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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将徐锦文找个理由去歇着了,找暗卫将小顺子提溜儿进了书房。 小顺子被周修尧唤进来,吓得不轻,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一进来就跪下了:“殿、殿下……奴才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周修尧眯着眼,深邃的瞳仁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小顺子,不解释一下这两日的膳食吗?” 小顺子一抖:“没、没啊,不……不还是……” 周修尧懒得跟他废话:“你觉得孤是傻的?” 小顺子抖了抖,明显感觉到了殿下话里nongnong意味的威胁,噗通磕了一个头:“殿、殿下恕罪啊,奴才真的只是好心啊……奴才知道奴才不该窥探到殿下与徐伴读的秘密,但是奴才……奴才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孤与徐伴读的秘密?”周修尧眯眼,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小顺子更抖了:果然是因为这个吗? “殿下恕罪,奴才再也不敢擅自做主了,只是殿下说让奴才看着办,奴才想着殿下最近与徐伴读房.事过多,就……就擅自做主多给殿下补补了。奴才再也不敢了!殿下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房、事、过、多?!”饶是周修尧也被小顺子这句话给整懵了,随后回过神,再将小顺子这两日所作所为联系到一起,以及徐锦文那清汤寡水的膳食他的食补,一张俊脸黑沉了下来,咬牙切齿:“小、顺、子!” 小顺子吓得差点哭了,不住地磕头:“殿下饶命啊!” 周修尧还是第一次被下面的人误会这种事,眯着眼,薄唇冷抿,刚想惩罚以儆效尤,脑海里突然就闪过昨夜的情景,原本已经张开的薄唇又抿住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盯着小顺子。 小顺子欲哭无泪,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擅自做主了,可他真的只是好心啊。 就在小顺子以为自己这次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就听到周修尧终于开了口:“你是如何知晓那些事的?” 一般人怕是根本就算是关系亲.密一些,也不会脑补到这种程度吧? 小顺子脸一红,他能说自己就好这口,私下里脑补了不少,还珍藏了不少……么。 周修尧锐利的眸仁紧盯着小顺子的反应,看到这了然,他一直对这些事并不在意,虽然大概知道,却从未经历过,可昨夜第一次经历,少年入梦,让他辗转难免,今个儿想了一夜,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一知半解。 如今看到小顺子这模样,眯眼:“看来你还是太闲了,平日里看得书没收了,稍后全部送到书房来。少一本,后果自负。” 小顺子:“…………是。”不——他的珍藏啊啊。 但是与小命相比,小顺子果断选择了后者,小顺子几乎是屁.股尿流地爬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藏得特别严实的一个小匣子里装的珍藏都尽数贡献了上去。 书房内,小顺子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眼圈红红的:“殿下,这都是奴才这些年珍藏的,保证一本没留,奴才真的错了。” 周修尧嗯了声:“行了,这次饶你一命,下次再犯……” 小顺子连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周修尧想了想,才慢悠悠道:“还有,晚膳不必再苛刻徐伴读了,孤与徐伴读并无任何私.交,他也不必忌口,懂了?” 小顺子瞪大了眼:…………完了,他竟然误会了殿下与徐伴读! 怪、怪不得殿下刚刚竟然是那个反应! 看来以后……要清心寡欲了,一定不能再瞎脑补了,差点就被咔嚓了,他竟然怀疑殿下是断袖,他错了…… 小顺子心惊胆战的出去了,为了弥补无辜受了三顿虐待的徐伴读,小顺子尽心尽力弄了一桌子美食。 而另一边,周修尧等小顺子离开了之后,才慢慢打开了书匣,皱着眉瞧着最上面一本陈旧的书籍,只是等翻开了第一页,看到上面的插图,周修尧猛地将书给合上了:“!!!” 接下来一下午,的周修尧都没出书房,甚至连徐锦文来过来陪读也没给开,徐锦文进步的书房,又没事儿干,干脆叼了一根草坐在宫殿的门槛上,瞧着不远处的一窝蚂蚁。 小顺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在一边坐下了,看到徐锦文看过来,歪了一下头,赔笑了一下:“徐伴读啊,饿不饿啊?瞧,这两天都饿瘦了,晚上给你补补啊。” 徐锦文:“!!!”呔,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 徐锦文猛地蹿起来就跑了,独自留下风中凌乱的小顺子:T^T徐伴读果然不肯原谅他! 小顺子猜错了,等徐锦文看到丰盛的晚膳,看着小顺子简直就差握着手激动道:顺子啊,以后小爷罩着你啊,亲顺子啊,这两日馋死他了啊。 结果等徐锦文吃饱喝足就差挺尸了,周修尧还是没从书房出来,徐锦文还奇怪呢,不过一想到吃得饱饱的,又美滋滋了。 结果乐极生悲,等周修尧终于一脸凝重地从书房出来时,神色颇为复杂地看了一眼徐锦文,宣布了一个让徐锦文崩溃的决定,以后不必让徐锦文暖床了。 徐锦文:QAQ失宠了…… 徐锦文完全被这个消息给震懵了,自然没发现周修尧说完之后离开时难得疾走失了沉稳的步子,以及不易察觉略微泛红的耳根。 玉心宫这边一片和谐,而炜宫那里,却是黑云压宫。 自从周帝亲自召见了周玉炜与姜如雯,并让他们三个月完婚之后,周玉炜表面上不敢露出任何不满,只是到了炜宫,差点将整个寝殿给掀翻了。 他根本不想娶那个无盐女,凭什么? 凭什么临王他们娶的都是娇滴滴的贵女,身份地位都能给他助力。 他偏要娶一个徒有其名的嫡次女!还是姜家的女儿! 这根本就是彻底断了他的后路! 有这么一个摆在身边,他还怎么谋划? 周玉炜待在寝殿里一天一夜没出宫,徐妃到底是急了,亲自过来了一趟。 周玉炜一脸无神地出来,看到徐妃也无精打采的,他的皇帝梦,怕是就要夭折了。 他甚至有些怨恨,为什么母妃不是当初那么受宠了? 如果母妃还受宠,如果没有怜贵妃,那么他还是那个父皇最疼爱的皇子。 结果呢,现在父皇一门心思都在怜贵妃的身上以及她肚子里的那个皇子。 徐妃对上周玉炜眼底的光,心下一冷,可到底这个是她的皇子,知道对方心里有气,也不舍得真的说什么,垂下眼,走过去,瞧着呆呆坐在椅子上的周玉炜:“都是母妃无能,不能笼络住你父皇的心,只是……皇儿啊,母妃年纪不小了,当年之所以能得宠就是借着与玉妃相像的脸,如今有了一个更年轻,更像的,母妃也无能为力。” 徐妃说到这,眼底带着黯淡与伤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