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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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鼬现在情况怎么样?”鸣人推开家宅大门,“身体没事吗?我还是怀疑大蛇丸在计划些什么,那么狡猾的家伙,竟然轻易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佐助跟在鸣人身后,不经意的抬眼间,一个豆丁身影小跑着从他眼前掠过,并且躲藏的技术十分堪忧,从回廊拐角处露出了一撮乱翘的金发。 佐助的视线在那鲜明的异色上停留,“没想到你也能发现这层顾虑,既然已经跟大蛇丸扯上关系,自然必须做好应对后续一系列麻烦的心理准备。” “……”鸣人鼓起脸颊,佐助终于回他话了,但语气有够欠揍的,“我当然有想到!你当我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危险吗!” “现在木叶村有多少人得知了鼬复活的消息。” “就我一个!”鸣人双手叉腰,关于这点他总算能有信心挺起胸膛了,“我是一个人偷偷溜去找大蛇丸的,连卡卡西老师和纲手婆婆都不知道这件事,你尽管放心!” 佐助接过鸣人递来的室内拖鞋,“大蛇丸帮你的条件是什么。” 鸣人愣了愣。 这家伙怎么这么敏锐?光靠猜的也能一击即中……有点骇人。 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鸣人干脆老实回答道:“条件是解开我记忆上的封印,就是因为这个,让我一直没法放心,太奇怪了吧,这种事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啊?” “封印?”佐助疑惑了一瞬,看向鸣人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所以你全部记起来了,那时蛇窟中发生的事。” “咦?阳翔,你躲在那里做什么?”鸣人没接那句话,他注意到了扒在木头柱边探头探脑的小不点,本以为阳翔还在午睡,看来已经自己醒来了,鸣人跨上回廊地板,朝阳翔走去,“爸爸回来了哦,你一个人在家有没有觉得寂寞?” 佐助也踏上回廊,没有跟着鸣人一起过去,自己独自走进了起居室,在茶几边落座。他看着鸣人的举动,不免有些疑惑,这个孩子听觉受损严重,分明接收不到任何声音,鸣人的言行却像是在对待健全人。 鸣人在阳翔面前蹲下身,摸了摸阳翔的额头,发现热度正常,松了口气,察觉到阳翔的视线时不时地越过他,朝他身后看去,鸣人总算反应过来阳翔为什么没有跟平时一样跑来抱他的腿,选择一个人缩在这。 原来是怕生啊。 “那是……呃,”鸣人正想解释,却卡了壳,满脸纠结地挠了挠头,才决定好该怎么向阳翔介绍佐助,还好他最近刚学了这几个词的手语,鸣人生疏地打出手势,“是爸爸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哦,跟你的宁次叔叔一样。” 阳翔看明白了,瞪大眼睛,更加好奇地望去。 “他会在我们家暂住一段时间,”鸣人摸了摸阳翔的脑袋,站起身,牵着孩子往客厅走,“你们要好好相处。” 佐助留意着阳翔的神情,尤其是鸣人不用手语,单单口述时。 鸣人也在茶几前盘腿坐下,让阳翔坐在他怀中,“你和鼬之后有什么打算吗?隐居?还是加入其他忍者村?” 他要是不做忍者了,大概会开一家拉面店吧,鸣人想,但他几乎想象不出佐助从事其他职业的样子,商人?教师?农民?……唔,哪个都感觉很奇怪!这家伙长相太华丽了,气场也太强,平常的职业装完全不匹配啊。 佐助给自己倒了杯茶,指望鸣人尽东道之谊合格待客,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喂,别无视我说的话啊,”看佐助在那慢条斯理地喝茶,鸣人捶了下桌子,“难道这种事也要对我保密吗?” “没有打算。” 鸣人满脸狐疑,以佐助的性格,应该时刻都有清晰的目标才是,他才不信佐助会这么散漫,甘愿在人生里随波逐流。 “肯定是怕我以后去找你,竟然这么防备我……不愿意说就算了,切。” 说完这句,鸣人就抱着阳翔站起了身,“客房在二楼走廊尽头,你要是累了可以自己去休息。” 鸣人弯腰把阳翔放到沙发边,那里是阳翔搭积木的地方,然后自己走往厨房。但还没走两步,鸣人的裤子就被抓住了,鸣人低头看去,阳翔紧紧黏在他身后。 “怎么了?不想玩积木吗?”鸣人蹲下身,捏了捏阳翔的脸颊,发现阳翔眼睛里盛满不安,疑惑道,“嗯?……难道是……害怕那个叔叔?” 说着,鸣人心情有些微妙地抬头看向端坐在茶几边的佐助,佐助已经拿起茶几上的一本书翻看起来。 正在这时,门廊处传来响动。 还没走入客厅,宁次的脚步就在中途顿了顿。 “宁次,你来的正好!”鸣人重新抱起阳翔,走向宁次,“阳翔有些怕生,你帮我陪他玩一会儿吧。” 宁次伸手接过阳翔,目光瞥向茶几边的人影。 “哦对了!佐助要在这里暂住几天,”鸣人见宁次已经抱好了阳翔,放心地转身走进厨房,边系围裙边隔着半个客厅大声道:“晚饭我们就随便吃一点吧,忘记买菜了。” 宁次抱着阳翔站在客厅里犹豫半晌,还是一同跟进了厨房,凑到鸣人耳边,低声询问:“今晚需要我陪你吗?” 这一个问题能帮他确认很多事情。 鸣人切rou的动作凝滞了两秒。 他还没想过该怎么对付自己昨晚感受到的那股强烈的恐慌,如果今晚就让他一个人睡觉…… 鸣人扯着嘴角朝宁次露出个有求于人时专用的笑容,“你方便吗?如果可以的话……” 宁次点点头,心里稍安。 “太好了,”鸣人也安心了,“谢谢你,宁次。” “我来准备晚饭吧,”宁次看着鸣人那实在称不上熟练的刀工,将阳翔递给鸣人,“佐助跟你更熟悉,由你接待比较合适。” 鸣人愣愣接过阳翔,想了想才明白宁次指的是什么,“对哦,还是你细心,嘿嘿。” 宁次勾起嘴角也笑了一下,“鸡蛋还有吗?” “有的有的,我帮你拿。”鸣人一手抱着阳翔,一手拉开冰箱,把宁次需要的食材一样样取出来。 “那我先出去咯?” “去吧。” 而客厅中暗自判断着厨房内情况的佐助,在确认做饭的人换成了日向宁次后,脸色不自知地沉了下去。 就算鸣人神经再大条,也不可能做出让客人掌勺这样离谱的事来。 考虑着日向宁次可能以什么身份出现在鸣人家,佐助将脑中罗列的一个个可能性摆在一起,整个晚上都在根据两人的互动作出分析。 早已对佐助的少言寡语习以为常的鸣人,并没有发现气氛的任何不对劲,一无所觉地积极打开话匣,跟往常一样,和宁次谈天说地,聊个不停。 宁次认为自己没必要主动将话题引至屋中的第四人身上,于是顺着鸣人的话,给出耐心回应。 全场最不自在的,可能得属阳翔。平时爸爸和叔叔坐沙发里边看电视边说话时,通常就是他的自由活动时间,但今晚有些不同,那个陌生的冷脸叔叔,让他觉得有些紧张。阳翔时不时就忍不住回头扫几眼,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拼图了。 “那我先带阳翔去洗澡啦,”最后鸣人牵着阳翔上楼前,跟佐助打了声招呼,“你也早点睡哦,晚安。” 佐助没吭声,在日向宁次一脸理所当然地随鸣人一起站起身,并跟在鸣人身后一同上楼后,终于眯起眼睛。 这家伙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现在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这种距离,鸣人也能将之合理化为正常往来? “哈……”佐助深叹一口气,撑住额头。 楼上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佐助独自坐在楼下,等所有响动都彻底停下,才站起身,走上楼。 他一间间地确认房间布置,发现楼上只有一间儿童房、一间主卧、一间客卧和一间浴室,佐助终于无法再坐视不管了,他走到主卧门前站定,叩响门扉。 “鸣人,我们谈一谈。” 过了十几秒,主卧门打开了。 佐助透过门缝,看到了穿着睡衣、站在门口面露疑惑的鸣人,以及卧室里唯一的床上,同样穿着睡衣、面无表情朝他看来的日向宁次。 佐助又想叹气了,语气里充斥着无奈,“你如果没有那种意思,就别轻易去做会让别人误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