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发现壬午是阉人，回忆周兵围城的那一天，薇薇命运急转直下
薇薇还在发愣，壬午忙不迭地献计道：“不如给她们身上显眼处烙上印子，就找前燕祭器里好看的花纹，各国女奴都照此例，放在一起也甚是好看。” “好主意，就这样办。” 薇薇听了一惊，午先生竟然在这里也要卖弄他虐待女奴的本事。 壬午兴致勃勃地问：“是烙在手背上，还是脖子侧面呢？如果选其他地方，也可以改变一下女奴衣服的制式。” “现在苦力男奴是烙在手臂上的吧？” “是，然后规定奴隶必须穿露出右臂的衣服。这是因为男奴的手要举重物，怕被烙铁烫坏。” 周昌上下打量薇薇，似在考虑哪里留印记比较好。薇薇轻摇他的手：“爹爹，不要给她们留印子吧，让奴隶只穿灰色衣服怎么样？或者在发髻上……” “找两个，烙在胸前看看，让她们穿宽领上衣，如果好看，都这样办。”周昌说，“收来的祭器都堆在库房里，你去捡捡。” 薇薇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急转直下，只慌得一直摇周昌：“爹爹，不要用烙铁吧，不要再折磨她们了，她们心悦诚服地愿意侍奉爹爹，不需要再打磨了……是奴做错了什么吗？爹爹？” 壬午只觉得薇薇吵闹，皱着眉头抬眼瞥了她一眼。薇薇身子一颤，不再说话了，只使劲捏周昌的手，示意她还是不满。 周昌这才注意到，薇薇一丝不挂，愁眉苦脸地坐在他身边，对壬午没有一点避忌的意思。 他问：“壬午，你说，薇薇是你调教的？” “是。” “你的身体任何部分，进入过薇薇的身体吗？”周昌看上去仍是随口问问。 “是，”薇薇咬着牙抢答，“他的手在奴身体里进进出出，从来不把奴当成人看。” “奴才是阉人！”壬午大喊，声音打断了薇薇，“奴才就是半个女人，从来对女子没一点欲求。” 薇薇听了一愣，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周昌也略微惊讶：“阉人？是像煽马、煽猪那样的？” “是。”壬午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倒新鲜。”周昌来了兴致，“脱下衣服，让我看看。” 壬午用最快的速度除去下袴，双手提着衣摆站起来。 周昌笑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奴才幼时是娈童，在妓馆被玩坏，便切掉了。” “没了那个，是什么感觉？” “除了对房事毫无兴趣，其他一切如常，食量、力气都与一般男子相当。” “那么，会爱慕男人吗？” “奴才这种自幼便阉割的，从未感受过男欢女爱，全不通醒此事。心里只有办事和忠心，对男女都无萌动之情，也不想成家。” 壬午像在说一件与他自己不相关的事情，就像他平时谈论女奴时一样。薇薇看他低眉顺眼，自己提着衣服，裸露出最羞耻的部位，讲述一件对他来说最痛苦的事。这种悲哀的样子，和她们是一样的啊。 “这个方便，”周昌说，“明天我叫人找两百个男孩，你把他们阉了，放在后庭给女官们使用。” 他说到一半，薇薇已经坐不住了。她在床上换成跪姿：“爹爹……”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行。”周昌说，“壬午，刚才所有事都不包括薇薇，我和她说笑而已。你出去吧。” 壬午反而没表现出异色，一一应了，拿起自己的衣服，退出门外。 周昌抱过薇薇：“太累了，明天再和你玩闹。” 薇薇看他不容置疑的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蜷在他臂弯里，一动也不动。 这时她才想起来，周昌已经射过精了。下午他甜蜜温和的样子，是被情欲迷了眼，待他冷静下来，这就是他原本的样子。 薇薇躺着胡思乱想，突然，一句话像白天出现的鬼怪一般，在她心里闪过。她抓住这句话，看清楚它，如坠冰窟。 “如果你还是公主”，他是这样说的。 “还”……可我，从来都不是公主啊…… 薇薇被森森凉气包裹着，她不敢细想这个可能性导致的结局。 难道，周主他，认错人了？ 薇薇又在奔跑，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少天。 “快跑吧，他们叫送去所有女眷，小姐快跑！”乳母把薇薇推出侧门，把包袱塞在她手里，“找地方藏起来，等兵乱过去再回来！” 薇薇还想说话，仆人大尤已拉着她的袖子，把她带到街上。所有人都在跑，薇薇穿着下人的粗麻衣服，随着人群跑到北门。据说周人是从南边攻过来的，全城的人都想从北门逃走。 距离城门还有一里地，大尤叹了口气：“看来不行。” 薇薇从没见过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有几万人围着紧闭的城门，都带着包袱细软，拖家带口。陆续还有人过来，城门大道上焦急的人越聚越多。 “不用过去了，”大尤说，“周人围城了。” 他们两人围着城墙走了一圈，也找守城的士兵打听过。每一扇城门外都有周人，城里的人插翅难逃。越往前走，薇薇越害怕，他们就像被捕获的老鼠，在笼子里横冲直撞。 走到南门附近，薇薇看到长长的一列马车等在城门口。他们躲在小巷子里，听到城门慢慢打开，车队开始往前走，一辆辆出城。 “这想必是宗室贵族的家眷，”大尤说，“周主要我们交出百万金，和所有王侯大夫家的女眷，唉。” “百万金？”薇薇瞪大眼睛，“哪里找来这么多钱……如果我们能凑出来，他们会走吗？” 大尤愁容满面：“谁知道呢……这只是开头呢。” “那些女眷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尤看着她，苦笑：“小姐说什么呢？她们就被带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薇薇震惊到头脑发晕，不敢继续想，只知道跟着大尤走。天擦黑的时候，两人无处可去，只好回到大尤住处。 家里有三代七口人，薇薇拿出带的银钱，当作谢礼送给大尤的妻子。 这样躲了两天，外面传来消息，周人又要百万金。有士兵挨家挨户搜索金银，薇薇把所有盘缠交给大尤处置，胆战心惊地和老人孩童躲在一起。 下午，有人冲进来搜索一番，把大尤和他父亲抽打一顿，拿了些东西走了。 全家一片愁容，终日相对而坐，无人说话。 两天后，周人又要百万金。 夏主愿献出全城女子充数。 大尤带来消息，大尤的妻子和薇薇面面相觑。 “躲起来吧，能躲一时是一时。”大尤妻子说。 “躲到哪里呢……”薇薇问。 两人跑到街角的井边，发现井里已经藏满了人。黑黢黢的井里有人说：“去别处吧，再也放不下了……” 两人又跑到一座大宅的房顶上，发现山墙侧面已经蹲了十几个女子。如果在地面上看到其中一个，这里躲藏的所有人都会被抓住。然而没人想离开，薇薇也只好再想别的法子。 她想回自己府上，那里是第一批交人的，应该已经被搜过了，现在回去是灯下黑。大尤妻子想去娘家想想办法，两人就此分离。 薇薇沿着墙角疾走，突然被抓住手腕：“你怎么一个人？” 她看清是大尤，放下心来，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一说明。大尤说：“先去我家，等路上人少的时间，我送你回府。” 薇薇欣然答应，与大尤回去。家里老弱妇孺都走了，房里空空荡荡。 薇薇走进里屋躲藏，见大尤关上房门，也走进来。他慢慢靠近薇薇，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小姐娇生惯养的，真细嫩啊。” 薇薇打开他的手：“你要干什么？” “没指望了，反正都要便宜周人，不如我先享用……”大尤扑上去抱住薇薇，在她脸上猛亲了几口。 薇薇拼命推开他，无奈力气不足。她使劲捶打大尤的头，勒住他的脖子往外推。大尤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薇薇只觉得一片晕眩，耳朵嗡嗡作响。 她被扔到床上，大尤抬手打了她几个耳光，另一只手撕扯她的衣服。“不想挨打就老实点，反正你这几天也要变成娼妓，让我先cao干几下又怎么了？” 薇薇不顾一切大喊起来，抓起一切能抓到的东西扔到他脸上。她翻身要逃走，被大尤抓住脚腕拖到身下，又挨了几巴掌。 突然，门被踹开，大尤的父亲站在门口。薇薇喜极而泣：“救我！” 大尤父亲走进屋，在身后把门关上，埋怨道：“你连个女人都制不住？真是没用，我给你按着，你快点！” 他拿一块布巾塞进薇薇嘴里，抓着她双手举过头顶，死死压在床上。嘴里说着：“先掏下面的小逼，小逼被戳过，她就无心反抗了！” 于是大尤掀起薇薇的下裙，一根手指在嘴里浸湿，插进薇薇体内。薇薇扭动身体抗拒，使劲夹紧腿，但手指像蛇一样钻进去。戳几下之后，她全身酸软无力，手脚都像棉花一样使不上劲。 大尤掏出yinjing，揉了几下，分开薇薇双腿，对着她的身体戳进去。薇薇泪流满面，发出呜呜的声音，因剧痛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