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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网,这样就可以有效地避免小偷翻墙进院子。 到了傍晚, 文月悄悄溜了进来,看见白水站在院子里瞧着藤刺儿网发呆,文月好奇地也跟着白水瞧了好久,可这看着看着仍是不明白,最后没忍住发问道,“白大哥,你这是作甚?好好的围墙上面竖着一圈那东西是啥意思?” 白水回过神来,便看见文月手里攥着的信,清楚了文月的来意,接过文月递来的回信,也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跟文月说了一遍。 文月听着听着就用手捂住了嘴巴,一脸难以置信,“别看咱们荆川穷,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偷盗那档子恶事,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到镇上寻寻根底。” 白水在一旁点点头,顺便对文月提议道明天来他家陪卢鱼,他明早要去镇上,不想让卢鱼一人在家,如今正是风口浪尖,凡事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 文月走后,白水再进屋的时候,卢鱼已经起来了,睡得脸色煞白,看见白水正想同白水讲话,就看见白水裹着手套的手。 倒了一杯热茶端给白水,因怕吵醒白萝卜故而小声说着,“你怎么没睡?手上戴着手套干什么去了?嗯,这手套上面怎么会有血?” “你一下子问了我三个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白水没有接过卢鱼递过来的热茶,装作苦手的模样将出血的手放在脑后,混淆视听。 平时的卢鱼呆呆的,可一到事关白水的事情就无比认真,看着白水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越发怀疑白水的手,紧抿双唇,将茶水放在桌上,眼神定定逼近白水,最后将白水那一直放在脑后的手,拽到自己手里。 “你躲什么?我就看看。”卢鱼看白水脸色越发虚惶,心里的猜想就越发肯定,直到他把白水手套拽下来的时候,看到满手带着血痕的小口子,有的地方甚至都带着树藤植物的刺,他的动作和疑问适才停止。 卢鱼没再多说话,握着白水受伤的手,鼓着嘴巴吹着凉气儿,来缓解白水手上灼热的疼痛感,握了好一会儿,便把白水扔在堂屋,极速跑去里屋给白水寻治疗伤口的创药。 这创药本来是白水买给卢鱼的,卢鱼每天都摆弄刻刀,白水生怕卢鱼一个没注意再割破了手,免得到时候没有药干着急。 不过卢鱼纵使手上受了伤,都不会打那药的主意,一直把药收起来宝贝着,都未曾舍得用。 白水看着卢鱼手上刚开封的创药,颇为内疚地说道,“这药你还没舍得用,就让我贪了个新鲜。” 卢鱼自打给白水上药就一直低着头,听到白水的话只是闷闷地说着,“我倒是不想你贪这个新鲜,你说你不找时间睡觉,非要在院子里弄藤条,那山上的藤条哪是好东西,缠腿上都能剥掉一层皮。” 听见卢鱼这么说,白水不禁喜上心头,这藤条竟这么厉害,自己还真是歪打正着撞到宝了,这藤条既然能隔着手套把自己的手割破,那架在围墙上,这小偷还能翻墙进来? 越想越激动,便轻快地说道,“没事儿,都是小伤,我如今一想我编的藤条网把小偷儿刮下来我就一点都不疼了。” 卢鱼终于明白自家白水为什么就算把手弄伤都要编网的原因了,心里更加心疼,给白水上好药,开始为白水用绷带包扎手掌,嘴上一边吹气一边叮嘱着,“以后小心点吧。” 白水的手被卢鱼包扎的不能下厨,这一次是卢鱼掌勺,一盘当地特色清蒸菜,还有一盘白水在一旁指导的炸小rou丸。 这顿饭白水吃得特别香,在他眼里他的卢鱼做什么都是最好吃的。 吃过饭,不巧的是白萝卜醒了,如今白萝卜已经完全不再发热,小眼睛黑豆子一样滴溜溜转个不停,也不哭闹时不时还会看着卢鱼笑两声,一直啃着小手蹬着小腿,任谁看了都心生怜爱。 只是这可爱的孩子却在晚上不睡了,只要卢鱼和白水一闭眼睛,就在一边哇哇喊个不停,有时卢鱼不理他,他直接拍动着小手急红了脸地哭着。 从白天就没睡过的白水,如今当真疲惫了,听着白萝卜时不时咯咯的笑声,后悔着自己为什么要领养一个和他抢夫郎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起来,白水还未动身,就感觉自己手臂有些麻,用另外一只手臂支起自己的脑袋,就看见卢鱼窝在自己手臂上甜甜地睡着。 白水想起半夜的时候,白萝卜依旧顽皮不让他俩睡觉,直到他起身煮了一锅羊奶羹,给白萝卜和卢鱼吃下,白萝卜才跟着睡下。 卢鱼的睡颜如今仍带着几丝憔悴,肯定是这两天没休息好,为了不惊醒卢鱼,白水起床是用尽浑身解数,寻了一个软枕头替代自己的手臂让卢鱼枕上,便起身去了镇上。 这两天天气就不是特别好,总是阴雨绵绵,牛车在乡路上走,总会溅起一洼洼的泥水,白水不喜欢在这样的天气出门,太阳不出来人总是没精神,这个天气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呆在家里。 怀着这样的想法白水加快了赶路的进程,他到一品斋的时候,萧澜正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抱着茶水杯不知思忖着什么事情。 见白水来了,立马来了精神,快步从屋里走到门口,殷切问着,“好兄弟我托你给文月的信,可到了文月手里。” 白水点点头,撇着嘴巴不满道,“你这人就不会委婉一点,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我的心很难受的。” 萧澜狗腿状接过白水手里的回信,正想着开玩笑,就看见白水缠着绷带的右手,语气关切,“你的手怎么了?” “还不是我家前天遭贼了,我就搞了个小措施,伤到了手。”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萧澜如今脸上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玩笑样,颇为担心地又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白水这一看萧澜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便也跟着妥协,坐在椅子上与萧澜讲了一遍前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萧澜听完,眉头微蹙,手上把玩着茶杯,最后将信将疑地说道,“你怀疑这事儿是镇上你爹干的?” “不排除这种嫌疑。” “可这就怪了,白水。” “怎么?” “我前天刚好在镇上医馆买去火的补药,正巧遇见病情恶化的白庆丰,如果说是你爹干的,那他当时病得都快喊娘了啊。” 萧澜的见闻,令白水陷入沉思,如果说一个人正病的严重,又怎能策划小偷来闹事儿?难道觊觎这本餐食秘籍的还有他人? 他现在应该找出马驹嘴里说的跛足,那个人才是关键。 白水碍于手上缠着绷带并没有如同往日那般下厨,仅是在一旁指导其他厨子做菜,因天气原因,来吃饭的食客也是少之又少,白水乐得清闲。 期间,白水看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去镇上给卢鱼买生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