,怎可说是告状?” *** 到宿舍后不久就有人送来了书院的统一衣衫,姒玉十分新奇,在镜子前试穿起来。上衣和下裳皆是牙白色,但是领口和袖口皆有秋波蓝色云纹图样。看着简朴又庄重。 琥珀半跪在一边给姒玉整理腰间的垂绦,问道:“少主好像很开心,是因为认识了新同学吗?” “算是吧。不过更开心的是食堂的饭食果然都很好吃!除了宫保鸡丁!” “少主觉得公庭芝少爷和秋陵玉少爷哪个更好看呢?” 姒玉想也不想:“秋陵玉。” 双生子悄悄互换了眼色:秋陵玉,加一分! “但是他太凶了,还是公庭芝人好些。” 双生子:唉?平局? 晚间,姒玉躺在陌生的床上,毫无困意。不知道这个时候爹爹在干吗呢?弟弟在祈生树上会不会冷啊……小脑袋里胡思乱想,一会又想到了最近关于自己的一些事。 母亲说要给自己找未婚夫,身边的人好像也都在关注这件事。可是为什么女孩子一定要有未婚夫呢?未婚夫就是长大后要结婚生孩子的正君吧,万一母亲按照她的标准给自己找了一个像段云间那样的正君…… 姒玉吓得更清醒了。 可千万不要,嫡父长得是好看,可是成日里凶巴巴的,听说哥哥们都曾因为调皮被他打过。还好自己是女孩子,他不敢对自己动手。虽然很小的时候爹爹也打过自己,但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爹爹温柔得很呢!难怪母亲更喜欢爹爹…… 我将来也要娶一个像爹爹一样温柔的正君…… *** “阿嚏!” 祝砚青莫名其妙地揉鼻子,怎么突然打喷嚏?哪个贱人在背后骂我? 一只青葱玉手狠狠捏住他的下巴。 糟了。祝砚青心想,偏偏是这个时候! 姒真骑在他胯间,衣衫滑落,露出半只香肩和一团饱满晃荡的雪乳。乳晕湿得像水泡过似的,顶上翘着肿胀的乳珠,随着姒真的动作一荡一荡的。 “难得我伺候你一次,你竟还能分神?”姒真停下了动作,但是rouxue里却一阵一阵的收缩,越绞越紧。 祝砚青被绞的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本来roubang被妻主松紧有度的吃着,泡在一汪热泉里被按摩的青筋暴起。现在突然绞紧,自己全身都软了,但是roubang更硬了。硬到差点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冤枉。这种时候我只想死在你身下,怎么敢想其他的?”祝砚青浑身赤裸着上身,胸肌因为完全放松的状态,现在非常有弹性地软在胸前。只是两颗乳粒却硬地出奇,倒是和姒真裸露出的乳尖一样。 他熟练地捏着自己的胸,一只手揉一颗,搓捏揉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姒真,像一只落进猎人陷阱的狼,带着誓死一搏的凶狠。 “妻主今晚就弄死我吧。” 姒真胸口的rou团跟着呼吸起伏,一瞬间就像被猎物的眼神揪住了。 “好,我今晚就弄死你。” 月亮不眠,悄悄注视着存风堂深处的动静。雕花的窗柩,卧室的纱帐,床边的香炉都保持沉默。只有春宵百媚的旖旎香气,像好奇心旺盛的精灵,顺着如纱白雾钻进了床帏里。 祝砚青衣服被剥光,健美修长的身材仿佛抹了油一般,全是汗。 他双眼被一块红绸蒙住,双腿盘坐在床中心,大roubang翘在空气里,很是寂寞可怜。姒真也脱得只剩一件抹胸,露着半只滚圆的rou乳,正贴在祝砚青的胸肌前,乳尖磨着乳尖,心跳连着心跳。 至于她的rouxue暂时是自由的,刚才被插出来的蜜水沾湿了两人的耻毛,湿哒哒的贴在rou上。 祝砚青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更敏感。他饶有趣味,有些期待的问:“真真今天要玩什么?” 玩什么?当然是玩你啊。 姒真手指抵在他唇上,无声地示意他不要说话。他顺势启唇,将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殷勤的抚慰着。手指的主人也来了兴致,挑着他的舌头玩弄。 舌头又卷起来,将一根手指裹住。姒真于是就模仿玩他后xue的样子,手指抽插着他用舌头卷起来的甬道。 祝砚青看不见,仰着脸张着嘴,口水流了一下巴却毫不在意,而是忠心地用舌头侍奉着那根手指。看起来,就像是在被手指cao弄舌头。 又一根手指伸进去了,舌头根本包裹不住两根手指,被挤压在一边。祝砚青逐渐呼吸困难,发出口齿不清的呜呜声。 姒真玩够了舌头,就收了手,让祝砚青回复呼吸。 祝砚青又感觉roubang下面的rou囊被温热的手心握住,接着手心越来越烫,温暖的气流涌进了自己身体。 “真真,这是什么?” 姒真额间的银蛇图腾清晰浮现,冰冷的竖瞳正看着眼前的男人。 “砚郎,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她十分爱怜地抚摸着男人唇边的小痣,“如果我死了,一定把你一起带走。” 祝砚青心潮澎湃,柔声道:“好……我和真真一起活,一起死。” 姒真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我从来不相信世间的情话,尤其是床上的。但是现在,我相信你。”银蛇鳞片翻腾,黄金竖瞳宛如针尖。气息运腾之间,一条手臂般粗细的银白色巨蛇盘旋在床上。 “因为你没有选择了。” 银蛇覆上男人的赤裸身躯,一个呼吸间将他缠住,蛇尾巴在祝砚青大腿上缠了几圈,又绕到了他的roubang子上面。 他的身体被什么冰凉的活物缠住了——好像蛇一样!于是他害怕地挣扎了一下,但仍然没有摘下蒙眼的红绸。 “真真……”未说出口的哀求被一尾巴尖抽没了。 银蛇的菱形蛇头高高盘踞在半空中,立在它主人的身侧,和它主人一样俯视着这野性未改的猎物。 蛇尾巴细长柔软,在缠住祝砚青的roubang后还多出一截儿,刚才像鞭子似的抽在了roubang上。 祝砚青疼得浑身一颤,咬紧了牙关不敢再说。 可是姒真就是喜欢看他颤抖时胸前的奶子乱颤的样子。于是蛇尾巴一下又一下,啪啪的抽在了男人最硬又最弱的地方。 roubang被蛇尾巴尖鞭打,不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萎缩,反而更有精神的往外吐露着jingye。 祝砚青察觉到身体不对劲,明明应该很痛,为什么每次被打一下,除了疼痛还有温柔的暖流被注进自己的身体。每次被抽打rou根时的疼痛,都让他爽的浑身颤抖。 他慌乱地伸出手,想抱抱姒真,可是银蛇迅猛地缠住他的双手,紧紧束缚于头顶。蛇头虎视眈眈的盘踞在他头上,“丝丝”吐着信子。 “别怕,砚郎,今晚我们一起死。” 蛇尾巴从roubang上绕开,姒真俯下身舌尖在马眼上一舔—— “嗯,真真……”祝砚青闷哼一声,心尖都快被舔化了。接着他接受了一个含着jingye腥味的热吻,两条舌头像两条蛇,彼此分享着体液和欢愉。 姒真抬腰,把他的roubang一吞到低。 “真真慢一点……” 姒真仿若未闻,一边亲吻,一边摆弄自己的腰,一下一下,把roubang咬得更紧,吞的更深。祝砚青的roubang回到了自己的温柔乡,心甘情愿地被玩弄。 但他嘴上却吐着零碎的词语:“太热了……太……太快了嗯哈……,慢一点好,好不好,慢一点……啊啊,啊……” 姒真腰身扭得像蛇一样,那绣着粉色合欢花的浅黄色抹胸只剩一条腰带还系在腰上,胸前的两团雪白巨乳晃从抹胸里晃出来,雪顶朱樱,rou浪生香。 祝砚青看不到这美景,眼前黑漆漆的,只觉得roubang要被真真夹爆了。欲望像潮水吞没了他,席卷着他往更深的情欲漩涡里坠落。 在那漩涡里有阴森的巨蛇在他的身上游走,冰冷的蛇鳞立起来,在爬动间刮着他的rutou……好舒服。 姒真xue口的yinchun被cao得往两边翻开,每次吞吐都有蜜液被带出来。因为姒真动作太快太猛,蜜液在xue口上抽打翻飞,溅得到处都是。她弹性十足的肥美rou臀随着动作,像被揉捏摔打的面团一样,每一下都摔在祝砚青的rou囊上。 随着她越来越接近欲望的顶峰,银蛇也逐渐躁动起来。蛇尾巴在祝砚青腿间徘徊了几圈,用尾巴尖探路,插进了男人后xue。 祝砚青大腿紧绷,括约肌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尾巴尖在后xue里探索者,找到了湿热舒服的地方就盘踞在那里想把自己盘起来。祝砚青呼吸一窒,声音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又软又哑。 “真真啊啊,不行的,太粗……了——” 蛇信子抚过他的脖子,带起一阵阵因颤栗起来的鸡皮疙瘩。蛇首贴着他的脖子,越缠越紧—— “不……”祝砚青不能再说出口一句话,他的脖子被蛇勒住了,双手还被蛇身束缚在头顶不得自由。他徒劳地张大嘴巴,妄想从口中获取空气,可是除了脸涨的紫红,没有任何变化。 在大脑停止思考的那一瞬间,他的roubang肿胀非常,像根铁一样紧紧插进了姒真的rouxue深处。两人好像一起窒息了,姒真也变得不能呼吸。 祝砚青感觉得到湿热的rouxue,感觉得到姒真柔软滑腻的rou体,感觉得到身体里盘旋的蛇尾巴,一粒粒蛇鳞磨着他的肠壁。但唯独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我真的要死了。 roubang在rouxue深处胀大到了极致,撑着姒真的甬道,射出了一股又一股从生命里榨取的jingye。 二人一起攀到了极乐巅峰,两具身体一起颤抖着,只剩下了相连接的地方还有着鲜活的感受。 姒真雪浪般的大奶子颤抖着,布满了汗水。她倒在祝砚青的身上,rouxue慢慢把软下的rou根挤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还有一股股浓厚的jingye。 粗壮银蛇化作袅袅青烟,钻进了祝砚青的眉心。 空气大量涌进肺里,他的胸脯剧烈起伏起来,整个人像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他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然后摸了下脖子上的勒痕。 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是死了吗?他脸色不正常的透出粉红色,浑身发软,但是大脑却爽的快没有理智了。 “真真?”他搂住了身上的娇软rou体,虽然气息不稳,但还是唠叨:“虽然我真的快shuangsi了,可是经常这样可吃不消啊……” 姒真懒得理他,伸手又在他软下的rou根上一弹。 他高潮过后的身体经不起姒真带有术法的调戏,颤巍巍的立起来,可怜巴巴的又滴了两滴透明的液体。 祝砚青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哀求:“好真真,我又要死了……” 姒真心满意足的贴在他不断颤抖高潮的身体上,看着他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后,瘫软在一边根本抱不住自己。 她轻声微叹,催动真气,用术法为二人清洁了身体,然后两人依偎着睡去了。 傻子,以后你的命在我手里,死不死,我说了算。 姒家的不传秘术中,有一项就是本命共生。刚才我的命蛇爬进了你体内,你现在全身每一处血rou都是属于我的。 以后,我活你活,我死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