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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儿,他是对法空师父信仰到了骨子里,更想要将法空师父成为众人的信仰!至于国师府,必然要将他们搞垮! 所以多年之后,他们来到了京城,便是计划将国师府拉下神坛,他顺便会在之后制造机会,让法空方丈找到‘线索’,抓到‘真凶’,法空方丈一定会成为另一个护国法师! 说着这些的兰溪脸上现出了狂热的神色。只是周围的众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特别是君言,虽然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唐墨瀚似乎已经听到了君言内心欢快的吐槽。 怪不得这件事儿撞到什么人手中不好,居然会撞到少月的手中。想要害少月的人,必然是逃不过少月曾经说下的言灵。这不,这些人就在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地方翻了船了么! “就这些?看来你还真想让法空方丈看看他的信徒是什么样子。”君言在他说完之后淡淡的开口,一时之间兰溪有些语噎,内心更是惶恐不安。 不!怎么会?那些事情他会知道么?就算他知道了自己还有这些人的事儿,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 唐墨瀚虽然不知道君言是什么意思,但是不妨碍他配合。冷嗤了一声,唐墨瀚像是看着小丑一般:“便是交代就全说了吧。还是你以为国师大人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兰溪!”看着兰溪准备张口,又是一脸惶惑的样子,孟庄主低喝了一声。 唐墨瀚瞥了他一眼:“难怪御剑山庄一代不如一代。孟庄主,你还是学学人家钟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 听见这话,孟庄主猛地看向钟先生,钟先生冲着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是的,从被抓住,并且看见抓他的人居然是唐墨瀚,他就已经知道他们除了交代,没有退路了。不管怎么说,唐墨瀚在西北军待了十年,军中审问探子的手法有的是,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够抗得过去。江湖人是以义气为重,可是他就是个人家的门客,可不认为自己的骨头有多硬。 孟庄主颓然的软下了身子。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不肯认输低头罢了。可是事实上,从被人家盯上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只是现在就差死法了。人家是否给他们个痛快,全看他们自己的态度。 还能说什么呢! 已经心防全破的三人,倒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而君言他们,也终于摸到了一点儿这么多年的发生的事情的脉路。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干冰准备、鼓风机准备! 国师府众:准备好了! 国师(一片云雾中出场,仙气缥缈):天佑大洺。 片刻后…… 国师(浑身直哆嗦):MD人干事!冻死我了! 将军:少月,我体温高,快到怀里来~ 第55章 方丈请注意!(十) “你说什么?”方如海震惊的听着兰溪的话,感觉自己都是懵懵的。君言猛地想起,有些事情并不适合京兆尹他们听见。 “方大人,这几人干系重大,有些事情便不是京兆尹衙门的职责范畴。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本座,你和林统领暂时回避。”君言见事情已经开始如脱缰野马奔向不可知的方向,便冷着脸打发不相关的人。有些事事涉皇家,并不适合他们听。 “是是是,下官了解,辛苦国师大人。林统领,带着大家出去。”方如海擦了擦脸上的汗。自从孟庄主说当年驸马的事情也有他们的手笔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不妙。虽然他跟那个惊才绝艳的驸马并不熟悉,可是当年驸马暴毙的事儿也是人尽皆知,他还感慨了好一阵子天妒英才。可是多年后的今天,居然有人说驸马的事儿他们有插手,一听就不是好事儿好么? 能够这时候避出去,他真是感谢国师!这就是救了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的命啊。不管内心多么感慨,方如海和林方潼带着京兆尹的所有人离开。至于案子,反正之后该他知道的相信国师大人一定会告诉他的。 堂里瞬时清空,只剩下三个主犯、君言、唐墨瀚,还有一干国师府的护卫。就连唐墨瀚的亲卫也被打发出去在外边守门了。 “看来你还算是识时务,只是有些事情孟庄主应该知道,当年是陛下仁厚,并未深究。不然你以为当年败的仅仅是一个兰家么?”君言一脸的了然。姓孟的看着五大三粗,其实最是个精于算计的。只是到底是烂泥扶不上墙,什么事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藏都不知道,他不死对得起谁? 孟庄主猛地一僵。是,他是有意在大堂上说出这话的,便是因为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个死。既然如此,不如找几个垫背的。皇家秘辛,知道的人有几个真正的能够有好下场?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反应这么快,他只是提了下驸马出事与他们有关,便被人悄悄地封了哑xue。看着端坐的唐墨瀚,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之后只能够安安静静的看着这帮人该走的走,该留的留。而且似乎并没有把他的小动作放在心上,只是让一些小虾米避了出去。 一个权倾天下的国师,一个手握重兵的边关大将,手中若是掌握着皇室的秘辛,怎么看怎么都是将要被皇上清算的样子。 可惜他终究是错估了国师府在当权者心中的位置,也错估了唐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国师一脉虽然说在国民中声望极高,但是仅仅是和天时、人和有关,而且国师府最重要的便是绝对不涉政。所以事实上在众人的心中,国师一脉更多的便像是个吉祥物一样的存在。 你听说过谁家的吉祥物能够争权夺利的?既然不会做这些,便是知道了皇室全部的秘辛又如何?毕竟是维护大洺安稳的。既然这样,皇帝还巴不得他们什么都知道,然后头疼的事儿就有了解决的办法也说不定。 而唐家的镇国将军府,不算本身就尚了公主、又一心沉醉于书画的唐墨揽,嫡支便只有唐墨瀚一个从了军的。现在虽然说唐墨瀚在军中声势渐旺,但是一个坚定的保皇派,今上是相当的信任他。关于皇室的事儿,就算是唐墨瀚知道,他也不在意。 是以孟庄主想要看见的两人的担忧根本不存在。 “说吧,别像是挤牙……别问你一句答一句,该知道的我们也知道了,只是有些细节并不明了,但是也不耽误给你们定罪了。你们交代了,或者本座一高兴,就告诉你们,你们哪里露了马脚。”君言有些不耐烦了。其实他们已经将事情大致拼凑了出来,再加上在那间民居找出的证据,这些人被砍了都是可以的。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是想听听当事人的说法,看看他们是怎么想的。设下多年的局被人一点点的拆掉,真想知道他们是什么感受。 嗯,他绝对不承认他就是在幸灾乐祸! 这个时候,却是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