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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能跟简白悠这样一个超级大帅哥(大美人)有更进一步的rou体关系,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确实,看着那张淡漠的脸染上情欲的颜色,仅仅视觉效果就足够摄人,更不用说还有身体的厮磨和触碰。简白悠只是打开一点领口,让布料掩盖下的锁骨露出一点,在乔桥的眼里也无异于放了一颗美色核弹,瞬间就把她炸得找不着北了。 他的身体比之他的脸,竟然毫不逊色。 要不是简白悠的‘邪恶’已经扎根脑海再难撼动,这时候乔桥可能已经举手投降,躺平任cao了。 简白悠的手指搭在乔桥的裤扣上:“你是第一个被我脱衣服的人。” “是是是是是是吗?”乔桥上下牙打着颤,直挺挺地躺着,还要硬挤出笑容,“不会吧,简先生又不是第一次跟女生这样……” 简白悠一笑:“因为其他人会自己脱。” 哦,也对。可能简白悠都很少见到他的床伴穿戴齐整的样子。 乔桥:“……对不起,辛苦你了,我实在手抖得解不了扣子。” 简白悠:“下不为例。” …… 他的意思是还有下次?乔桥现在就想眼睛一翻死了最好!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剥落,乔桥的心也一寸寸凉了下去。脑海里闪过几十种逃脱方法,但没有一种是她敢对简白悠做的。 难道就这样束手就擒了吗? 电光火石之间,乔桥想到刚才简白悠说她味道好闻——他对味道有追求? 乔桥颤着声音开口:“那个,我今天没洗澡。” 手的动作停下了。 “昨天好像也没洗。”她趁热打铁,“啊,我忘了,我好像这个星期都没洗耶。” 简白悠表情复杂:“今天周五。” 乔桥露齿一笑:“对啊,这不是忙着挣钱了嘛,所以这几天都是顶着一身酸臭味入睡的。” 特意把‘酸臭味’三个字咬重。 男人的手从她身上挪开,或者说不仅仅是手,简白悠整个人都恨不得离她远点。 没了那种压迫感,乔桥身体又能动了,她淡定地穿上衣服,拢了拢头发:“下次吧,等我洗了澡再来。” 简白悠开始擦他的手指:“没有下次。” 乔桥在脑内狂笑,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哈哈哈哈。 乔桥:“没事的话,我去开车了?” 简白悠先她一步下车:“我开。” 啧,他是嫌弃了吗? 汽车刚发动,车窗外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就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远远地站着并不靠近,却对他们的汽车形成包围之势。 乔桥认得这身打扮,挺高兴的:“是程修的人!” 简白悠轻笑:“来得还挺快。” 他一踩油门,汽车离弦之箭般冲出去,那几个人影想围上来,却又忌惮着什么似的不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冲出包围,混入车流之中。 乔桥依依不舍地扒着后车窗,明知道程修不可能在这群人里,还是聚精会神地寻找着。这个时刻,她非常需要一个能让心脏安定下来的人。 简白悠开车很稳当,一辆租来的破大众也能让他开出兰博基尼的感觉。乔桥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问道:“简先生,我就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想回答无视我就行——窄巷里那个是什么人?” “普通人。” 乔桥愣了愣,舌头打结:“那为、为什么……” 简白悠云淡风轻道:“嘴巴不干净的人,就没必要再张嘴了。” 乔桥:“……” 好的,逻辑没毛病。 终于到了学校,乔桥把两个空保温桶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又把被弄脏弄乱的内室好好整理了一遍。她做这一切时简白悠就在旁边看着,当然乔桥也不指望他帮什么忙。 “好了。”乔桥擦擦汗,“简先生你早休息吧。” 简白悠笑笑:“好。明天见。” 乔桥刚想问我这周的家务不是干完了吗,猛地想起几天前简白悠曾要她空出周末的时间…… 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回到宿舍,乔桥心情依旧低落,连平时最喜欢的数钱环节也没能让她好受一点。 有简白悠当广告牌,确实财源滚滚,但他就像一头不受控制的猛兽。心情好时或许可以安静地坐一会儿,心情不好时却会直接咬断无辜路人的脖子。 乔桥不知道窄巷里那个人是怎么冒犯简白悠的,但无论如何,也不该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看了看角落里两个保温桶,突然再也不想卖玉米了。 跟简白悠相处久了,就会被他好看的皮相蒙蔽,而忘记他曾如何面不改色地结束了别人的生命。他是恶魔,恶魔不该被放到手无寸铁的人群中。 不卖了!穷一点就穷一点吧,起码心理舒坦。 第二天一早,乔桥就赶到了简白悠家。当然,某人也意料之中地没有起床。 乔桥可不敢上楼去叫他,万一简白悠有起床气呢?就算没有,她也不想亲自去验证。 好在没等太久,简白悠就下楼了。他有一套固定的起床程序,又是洗澡又是喝牛奶的,反正没有个把小时是别想出门。终于一切收拾妥当,简白悠才把他的车开出来,拉着乔桥往郊区走。 乔桥心情复杂,心想他不会卖玉米卖上瘾了吧,大早上就去进货? 没过多久窗外的景色乔桥就不认识了,她提心吊胆了一会儿,又想到简白悠如果想对她不利,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跑车停在一处树林边缘,两人下车。 乔桥不明所以,直到男人递给她一把手枪:“你今天要打完五百发子弹。” 乔桥:??? 什么意思?是让她练枪吗? 乔桥风中凌乱,原来简白悠大早上喊她来是让她努力学习天天向上的? 简白悠从车里搬出一个小椅子,一根长鱼竿,悠闲地在溪水边摆开架势钓鱼。不,好像不是单纯的钓鱼,不然他也拿枪干什么? “姿势错了,我会用这个提醒你。”男人微微一笑,那柄漂亮的银白色自动手枪在他掌心转了一圈,流光溢彩。 乔桥:“……” 她突然意识到程修对她是多么仁慈了。 头100发子弹,乔桥打得马马虎虎。射击算她为数不多的强项,身体也保留着肌rou记忆,所以打完这些,姿势还保持得不错。 但是再往后,她体能的短板就暴露了出来。胳膊酸得要命,脚后跟也疼,肩膀更是像被锥子扎了一样,别说打完剩下的子弹,乔桥觉得自己只要一闭眼睛就能栽到地上。 又咬牙坚持着打了100发,汗水沿着额角的鬓发流到衣领里,手抖得都瞄不准远处的靶心,但是眼角的余光却能看到简白悠手中的枪体反射出的炫目光斑。 他在瞄准。 乔桥吐出一口气,面目狰狞地又打了差不多50发,突然耳边炸开‘砰’的一声,乔桥大脑一片空白,以为自己中枪了,腿脚一软瘫在地上。 “姿势错了。” 听到简白悠这么说,乔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腕火辣辣地痛,抬手一看,腕骨处破了一道口子,表皮发黑,是子弹高速擦过时留下的烧灼痕迹。 因为太累,胳膊举不起来,才会被“警告”。 眼泪突然涌出来,乔桥使劲儿吸了吸鼻子,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射击。 人在死亡威胁下的潜力无穷大,剩下的几百发,即便累得眼冒金星,乔桥也没敢让射击姿势变形,以至于打完最后一发子弹后,她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胳膊也僵得无法正常垂下,路都走不了。 简白悠还在钓鱼,乔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抽出枪完璧归赵。 “打完了?” 乔桥嗯了一声。 一般她不会对简白悠这么敷衍,但这回实在累得说不出话了。 简白悠:“你绕着这片树林跑,跑到我喊停为止。” 乔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片树林一望无际,连边界都看不到。 “我跑不动。”她只能坦白,“我太饿了,只吃了早上一顿饭,没力气。” 简白悠:“所以?” 乔桥闭了闭眼睛,认命地抬起比铅还沉的腿,往简白悠指的方向跑去。 “一小时。”简白悠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乔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小时内她要跑完这一圈,回到这个起点。 这他妈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乔桥真后悔怎么没留最后一发子弹把简白悠爆头,他随手划的那个圈大得都看不见边,让没有体力的她一个小时跑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她边跑边阴暗的想,可能这就是简白悠的目的,名为训练,实为折磨,或许她现在逃跑比较更明智? 不过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秒就被乔桥无奈否决了,她没车,荒郊野岭的逃也没处逃去。 更哆内容請上:zpo18.c噢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