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捆绑,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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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暖,枕畔欢,醉复醒,犹似云游高台前。 急雨初歇,魂归长安,某剑仙依旧不知足,沉醉其间形散意倦,懒得擦去腿间春水,晃晃悠悠起身,披衣提剑,轻推后门,只见红发将军一袭战甲,倚枪而立。 “李白,许久不见,方才喘得比吟诗还好听。” 独自偷欢享乐过了头,竟大意未察觉有人在房外,李白连耳尖也红透,不动声色拢了拢衣领,掩住挺立的乳尖,反唇相讥道:“想不到韩大将军还有来青楼听房的乐趣。” 韩信持枪杀来,自不是眠花宿柳,本为追讨凶犯,反而撞见李白,实是意外收获。 枪尖曳地,那将军眉眼间狠厉毕露,步步紧逼,冷笑道:“烟花之地,自当寻欢作乐,倒是剑仙,独身饮酒,想必也难尽兴。” 韩信话中有话,最后两字咬得极重,李白被他说穿心事,醉意顿无。青楼花酒最上乘,贪得几杯兴致来,他先是抚慰花蒂,又张开腿拿玉势插进xue里,捣弄数十回手都酸了,却总不得高潮。 当年武陵仙君羽扇一摇,道他命欠桃花债,贬下凡间又遭天雷劈后,果真长了口雌xue。他守口如瓶守身如玉至今,偶有情欲,也只是借假物聊以自慰,今日不知触了哪处霉头,偏生撞见死对头韩信。 “韩将军,可别拿本剑仙打趣了,今日无酒,恕不奉陪。” 李白皮笑rou不笑,向后退进房中,差点给门槛绊倒,韩信顺势跨近一步,揽过他后腰,顺手关上房门。 “怎么,要我多叫几个汉子来cao你?” “竖子敢尔。” 李白面上逞笑,手搭在剑柄上,正欲挥剑,韩信转枪把剑弹开,震得他手腕生疼,给反扼双腕丢进床里,脊背压到玉势膈得弓起腰,韩信从他身下拿走那物端详,小巧玉势早被yin水浸透,光泽泛泛。 “这东西都能搞得你流水,谪仙还真是天生风流。” 韩信戏谑道,按住挣扎的李白,欺身压上,膝盖挤进李白股间,胯下巨物隔着衣料,抵住rou缝磨蹭。 “韩信,我劝你别欺人太甚。” 李白颤着声极力反抗,火热男根贴上处子xue,自己下身不争气地硬了。韩信哪管他的意愿,拽过帐中垂下的一条红绫,将他双腕缚住吊起来,利落解下两人裤头,李白前端挺翘,雌xue白净,却yin水莹莹。 “想不到谪仙身上还藏着如此妙处,难怪这般yin乱。” 韩信见他身子不同凡人,也不讶异,反而有心调戏,眸底沉沉发亮,掠过那根玉柱,双指按上yinchun细细赏玩。 “韩信!你!” 李白跪在床里,拧着身子挣扎,挣不脱腕上死结,欲合上双腿,韩信却将其分开,不由分说捅入两指。他才自渎过,内里湿软,手指轻易滑进去也不怎么疼痛,但还是初次遭旁人玩弄,极为敏感不适,连腿根也轻轻颤抖。 李白咬着唇道:“拿出去……韩信……咿啊……” 韩信下体早已蓄势待发,就着粗砺的手套,手指摩挲湿滑rou壁,屈起向上一勾,xue里忽然收紧,李白喉间溢出一声yin叫,比在房外听着还浪荡。 “剑仙,有男人cao过你么?把手指吃得这么紧,要我怎么拿出去?” “韩将军是龙阳之好?” 李白反唇相讥道,含恨瞪他一眼,瞥见他胯间傲人的阳具,喉结微动,眼底似有光亮闪烁。韩信见状冷笑,指腹刻意重重按揉rou壁,左手挑起李白下颚,迫使他对上自己视线。 “我喜欢教某些清高自傲的谪仙认命,生就这身子,活该挨cao。” 最后两个字音落在耳畔,李白在他玩弄下迎来高潮,前端射出稀薄的jingye,xue里溢出愈多的水,隐隐有潮吹的迹象。韩信抽出手指,把yin水随意抹在他腿根,掐住他腰身,性器对准xiaoxue,一寸寸插进去。 李白才高潮,里面湿得厉害,眼见真的性器cao进自己雌xue,慌乱挣扎道:“不要……韩信,我没兴趣跟你做。” “李白,你又不是处子,要不去学学隔壁厢房的妓女怎么叫床的?” 韩信耐性全无,重重拍击他臀部留下个红印,尽根没入直捅到底,疼得李白惊喘连连眼底盈泪,rou壁却谄媚地吸附上来,又被粗大的性器捅出yin水。 “太大了……啊……不要……” 到底是初次承欢,韩信那东西更不是寻常尺寸,一上来就数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李白意识近乎飞出天外不知身在何处,上位者只管自己爽快,顶胯大开大合地cao干,接连刺激xue心勾得敏感的rou壁缠紧,花xue因拍击而愈发的红,交合处泛起白沫。 “不愧是剑仙,全进去了,水真多……李青莲,是谁在cao你?” 韩信只解了裤头,动情之下一身战甲更衬得杀气腾腾,而李白却给脱得赤条条的,捆住双碗吊起来身子发颤,跪在床里屈辱地摇臀挨cao,好一副活春宫。 李白张着唇吟喘,眼底迷离:“韩信……呜……轻点、好疼……” “别妄想指使我,跪好,就射给你。” 韩信见他眼神分明已沉沦于cao干,一抽一送,掰开xue不由分说直插到zigong口,忽然深处一股热流浇下来,竟是jian到了潮吹。李白在这前所未有的高潮里失神,懵懵懂懂不知发生何事,在他身下红着脸yin喘流水,遍身掐痕掌印,为仙的清白早荡然无存。 水液从交合处滴到床单,韩信解下束缚将他放倒床中,下身缓缓搅动,抚去人面颊泪痕。温存是假,李白却当了真,满眼是他,轻轻唤道:“将军……韩信……” 韩信心下一动,下身又在xue里胀大一圈,嗤笑道:“剑仙真是天赋异禀,遭人强jian还能爽到喷水。” 花xue一片泥泞湿软不堪,roubang埋在深处挤压着蓄势待发,李白回过神,又羞又恼:“韩信你——” 韩信突然咬住他唇瓣吞下呻吟,一手把双腕钳制过头顶,一手掐住腿根,阳具几乎顶进zigong,满满射出jingye。 深吻良久,韩信放开李白的唇,听着耳畔细软的呜咽,意犹未尽地从熟xue里拔出去,白浊yin液静静流出,韩信伸指将其悉数送了回去。 “乖乖吃下去,剑仙最好耐cao点。” 韩信无情道,把jingye抹在人唇边,扯下红绫蒙住李白一双桃花眼。那眼尾已然泛红,看得韩信心痒,眼不见为净。李白浑身无力,雌xue发麻,气极羞极,咬唇无言。 韩信手指又探进xue中亵玩,压着他沉沉道:“好久未开荤,我还没发泄够,有劳剑仙了。” 枪剑抛却,地上衣袍乱堆一团。酒盏倾覆,春闺红烛尽燃。李白来时朗日高照,韩信走时皓月当空,那青莲剑落在尘里如废铁,剑客醉倒床中xue里夹满yin液似失魂落魄。他诗里剑上多情的月亮只在无情人提枪离去时露了个面,韩信连回头看都不看他一眼便转身掩门落锁,人影移转,月光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