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真想快点与你成婚
第六十五章 七海车、伏黑车
君王昏庸,外敌强悍。 连续被攻破的城池让君主焦虑,不知是哪位提议和亲,这件事情便开始洋洋洒洒的铺张开,敌对国在大量的求和物资下,猫捉老鼠似的暂且同意。 毫无疑问,榴月成了那个被选中的和亲对象,满朝皇室中人最好的选择是她。唯一让君主需要思虑的就是那个一直维护榴月的七海一族。 殿内寥寥几人,君主听到这个答案一时盛怒,掀翻了案几。 "你再说一遍!”他瞪着眼,言语淬冰,全然不顾的施加帝王压迫。 她自然知道这样的话起不了多少作用,君主的私下召见就能看出,他只是一个随手的通告,并非商量。 但榴月忽得就想在此刻表明心迹,颇有种挑战君威的放肆,说起来她还未曾亲口对他说过。 于是她坚定温柔的又说了一遍。 七海建人身份特殊,他早先就提出过以驱逐诅咒来换他这么个女儿,现在情势严峻下,只能送出榴月延缓上王朝顷覆,七海的事情… 自大的君王总以为自己有计可施. 认为这位少年不过是见色起意,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榴月模样,倒也能知道点那小子为什么念念不忘,要不然他也想不通。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现在只能拖住七海,再找个好机会将人送出去,君主心里有了下策。榴月没有落罚,但她已经很清楚接下来的命运。 走出殿门的时候,她回首而望,高位上的人依旧看不清面貌。这是她第一次见自己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呢,原来还是那样,她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 只是无端的一直一直往下沉寂。 外头已经是晚间,雪是停了,可依旧冷得人骨子冒寒气。 眼前猛得盖下一层阴影,她还未有什么反应,七海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外袍为她御寒,她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回到了寝宫. 君主召唤的突然,也没有人在意她的冷暖,只是他注意到了。 七海眼底的忧心毫不掩饰,榴月想到现在还没人知道她即将赴往他国,被当做一个物品、筹码. 现在真见到了七海,她自己也没搞懂为什么突然眼睛酸涩,鼻子都堵得慌。 只是躲着抱住了人,尽量压下情绪埋在他怀里,可负面情绪还是沸沸腾腾的冲着堤坝,她憋着憋着流出了眼泪。 七海被她的动作吓到,声音更是放平放缓的小心哄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将她揽进怀里,满满当当的抱着安抚。 榴月鲜少会哭,他在这个世界陪了她十年,这是第一次见她哭。 而少女连落泪都是安静得过分,乖乖的不动,这更让他也跟着揪心难受。 她没抬头,只是继续沉默的抱着他不语。 七海耐心也极好,大手搭上她的后脑勺,又怕她情绪波动太大,等会吹风着凉。 他不由分说的将人先抱着进屋,让她裹着被子再继续将人抱住了才宽心.被他这一大串动作扰乱情绪,榴月还凝着眼泪就止住了伤心。 "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七海退开了点问。 她摇摇头没说,伸手继续讨要一个拥抱。 他也简单地脱了鞋上床搂着她,将榴月揽在怀里,学着少时哄她那套,给她讲各种故事,有耳熟能详的童话,也有他经历过的诅咒事件。 男人尽量挑些温馨快乐的剧情. 榴月格外安分的听他沉沉好听的嗓音,带着安抚一切的魔力让她放松情绪,半梦半醒的听了下去. 她梦到了很多过去的时刻,七海无微不至的对自己好,生活起居都要一点一滴的亲手来。 青梅竹马的感情总是会过得水到渠成,不知不觉她自己都离不开他了。 榴月也常常在想,如果没有七海的出现,自己又会是什么光景,是继续当那个有名无分的人人嫌,还是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 君王的旨意来的私密,同时还要展开调离七海,男人的家族承接咒术界与海外贵族,是个惹不起的存在。 咒术在当代的地位便是巫祝祭祀一类,君王一向信奉这些。 榴月摸着精致华美的衣物,支退开了守着的侍女们,让她们替自己向主君带话。 今夜七海被官僚同事压着灌了好些酒,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清醒还是有些醉了,却意识逐渐清晰的想见她。 心里空空的很难受,似乎在预兆着发生什么事情,他这几夜都因为榴月那晚低低的情绪发愁。 想到了便去寻榴月,摇摇晃晃的提着她喜欢的糕点,趁着夜色去,颇有少年散懒的样子。 轻敲门等里头应声,他才不紧不慢的推门,看上去并无多少醉意。 在看清内里的光景后,他难得的停顿,被惊艳的说不出话,连着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榴月穿上了正统的花嫁和服--白无垢。 从里到外的纯白铺展,洋洋洒洒的被她穿戴在身上,此刻她侧目而望,美的惊心圣洁。七海心跳快了好几分,此情此景,他莫名有了成婚的荒谬念头。 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他午夜梦回的常常。 他几乎是迷迷糊糊的走了上去,连名字都不敢叫出来,榴月牵住了七海的手,垫脚去亲亲他的下颌、唇角。 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稍稍诧异,“喝酒了?”很少看到七海喝这么醉的时候,他一般都是点到为止的享乐。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很慢的摇摇头,这会没有梳上去的额发散下,冲缓了七海往日五官的冷冽严峻,让他有了几分温软可亲。 而后榴月搭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跟着扶住她腰身,眼睛一直没有移开。掌心有些止不住的冒汗,自顾自的开始有了点紧张。 “七海” “…嗯?”他稍稍回神,压了点心里的绮念,直勾勾的继续盯着人看,教人说不出是真醉还是假醉。 哪成想,榴月直接吻了上去,颇有些生涩的去诱惑、深入,两人之前最多止步于清浅的吻,这次已经有些不同。七海没来得及摁住人,就被完全的挑起了挤压的欲望。 后续事情全然不受控制,擦枪走火下,榴月的主导权很快就被七海掌控,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始。 后背贴上了床铺,她才紧张的拽住七海领子不放,他耐心的吻在她的唇角,又往里打开她的口腔去挑逗,勾弄。 她忍不住的轻吟,听着七海温柔的问自己可不可以,他的手还搭在自己的腰带上,瞳色里深深压着稠色。 榴月觉得好笑,也轻轻问他,“你不是醉了?” 七海手指勾着她的裙带,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哼了声似乎是回答。 他用掌心去抹开榴月的手心,十指相扣的牢牢锁住她,心安的很。 又不厌其烦的缠着人问,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榴月应了句,还嬉笑着唤他、夫君。 仅仅是一句称呼,他恍若置身暖阳春风里,一下子被撑得找不着天,心情都飘的又高又远,触不到地面,抱着她难得孩子气的也唤她、夫人夫人夫人… 得到了榴月的应允,七海才继续开始下一步,他迅速的解开自己带着霜雪的外袍,抱着人一同压上床。 屋内燃着炭火,但榴月的体温一向比常人低,男人只解开自己的衣服,guntang的胸口去哄暖她身上的冷。 七海钻着宽袖探入,忆起两人现实的第一次,他脸上笑意更深,温柔熟练的按搓她身上的敏感点,清醒的感知着她一点点的情动。 榴月鲜少感受到这般火热,身前的人guntang、身体内也被勾出了不一般的空虚燥热,她隐隐感觉下腹的濡湿越积越多。 热的他想逃窜开一点点,可是他控得完全挣不开。 男人压下腰,吻在榴月胸口、小腹,动作又缓又柔,感受到她的放松与舒服,七海才抻着性器彻底进去,撵开娇花。 炽热硬挺的物什直直往里进,哪怕做好了前戏,她也被这东西搅得难受,揪着他的手臂喘。 “…停、等会”她忍不住被擦着敏感点喘了声,这声音反倒让体内的性器越发兴奋的挺立跳动,隐约有腺液溢出。 七海也看见了榴月咬着唇抬眸望他的媚态,他似有被冲击的久久难以回神,只记得那一刻差点精关失守,顶着头皮的刺激划过脊椎。 他稍稍喟叹,点在她眉间“…别这样看我”他会忍不住欺负的更过分。 七海将人抱起来,肩膀凑近榴月的唇边,她被带着走不由小口咬住舒缓,感受到他肌rou倏尔收紧又展开,他动手按着她的脊背、一节节的按摩。 粗粝的指腹磨着她的腰窝,又往下到臀瓣动作,七海将人压在床上,又锁进怀里的姿势开始了攻城略池。 哪怕他表现的开始有多理智又克制,可真动腰胯、做起性事,看她全身心压在自己身上的信赖欲爱,七海才真切的开始失控沉沦。 在这一时刻水rujiao融里,他感受到了现在的一切。爱是真、欲是真、情亦是真。 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疯狂的、将压了十年的贪念恋慕给予榴月。 “…我深深、深深爱慕于你” 你要记住我。 他情到深处、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吮吻着榴月的唇,擦去她的泪,下半身的撞击滔滔,七海急切的撕开了理智的一道口。 愿意彻底伏在她身上。 男人嘴上让她放松,自身却不带停顿,大手控着她的腰肢,用力的顶弄。 性交暧昧,水液稠炽。这声音臊得榴月带上了点哭腔,身体被开拓冲撞的不像话。 她整个人都被揉散分开,被诱哄着,零零散散的唤他名字,可又在七海的下一轮攻势下字不成句。 七海眼神几乎离不开她,眼看着她被自己拖入泥淖,眼眸都带着微微红晕,全身心都覆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男人的劣根性适时冒了出来,他忽得便想彻底的标记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上都刻上属于他的符号。 榴月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里裙内衫半挂不露,少女姣好洁白的胴体半敞、嫩白的胸乳翘着诱人的乳尖。 她身上此处也最为脆弱,七海只需要给一个吻或者指腹捻磨,她都会喘气呻吟,美得人意动。 晰白的皮肤上水色红痕都是自己一点点覆盖上去的,男人心底的浴火燃得更旺,毁天灭地的燃烧了他一整片荒野。 他控着榴月发软的腿,听她因为自己的动作溢出来的脆弱呻吟,她将彻底的属于自己。 七海便觉得这地方是他渴望去的马来西亚。 他吻着榴月的唇,在速度与刺激登顶时射精,七海尤记得分寸弄在了外头,心里想着下次也该带点什么东西做措施。 今晚,他有些过于冒犯了。所以他控制着没有进行第二次,自顾自去了浴间解决,弄了好一阵才稍稍压制。 回来后榴月早已经昏沉的睡在了床上,身上沾满了他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情潮爱欲。 他心里歉疚,低声道歉动作也格外小心,忙去做后续的清洁整理。 醒来的时候七海还抱着她,躺在她身侧看书,榴月愣了下,没想到他还在身边。 男人熟练的低头吻在她额间,压着声音问她有没有睡好,两人这副模样倒真有了几份老夫老妻的感觉。 榴月放平了心情,伸手反抱回去,享受着这片净土。两人算是过了一阵的安省日子,无人打扰。 后来主君的命令下达,给七海求娶榴月设下了最后的一次任务,她亲自送别了他,像以往的每一次分别一样。 安安静静的平淡。 七海回首又看了一眼孱弱纤瘦的少女,笑着让她等自己回来。她压下心里数不清的繁复,点头莞尔答应。 七海的身影融入天幕,来送亲的侍从们也开始支着榴月,生怕她逃跑。 她没有抗拒的上了轿厢,部队开始行径,往另一个方向远去。榴月没忍住的掀开了帘子,看着远处的城墙林立森然。 她即将要赴往一个没有七海的地方了,在那里囚困一生。一路上的安静,她又开始梦到一些不属于现在的记忆。 和亲的队伍还未行至对国官邸,两国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战,而此战我国接连败退,没有后路,敌方趁胜追击。 护送的侍卫们眼看着国破家亡,一个个都流窜离开,敌对国的人抓住了榴月,将她拿下。 榴月跟着那方部队返回了边界防线,见到了带兵杀戮的王子,一个她本应该嫁的人。 她立于独自城墙、暮春的天气都还未暖和,一片萧条。前方战线已经传来国都破立,君王死亡,王室俘虏。 两人协商的完整,接下来只需要…只需要结束她自己就好,这位王子的谋略她看得明白,百姓会因为他治理的很好。 她知道这些是她生来的命运了,就这样献祭的离开,只是… 唯一的对不起,就是他。 榴月执剑架上自己的脖颈,刀刃贴在肌肤上透着彻骨的冷,她的身后是一城的无辜百姓,人人跪立喊着公主殿下,身前是冷眼相待的敌人。 他们都离自己很远,她一个人站在边缘。 “榴月!” 在少女颤动的瞳色里,七海披着暮光奔向她,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明明已经用了方法支开他了的,他怎么回来了,这让她反应不过来。 七海握住了她尤其冷的手,将那柄剑攥回了自己的手心,而后说。 “你想做的,我都替你完善好了”他将皇城的一切都做好了部署。 多年的默契,无需多言。 榴月笑了又掉了眼泪,她不再掩饰自己,温柔的对他说,“我嫁给了你,对吗?” “嗯,我们是夫妻”七海拿出了一枚戒指,将她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他握住了榴月的手,眉眼缱绻。 而后,便在这万众瞩目里,两人共同踩空了生门,跌落了死亡的怀抱,那日漫天的樱花零落,掩盖了血色。 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了。 呛住她喉咙的,是爱。 国家统一,万民安全,此后海晏河清,再无战乱。 11.12,正午十二点。 伏黑与虎杖结伴进入东京第一结界,哪成想刚进入两人就被随机分开,各自遇上了不同的对手。 伏黑在四对一的情况下,很快的解决了第一个,而高羽的加入,稍稍缓解了局势的不平衡。 虎杖通过日车宽见追加的新规则,让伏黑放心,可以彻底应付眼前的战斗,高羽吸引开了黄栌的视线。 剩下的就是伏黑对战零士,一场激烈的殊死搏杀展开,他疯狂的态度以命做赌注。 棋差一招的零士濒死前将自己的四十分转让给了伏黑惠,在他皱拢不解的眉眼里,零士还是猖狂的在笑。 “…我有种预感,这样做会让事情变得更有趣,单纯是我的直觉罢了” “拜托你了哦,是你杀了我…所以,你一定要受尽命运的捉弄,像个小丑一样的死掉” 他一字一句的紧紧盯着伏黑的眼睛,对他落下诅咒,将自己的不甘与恨灌注。 伏黑一言不发的离开。 “不可以这样,惠” 津美纪在少年即将动手杀死丽美的那一刻出现在他脑海里,她就像是伏黑站立在正确一方的戒尺,高高悬挂。 “你放过我了?”丽美吓得哭了出来,不敢相信那只式神被收了回去。 “…吵死了,臭老姐” 他感觉身体濒临到了极致,恶心、痛苦席卷的四肢百骸咯咯作响,让他又清醒又混沌。伏黑转身离开,摇摇晃晃的往外走,至少不能在这里倒下。 转角处,眼前现出了熟悉的身影,她再次现身在伏黑的面前,昨日匆匆背影一撇。 少年这一次没有犹豫,抓住了她的手,牢牢的攥在了自己手心,身体开始绷不住的发软,即将陷入沉睡,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还欠她,欠她… 这似乎成了他的执念。 伏黑彻底昏迷倒在地上,榴月幻化成光点修复他的伤口,为他洗去诅咒。 1314年,红楼粉纱,遊女屋一片艳糜。 今日的这位花魁出场秀就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铺张,几乎人人都挤着在楼内外,试图一睹芳容。 这位花魁名声远超曾经的艺妓。 伏黑是被周围的动静惊扰的,游行在方才结束了,人们反倒越来越多,现在正是弹奏赏乐的时候,琴声清清朗朗,似夏日清泉舒畅。 曲毕,在室内有资格叫赏财宝的人员无不是达官贵族,富豪名流。此刻都是色欲备露的样子,叫红了眼,恨不得赶紧去抓住这位美人。 那女子就静坐在中心的帘幕中,还未露面就有数不清的人痴迷追随。 “少爷,我们还不走吗?” 似乎是有人在伏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他猛地清醒,有些慢半拍的看着四处场景发愣。台下的价格已经抬得越来越高,他还没搞清楚状况。 直至纱帘被风吹起,揭开了瑰丽的一角。 场上声音都低了下去,一时安静,人人都盯着这位美人屏住了呼吸。 少女梳着横兵库的发型,像是张开的蝴蝶,发间簪着金色的饰品,后头用扬卷定住,风吹过簪髻叮铃清脆。 她眉目冷淡,精美华贵的红袍锦衣被她穿出了几分脱俗出尘的白衣味道,少女抱琴,忽得抬头看向伏黑的方向。 他似有被冲击的心动,生怕自己打扰般,红纱扬起飞舞不过短短一瞬,很快再次落下。 人群却在这一秒的冷静里爆发出了更热烈的追逐,人人都欲沾染这份仙姿娇容。 伏黑却认出了她,想也不想的快速弄懂了眼下局势,以千金遥遥领先叫价的人,也以花楼历史上最高的定价显赫人前。 “禅院家少主赢得今夜良宵” mama桑几乎是笑不拢嘴的扯着嗓子,似乎是让所有人都知晓一样的嚷嚷。 后续便有人来领着伏黑前往扬屋,没想到自家少主一鸣惊人的侍从表现得更加慌张,他们是来拔除诅咒的,并不是来买下花魁的啊喂! 没想到自家少主才出世,就被外面的女子迷得五迷三道,错过了花魁露面的侍从现在只是忧心伏黑的态度,瞧少年风轻云淡的真的跟了进去,他倒是急的团团转。 完了完了,要让家主知道,他怕是小命难保。可是很快就有人将他感到外屋,他完全插手不了后面的事情,只能求着少主清醒一点。 伏黑在里头等了好一会,才等到了榴月。 她已经换了件轻便的衣物,也简单的洗去了妆容,这会她身上的疏离冷淡更重。 即使看到屋内有人也是格外淡定的坐在梳妆台前卸掉发钗,伏黑现在才意识到这是孤男寡女的同处,而且他两的身份都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暧昧。 空气无端有点热,他尽量表现得淡定一些,手指忍不住摩挲,坐立难安的又站了起来 通过镜子,榴月能感受到他的一些些不自在,真真是个少年风气。 两人都保持着沉默,她收回眼神,用手勾了勾,示意伏黑上前。 他小步的往前走,到她面前站定还留着空,礼貌的很。 榴月稍稍讶异,这人倒是和那群人都不太一样,看上去格外的没有什么侵略气息,温顺的很。她把手搭在伏黑的肩上,少年一下就绷紧了肩颈,隐隐有攻击的意向被他自己压下去,她挑眉。 而后拉近距离的吻在他的唇上。 意识到她这是在做什么的伏黑脑子忽得空白,他完全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 他只是傻愣愣的抱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然后,然后…全身瞬间都开始泛红。 无名的火灼烧在身上,他在和她接吻,和榴月亲吻。 他表现的生疏取悦了榴月,这让她想笑。 “你没做过?” 这样大胆露骨的话,伏黑磕磕绊绊的半天没有回答上来,他几乎是不知道怎么被她牵上床的。 等反应过来外袍都被脱了去,他这才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作。 不对不对不对,他是,他是来… 他脑子一片紊乱,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只隐隐记得是想赎下她,先带她离开,然后呢?然后… “你想带我离开?” 少年不知不觉说出口,榴月有些误会了这人的意思,只觉得男人都是一样的生物,大差不差都是如此,倒是他格外实诚而已。 她跨坐在伏黑的身上,用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将他躲闪完全不敢看的眼睛定在自己身上,红唇轻启 “要买奴家可不容易啊” 她说话的时候会控制着语调,仅仅是开口都有天然勾引人犯罪的媚与纯。 伏黑瞬间有了反应,下腹顶起,他羞愧的低下头,掐住榴月的腰不让她被自己玷污。 “…先,先下去”他现在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感觉快要被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和漂亮冲击晕倒,一直都是一个头昏脑胀的状态。 “你买下了今晚,懂我的意思吗?”她起了点逗猫的乐趣。 又吻在伏黑的唇角,他轰的使不上力气,榴月坐在了他的欲望上,她裙摆下面是空的,伏黑意识到。 隔着他那层微弱的布料,两人肌肤相贴的更近,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打湿,她…她… 他眼底熏染上了层层雾色,伏黑知道再下去就要失控,可是制止的话还没说出口,榴月已经压上了他的身体,手指去解开他的垮裤。 她吻的更深,勾着他一点点的打开他温热的唇齿,献上一个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切都美好、虚假的不像话。 他甚至会以为这只是自己亵渎榴月的梦境,伏黑的衣衫很快就被褪下,露出的少年身材精瘦有力。 他躺在床板上,看着她缓慢的解开她自己身上的衣衫,半露香肩,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只是因为清潮染上了点点红,他完全移不开眼的看着榴月,她漂亮又生动。 榴月伸手点点他的眉眼,少年确实生了一副好样貌,总归这一日总要来临,她觉得倒也不亏。 伏黑几乎是模模糊糊的完全跟着榴月的指示来,当少女攥住了他炽热性器的一刹那,细嫩的手心不同于他自己。 他才苏醒的清明,大动作的赶紧起身,拒绝的动作阴差阳错的带倒了她。 生怕摔了榴月他又伸手去拽,结果不经意间那东西就不管不顾的挺着插了进去。 “…唔”两人都被刺激的喘了声。 榴月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胀得喘息,伏黑简直不敢想象他现在这是在做什么,他…他已经… 他低头看到了相连的地方,榴月那处也同她人一样干净嫩红,反倒是他的东西可怖。 少女的甬道湿热又粘腻,因为快感不停的收缩流水,伏黑初次尝试这等东西,平常他是个连自泄都很少的人,一直以来,他也以为自己性欲很少。 原以为寡淡的情欲在此刻汹涌澎湃的胀气抖动,他自己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紧紧环着她的腰,下意识还想往里进。 坐立的姿势弄进去太深,他憋的凝了一层汗,还在犟着支吾说,“出去、出去就好了” 他已经做的很过了,不能再继续了。伏黑的理智摇摇欲坠,他现在身体与精神开始分裂开。 一面是身体爽快酣畅的不行,一面是精神还在理智的谴责怪罪。 榴月吻吻他额头上的汗,声音很轻柔“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人,我来前吃了药” 她这话说的很无情通透,伏黑愣了愣久久难以回神。是的,不管这地方是哪里,又为何他俩是现在这个身份,但是在这里,只要想玩弄她,似乎许下银钱就能得到。 他不想,不想看到别人触碰榴月。少年才想到别的,眼睛依旧开始红通通的。 “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伏黑近乎执着的回答。 榴月歪了歪头,对他这副样子感觉好笑,明明只是个一面之缘的千金客,他似乎很上心自己的样子。 “为什么?”她问。 伏黑哑了口,哪怕两人现在做着这么亲密无间的性爱,距离也隔着十万八千里一样,她还是这副冷冷淡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高岭之花的遥远,他的恋慕情爱出口都好像会变成脏污的泥水,所以他缄口不敢说。 可现在,他忽得有了点崩坏的情绪。 让她完全的依附、被自己弄哭好像也是可以的吧?他好像,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一些无名难言的梦里,让她雌伏在自己身下,眼眸含情沾泪,断断续续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就好。 伏黑瞳色沉的更甚,他尽量甩开点一些不正经,定定的看着榴月,“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能做任何事情,抱歉抱歉,原谅我,原谅我” 他呼吸彻底乱了,语气却始终坚定,而后低头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她。抖着唇吻在她的眉心,一个珍重的诉说所有爱恋的吻。 说完后,伏黑似是彻底变了另一个人一样,心口跳的飞快,他压着榴月翻身,将她置在床上,开始抽出点入得过深的性器,少年的喘息声更沉了。 他感觉到包裹自己的那处越发湿热,动作间都能带出点水液,yin靡异常。他低头去吻榴月,一点点细细密密的吻下。 她被他的温柔动作融化,紧靠着伏黑的亲吻与抚摸,她隐隐就控制不住的xiele回。 榴月只当是性药的作用,她压下点因为刚刚他莫名其妙的话带来的悸动。 少年被裹挟的快感激出呻吟,他偏冷的少年音做起性事来也变成了助兴器,两人还未怎么开始都已经浑身湿漉漉。 榴月有些受不了他这么体贴的抚弄,他完全是为自己服务一样,极尽的讨好,全然不管自己性器肿得生疼。 她实在弄不明白这位少年爆发的爱,这些都是她不明白的东西,榴月想了想,用腿盘上他的腰胯,让他那东西进的更深一点。 才动作上,伏黑就节制的按着她,“乖,等等” 他声音沙哑的很,说话的时候像个勾子一样,搅得人心魂不宁,她甚至觉得此人应该是学过什么的。 不然为什么现在表现的如此熟练,比她这个在楚馆久待的花魁还是伺候人,她之前定是看错人了。 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多久,伏黑就完全剥开了她的衣衫,眼下的一幕幕刺激的他眼红,少年身体颇有些兴奋的战栗。 他开始与她在唇齿交缠里zuoai,贴着她娇软的身体,开始挺动,性器次次擦着她。 榴月只能靠攀在他身上支撑,感受着那东西一次次订进身体深处,她完全止不住的露出点呻吟。 受过调教的榴月自然知道该怎么说能哄的男人开心,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实打实的体验性爱,被弄得过高快感有些迷茫。 yin词艳语她都说不上来,很难成句的只有随着他动作带出的喘息。越到后面,伏黑越加控制不住,他粗鲁的加快速度,一点点的撞击进她的身体。 那时候脑海里,只有想让她属于自己的欲望。 xue道搅着性器太紧了,他爽的头皮发麻,连着尾椎骨都酥。他几乎停也不停的压着榴月又赴往下一次情欲,恨不得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上去。 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的盖着她。 一夜的荒唐事后,伏黑从醒了过来,也真正明白了这不是梦,他回到过去还… 作者有话说: 来迟啦来迟啦,各位节日快乐,,就差虎杖没吃上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