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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漂亮。”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挺心机的,”伽罗叶说,“那青蛇还没它前面那只驴子勇敢。对了,那是驴吗,就那只棕色的。” 项阳踮脚看了看。 不像吧,那只像牛,但画好像只驴子。 这画的也太心机了吧。 除了那蛇其余的全都画的歪瓜裂枣,毫无气场。 不过最前面那只猫科动物画的倒还行,线条清楚,纹路干练,气势也不差,但就是脸上的表情画的太凶残,搞的好像随时都会狂吼炸毛能燃起来一样。 不过这背景是在战场。 表情凶残点,倒也没什么。 这么看来,或许画这壁画的“人”也没那么心机。 项阳这么想着。 负责临摹的王明还没画到一半,洞里就忽然起了风。 最先觉察到的是跟在祁安文身边的宗协成员。 他们从进了这“古墓”里之后就一直面如菜色,神经紧绷,纷纷贴着祁真人,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了,此刻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黑色长褂的传教士吞了口唾沫,茫然地问:“哪来的风?祁真人这里面真的没有鬼啊魂啊这类的吗?” 项云冲看了那人一眼,眼里有种说不来的情绪,这些居然是自己动用黄老邪那狗东西找来的人?! 真的是撅屁吹灯——火大! “气压差而已,不用大惊小怪。”项云冲回道。 “这样啊,”那传教士脸上恢复了点颜色,“我还以为是……还以为是鬼呢,哈哈” 这传教士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风扫过,阴暗逼仄的环境里,立马泛起一股湿湿的腥味。 这明显不是气压差啊!!! 传教士僵直的身体往祁真人身边又挪了一大步,要不是碍于阿灿的身形,他真想挂在祁真人身上。 其他人也都被这风吹的打了个寒颤,一股不好的情绪倏然爬上了所有人的头皮。 当然这所有人里并不包括伽罗叶和项阳,同样也不包括那只体态丰盈的死橘猫。 只见它满脸突然洋溢出兴奋的小神情,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小鼻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吃的一样,不停的用两只粗短的小前爪扒拉着项阳,叫声也变得娇滴滴了起来:“喵呜~喵呜~” 当然这只是项阳和伽罗叶的理解。 其余的人可就完全不这么看,特别是那个想要挂在祁安文身上的传教士,他一脸惶恐,面如死灰。 古墓里出现猫,想想都很诡异,虽然这猫长的吧……富态的毫无恐怖气氛。 但它也是猫啊!!! 特别是那双碧绿的眼睛,沙哑低沉的嘶鸣,散发无尽的恐怖。 传教士和阿耐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然后在阿耐第三次“喵呜”中,他晕了。 像根面条一样,呲溜一下,晕倒了。 什么,他晕了?! 项云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他现在没太多心思去照看他,因为他所有的精力全在这幅壁画上。 毕竟古墓里有腥味,实在太稀松平常了。 这古墓少说也有三千多年,从没有活人进来过,但丝毫不影响一些蛇鼠虫蚁的进出,别说是腥味了,要是突然蹦出个死耗子,项云冲都不带眨眼的。 这人…… 哎,实在是不行。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负责临摹的王明突然惊声叫道:“老师,快快快看这里!” ☆、第五十九章:臭不要脸 王明慌张的声音让众人集体一愣,祁安文也停止了拨动佛珠, 望了过去。 “这还有几幅壁画, ”王明说,“老师。” “在哪?”项云冲声音激动的都在发着抖。 “你爸没事吧?”伽罗叶再次伸头将嘴唇凑到项阳耳边, 有一下没一下的问着。 项阳被吹耳根浮起一层薄薄的红, 他下意识地用余光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发现他们全都顺着项云冲和王明的手电在望着石壁, 才似乎略略松了口气:“我爸一激动就这样,我妈经常怀疑他以后的死亡方式是心脏病。” 伽罗叶看的心里忽然一动, 觉得自己可以再往前一点。 于是他一抬脚,一躬身,嘴唇有意无意地从项阳粉红的耳朵下面轻轻蹭过,声音十分自然地降低了几个分贝,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就撤了回来,平视着壁画, “这幅还挺漂亮的。”伽罗叶面无表情, 装作十分懵懂的样子。 项阳半抿着嘴, 耳朵上还残留着湿润的凉意,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项教授, 这幅画的是什么?”宗协里一个穿着黄色僧服的法师问道。 “这幅啊, ”项云冲推了下眼镜, “画的应该是刚才那场战争之后的故事。你们看这四只滔天巨兽不就是刚才那副右边的一方, 此时它们围坐一起, 表情喜悦,明显是在庆祝胜利,而且在古代有尊卑之分,就连庆功宴会上也是这样,你看这条巨蟒坐在坐北朝南,是主位,而且它身上的细节也最多,鳞片也清晰可见,栩栩如生。第二是这只白毛,它在巨蟒的东面也就是左手,笔墨相对剩下两只来说细致一些,毛发纹路也很清晰。” 项云冲看到那是啧啧称奇,“没想到在三四千年的古代,我们的古人绘画技术就已经如此炉火纯青啦,色彩的搭配和运用不亚于现今发现的任何一个皇陵。真是了不起!” “真的好心机,”伽罗叶忍不住吐了句槽,冲锋陷阵你不上,论功行赏你倒排第一。 “教授,你觉得这画上的巨兽真实存在吗?”法师追问了句。 “这不好说,”项云冲推了推眼镜,考古这些年他见过太多太多的奇闻故事,“毕竟古人在墓里留存的画,都是为了反映自己身前的经历,虽有夸大成分,但□□不离……” 可说到这里,项云冲头皮猛地一麻! 墓主人的画是为了反映自己身前的经历,可这连续的几幅画里,并没有“人”啊! 还是说这墓里埋的根本就不是人? 就在这时,项阳怀里的阿耐猛地抬起了头,望着黑咕隆咚的前路,一言不发。 伽罗叶和项阳互相对视了一眼,也都望了过去。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俩都有种感觉这黑暗中好像有某个庞然大物,正在慢慢的逼近众人。 “王明,快把这幅也大致临摹下来,”项云冲嘱咐道,“还有下面的文字,也不要忘……” 项云冲话还没说完,祁安文就立马抬手将他打断,“安静,有声音!” 大家一愣,僵在原地:“什么声音?” “别出声,”祁安文捏着佛珠的手指紧了一下,眼睛漆黑的望着洞内。 无声的寂寞,最为渗人,特别还是在一个“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