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新婚立规矩:屁眼也是需要管教的(偏羞罚/M字腿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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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又重重抽了几下,充血的棱子布满元启的整个屁股,锦秀忽然道:“哎呀,忘了问夫君了,你今日可有灌肠?” “灌……什么?”元启极力忍痛,四月暮春的晚上还有些凉,可他额上都有了汗。他现在有些害怕锦秀,明明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折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锦秀手指伸进臀缝,直接按上元启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这里,要灌水进去洗干净的,不然怎么罚?” 元启瞠目结舌,电光火石之间想起顾淡月曾要求成琰里里外外洗干净,他当时不懂,现在……而且,听锦秀话头,不仅要灌,还要罚。 “一看夫君就没做过,走吧,我们去浴房。” 见元启还呆愣着,锦秀一把拉起他的大手,“快走啦,夫君,不然咱们打完剩下的五下藤条再去?” …… 两人进了浴房,锦秀让元启去角落罚站,她去准备。真不知道周家给她的准备的嫁妆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想到锦秀会看他的屁眼,摸他的屁眼,刚刚有些降下去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他不自在的扯扯衣摆,遮一遮羞。忍不住缩一缩马上要被罚的地方,肿痛的屁股也受到了牵连,一阵闷痛,他额头抵墙,闭眼忍耐。 元启觉得是因为浴房里水雾弥漫,人在这里反应有些慢,要不他怎么会昏了头,脱光衣服跪在浴房休息用的藤椅上,任由锦秀的指尖在他那处进进出出。他绝不会承认,是被一袭轻薄红纱、美得如妖姬一般的锦秀所惑。 身形欣长的元启双手抱着椅背,双腿分开向后撅起屁股,周锦秀蘸了油膏的手指不停的在他后庭处画圈,把小孔被抹的油润润的,然后指尖在褶皱处进进出出,让它适应异物入侵。 “娘子,我那处好辣……” “夫君得说清楚,哪处?” …… “我来教夫君,这里是夫君的屁眼,”锦秀忽然一下进了一个指节,元启的肠道紧紧箍住她的手指,人也歪在一边。 她一掌扇在臀侧,巴掌声在浴房回响,“跪好!”元启只得跪了回来,忍受锦秀的手指在他肠道中肆虐。 “嬷嬷说过着润滑屁眼用的油膏里头添了些姜汁,所以有点辣吧,”不说加了东西还好,一说元启立刻觉得锦秀手指所经之处都火烧火燎的。 “娘子,好辣,会坏的……”夫君一贯低沉冷漠的声音说出求饶的话,高大结实的身体甚至微微颤抖,锦秀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火热了起来。 “肯定不会坏的,夫君,” 锦秀似是把新婚立规矩这事当成了游戏,他的屁股、屁眼就是最好玩的玩具。她的手指现在已经整个伸了进去,在元启的肠道里面不停的打圈抽插,浴房里响起暧昧的啧啧水声,“只是加了一点姜汁而已,你知道姜罚吗,是把姜削成玉势的样子插在屁眼里。我族中有个meimei前几日回门,就是用三指粗三寸长的老姜给她的夫君屁眼立规矩的,听说是因为婚前她夫君就有了通房丫头,所以被狠狠罚了,还有个jiejie……” 元启忽然低低叫了一声,带着浓重的情欲,小元启rou眼可见的胀大,他不知自己是什么了,好像是锦秀按到了肠道里的某个地方,又好像是她描述的那些场景,潮水般的快感涌了上来。 锦秀被他这声无意识的yin叫弄得浑身酥麻,但现在她“心智不全”,为不引起夫君怀疑,只能装作不经意偶尔擦过、按压此处。即便这样,元启还是重重喘息,他红屁股高高撅着去寻那根手指,屁眼和肠道火辣辣的,本来很不好受,此刻也顾不上了。 可惜“好景不常在”,喷嘴代替手指插了进来,接着羊皮囊中凉凉的水灌入肠道,元启身体的火一下子就被浇息了,想起来刚刚锦秀只是为了好让喷嘴进去给自己做了点扩张,他居然被她的手指插得好似发了情,还当着她的面摇屁股,真是太羞了…… 一个玉塞堵在元启的屁眼上,避免水流出来。锦秀在角落的香炉中插了一炷香,“这炷香燃尽,夫君就可以把水排掉了。”元启忍受着腹中翻江倒海的水流,艰难的点点头。 她净过手,拿起消肿的药膏,涂抹在元启愈发肿胀的臀上,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搓,元启紧紧抓着椅背,间或泄露一丝呻吟,谁能想到上药这么痛呢,厚板打在屁股上的闷痛,以及藤条带给屁股的尖锐疼痛,此刻全被唤醒。 锦秀看了眼香炉,满意的拍拍面前这个松软的红屁股,轻快地说:“到时间了,夫君去把水排了吧。” 元启双腿分别搭在藤椅扶手上,正面面对锦秀,小麦色的身体rou眼可见的泛红,此刻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的小元启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尺寸可观。周锦秀趁着夫君双眼紧闭,目光放肆地打量他,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矫健有力,但又服从于她的管教。 当然,夫君能同意用这个姿势也是自己答应他再灌一次就好,不然就要灌两次,甚至屁眼都要被多打几下。 每次元启想反抗时总是被他的娘子软硬兼施的哄着继续,现在甚至让他主动摆出了如此羞耻的姿势,真是他天生的克星。 周锦秀掰开元启的屁股,他的屁眼被姜辣过,被手指抽插过,此刻明显泛着红,在暴露的姿势下不自在的一张一合,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锦秀实在忍不住,又伸进手指抽插了数次,欺负了一会才继续给他灌肠。 元启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样此刻如四脚朝天小羊羔一样任人施为的就不是自己了,水又一次流进肠道,这次锦秀的手一点都不老实,揉一揉含着喷嘴的褶皱,按压一下屁股的肿痕,要不在他腹肌处摩挲,甚至偶尔在自己的阳物和囊袋上流连…… 元启想呵斥她住手,睁开眼睛却对上了锦秀好奇的眼神,也是,她应该只是好奇男子身体罢了,毕竟与女子很是不同。 “还是一炷香哦,我在卧房等夫君,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许乱动。”锦秀像是失去了兴趣,起身回房了,留下元启一个人门户大开,欲望挺立,屁眼里还灌了水。 元启苦笑,这一晚他不知硬了多少次,实在是想和锦秀做些夫妻之事的,可娘子这个懵懂样子,他又怎么好趁人之危…… 外面梆子敲过,已是三更天了,喜房里的龙凤烛已燃了一小半,然后新婚小夫妻还未安寝。元启拖着步子,浑身无力,这新婚立规矩真是比在军营里训练三天三夜都累。 床上摆了几样物什,元启一见之下不免胆颤,这些难道都要用在他后庭上吗? 锦秀自然看出他的恐惧,看来平日里冷傲的夫君是很害怕抽屁眼呀。她牵过夫君命他趴在床上,用力把他两瓣屁股分到最大,让他的屁眼暴露在灼灼灯火下,比起昏暗的浴房看得更清楚些。 经过润滑、抽插、灌肠的屁眼已经微肿,又因得到了密切关注而不安的蠕动、张合,“娘子,快些罚完安置吧,”元启故作沉稳的声音里有一丝很难察觉的颤抖。 “嗯,我也困了呢……夫君自己扒开屁股,露出屁眼,每样工具抽三下就行,”锦秀表现的像玩游戏玩累了想要快些结束。 元启心中一喜,总算要结束了,也配合起来,刚刚娘子已经示范过怎么掰开屁股,他有样学样,顾不得害羞,屁眼都被他扯开一道小口。 这抽屁眼确实严厉,锦秀也不想和族妹似的,第一次立规矩就把自家夫君的屁眼抽破,让夫君畏她如虎,五分痛五分羞,刚刚好。 多股牛皮鞭、木勺、蔑条、窄尺子、还有最重的藤条轮番在元启充分暴露的屁眼上肆虐,明明锦秀先前已经喊困,可立起规矩来一点都不敷衍:“刑具”要抽在元启充分暴露的屁眼上,然后他必须报数,大声说“多谢娘子教训我不听话的屁眼”,否则那下就不作数。 每次换工具时,锦秀还要给屁眼抹一点消肿药膏,手指抽插一番,美其名曰检查屁眼可不可以继续受罚…… 先前屁股被罚,元启只是红了眼眶,此番被抽屁眼,着实流了好几滴泪,也哭叫出了声,锦秀实在心疼,最后的藤条轻轻抽在已经变成大红色嘟了嘴的屁眼上,然后扔掉藤条抱着她的夫君好好安慰。 她啄去他的眼泪,温软的红唇落在他的眉眼、鼻尖以及唇上。刚挨过娘子的罚又被她如此安慰,元启心中涌上一股暖流,他已有好些年不曾与人如此亲近,纵使今天被这个小姑娘“欺侮”了,但孩子才知道谁对自己最好。 锦秀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娘子,是家人了,他一定好好对她,保护她,这世上怕是只有她能让自己依偎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