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歧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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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暂时的安抚,君不封一直压抑的欲望自此打开闸口,更是溃堤一般崩盘。解萦冷笑着看他不自觉的yin荡表现,索性让君不封跨坐在她身上,玉势彻底埋入他体内,而她冷眼旁观,看着他兀自起伏。 她摘掉了他的口球,那被围堵多时的呻吟和喘息清晰明了地在她耳边徜徉。解萦往日羞辱君不封的言辞虽然恶毒,但并不会讲什么yin言浪语。她只是蛇打七寸,专捡着他不愿意听的话说。但君不封目前的发出的声响,她也只能用浪叫来形容。 眼下他的一切反应,都是无意识的本能。 男人引以为豪的理智被汹涌的情欲摧毁得灰飞烟灭。 是他,却也不是他。 解萦不喜欢君不封这种完全浸润在欲望中毫无自我的模样。她素来心高气傲,伴侣的一切快慰都要由自己赋予,但她绝不会剥夺他们的自我。对君不封更是如此,她享受用自己的双手让他在欲望中挣扎,而不是靠药物cao纵,让他沦为一个只知道交配的怪物。 解萦虽对此不甚欢喜,却仍在欣赏君不封的失态。因为她能想象,等到药效褪去,男人回想起自己现在的作为,内心会有多煎熬。往日抛弃自尊的讨好,是有觉悟的“牺牲”,而一切理智消失殆尽的狂热,是他整个人信条的崩塌。 她就想摧毁这个。 体内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分身持续挺立涨红,解萦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君不封两臂被束,被她前前后后地cao着,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痉挛。他在虚空中摇摇欲坠了许久,最终跌进解萦怀里。解萦特意在他的分身根部狠掐了一下。情动时的痛楚格外清晰,君不封本能发出一声哭喊。解萦被他激得晕头转向,不由扭转过他,薅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像cao狗一样cao他。 解萦突如其来的狂轰滥炸将君不封cao了个措手不及,更是意识不清地大声哼叫。解萦从他愈发变了调的叫喊里明白自己又是在帮他“解药”,薅着他的手随即懈了劲儿。君不封暂时得了空当,难受得大口喘气,而她在恨自己又没能贯彻誓言,还是对君不封心怀仁慈。 深呼吸了几下,感觉心脏似乎能再度平稳跳动,解萦下了狠劲儿,将君不封一头按在地上,又是一声闷响。 君不封的疼痛,解萦可想而知,但她并不为这疼痛动容,她仅是小心翼翼地摆动身体,很快掌握了自己的“度”。她的动作幅度之大,律动频率之快,激得君不封下意识发出一连串急促刺耳的叫喊。解萦听他的浪叫就要冷笑,她毫无怜悯地掐住他的脖颈,看他在窒息中频繁挣扎失神。 即便在这种窒息的痛苦中,男人的分身依旧坚挺肿胀。 解萦冷笑更甚,手劲儿也愈发重了。君不封有几瞬难受得发不出任何声响,人也全然没了挣扎的力气。 解萦突然回过神,颤抖着松了手。 再这样下去,她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疯事。 回过神的君不封涕泗横流地咳嗽了一阵,稍加平复,意识又混沌起来。 身上似乎更燥了。 他脸色通红,浑身发抖,哭一般地哽咽着唤她,解萦暴虐地撕扯着他胸前的软rou,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她的声音乍听起来有些闷,君不封打了个哆嗦,竟从那无尽的情欲之海中短暂恢复了瘠薄的意识,可以向岸边的解萦求助。 “丫头——让我——”君不封粗喘许久,嗫喏着说了很多解萦听不清的话语。 解萦等得不耐烦,又恨他这种时候还在畏畏缩缩,她将他的双腿扳得大开,几乎压成了一条线,君不封疼得又在痉挛,解萦却在这时发动了猛攻,君不封嘴里的碎字很快成了不连贯的叫喊。 玉泉堵在他的尿道里突进再突进,解萦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又轻又哑:“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求求你。”他崩溃地哭喊道,“求你……让我,让我……” 即便意识再不清醒,“射”这个字,他还是没办法当着她的面说,解萦能隐约听到囫囵的字音,冷笑道:“就只是这样?” 君不封痛苦地点着头,气声哀求她:“求求你……” 解萦轻笑着拍拍他的脸:“你这么低三下四的恳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这声音真动听。大哥,我也姑且算是对你有求必应吧,但这次我拒绝。” 君不封抖得更厉害了,他没料到解萦会是这个回应。灵魂突然被独立出来,他吃惊地看着自己不成体统地哭嚎,到最后甚至已经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什么,只能听见他的哭。 解萦依旧不为所动。 君不封完全崩溃了。 看不见解萦所在的方位,他在痛哭流涕中胡乱砸着地,额头磕得青紫。 解萦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失态。 这样的君不封令她很陌生。原来让大哥变得不人不鬼,仪态尽失,只需要一枚小小的丸药。 她给不了他的失态,药能给得了。 人力所不及的境界,药物能达到。 如果说心里曾把“将大哥弄到乱七八糟”作为一项值得努力的功勋而标榜,她迎来了又一次的惨痛失败。现在她想问他,药物带来的欲望,和他那时感受到的悸动,会一样吗? 解萦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脚背轻勾他的小腹,翻转过对方,她一脚踩在他挺立的分身之上,稍微用力,那卡在尿道中的异物带来的痛感瞬息传遍全身。 君不封又蜷缩着痛哭起来。 解萦轻蔑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取出了玉泉堵,略微拨弄了一下他的坚挺,君不封身体一抖,竟哆哆嗦嗦地射了——或许已经称不上射精,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的折磨让他控制不住,失禁了。 他看不见解萦的表情,不知道解萦目睹了这样的难堪,脸上又会有怎样一番嘲弄。欲望稍加排解,理智恢复,君不封重新捡回了他的惶恐。他在为解萦看待他的想法惴惴不安,而解萦一脚踩在他头上,君不封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解萦言简意赅:“地脏了。” 君不封懂她要他做什么。 她想要的就是这种羞辱。 这是在他预料之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羞辱。 他的心又在摇摇欲坠地疼了。 他想自己这几日已经足够听话,足够乖巧,足够配合,他努力往解萦满意的方向进发,可遭受的侮辱却永不停歇。 身体是不争气的躯壳,屈服于她的yin威。灵魂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接受拒绝她求爱的一切后果,却无从忍受被她的暴戾激发的锥心疼痛。 他忍着心口抽搐的剧痛,在一团黑暗中缓缓垂下头,舌尖慢慢清理地板上的秽物。而解萦在屋内走动,像是在搬运什么东西。他的后xue很快被再次捅开,注入了这几日逐渐习惯的温水。 直至腹部肿胀到宛若怀孕,解萦方才停手,用机关堵住了他身后的入口。 异样的疼痛与强烈的排泄感折磨着君不封。 解萦一定是想看他痛哭流涕的求饶,看他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太懂解萦的趣味了。 虽然心里难过,君不封还是决定让她高兴一会儿。 他耐心等待,一言不发,继续清理着地上的秽物,直至疼痛终于搅得他无法集中精神继续,他才开始恳求解萦。颤颤巍巍,小心翼翼,放低了过往的一切姿态。 解萦对男人的痛哭流涕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她冷眼旁观他的讨好,心中无悲无喜,如今有的,只是单纯的叫嚣。 不够。 与要把自己撕裂的痛苦相比,这些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给他的痛苦,不够。 远远不够。 在四周巡视一圈,解萦留意到不远处墙壁上挂着的短鞭。 小牛皮制成的短鞭形似猪尾,威力惊人。解萦在欢场见过龟奴惩治不听话的倌人,只消三鞭下去,便能要了那弱柳扶风的倌人半条命。 君不封习武多年,自不致被三鞭要了性命,惩戒对方,这种短鞭最是合适不过。 君不封毫无征兆地挨了解萦结结实实的一鞭。疼痛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他本能要逃,可落鞭如坠雨,片刻不停,而他已经丧失了听声辨位的能力。只能全然接受这突来的残虐。 饶是君不封皮糙rou厚,也耐不住这样集中狠厉的鞭打,腹痛与抽痛并驾齐驱,他在血腥中哽咽不止,抱头缩成一团。 在男人快要被打到昏死之前,解萦拔掉了他体内的机关。 内里的水喷薄而出。 在解萦面前的最后一点颜面,消失殆尽了。 幸好几日未进食,之前又清理过身体,自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想来那种玩法,解萦也不会喜欢。 在持续的疼痛中,他轻声问她:“丫头,大哥需要把那些水也清理掉吗?” 解萦把玩着他的长发,不发一言。 君不封接连打了几个哆嗦,强提起的精神到了极限,他一头扎进解萦怀里,不省人事。 他是被解萦迎头一桶冷水浇醒的。 “遮天”依旧蒙在眼睛上,伤口泛着强烈的刺痛,或许冷水中有盐。 解萦这时已将他的四肢固定,让他在她面前完全打开身体。 臀rou被短鞭抽打的刺痛,几乎不能与地面接触,君不封不得不小心地保持身体悬空,解萦留意到他在偷jian取巧,攥着他的肩往下按,不让他有丝毫规避疼痛的可能。 在男人倒吸冷气之际,解萦粗暴地用毛笔捅开他的身体。 笔尖触及内里,便是难耐的清凉与痒,不知上面被解萦涂了什么药。 意识被疼痛激得愈发清醒,君不封说不清是什么造成了他适才的受难,他有过短暂的解答,但那答案很快被汹涌的暴虐冲刷得支离破碎。解萦的反常让他恐慌。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她的阶下囚,可是在阶下囚之前,他是看着她长大,一直照顾她,和她相依为命的大哥。 他理应要安抚她的失常,无论两人最终的结果如何,也要告诉她,现在所走的道路的反常。 而比起这些,他更想和她诉说的,是她亲吻他时,他心里捉摸不定的情感。 “丫头……我……” “闭嘴。” 体内依旧泛着麻痒,而她在锲而不舍地向里面塞着一条拧得半干不湿的布条。布条被解萦捅得很深,直到他难受得脸色惨白,解萦才堪堪停止动作。 “丫头……这是,做什么?” 冷汗再次浸湿了他,那是与毛笔截然不同的体触。布条不知沾染了什么药水,所及之处,辣得火热。君不封奋力将其排出,磨蹭之间,激得他刚刚平复不久的分身再度抬起了头。 他难耐地喘息了一阵,瑟缩着哀求道:“丫头……难受。” 解萦不理会他,反而在他挺立的茱萸上挂了两个乳夹。挂上乳夹后,解萦仍然不满意,又在上面挂了四个小砝码。 rutou被撕扯得生疼,君不封依然不放弃和她交谈的打算。 “丫头,你这么长久弄下去,以后我大解,不会……”解萦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连扇了他几耳光,“没完了?” “不是,丫头,我……” “闭嘴!” “解萦,你让我把话说完!” 解萦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怒骂道:“你是真的想让我把嘴给你缝上吗!” 这一掌扇得君不封头晕耳鸣,回过神来,解萦已经拂袖而去。 耳鸣还在持续,眼泪亦在缓缓地流。 他已经被她这样打了很多次了,可每一次挨她打,都像是第一次一样陌生。 年幼要饭免不了受路人白眼欺负,而从自己入了丐帮,习得一身好武艺,他便没再挨过这种欺负。 解萦给了他太多没想到。 关上的门再度打开,解萦带着一阵冷风,重新走到他身边。 虽然心里难过,君不封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试图还原两人过往的温情。他比她年长,又辜负她太多,理应学会包容她的狂躁。他笑脸盈盈地对着眼前的一团黑暗,问她为什么突然去而复返。 她抬起他的下颌。 嘴角一瞬清晰明了的刺痛。 应该是针。 解萦用针,瞬间穿透了他的上下唇。 眼泪被疼痛激得流下来,他用气声轻轻问了一句:“丫头?” 解萦对他的回应,是又一次刺穿。 连着穿了三针后,君不封不再说话。 他被她吓到了。 解萦从他的惧怕中找到了一点瘠薄的慰藉,也不为自己的残忍内疚。 用剪刀痛快地剪断了鲜血淋漓的线,背过身扯掉遮天,她一声不吭,走出了密室。 君不封一动不动,即便失去了眼前的遮蔽,他所面对的,依旧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体内的不适忽近忽远地困扰着他,也许比起身体,此刻最需要被安慰的,是自己这几日终究变得千疮百孔的灵魂。 舌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伤口生疼。眼里存着一团雾气,他却做不到像年轻那般情感激烈,肆意哭泣。也许这几日明里暗里流泪的次数太多,到了真正绝望的时刻,眼泪反而干涸。 那未曾说出口的推心置腹,是否就此胎死腹中,他不知道。 他明明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他想告诉她,今天被她亲吻,他心里满溢的幸福与安定,好像漂泊无依的浪子终于找到了他的归宿,他只希望一切静止在那一瞬间;他想告诉她,他思前想后,认为药物不能带来这种功效,无论她下药与否,他的反应应该都是他的本能应对;他想告诉她,如果这种异动出自本心,聪慧如她,能不能给他解答,他是不是对她有一点动心? 他还想问她,如果这种异动持续发酵,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是不是可以结束这种折磨? 他接受她的一切异常,他和她好好过。 可这天晚上,他们的关系,异变了。 他是她的囚徒,她的性奴,她的狗,但他不再是她的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