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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星辰的黑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秦子寒说道:“小妖精,知道怕了吗?” 东方莫唸狠狠地喘息几下,轻启淡粉朱唇,明艳妩媚的脸上带着勾人摄魄的笑容,回道:“子寒,如果我不怕呢?嗯?你要怎么做?” 秦子寒做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说道:“吃了你。” 东方莫唸冲他抛了个 yin 扉 不已眉眼,犹似呻 吟地回道:“那子寒还在等什么呢?是不是等我洗白白的再吃呢?” “小妖精,总有一天我会累死到你的肚皮上。好了,不闹了,今夜咱们好好睡一觉。”语落,秦子寒便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东方莫唸虽然刚刚醒来,可精神还不是很好,便不再多做撩拨,往床里面挪了挪,给秦子寒腾出位置。 就在秦子寒脱下了外衣,穿着亵衣爬上床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我的爱人大于天地(10) 东方莫唸看了看秦子寒,说道:“会是谁?怎么都没说话?” 秦子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遂披上衣服,起身往门口走去。 “咯吱”一声门开了,秦子寒看着站在门口,身着亵衣,委屈不已,一副要撇嘴大哭模样的秦紫逸,轻声的问道:“父亲,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 闻言,秦紫逸十指交叉,互相搅缠起来。他一双紫眸带着柔弱怯意和点点水雾,可怜兮兮地看向秦子寒,很是委屈不解的说道:“小寒,你不是说只要我乖乖的不出门,不出去惹祸,不打扰小唸,你隔两天就会陪我一次吗?今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就开始等你,等了你好久,好久,我都把床暖得热乎乎的了,可还是不见你回来。我去找小月,小月说你不回来陪我了,要在这里陪小唸。小寒,小月说得是真的吗?你是不是不回来陪我了?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不想要我了?”说完这些,秦紫逸眸底的水雾陡然加重。好似只要秦子寒说不回去陪他,他眼底的水雾立马就会变成水珠滚落,然后放声痛哭一般。 秦子寒想起,今夜确实应该陪他,却因东方莫唸的原因,忘记了这件事。此时,看东方莫唸已经醒来,身体也没什么毛病。秦子寒当下一思量,语气温柔的对秦紫逸说道:“父亲,你先回去,我等等就来。” 秦紫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听秦子寒的话,他撅嘴摇头,一头紫色的长发来回飘扬。而后他用那双紫芒流转,醉人心的紫眸看着秦子寒,神色坚持的说道:“不要,不要,不要,我要在这里等着跟小寒一起回去。不然你又该跟小唸在一起,不理我了。我不要,我就要在这里等着你。” 看他一副坚持己见,生怕自己跑掉的小气模样,秦子寒哭笑不得,说道:“父亲,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吧,我是不会骗你的,你先回去,我跟莫唸说几句话就回去。乖啊。” 秦紫逸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撅嘴回道:“不要,前天晚上小寒也说陪我,可小寒半夜就走了,偷偷地跑过来陪小唸。小寒骗人,我才不相信,我要在这里看着小寒,我不要走,我等小寒说完话一起走。这次,我一定看着小寒,再也不睡觉了,看小寒怎么丢下我。哼。”他一副自以为“我很聪明”的神色。 “呵,呵呵呵。”秦子寒笑,为秦紫逸的纯真可爱,不加以隐藏心中所想而真心开怀的笑。 “行,你在这里等会,我告诉莫唸一声。”笑过,秦子寒又说道。 “嗯嗯嗯。”秦紫逸笑逐颜开,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一双紫眸里尽是让人沉醉不已的闪亮星点。配上那张圣洁绝美,美丽得让人怦然心动的脸庞,还有他周身那股超凡脱俗,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美好向往中的气质,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秦子寒含笑走向卧室,来到床前,他低头亲了亲东方莫唸的额头,说道:“今天晚上自己睡,我不陪你了,好好休息,知道吗?” 东方莫唸伸手环住秦子寒的脖子,说道:“如果我不让你走呢?”话虽这么说,但他眸底的那丝促狭笑意,却将他的心思出卖。 秦子寒心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遂温柔的亲了几下他的嘴唇,说道:“乖,自己睡,我走了,明天见。” “知道了,知道了。”东方莫唸怪声怪气的说道。 秦子寒伸手刮一下他的鼻子,说道:“小妖精,我走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看着秦子寒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嗅着他余留在床的淡香,东方莫唸把头埋在双臂间,没了动静。 走廊里,秦紫逸开心的牵着秦子寒的手,乐滋滋的跟他撒着娇,说着一些这几天他从沥青那里听到的新鲜事。 秦子寒温柔宠溺的笑,偶尔插上几句话,两人一起走进了秦紫逸的房间。 走进房间,关好房门,秦紫逸不等走到卧室,便紧紧地搂住了秦子寒的腰身,把头贴在了秦子寒的胸膛。 秦子寒轻轻地抚弄他光滑如丝绸的紫发,轻声说道:“父亲,夜深了,休息吧。” 闻声,秦紫逸把头从秦子寒的胸前抬起,紫眸中流溢着一种似羞似怯的神采。他轻咬嘴唇,欲言又止。 秦子寒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父亲,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嗯。”秦紫逸有些难以启齿的“嗯”了一声。 看自己一向纯真如雪的父亲会有如此别扭羞涩的表情,秦子寒顿觉有趣起来。他把秦紫逸从怀中拉开,将其懒腰横抱在怀,举步往卧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问:“父亲,到底是什么事?”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卧室。秦子寒把秦紫逸放在床上,给他盖上丝被,抬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穿亵衣上了床。 待秦子寒躺好之后,秦紫逸便像小猫一般趴在了他的胸前。左手搭在了他的腰身,右腿压在了他的下身,身体小幅度的噌动起他的身体来。 “小寒。”秦紫逸把头埋在他的腋窝,闷声呢咛。 感受着抵在自己下身的那个硬挺物体,秦子寒的心突然狂跳几下,他似乎明白了秦紫逸的难处。还未等他开口,只听秦紫逸说道。 “小寒,好久了,已经好久了。”秦紫逸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秦子寒不解,问道:“父亲,什么好久了?” 之听秦紫逸闷声闷气的回道:“小寒好久没有那样对我。” “什么?”秦子寒还是没弄明白。 秦紫逸抓起秦子寒的手,来到自己下身的硬挺处,说道:“小寒好久没有碰这里了,好难过。难过的要死了。我问小月,小月用冷水给我洗澡,它就软下去了。可是,可是它常常会在我想起小寒的时候硬起来,好难受,好难受啊。我不要再洗冷水澡,所以我没有告诉小月了。我每次都自己忍着,真的很难受哦。小寒,你再摸摸它,好不好?小寒摸着很舒服很舒服呢。就好像飘起来了一样。” 望着眼前这双呈溢着纯真无邪的紫眸,散发着柔弱美感,惹人怜爱的绝美之颜,秦子寒的眼底浮现一种浓的化不开的莫名情愫,似宠溺,似柔情,似爱恋,最后化作了一团溺人的幽暗光彩。他的大手缓缓地褪下了秦紫逸的亵裤,轻轻地包裹住了那根灼热硬 挺的东西,慢慢地撸动起来。 随着他的撸动,秦紫逸口中逸出了一声宛似莺啼的吟叫,紫眸中在瞬息间氤氲起了一波迷离水雾。 “小寒,好舒服哦,我要飞起来了。”秦紫逸轻启着粉润嘴唇,迷离光晕流转的眸子迷醉不已的看着秦子寒,诱人至极的 yin 扉 声彼起不断。 看着那张粉润轻启的唇瓣,嗅着那股泌人心扉的清香,听着那一声声引人犯罪地呻 吟,秦子寒脑子一热,“轰”的一下,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席卷全身,弥漫了整个灵魂,他眸色深深地把趴在胸前的秦紫逸放平,俯身低头,吻上了那张粉色朱唇。 滑溜的舌尖肆意地横扫秦紫逸的整个口腔,摄取着他口中的甘甜蜜液,秦子寒眯上了眼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深深地沉沦下去。 夜渐深,偶尔两声夜虫鸣。却不碍室内温情流转,即将破茧而出的禁爱之情。 我的爱人大于天地(11) 次日,天刚蒙蒙亮,早起的沥青便来到了“洛寒居”,直奔竹林深处而去。 竹林深处阁楼中,秦子寒从蒲团上站起,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俊彦之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他漫步走出了阁楼。刚走出阁楼,便看到沥青手执一个红色金字的请柬,在阁楼外的小院中站着。 “公子。”看到秦子寒后,沥青恭谨无比的对他行了一礼。 秦子寒坦然受之,微笑问道:“沥青,有事吗?” 沥青向前迈进两步,双手捧着那个请柬送到秦子寒面前,说道:“公子,东方家的请柬。” 秦子寒抬手接过,掀开看了看,神色莫名。片刻过后,他合起了那个请柬。只见他的掌心突然升起一小股蓝色的火焰,瞬息之间便将那请柬化做了乌有。 这两年跟在秦子寒身边,沥青看多了他的过人之处,久而久之,也就对他身上发生的异变见怪不怪了。 “送请柬的人怎么说?”秦子寒向前迈步,往“洛寒居”走去。心中暗道“东方明朔,你终于忍不住了吗?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折腾。 沥青紧随其后,一边走,一边回答:“送信的是东方世家的侍卫,他只说后天是东方家主的寿辰,府上做饭的人手不够,想请咱们楼里的师傅去帮忙,他们出一万个蓝晶石。这个请柬是东方家主专门给您的,而且他还让侍卫带了一些话。” “什么话?”秦子寒问道。 沥青沉吟一下,回道:“他说公子您是东方公子的朋友,又是圣山城有名的“食神”,所以想请您后天跟东方公子一起上山入宴,沾沾您的人气。” 说起“食神”这个名号,沥青脑海中不由浮现了两年前的情景,心中更是对秦子寒多了几分佩服和敬慕,暗自感叹自己英明,跟了一个好主子。 原来,自从那次秦子寒请圣山城那些上流的普通修炼者吃完饭,并住了一夜之后。那些因吃了秦子寒做出的饭菜,而清除了身体杂质和经脉污垢,有望步入更深境界的普通修炼者家族,便把秦子寒奉做了“神仙”“菩萨”“食神”一个等级的人物,其威名远超圣山城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东方世家的那些人。 让沥青更为佩服的是,秦子寒对于那些虚名和那些家族送来的厚礼,全部都一一淡然处之,拒了回去。而且还说相见既是缘,又给他们家族的掌权者做了一顿丰盛无比的饭菜,使得那些掌权者全部摆脱了不能突破自身极限的弊病。 沥青发现,秦子寒这个似有意又似无意的举动又收敛了很多人的心,在圣山城的上流阶层中,打下了很深的基础,使得他本人的威名和“美食居”的名号全部到达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 在加上那些人并不知道秦子寒做这些饱含灵气的饭菜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用消耗任何体力,更是把秦子寒敬若了神明。在他们看来,秦子寒弄出这些修改人体经脉和体质,相当于洗髓伐经的饭菜,肯定得废很大的力气。弄不好,秦子寒是以自身的修为成全了他们。 沥青知道秦子寒并没有付出那么多,只是实力强大所致。但沥青不傻,他并没有对那些人严明,任由那些人把秦子寒毕恭毕敬,真心实意地供起来。 实际上沥青并没有暗地里笑他们傻。因为沥青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好运跟在了秦子寒身边,见识了到了秦子寒的非凡,他肯定会比那些人更吃惊于秦子寒的这些异能。 洗髓伐经,改变自身的体质,那可是只有神人才会的神通。放眼这整个国度,四大修真世家,熟知的隐士高人,沥青还从未发现有任何一个人有秦子寒这样的变态神通。所以他更加的仰慕着秦子寒,敬畏着秦子寒,把秦子寒当作了最强大的存在和依仗,誓要至死追随。 “沥青,你怎么了?”秦子寒问了一个问题,可久久听不到沥青的回话,便停了下来,却发现沥青还站在原地走神。 听到秦子寒的呼叫,沥青忽然醒神,他快走几步来到秦子寒面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回道:“公子,我没事,只是想起一点往事而已。” “哦。”秦子寒了然,没有追问下去。毕竟,是人都有隐私,他无权过问,也不想过问。 “沥青,你对东方世家有什么看法?”秦子寒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沥青调整了一下情绪,回道:“根据我的了解。东方世家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它的势力和财力已经退化到了四大世家之末。如果不是靠圣山城的那些上流家族缴供,恐怕他们早已经垮下去。不过这些都不是很肯定,毕竟他们能屹立在国度近万年而不倒,肯定有着一些非凡之处。” “嗯。”秦子寒点头。“那东方明朔这个人如何?” 沥青略加沉思,说道:“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是个十足的伪君子和小人。” 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秦子寒,寻思着灭了东方明朔的秦子寒,他知道东方明朔就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良心。不过,秦子寒怕的就是他什么都不做,自己找不到借口收拾他。 沥青寻思了一下,又说道:“公子,很奇怪。” “什么?”秦子寒回到了“洛寒居”,走进了屋内。 沥青也跟着走去进去,站在厅内说道:“酒楼里一天的收入还不到一千蓝晶石,以东方家的势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