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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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词叫‘沉没成本’,代指那些已经付出且不可收回的成本。许多生活中的犹豫不决,都是因为沉没成本积蓄得太高,就像一张百元大钞落在狗屎 上,不捡舍不得,捡吧恶心得慌。 乔桥现在就面临这个困境。 秦瑞成折腾她折腾太狠的时候,她当然想把明野卖了算了,但卖掉明野事小,她今天受得这一通折腾事大啊。现在卖,那她不就白受苦了?可如果 不卖,身体实在顶不住啊。 她纠结来纠结去,时间嗖嗖过,越纠结受得苦越多,受的苦越多她就越纠结。 秦瑞成可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从他的角度看,小乔那么娇气的一个女孩子,为了外面的一个野男人,竟然哼都不哼一声地把惩罚全扛下来 了,他心里又嫉妒又愤恨又着急,既害怕真把小乔弄坏了,又忍不住在她身上使出更重的手段。 终于,乔桥‘啪叽’一声倒在床上,被做晕过去了。 秦瑞成盯着身子下面这张欠蹂躏的脸,一股邪火在小腹处上蹿下跳,发xiele好几遍,反而让他更郁闷了。 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你居然眼睛一闭晕了? 秦瑞成恶狠狠地又撞了几下,身下的人软绵绵的,只有xiaoxue还紧紧地咬着他的roubang,但这并不代表她意识尚存,只是因为那部分的肌rou紧绷到麻 木,一时半会儿还放松不下来而已。 他放松精关,任由自己再次抵达高潮,然后慢慢从乔桥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很想就这么把人扔在这里不管了,但尚存的理智让他还是把少女抱进了浴室,帮她仔细清理干净才放心。 梁季泽披件浴袍倚在门口:“她什么也没说?” 秦瑞成小心把乔桥放到床上,帮她掖好被子,顺好额边被汗湿的碎发,点了点头。 “呵,心理平衡了。”梁季泽自嘲道,“看来你我都不如‘后来者’重要。” 秦瑞成淡淡道:“我会挖出他的,我知道他用过浴室,可以找人提取他的DNA和指纹。” 梁季泽摇头:“小乔一定清理过现场,否则你不会迟钝到从内裤上发现端倪。” 秦瑞成沉默不语,梁季泽轻笑:“这个小东西,某些时候傻得可爱,某些时候又精得像只小狐狸。” 一只很想将它锁在笼子里的小狐狸。 乔桥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房间里还是一点光线都没有,只开了一盏不大不小的床头灯,她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每次被做晕后再醒来,脑子都是浆糊状的。 “感觉怎么样?” 乔桥艰难地转头,看了她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梁季泽。 “……”感觉醒来的方式不太对,她能重新醒一遍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休息好了。”男人倾身过来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距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我可不想浪费。” 乔桥:“我是个废人了。”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紧张地又加了一句:“真的,我下半身已经没知觉了。如果你答应放过我,我愿意给你定充气娃娃,质量最好的那种,现在就 能下单。” “哈哈哈。”梁季泽放声大笑,“我有那么可怕吗?明明你也很舒服。” 舒服个屁。 好吧,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舒服,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 “你别逗她了,说正事吧。” 秦瑞成的声音插进来,乔桥这才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人,只是房间太昏暗了,乔桥才没看到他。 “什么正事?”乔桥感觉不太妙。 “我们知道他的名字了。”秦瑞成冷冷开口。 “诶?”这个惊天大消息震得乔桥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傻乎乎的反问:“谁的名字?” 秦瑞成:“家里留下了他的指纹,通过比对后锁定到他了。” 乔桥愣了愣:“真的吗?” “当然。”梁季泽嘴角勾起,“你还打算继续瞒下去吗?” 出乎两人意料,乔桥忽然被子一蒙,呜呜呜地哭起来。 “你们为什么不早说啊!”她悲从中来,“我要是知道什么都瞒不住,早就投降了,也不会受了这么多的苦,还落得这样的结果……呜呜呜,我怎 么这么惨啊……” 梁季泽微微挑眉,他马上抓住了重点:“你不怕我们知道他的名字吗?” 乔桥:“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但都已经被修理得那么惨了,要是那时候说出来,岂不是白遭罪了。” 梁季泽和秦瑞成的表情一时都有些复杂。 秦瑞成:“你不怕我们知道名字后……咳,对他不利吗?” 他中间硬是把某个呼之欲出并以‘S’开头的字给咽了下去。 乔桥:“真要是那样我也没办法啊,毕竟我跟他不熟。” 梁季泽摸摸下颌:“哦,你约炮认识的?” 乔桥:“……” 她长叹一口气,把事情尽量简短地给两人讲了一遍,当然省略了中间明野差点对她霸王硬上弓的那段。 说完,她一摊手:“我全说完了,你们信或者不信都是这样,要杀要剐随便吧。” 梁季泽轻啧一声:“我明白你为什么咬死也不肯说了。 秦瑞成:“他叫明野?” 乔桥:“对啊,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梁季泽笑笑:“那是骗你的,时间这么短,怎么可能提取指纹再匹配成功。” “所以你们俩合伙……” “嗯。”秦瑞成毫无愧疚之色,“这也是为了你好,不用点手段,我们火气上来了肯定伤到你。” 套路太深了。 乔桥呆呆地想,她又挨了惩罚,又吐出了真相,付出了一大票眼泪和汗水,堪称赔掉裤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对她‘好’? 乔桥长叹一声倒在床上,太惨了,重点是她连哭都没处哭去。 梁季泽见她情绪低落,忽得一笑,露出一副柔情似水的面孔,长臂一展,就把人搂进了怀里:“好孩子,只要说实话不就没事了?我们怎么舍得真 惩罚你。” 屁。 乔桥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早不说晚不说,把她吃干抹净弄成这样了来装好人了,真不要脸。 秦瑞成还是将信将疑的:“你跟那个明野,真没发生什么?” 乔桥还没说话,梁季泽就斜了秦瑞成一眼:“你不信就自己去查,我可相信她。” 秦瑞成表情立马变得非常精彩,他哼了一声:“过河就拆桥,不太厚道吧?” 梁季泽:“实话实说而已。” 秦瑞成转头:“小乔,下药和绳子绑你的主意都是梁季泽出的。” 梁季泽:“……” 乔桥闻言就开始挣扎,她虽然没多少力气了,但拼着背过气去也要挣脱出来的精神,还真从梁季泽怀里翻出来了。 梁季泽不甘示弱:“你敢说绑小乔的时候,你没起反应?” 秦瑞成毛了:“你少污蔑我!” 梁季泽哼一声:“我都看到了。” 秦瑞成磨牙:“你——” “好了!”乔桥终于把气顺了过来,“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我要回学校!” “不行。” “不可能。” 两人同时出声,又不满地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把头转到了相反的方向。 乔桥点点头:“好,那我自己走。” 她拖着酸软的双腿要下床,却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住,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乔桥怒了:“放开我!你们还想怎么样?” 秦瑞成:“夜这么深了,你怎么回去?” 乔桥:“你别管,我有办法。” 梁季泽:“先睡一觉,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好么?” 乔桥斩铁截钉:“不!我现在就要走!松手!” 两个男人只得放开,但乔桥只迈了一步,就屈辱地软在了地上,她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她走出这个房间。 乔桥:“……好吧,休息一下,明天再回。” “好。” 这次是异口同声了。 然而晚上怎么睡,又是个问题。 乔桥当然不想跟两只狼睡在一个被窝里,但她武力值低到忽略不计,再怎么色厉内荏,也不能实质性地阻拦他们,只能无奈接受了两只狼商议出来 的睡觉办法。 床只是普通的双人床,要挤下乔桥加两个成年男人确实有点困难,梁季泽非常鸡贼地率先占领了靠墙的位置,乔桥夹在中间,秦瑞成只能委屈地睡 在最边上。 他身材高大,随便翻个身,半个屁股就悬空了。 房间陷入黑暗,乔桥努力忽略两个拼命往她身上靠的大型生物,紧闭双眼不停地催眠自己,念咒一般无限在脑中循环“熬过今晚就好了熬过今晚就 好了……”。 一只咸猪手趁黑摸过来,准确掐住了乔桥的左边的乳尖。 乔桥等得就是这个,她毫不客气地给了躺在自己左边的秦瑞成一巴掌:“手拿开!” 秦瑞成委屈地捂着脸:“不是我!” 躺在右边的梁季泽则发出了jian计得逞的低笑。 秦瑞成:“小乔,你打我没事,但他摸了我也要摸!” 乔桥:“……” 老天爷,难道她一整晚都要这样度过吗? ┆看書就到ΗǎíTǎηɡSんùЩù(海棠書屋)點℃ O 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