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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击过后,“战车”化作一道白烟散去,或者说它刚才也许也只是一道白烟,却不知为何突然有了实体。 “嚯!牛逼!”我大叫一声,双剑交叉在胸前,纵身跃起。 落地刹那,金蛟剪朝两侧斜劈下去,从根部齐齐斩断了蜘蛛四条腿。 “啊啊啊啊——!”机器轰鸣一般的高频尖啸声从蜘蛛体内钻出,它一身rou瘤痛苦地颤动着,我几乎不需刻意去瞄准,不费吹灰之力地削掉了那仅剩的一只手臂。 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战斗体验,这种从力量和速度上的完全压制,难道就是以前敌人揍我时的感觉?我不禁想到。 现在蜘蛛怪物的八条腿已经全部砍掉了,只剩一个rou球在地上疯狂地扭动,虽然恶心但是已经不具备威胁力。 “现在怎么办?”我问,“剖开外面这个丑陋的外壳,就能从一定程度改变两人的潜意识吗?” “不确定,”边尧回答,“以前可以这样做,因为进入的是普通猴子的潜意识。当灵魂被过量的负面、黑暗和恶意腐蚀、魔化,比如高帆变成的触手怪,比如小菲化作的茧,精神体在灵域中显现出来的样子便是各种各样扭曲畸形的’非人’。而这些非能力者的精神体在灵域内所做的一切,也不是他们主观控制和选择的结果,更接近一种野蛮的本性。” “而面前这两个嘛……我不确定他们在哪个范畴里。”边尧说。 我想了想,问:“重启试试?” 边尧赞同道:“重启试试。” 我点点头,将金蛟剪重新合为一柄双刃剑,高高举起手臂——面前的rou团不停抽搐,看得我头皮发紧。为了赶紧结束这一切,我手起刀落,剑尖自它一颗头颅顶部落下,一路斩至脚面——怪物被从中剖开。 rou团瞬间不抽抽了,宛如死了一般瘫在原地,但那一道长长切痕处也没有流出血来,反而好像一个被缝合在一起的皮囊又裂开了似的。 我忍着反胃,伸长脖子去看这副难看躯壳内部包裹着什么样的本真,“什么东西啊黑黢黢地看不清楚,”我说,“好像有什么在动。” 我用金蛟剪的尖端去挑开切痕,试图看得更清楚些,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一条小小的腿从里面伸了出来。 “我靠!什么玩意儿!”我连连后退。 从那个裂痕处顷刻间伸出了无数条细细的腿,十几只……不,几十只rou色的小蜘蛛从里面爬了出来。 “后面!”边尧喊道。 听见他的声音后,我先是下意识往旁边一躲才回头看去——刚才被我斩断的一地肢干也分化出更细小的肢体和rou瘤,颤颤巍巍地爬动起来。一时间,几十上百只速度更快的小怪物密密麻麻地包围了我,并且朝我飞速爬来。 我鸡皮疙瘩立刻起了一身,毛孔全部炸开,后脑勺都麻了。我来不及多想什么别的,大叫一声,将金蛟剪抡圆了横扫出去,想要把这些东西挡在外面。 就在此刻,我感到腹部灼热异常,一股力量贯穿我的四肢百骸,这种力量我并不陌生——它曾经强悍道我完全无法左右,后来渐渐可以为我所用。我用这力量从无到有地塑造了自己的灵域,也用这力量重铸了金蛟剪的金身。 伴随着熟悉又悦耳的龙吟清啸,剑尖扫开之处,龙力浩荡,倾泻而出。这种来源自然又超出自然的力量形成一股强悍的冲击波,自我脚边一圈悍然发散出去。 真龙吐息瞬间席卷了灵域的每一处角落,荡平了挡在路上的所有杂物——那些大大小小的蜘蛛顷刻间被金光焚为灰烬! 光亮褪去后,灵域内四处横冲直撞又反弹互相低消的金光渐渐熄灭,四周回归了正常的亮度。黑白棋盘上只余下两个扭曲抱缠在一起的人类,一男一女。 从灵域离开后,我本以为会看见摔在地上无法行动的野格和“小野猫”,殊不知在场还有一个没有料到的人。 “警察大叔!”我吃惊道,“你怎么在这!” 他摇了摇手机:“不是你给我发的信息吗?我已经跑得很快了,但是赶到的时候你们已经进入灵域打上了。” 我点了点头——刚才险些忘了不是每个人都是翟齐,可以硬闯别人灵域的。 “况且我来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在这边嗑瓜子看戏了,他说没事让我等着就行。” 什么这家伙,我纳闷地回头看去,惊讶地发现楼梯上还坐着另外一个男人。 “师兄!” 翟齐摆了摆手说:“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光天化日之下,这地方来来往往的,就跑进灵域去了。” “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跟学校过来的,校医今天刚好请假就把我抓来了,关键抓我的时候也没说清楚,只问我是不是急救医生。我本专业确实是外科嘛,还以为有什么需要急救的人呢……”他清了清嗓子,说:“这些都不重要。” 他抬了抬下巴,问:“这是啥?” 我和边尧相视一眼,又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说:“对啊,这是啥。” ※※※※※※※※※※※※※※※※※※※※ 附魔:节肢杀手 习得技能:群攻AOE 第90章 浮光跃金的春景 (8-15) 警察大叔蹲下来,翻了翻两人的眼皮,又测了测脉搏,生命体征没什么问题,便将他俩丢在一边不管了。他把行李箱拾起来摆正,打开一看——满满一箱纹身贴和捆在一起的小贴纸,至少有好几百张。 “嚯!”我不禁感叹,“这么多!” 警察大叔没有说话,伸手翻了翻,大概在心中估计着数量,又再次阖上了箱子。 “叔,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我问。 “我才36岁,叫哥!”他说,“说不上高不高兴,心情复杂。能截下这么大一批货固然不错,能逮住一个比较重要上线的现行当然也好,但眼看着这么多毒|品在学生之间流动,谁知道外面还有多少个这样的行李箱,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在我们不知道的人手里。” 这倒也是,有关于毒|品就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眼看着警察大叔掏出手机,我连忙拉住他:“你要叫人?” 他点点头:“缉毒所的同事在外面等着,我叫他们进来。” “嘶——”我抽了一口气,顿时有点为难——想到“小野猫”要在这么多学校的学生面前被警察扛走,感觉对她以后造成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不知道她因为什么原因被带走的人即使看见了,也不会知道更多。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带走的,那么自然会守口如瓶。”他看出我心中所想,“这样对于那些有所沾染的人而言——不论是自用的,还是想卖给同学的,也不失为一个警示。” “话是这样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