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一)(卸乳环/吸奶头喝奶/乳汁yin液齐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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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幽森,晨雾缭绕,空青带来的秘香已被熄灭,浓重的瘴气又一次弥漫了整片森林。 凌渊背靠一棵苍天大树而坐,微垂眼眸看向怀中脸色苍白的女子,声音轻而小心,仿佛只要气息一种,眼前人便会如云烟般消散。 “这里有些古怪,一时半会恐出不去,玟儿,先在此暂待片刻,让我想想办法。” “凌渊,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思玟扭头避开他炽热疯狂的目光:“这一次又想怎样折磨我?” 清晨的森林弥散着刺骨的寒意,思玟在凌渊拨开凌渊伸过来的手,平静疏冷地问。 凌渊刚脱下身上的披风,正往思玟身上裹,听见她冷冷的语气,向来凌厉果决的手竟微微一抖,手中衣物被思玟趁机拂到一边。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缓柔和,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地慌乱,甚至极力回忆云系舟平时对她说话时的态度和语气,下意识仿着他的样子说话: “我不会再欺负你了,这次回去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疼你、爱你、对你好,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这种温柔和缓的语气,像极了云系舟,她会喜欢的吧…… “我信不信又有什么区别,左右你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想法,象征性地问一问,能让你心安吗?”思玟短促地嗤笑一声,闭上眼睛转过头,不再说话了。 “先别睡过去。”凌渊执拗地用披风裹紧她仅缠红纱的身体,又从腰间掏出行军途中随身携带的水囊,拧开瓶盖凑近她嘴边,半哄半劝道:“这里太冷了,喝点东西暖暖身下啊。” 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思玟厌恶地扭过头躲开:“怎么?又想用空青的‘轮回’洗掉我的记忆,把我变成对你言听计从的行尸走rou吗?” “我没那样想!”凌渊叠声否认,焦急道:“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些,晨间寒凉,你又一夜水米未进,我怕你的身子受不住。” 思玟似嘲非嘲地轻哼一声,抚上自己微微耸起的肚腹,冷冷道:“腹中早就被灌满yin秽之物,装不下其其他了,怕是无福再消受城主的恩赏。” 凌渊的视线随着她五指纤长的手掌往下游移,见她小腹隆起,圆滚滚的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这才猛地忆起自己昨夜震怒之下不仅往其中射入了好几注阳精,更把再也无法为他孕育子嗣的zigong当做尿壶般yin辱,往里灌入一道道guntang的热尿,把小小的rou壶填得满满当当,即便每一寸褶皱都被抻得不能再开也无法容纳激流似的尿水,多余的液体从宫口争先恐后地淌出,继而被他用锁尿棒狠狠堵在花径里,直到现在也不曾漏出一滴。 凌渊心中一窒,怜惜、悔恨和懊悔混杂在一起尽涌上心头,犹如无形的长鞭般狠狠鞭笞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他从前竟犹如被心魔蛊惑了似的,如此对待自己心爱的女子! 凌渊怔然无措地呆愣了半晌,脸色死一样地苍白。原以为思玟对他不好,轻易背弃给他的承诺不说,还放任家人欺辱自己,这才把未曾宣之于口的爱慕扭曲成了深深的恨意,让她毫无尊严地在自己身边吃路受辱。 谁曾想错的从来不是她,而是蠢钝如猪的自己! 凌渊缓缓抬起手,五指轻颤着伸向思玟的脖颈,解开刚为她系上的披风。 “你又干什么!”感觉到衣料从自己肩上滑下,晨间密林里寒意深深的冷风再一次迎面打来,思玟浑身一颤霍然睁眼,下意识想要起身逃开。 “别怕。”凌渊紧紧箍住她的身体不让她逃脱,口中不住安抚:“过去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帮你把那些东西取下来……” 凌渊的大掌再一次覆上自己光裸的肌肤,熟悉的惊恐和不适压面而来,思玟什么也听不进去,痛苦又恐慌地在他怀中扭动着身体挣扎,却换来对方更加大力的压制。 “别动!很快就好……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他努力仿着自己最厌恶的、思玟却依恋喜爱着的云系舟说话的语气,嘴边挂着温柔的笑,耐心哄慰着:“很快就好啦……等我去除这些曾经给你造成伤害的东西,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这样讨厌我了对不对……” 他自言自语般絮叨着,同时手中略微一用力,将披风彻底扯了下来,露出思玟仅缠红纱的裸躯。 红纱在酥乳上裹缠一圈后在背上打了一个结,轻薄的红纱根本无法遮挡乳尖,反而令鲜红的乳珠色泽更加鲜艳,背后的绳结系得极紧,挺翘的乳尖和横贯奶头的乳环被生生压扁贴在乳rou上,香甜的乳汁从奶眼中汩汩沁出,在薄纱上晕染出两小团圆圆的湿渍。 下身亦是一条半透明的红纱系在腰间,轻纱两端从小腹正中垂下缠在私处上,薄薄的红纱覆着光洁的阴阜,中间却又收紧变窄,紧紧卡在花缝中央,把坠着花铃的蒂珠压迫得又红又肿,泛着盈盈水光。 被玩弄成最yin贱的姿态已经很痛苦了,如今又被迫裸呈,思玟又羞又恨,苍白的脸颊上不由自主飞起两片红霞,加之空气中的瘴气影响,早就被调教的敏感yin浪的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roudong里倏然一痒,一阵细弱的暖流汩汩淌出。 凌渊心中虽是又悔又恨,可骤然看见思慕爱恋的女子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动人的羞态,凌渊喉头不禁上下滚动,亦是动了情,下腹欲望缓缓昂扬挺立起来。 “玟儿……”他的大掌摸索着探向思玟后背,找到红纱的一头轻轻一拉,同时垂头附在思玟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又带着旁人难以抗拒的蛊惑般的意味:“你湿得好厉害……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 红纱的绳结一被解开,两团酥乳彻底失去遮蔽和束缚,圆润饱满的双乳活泼地弹跳出来,红艳欲滴的奶头上下乱颤,顶端还挂着雪白诱人的奶渍,乳环上悬挂着的金铃不住碰撞发出悦耳动听的轻响。 思玟低沉地鸣泣一声,挣扎着抱起双臂试图遮挡暴露的胸乳,却被凌渊抓住手腕,也不急着往两旁分开,而起朝她慢慢靠了过去。 “你挡着它们,可要我如何帮你卸下束具呢?”他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后脸上又慢慢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一手按弄着坠着铃铛的金环,另一手爱怜地点了点她湿润的乳尖,声音轻如耳语:“还是说——你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不想取下它们了?” “不……不是……”瘴气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大,经不起逗弄的身体一瞬间爬满了情欲的潮红,清明的脑识逐渐变得混乱,思玟语不成调,竭力不让yin靡的喘息从自己唇齿间泄出。 凌渊不怀好意地往她耳中吹气,怂恿着:“那便松手,让我帮你取下它们,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这等皮rou之苦了。” 许是林中瘴气缘故,他的声音听上去仿佛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力,思玟在他一迭声的催促中不但缓缓移开双臂,甚至不由自主张开双腿打开身体,毫无意识地摆出一副任刃亵玩的模样。 “好玟儿,真乖……”凌渊轻笑一声,却没有依言除去她乳上的金环,而是伸手捏住一枚奶头不放,凑眼过去,借着从树影中楼下的点点熹光怜惜地打量观察起来。 “好可怜,这么漂亮的奶尖,被完全刺穿了,我当时如何下得去手的……”他怔怔地揉捏着那玫湿润饱满的奶头,虽然满面爱怜,目中却闪动着古怪又癫狂的光,让人见了不禁脊背生寒。 可是思玟的意识已被情欲彻底淹没,没能察觉他的异样,甚至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用自己sao痒燥热的下体主动磨蹭对方腹下同样guntang硬涨的具物,接连不断的花汁yin水从湿得不像样的roudong中流出,打湿了凌渊下身的衣料。 “很难受吧?伤口现在还疼不疼?”凌渊自顾自地轻声自语,忽然张开嘴叼起那枚被他玩得肿胀的rutou用舌尖仿着阳具cao弄rouxue时的模样,一下一下冲击奶头中央那处微微凹陷的小孔,卷起香甜可口的乳汁吞入口中。 “啊——嗯啊——哎呀!”本就饱受yin虐又在哺乳期的奶子经不住对方的刻意挑弄,乳尖先是发痒发烫,随即一股熟悉的酥麻痒胀的感觉倏然窜过,脆弱的乳孔洞开,急促激烈的奶水经由乳孔喷射而出,尽数落入凌渊口中。 “啊啊啊——”奶汁喷溅出来的同时,深入骨髓的快感伴随而生,两股间的roudong先是乍开乍合,随后又如开闸放水般喷出大股大股温热滑腻的花汁。 双孔齐喷汁液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太热烈了,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许久,思玟眼前阵阵发晕、模糊一片,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吞下她的乳汁后,凌渊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当着她的面悄无声息解开腰带,释放出粗硬鼓胀的阳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