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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了手脚的事,肖兰亭这才明白那天薛景仁为什么换了车。 “这事儿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林容一一副看好戏的坏笑,“老混蛋的人是后来去的,因此还知道了你那个侄子早就开始追查了,查到灭绝师太头上是迟早的事。我就想知道,他们姓薛的那么六亲不认的遗传,要怎么解决祖母剪断了孙子的刹车线这件事。” 林容一的筷子在自己这边的锅沿点了点,“是薛景仁子承父业,为爱不惜和家人翻脸呢,”又在肖兰亭那边的锅沿点了点,“还是误会一场,家人和睦,抛弃你这个家族的老鼠屎呢?” 肖兰亭吃着青菜想了想,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我又不姓薛。” 等林容一把肖兰亭再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薛景仁办公室的门锁着,肖兰亭就坐在门口,一边等一边研究怎么用新手机。 没一会儿小王过来拿东西,这才给他开了门。 “下次你给我打电话就行,不用这样等着的。” 肖兰亭很礼貌地说谢谢,但也没记小王的电话。 等小王拿上东西走了,肖兰亭才去休息室里洗了澡,他和林容一在火锅店吃了挺长时间,一身的火锅味。 薛景仁在他快要洗完的时候走进来,肖兰亭关了水,薛景仁扯过浴巾把他包住,顺势低头去吻他。 “我看到你的纸条了,你们吃的什么?” 薛景仁和给温敛找的新经纪人要谈的事情很多,中午还要一起吃饭,他让小王跑一趟安排下肖兰亭的午饭,结果小王给他一张肖兰亭留的纸条,说是和林容一约了饭,吃完了再回来。 “吃了火锅,”肖兰亭在断断续续亲吻的间隙说,“味道还挺大的,我刚刷了牙,应该闻不到了。” “我看看。”薛景仁捏着他的下巴分开他的嘴,舌头先舔了一遍肖兰亭的唇,然后才挤到肖兰亭的嘴里。 一直以来薛景仁对性事都很理性,但这几天算是颠覆了他人生前二十几年的克制,虽然没到精虫上脑的地步,但是一天半天地抱不到肖兰亭,他会觉得心痒。 顾忌着外面还有人在等,薛景仁没做太过分,只抱着人摸了几把,黏糊糊地接了个吻就算,“晚上带你去吃饭,等我。” 肖兰亭洗完澡就困,薛景仁安顿他睡了,又把温敛的本子和其他东西整理了一下,准备给新经纪人拿过去。 电梯门一开,里外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胖老板先开口,笑眯眯地很是和蔼,“小薛好久不见,越来越精神了。” 薛景仁随即跟上,也笑得亲切,“刘叔才是,您气色愈发好了。”脑子里却是想起李成诗说的,是刘总买下了那天的肖兰亭,“就和你爸经常合作的那个刘总,你之前不还说人像个招财猫,胖得特别喜感吗。” 他不知道刘总也在心里琢磨那天看到他带着肖兰亭在公司招摇的画面,进了电梯继续和人家套近乎。 “刘叔,我早就想去找您和您道个谢了,”薛景仁说的万分诚恳,“我听我爸说了,那天在乾坤……嗨不说了,说多了就虚了。总之您可一定得给我个面子,让我和亭亭好好谢谢您,要不是刘叔仗义出手,亭亭那罪就遭大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肖兰亭是自己的人。 哎哟,这小伙子是和自己宣誓所有权,示威来了,刘总又好笑又叹息,可到底还是有些年轻气盛了。 “小薛,这饭呢,不是事儿,我请你都行,但你说这话才是虚了。”刘总依旧笑眯眯地,话里却意有所指,“也没什么帮不帮的,不是我买就是别人买,总有个掏钱的,小兰怎么着都是落人手里,安得什么心,就糟的什么罪啊!” 薛景仁还没反应,刘总立刻拍了下嘴,玩笑道:“哎哟,你看我这,人老了嘴也笨了,说话都不中听了,小薛你别往心里去啊!” 电梯到了二层,刘总带着司机走了,薛景仁拿着资料站了一会儿,才又转身去找小王和温敛的新经纪人。 刘总平时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说话很少像今天这样藏刀藏枪,薛景仁总觉得刘总说的不单只是讽刺,还话里有话地藏着他不知道的事情。 温敛的新经纪人是圈子里有名的王牌推手,很擅长说服人,包括手里的明星和各路资源老板,他都能拿捏得很准。小王能找来这样的人,其实对温敛的发展来说是上了不止一个层次的台阶,以后宣传包装和资源各方面都会升级不少。 薛景仁不会在这种能人面前摆少爷的谱,和人交流的时候用了十分的诚心,过程和结果让双方都很愉快。 温敛下午的时候才过来,坐在一边低着头,沉默不语地听着他们交谈。 一直说到日薄西山,两个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新经纪人看一眼温敛,转头笑着和薛景仁说晚上有事,改天再约饭,说完挨个握了手,拎着包走了。 小王也不傻,说着去送新经纪人,跟着也走了,会议室里就剩下薛景仁和温敛两个人。 已经很久都没见到温敛这种低落的样子,薛景仁走过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温敛缓缓抬头,一颗泪珠猝不及防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第23章 “景仁,你也不要我了吗?” 温敛潸然欲泣的样子让薛景仁恍惚看到了小时候的他们,个头矮小的温敛哭得快要上不来气,满脸是泪地仰起头问了他这句话。 温敛是温家的养子。 当年温家的产业被爆出有黑幕,整顿后温大伯急于挽回声誉,做了很多慈善工程,温敛就是那时候被收养回来的。 刚巧薛景仁那时才被薛公达带回国,一时间很多生活方式不能适应,两个初到陌生环境的小孩很容易抱团取暖,薛景仁像是他mama抱着他那样抱住了温敛,用稚嫩却坚定的口吻说:“不会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相比起温家那几个礼貌却始终保有距离的哥哥jiejie,薛景仁给予温敛的关照更为直接和直观,两人一起上下学,一起去马场,一起等围棋老师……在这段记忆里,除了他们彼此,其他人的身影都是异常模糊的。 薛景仁还在发呆,温敛闭上眼睛靠上他的肩膀,低声呢喃着:“景仁,我的父母抛弃了我,温家也不是属于我的家,我只有你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温敛,我们之间现在说这个不合适了。”薛景仁的声音温柔依旧,把人推开的动作也很是轻缓。 又微退一步拉开距离,薛景仁继续说道:“就算你的父母没有抛弃你,到了你这个年纪,也该有自己的家和生活了。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还要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薛景仁调侃地笑,试图让氛围轻松一点。 “现在我们之间,没有要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