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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出来,我觉得会好些。” “既然你自己说出来了,那就不用再为这件事情烦恼了。况且你会因为自己作弊而后悔,说明你其实并不想这么做。”向晚说。 余声看着向晚,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一档事,他之前也没有和自己说过。 杨茹感觉松了一口气。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于真真便提议今天还是到此为止吧。于是三个人便离开了余声和向晚的房间。 “真真,我是不是破坏大家的气氛了?”路上,杨茹睁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于真真。 “怎么会呢,不过你看现在的时间已经挺晚了,留点时间给他们做自己的事情吧。”于真真说。 “谢谢你。”杨茹说。 两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17章 探监 野营活动的后几天在安稳和规矩中度过了,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回到家中,向晚整个人把行李箱往角落里一推,躺在了沙发上。 今天是星期五,向晚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日期。 去野营之前,钟叔发了一条消息给向晚,说每个学期的期中和期末向晚可以去监狱探望父母。他自己可以选择,但是不能因此影响学习,这是向晚父母的意思。 此时是晚上七点,向晚还未吃晚饭。 他有太多事情想要问清楚了,但是想到明天的会面,又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平日在学校里,可以假装自己不知道,假装家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是每天回到家,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面积狭窄的空间却总是显得那么大。 去,还是不去呢? 向晚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答案。他的确想爸妈了,但是上次的匆匆一别场面还历历在目,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 正当向晚难受的时候,手机电话铃声响了,来电的人是钟叔。 向晚接通了电话。 “小晚,野营回来了吧?”钟叔在电话那头问。 “嗯。刚刚到家。”向晚回答。 “钟叔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得怎么样了?”钟叔说,“你要是暂时不想去的话就别太勉强自己,你爸妈会理解的。” “钟叔,没事的。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你不用担心。我明天上午就去。”向晚说。 “好。那钟叔明天上午九点来接你。”钟叔说。 “嗯。”向晚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向晚八点钟起床。 洗漱一番过后,他冲了澡,换了衣服。 门铃响了,打开门,钟叔已经过来了。钟叔手上提了一辆牛奶和一点水果。他把这些东西顺手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钟叔,你怎么还特意给我带着这些,太麻烦你了。”向晚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钟叔还不知道你吗?我要是不给你带啊,你自己肯定不会想着买这些。钟叔也有自己的家要照顾,不能够在你身边,你自己可得照顾好自己。不然我怎么有脸去见你父母?”钟叔叮嘱向晚。 “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自己会记着买的,您就别这么cao心我了。”向晚说。 门铃又响了。 打开门,余声站在门外,他的手里提着些早点。 “小声……你怎么来了?”向晚有些惊讶。 “我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看到了钟叔,以为你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干脆上来看看。”余声说。 “这不是小声吗?没想到才那么久不见,已经这么高了。钟叔记得你上次来咱们向晚家还是两年前了吧?噢,不对,好像上了初中以后来得也少了。”钟叔脑子里在回忆。 “好了钟叔,您就别想了。”向晚对钟叔说,然后转回头催着余声早些回去,“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了。快先回去吧。” 钟叔听了向晚的话有些生气,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向晚正要推着余声回去,被钟叔拦着。 “小晚,人小声这么好心来看一下你,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你这样我可得批评你了。”钟叔有些生气地说。 向晚不知道怎么跟钟叔解释自己没有告诉向晚家里的变故,同时又害怕钟叔会突然说漏嘴。 “钟叔,你们呆会有什么事情吗?”余声问。 “噢,我们啊……”钟叔刚想回答却被向晚夺了话。 “我们两个等会要去见我们家的亲戚然后一起出去玩。”向晚笑着说,然后回过头暗示钟叔,“你说是这样吧,钟叔?” 钟叔终于反应过来了:“对,是这样。向晚有个姑姑特别想他,然后商量着今天带向晚过去她家。” 余声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噢,那叔叔阿姨怎么没一起来?我好久没见他们了。”余声注视着向晚的眼睛。 向晚强装镇静:“他们最近特别忙,哪里有事情管这种小事情,所以就让钟叔来了。” “是啊,最近他们两个人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钟叔补了句。 余声应了声“噢”,把手里的早点递给了向晚便回去了。 过了会,向晚和钟叔两个人也下楼出发了。 车内,钟叔问向晚:“小晚,你……没有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小声吗?” “嗯。不想让他知道。”向晚说。 钟叔语重心长地说:“小晚,钟叔知道你不喜欢让别人担心自己。但是当不好的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向可以信任的人展示伤口,心里会好受一些。” 向晚沉默不语。 他发呆地看着窗外。车子逐渐远离了市区,道路两旁变成了落叶的树。地上静静地躺着些叶子,枝杈上孤零零地留着些,不过也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你要是觉着累的话,可以再休息一会。我们还有二十分钟就能到了。”钟叔说。 向晚躺在后座上,如同有针扎后背,无法坐得放松。 不一会儿,车子停了。 钟叔叫着向晚一同下了车。 大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不是齐叔叔吗?之前来自己家中带走父母的队长就是他,只是今天他穿的便衣,向晚心想。他居然在这里等着。 齐思见向晚过来了,于是便上前拍了拍向晚的肩:“小晚,会怪齐叔叔吗?” 向晚那天的场面还记得一清二楚,说实话,他不想这个人拍自己。但是理智还是让他做出了成熟的回答:“齐叔叔,我知道您也只是秉公办事,没法违抗。我不应该怪您。” 齐思叹气,领着两个人进去了。 进了大门,向晚发现里面和外面的房子看起来没有多少不同。只是确实算不上太好。 两个女子从向晚三个人身边经过。 “还有五年才能出来,这要我这五年怎么办啊?”一个女子对着另一个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