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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直看着你。看着你成长,点点滴滴。每一个欢笑,每一次哭泣。

从牙牙学语,到模糊在我的唇齿间说“我爱你”。

你比任何东西都有趣。有趣,又充满生气,光是看你小小地皱眉,烦恼地嘟囔,或是转瞬间笑逐颜开,还有哪怕只是沉睡中的安静的脸庞,都让我觉得快乐无比。

对我而言,你就是我生命的意义。在这一刻,在过去的每一刻,将来的每一刻。

会不会腻呢?我也不知道呀。毕竟,已经这么这么久地陪伴着你,也让你陪伴着我。

两根相依的藤蔓,光是看到对方,就已经是幸福和满足。

怎么会腻?

怎么会?

沈雨浓说不出话来,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哥……”

“看看,我才说了一句,就可以把你感动得要哭出来,可见当你哥是件多有成就感的事。我看腻不了。”沈烟轻一笑,转身,“不说这个了,快进去吧。我觉得冷了。”

上晚自习的人还没回来,天气又冷,宿舍的走廊里也看不到几个人。沈雨浓被他哥揶揄得满脸通红,跟在他身后上楼,低声说:“难怪连许华都说要倒追你。你的这些花言巧语,我可不会。”

沈烟轻笑而不答。走到他们寝室门口,里面熄着灯,看来还没人回来。他开了门进去,一转身,沈雨浓的手臂就被猛地一拉,跌进门里,门“砰”地再次关上。

黑灯瞎火的,沈雨浓向前俯倒,撞进他正准备好的怀抱里。还没回过神来,就已被压在墙上,被劈头盖脸地吻来。

沈烟轻的手指急切地从他的耳鬓边插入发中,一手扶着他的腰,舌头只是在他唇上划过,便直接深入,牙齿碰到了牙齿也不管。只管沿着口腔内部舔,边舔边轻咬他的唇。浓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发间的手指很恰到好处地抚摸着头皮。沈雨浓从没受过他哥这么煽情激烈的诱惑,整个人一下子要烧起来,一只手紧紧拦在他哥的腰上,另一只下意识地盖住了他哥的臀。一边回应他哥唇齿的挑逗,一边不知所以地用力把他哥往自己身上按。

沈烟轻不时把舌跟他的缠绕在一起,不时又边舔边退,用力吮吸他的唇,只是欲拒还迎的一招两式,他已经受不了了。那个地方早就有了反应,本能地在他哥腿上磨蹭。沈烟轻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抽出他毛衣下面的衬衫,滑进那片要燥热起来的温暖里。年轻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青春洋溢的躯体,被点燃了火种,触手都是一手的炙热。

“花……言……巧……语,嗯?”手慢慢地在背部走过一遍,最后来到前面,停在皮带扣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双黑暗中只看得到被窗外的微光映出些许火光的绿眸,轻轻地说。微凉的气息在沈雨浓被咬肿了的炽热的唇上徘徊,分外撩拨。

沈雨浓喘息着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眼里碧涛如海,每一分都满载渴望。

“原来我那都是花言巧语……”沈烟轻重又压到他唇上,要让他吃进去地一字字说着,“中文系的高材生,你的写作课是不是没去上过?”

这种挑逗又戏谑的语气让沈雨浓感到十分陌生,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哥这语气怎么听都有种在撒娇的味道。漾出一个微笑,一下咬住他哥的唇,说:“我的……写作课笔记……都可以……再出本课本了……现在改成……‘甜言蜜语’怎么样?……只……给我……一个人的……”

沈烟轻笑了,又是一阵绵长激烈的深吻,扶着他的腰把他的带自己床边,慢慢倒下去。床头放着纸巾,顺手就抽出一堆……

沈雨浓慢慢平复了喘息,抱着他躺着,忽然就不好意思起来:“哥,怎么每次你都没事?”

“怎么会没事?”沈烟轻笑,“只不过不如你那么有事而已。我十六七岁的时候也不比你差啊。”

“那……我也帮你好不好?”说着就去摸他的皮带。

沈烟轻哭笑不得地赶紧一把挡住:“你干吗?非得给我找点事出来是不是?”

沈雨浓红着脸:“可是每次都只有我……”

“好了,这是在我面前,你就没什么好丢脸的了。行了,快起来吧,他们待会就回来了。”说着起来,开了衣橱,又找了几件过冬的衣服出来。装好给他。

“先撑过这两天,周末我再带你去买新的。”

沈雨浓只好从床上起来,重新整理了一下,接过衣服。看着那包衣服,慢慢地说:“其实我喜欢穿你的衣服……有你的味道,而且,就像你整天都在我身边,抱着我一样。”

沈烟轻听着,气息一顿,眼睛竟不知看哪里好。头扭到一边,粗声说:“快走吧,顺便把这堆垃圾拿出去。”说着,弯腰又拎起被塞进了一大堆纸巾的垃圾袋塞到他手里。

沈雨浓笑啊,乐呵得不行,低头在他颊上又亲了一下,才开门走了。

沈烟轻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怔怔地一阵出神。

刚才,沈雨浓舒服地在他手里呻吟,竟还会说,哥,你就是因为我说错那句才这么整治我?……我是,刚才我是被你那句话说得傻掉了,脑子都不够用才……你要看着我哦,一直看着我……只看我一个……哥……如果腻了……那只让我看着你……行吗?

“你怎么不会?”沈烟轻从来没脸红过,不是他不会,而是他脸红的时候面上也看不出来。这时候正是满心的甜蜜和害羞,像个初恋的小男生,脸上露着不自觉的莫名的笑意,想想又啐了一口:“花言巧语……哼,你比我高杆多了!”

这小子,某些东西要学起来还真是快!

新闻96的期末考比中文98的早一天结束,沈烟轻提前准备好了回家要带的东西,连他弟的也一并收拾好,沈雨浓出了考场,下午就直接跟着上火车了。

中文系的期末考试基本上就是靠死记硬背,这么连续一个多星期背下来,连沈雨浓这样的也受不了,一上了车就昏昏欲睡。这车是铁路局照顾学生返家的专列,车上人多,但是比普通的硬座要少些闲杂人等,满满一车,都是学生。沈雨浓上了车就睡觉,间中醒来两次,一次是靠在他哥的肩上,他哥在看书。一次是躺在他哥的腿上,他哥也在睡。当时是凌晨了,车厢里睡得横七竖八的,对面一对大概也是情侣,女生靠在男生怀里,睡得正香。他多看了几眼,笑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