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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运功抵抗,任由那血红符纹激发嗜血暴虐,右手牢牢扣住宁王手腕,抬左脚就朝他侧腹踢去,却被抓个正着,铁钳一般手指紧扣足踝,又伴随骨骼破裂脆响,左腿火辣激痛炸开。 公冶明镜却似玩乐上瘾,握住他伤腿,缓缓上移几寸,又将腿骨捏碎,如此几次,直至膝盖。 林方生面如金纸,手掌扣死宁王手臂,一身剑意炸开,好容易自他手中挣脱,左边手脚,却是行动不能,只得以右手撑地,召出基本剑阵,三口灵剑光芒刺目,凝聚全部灵压,正是救命的招式。 宁王却舔掉手指上鲜血,缓缓勾起一抹笑容,配合一双血红瞳孔,说不出的魔魅妖异,毛骨悚然,又爆发一阵大笑道:“有趣,有趣。” 嗓音亦全无那日天潢贵胄的优雅高贵,唯余阴冷无情。 林方生强忍疼痛,沉声道:“不知尊驾何人,侵占真龙一脉rou身,当心反噬之力。” 那人却仍是随手一招,便将他三柄至强灵剑收在手中,折筷子一般断成两截六段,叮叮当当往地上一扔。 而后纡尊降贵,往林方生面前一蹲,一双血红双眸里,贪婪之色却愈加浓郁。 “本王得仙师相助,有那万年黑珍珠,如此方得如此成就。” 林方生压制内心恐惧,与那愈加凑近的血眸对视,有一根冰冷坚硬手指,自脸颊轻轻滑下,又听宁王道:“恩情如海深,本王无以为报,思来想去,不如吃了你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标题应该叫:宁王果奔。。。后来还是算了 - - 第三十三章 魔由心生 林方生只觉骨节寸寸剧痛,就连绯红薄唇如今也失去血色,唯有完好右手攥住身下花草,深深插入泥土中。 一双泛红双眼,饱含杀意凌厉刺向宁王:“孽障!若不杀你,天道难容!” 一言既出,又是漫天灵符雷珠,蓄势待发。 林方生天资聪颖,对这等法宝运用之道,更是手到擒来,纯熟已极,那些攻击灵符,虽似杂乱无章满布,实则暗含五行生克法则,天地玄妙真理,断不会此消彼长、互相拖累。 然而他此刻心神大乱,狂躁愤怒犹如怒涛一般,在识海之中咆哮满卷,几欲将漫天暗淡星光也拖拽下来。 就连那些各自就位的灵符,亦是晃动扭曲,无法安于己位,显出几分摇摇欲坠之像。 公冶明镜闻言,却是露出森白牙齿,狰狞笑开:“这等模样,却是更美味几分。” 强健躯体,就此覆盖压上,黑发缝隙之中透出的目光,亦是嗜血冷酷,落在林方生面上,游弋观望,犹若猛兽正垂首打量爪下猎物,寻思从何处下口一般。 林方生咬牙强撑,这人虽身形魁梧,倾轧而下时,却有股泰山压顶般凛然气势,但凡心神稍弱,即刻就会被压制。 他平躺草丛之中,腾出右手,又覆盖宁王丹田之上,剑意刺入之际,亦同时激发那无数灵符。 一时间,方圆十里,只见灵光乱闪、雷火爆裂,轰然之声不绝于耳,竟连地表亦被这强硬袭击震得颤动起来,将那层绒毯样草皮炸了个精光。 林方生刺出剑意却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又被公冶明镜紧抱在怀,几欲连骨骼也被压折一般。公冶明镜竟用rou身为屏障,将那些爆裂灵压袭击尽皆阻挡在外,待烟尘散尽,二人毫发无伤,唯有四周皆是红土荒芜,不见半分绿意。 公冶明镜方才将他松开,又是嗤笑:“雕虫小技。” 林方生破釜沉舟的拼死一搏,却被轻易化解,深恨己身修为太弱,几欲将牙根咬出血来,又狠命提膝,往公冶明镜腰侧狠狠一撞,膝头却似撞在万年玄铁之上,反倒险些撞出裂伤。 那人却无事一般任他挣扎,手掌轻描淡写一拂,那灵蚕丝织就的上好衣衫便碎裂成片,再度露出青年人那肌理结实的胸膛来。 此刻正是朝阳初升,金灿灿朝霞映红半边天空,许是被那场恐怖爆炸吓破胆,四周寂静无声,唯有林方生浊重喘息,犹若困兽。 宁王赤红眼眸中,却泛起一股噬人狂热:“属我之物,唯我可伤。你这却是逾越了。” “休要胡言……”林方生方才开口,就有灼热唇舌堵住他开口,又被强硬压制,无从挣脱,旋即被他铁钳一般有力双手,用力扯开双腿,一根刚硬guntang的凶器,顶在脆弱入口,竟是不管不顾往里狠挤。 直至强行突入,竟是一气呵成,容不得林方生半分抗拒。 就连那合欢符纹亦似感应威胁,一反常态紧紧闭合,不愿容那凶器侵入。 故而那干涩紧窄之处,便被撑裂渗血。 林方生只觉这疼痛远胜手足折断的痛楚,甚至比之当日,司华钧强行烙下符纹,更要痛楚百倍。不由惨呼一声,又不肯示弱,唯有用完好右手用力推拒,死死咬住后槽牙,就有一道细微血线,自嘴角滑过苍白下颚。 公冶明镜却是狭目微凝,收了几分冷酷,勾起一抹笑容,□冲撞,仍丝毫不停:“妖侣之体,当真是来者不拒,就连本王这等至阴至邪之物亦能容纳,不若再为本王诞下子嗣,也算圆满。” 次次顶撞,皆是狠厉至极,犹若将血rou之躯暴露铁锤之下,任凭敲砸毁坏一般,纵有些许快意,亦被钝痛覆盖。 林方生痛得面色发青,身体蜷起,又被那怪物一具铁硬躯干狠狠抻直,避无可避,竟连指尖也失了血色,只得颤声质问:“你究竟……是何物?” 宁王却是肆意纵横,享受眯眼,一头张扬黑发,犹若雄狮鬃毛,衬得这具驰骋躯干更是野性不羁。 又怜爱一般,抚摸上林方生碎裂左肩,五指掐紧,几欲陷入皮rou之中,更为他雪上加霜,增添痛苦。 就如有侵蚀之力,自结合处扩散蔓延,毒液般渗入经脉皮rou,触碰之时,便更是敏感万分,将一点痛楚无限扩大。竟连腰身腿根,亦是不胜重负地颤抖起来。 林方生于这无穷无尽折磨中,却隐约听见公冶明镜邪祟阴沉的语调里,渗入一丝悲怆:“本王……究竟是什么怪物?” 他低垂头颅,眉心与林方生相贴,就有一股阴邪煞气猛烈灌入。修仙之人寒暑不侵,林方生却是周身冰寒,猛然一颤,竟是难受得呜咽起来。 二人识海却是借着眉心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