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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吸吮,男性变得更加粗肿,青筋浮凸。 握住热铁末端的小手跟着移动,不经意碰触到两旁潮湿的水球。敏感的部位一被碰触,尚淞立即轻颤。她的手指又继续抚弄着圆球,小嘴也不停地吸吮taonong,将他的粗长吮得一片晶亮。 尚淞的大手扣住她的後脑,再度将热铁塞入那张小嘴,这次不再等她吸吮,他主动地挺腰抽送。 「唔——」碧碧瞪大了眼,嘴里的粗长顶到了喉咙,她赶紧伸手握住热铁末端,於是热铁就在她的口中吞吐抽插。 两人在融入红酒的浴池里激荡出了迷醉的水波…… 彻夜的红酒浴水缠绵之後,碧碧酥软地全身赤裸在床榻上醒了过来,加州的暖阳笼罩着整个屋子。身旁原本睡着的尚淞却已经早早起身去会见美国酒商了,在床头柜上,他留下了一张黑卡。 底下的字条上写着: 「给你的。 今天最後一天没有给你安排日程,出去逛街购物吧。 用车随时联络司机Zak,虽是男名却是女生,退伍军人兼保镖。 手机号已存入你的手机联络人。」 尚淞的温柔贴心让她倍感幸福,她忍不住轻吻着字条,可随即她倚靠着床背,翻转着手中的黑卡,陷入了不安。 登机回国时,尚淞失望地发现碧碧居然什麽都没买。 她藉口说自己太累,不想出门购物,只想待在房间里休息。 而後,碧碧把黑卡硬要还给他,被尚淞拒绝了。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宠宠你吗?」他轻啄她的嘴唇,「我想用我的方式宠爱你,信赖你。」 於是,碧碧收下了。 一回国,还没来得及休息,费氏酒庄就要为新品酒款宣传造势而举行隆重的品酒会。 碧碧将这次探访多国酒庄的心得和经验全都运用起来,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品酒会的策划和筹备中去。 当品酒会正式开幕当日,新品的好酒佳酿展示陈列,贵客云集,高朋满座,纷纷举杯品尝美酒,全都赞不绝口。 身着侍酒师正装的碧碧也忙前忙後,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你会累坏的,赶紧去休息室休息下。」尚淞看到了满脸憔悴却还努力工作的碧碧,心疼地劝说道。 「我没事。」她轻描淡写地回应着,而後继续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 这样的碧碧在他眼里,是比其他身着华丽礼服来到现场的女子们都要夺目耀眼的存在。 以至於,不时地尚淞的目光就要在场内扫视,搜寻着她的身影。 忽而,他就看不到她了。 於是,尚淞边应酬着贵客,边开始四处寻找她。 他徘徊在了酒桌间,他穿过了廊道,环顾四周,可却仍未看到她。 去哪里了呢?他好奇着。 正好经过休息室时,敏锐的他听到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尚淞凑近门板,聆听着里面的声响,他猛地打开了门,顿时,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瞪大着眼睛,震惊地看到碧碧正和一个身着正装的酒保装扮的陌生男子搂抱在一起,那男人将她的衬衫衣领钮扣解开,扯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的白皙肩膀。 两人交缠搂抱在一起,那男人垂下头是要亲吻她的香肩。 这一幕猛烈地刺激着尚淞,让他顿时怒气冲天,他极其败坏地冲上前去,揪住了那个男人,凶狠地将自己的拳头密集地砸到了他的身上,不顾碧碧的尖叫,将他按倒在了地上,狠狠地揍他。 尚淞边打边定睛一看,发现挨他揍的男子不是别人,而是当时碧碧在酒吧打工时,那个给她清水里下药的学长。 这个混蛋居然又来sao扰碧碧,纠缠她! 「我讨厌别人碰我的酒,更讨厌别人碰我的女人!」 尚淞怒火冲天地近乎将这个酒保学长往死里打。 学长近乎吃不消了,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可尚淞还是没有收手的意思。 碧碧攥紧衣服,双手捂住嘴,惊恐地望着面前的这一幕,她哭喊着「尚淞」的名字,止不住吓得哭泣。 就在学长痛苦哀嚎时,学长艰难地从裤袋里掏出了一张黑卡,他不顾砸在他身上脸上的猛烈拳头,高举着这张卡,质问碧碧道:「碧碧,你给我这张卡,你说你爱我,现在难道不来救我吗?」 顿时,尚淞的铁拳顿时凝固住了。 这张原本是尚淞送给碧碧的黑卡,此刻,圆角边却好像顿时延展出了尖锐的刺角,深深地紮入到了尚淞的心间。 原来,自己掏心掏肺地付出一切,而碧碧却一直在背着他跟她的酒保学长交往。 尚淞无论如何也没法接受,可是他亲眼目睹他们俩抱在一起,亲眼看到自己送给碧碧的黑卡被别的男人捏在手中,亲耳听到这个男人坦白他们间的偷情,并且向碧碧求情。 他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近乎要把骨头都要掐碎般,他愤慨怒吼着,将拳头砸向了休息室里镜墙上,那瞬间蔓延开了裂缝正是他破碎的心。 命运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在尚淞的身上再现轮回,他好似悲凉地就像他的父亲那样,也遭到了自己爱妻的背叛。 此刻,站在墙角边浑身哆嗦,猛烈摇头否认的碧碧就跟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她们居然都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酒保厮混在一起,她们居然都拿着富豪老公的钱在外面供养别的男人。 这样的奇耻大辱在他的身上重现,让尚淞忍无可忍,怒吼咆哮。 任凭碧碧如何解释安慰,都没法安抚他狂乱的心绪。 此刻的尚淞已经全然没有了平素的优雅内敛,他狂躁至极,让保镖将这酒保学长带走。 而他则一把抱起了碧碧,将她扛到了自己肩上,把她带回了卧室。 尚淞性情大变,他猛得踹开门,将碧碧丢在了床垫上。 咆哮着凶狠质问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是从他给你下药那时开始的吗,嗯?」他阴冷地问道。 「没有!尚淞!我跟学长之间什麽都没有!我在今天的酒会上意外撞见他在做酒保,他说有话跟我说,我没想到——」 「住口!我问你到底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你跟他背着我——」他哽咽着,沙哑的声音听上去痛苦不堪。 「真的什麽都没有,尚淞!」看他手上的鲜血直淌,她赶忙抓住了他说,「我先给你止血包紮,你别乱动,也别再胡思乱想了!」 可是,尚淞却猛地甩开了她的手,气恼地吼道:「不要对我虚情假意!」 他曾受过的伤,他曾以为已经癒合的伤疤,此刻却如同他手掌上的创口一样,再度裂开,鲜血直流,怎麽止都止不住。 好像是被碎玻璃瓶的碎片在他的心口千刀万剐,皮开rou绽。 他无心听碧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