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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也许是桃花运快要来了。上回漉山求签,签语叫我怜取眼前人,这不,刚好眼前人马上就出现了。” 池逾看了他一会,说:“有道理。” 这人又突然变得心平气和,谷蕴真怕他出大招,于是警惕地避开他,径自往里屋走。等他再收拾好出来时,池逾还坐在那里,撑着下巴出神。 谷蕴真不确定他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犹豫再三,隔着柱子叫他:“池逾……” 池逾偏头过来,这会儿他便整理好了心思,但总归笑不出来,只不冷不热地回道:“怎么?” 谷蕴真不知道该怎么试探,憋了半天,问出一句:“你什么时候走?” “………”池逾把他从头到脚地看了一遍,站起身,站在稍矮一些的台阶下,隔着栏杆,对着谷蕴真伸出手。 谷蕴真以为他要做什么,但池逾的手只是落在他的右边肩膀上,他正想开口询问,这人却摸着他的肩膀,从肩头慢慢滑下,然后握住了他的手腕。那掌心似乎越过了衣衫落在皮肤上,温度未知,悸动极致。 他又脸红了,觉得自己迟早要被池大少爷弄疯。 池逾顺理成章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谷蕴真没来得及感受他指尖的温度,便觉右手手腕微硌,低头一看,发觉是池逾从他手上褪下了那只玉镯。 谷蕴真有些意外,而池逾拿着那只雪色的平安镯,垂眼盯了片刻,又抬起头,他沐在夏末的阳光里,轻笑着,笑容犹如雨后初晴的青草地,乍暖还凉。 他轻声道:“那这个就先还给我吧。” ―――― 到底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一整天,谷蕴真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把镯子拿走是什么意思?摸他的手是什么意思?昨夜那么百般温存,早上起来什么都忘了,又是什么意思?姓池的到底在想什么。 他脑子里问号太多,频频走神。对面的王小姐把茶杯往桌上轻轻一放,笑问道:“谷先生,难道您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完吗?为何一直心不在焉呢?” “啊,抱歉。”谷蕴真猛地回神,对上姑娘柔软的眼神,他歉意地笑了笑,指尖碰了碰没有喝过一口的绿茶,说道,“其实……” “其实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王小姐接过话道,她洒脱地一笑,“没关系,因为我也是奉母亲的旨才来的。” 谷蕴真看着她,她很无奈地摊手说:“没办法,年纪大了,就总被催婚。” 谷蕴真倒是没有被催婚,他认为胡婶介绍这位王小姐的起因应当还是因为,她对那三张电影票过意不去。是以虽然谈不上同病相怜,但也有一点点共鸣,于是他也微笑着对王小姐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又喝了一段时间的茶,随意聊了几句。脱离了相亲的尴尬话题,竟也有几分投缘。谷蕴真听王小姐讲出国留学的趣事,对她言语中展露出的外国的风土人情有些入迷。 其实他思维略有守旧,并不喜欢新式的东西。 但因池逾在国外留过学,所以他便不由自主地去描摹幻想异国他乡的好风光。 也或许,谷蕴真想知道的并不是异国风情。 而是异国的“他”的风情。 一直聊到日暮,两人终于打算分手道别。王小姐临走之前,笑道:“谷先生,完成了今日的三个小时的任务,希望以后再见面时可别尴尬。毕竟你还比较合我的眼缘。” 谷蕴真微笑道:“还要谢谢你给我讲了那么多关于国外的事呢,我一直很好奇。” 他避重就轻,王小姐也没在意,反正之后也不会再见。她拿起包打算先一步离开,但起身时忽然扫到一点异常,她犹豫两秒,坐回来,很严肃地看着微有茫然的谷蕴真。 她说:“谷先生,我希望你能够诚实守信。如果你有女友的话,就不应该坐在这里。” 谷蕴真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模样很是无辜。王小姐指了指他的脖子,用条理清晰的博士语气郑重道:“拜托你不要装无辜。你的脖子上那些痕迹,以我的社会学知识来分析,绝非蚊虫类叮咬而成,成因只可能是人用嘴唇做的激烈的吸_吮。它的学名叫做机械性紫斑,俗名叫做吻痕。难道你把我当无知少女在骗吗?” 谷蕴真:“……”他下意识伸手想去遮,遮了左边,没想到右边的又露了出来――这一点是谷蕴真从王小姐皱得更深的眉头上解读出来的。 他抿着嘴,略有些崩溃地把衣领往上扯了扯。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不仅有点烧,还有点晕眩,铺天盖地的羞_耻快要把他淹没了。 也根本没法正常说话。谷蕴真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在什么火海里面,要不然为什么浑身都烧灼。 许是他表现得实在太窘迫,王小姐渐渐有些理解了,她拿包,站起身说:“那我先走了,我只是希望你若是有爱人,就不要再与别人消耗时间,并不是对你有恶意。” 谷蕴真恍惚道:“谢谢你,对不起。” 等王小姐走了,他趴在桌上,撑了大约五分钟,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心里对着身在不知何方的池大少爷大骂起来。 ――混账混账混账!! 第46章 飞光千点去还来 出了香榭花园饭店,谷蕴真的脸还是烫的。他用手背降温,投眼往街道上看去,夕阳余晖把大路染得金碧辉煌,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对面。 原先只是觉得眼熟,但走了几步,那车发出启动的声音,缓缓地跟了上来,不紧不慢地缀在他身后一两步远的地方,像只短暂时间内会温顺听话的庞大怪物。 谷蕴真就停下来,去敲车窗。然而车里的人像是会未卜先知,先一步把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英俊又带笑的脸。 池逾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指尖,伸手轻轻握了握,笑道:“你也好啊。” 谷蕴真收回手,耳根莫名其妙地又开始发热,他吸了一口晚霞千里的辽阔气息,才缓过神,狠了狠心,赌气骂道:“你是不是得了幻想症,谁跟你问好了?” “那你伸手做什么?”池逾不怒反笑,然后敲了敲车窗边沿。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谷蕴真的视线不由被吸引过去,然后听池逾说:“上来吧,谷老师。” 谷蕴真没动,盯着他的眼尾,问道:“去哪儿?” 池逾说:“回家。”谷蕴真不知道是斜阳胡同还是池家,但还是上了汽车,他坐的是后座,池逾原先坐在副驾驶,但不知为何,在他坐上来之后,池逾换了位置,跟他并排坐在一起。 车子缓缓转向,快要经过一个街口时,谷蕴真忽然说:“能去一下斜阳胡同吗?”他偏头看着池逾,表情里有些过分的认真。 池逾撑着下巴说:“去啊。” 他在车里看着谷蕴真走进胡同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