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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被熏得差点吐出来,紧急刹车,执剑将几乎已经怼到眼前的东西斩断。女鬼一次攻击不成,又来第二次,连续几次后,暴怒的尖声叫起来。那声音犹如魔音灌耳,能把人的耳膜给刺破。普通人早就抱头痛呼了,方灼却一脸平静,没办法,谁让他有系统这个疼他的外挂呢。他耳朵里没有骇人的鬼叫,只有悠扬的轻音乐。方灼盯着女鬼脚下,被斩成一节节的黑色东西看了几秒,有点不确定,“头发?”233说,“好像是……”方灼啧了一声,死得那么惨就罢了,肚子里还塞着这么多东西,会消化不良吧。再看向女鬼时,方灼眼里少了恐惧,多了怜悯。“美女,帮你清清肠吧。”方灼说完笑了一声,指尖的黄符无火自燃,随即丢了出去。女鬼直往后退,原地消失。方灼警惕转身,顺势从兜里他掏出黄符,从上到下,将自己贴得满满当当的。一只手刚从他脚边的泥地里伸出来,刚碰到他的鞋带,就被黄符灼了。方灼迅速蹲下,抓住那只手用力往上一拽,直接将下面的东西给拽了上来。这次是个没有下半身的男鬼,肠子拖地,爬得飞快。远处,突然响起嘻嘻嘻的笑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每个墓碑前都靠着一个纸人。纸人化成一只又一只厉鬼,缓步朝着他的方向而来。方灼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鬼同时显形,眼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荼毒。之前他以为白锦山只是想试探,如今看来,是想搞死他。想到这儿,方灼反倒镇定了下来。事情没到最后,还不知道谁搞死谁呢,一下子御这么多鬼,一旦反噬,姓白的不死也残。“阿三哥,你注意后方和左右。”“交给我。”方灼正式进入备备战状态,眼神和气势和平日完全不同。远处的树林里,白锦山有些震惊。他一直以为陈酒能帮蒋浩除邪是走了狗屎运,谁能料到对方竟然真有两把刷子。但从青年的攻击来看,毫无章法,绝对是个半吊子。到底是谁教他的这些东西……不管是谁,这条命今天都必须留在这里。大白天的,墓园内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守墓的大爷吓得躲了八丈远,摄像头是集体失灵。悼念厅内的客人们也隐隐听到一些声音,神色惊慌的相互对视,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打电话叫来白锦山的蒋老二。他向来不信鬼神邪说,也就这次儿子死的蹊跷,妻子疯得诡异,他才信了一点。今天本就时追悼会的最后天,接下来是火化遗体,他看着儿子被推入焚尸炉,头,身体,四肢,渐渐被火舌吞,心里的仇恨也越烧越旺。他和其余人一起,抱着骨灰盒上山,放入墓地里。墓碑上的照片,儿子笑容灿烂。蒋老二的手在墓碑上拍了拍,其余人也意思意思,陪着他站了会儿。有个四五岁的小孩儿贪玩,踩着小皮鞋哒哒哒的往下走,走着走着突然停下,呆愣的看着前方,哇的一声哭起来。小孩儿的mama小跑过来,看见远处被树木分隔开的另一片墓园里,隐隐有黑色的人影在飘动。一进这片墓园,之前听见过得声音更加清晰,而且总觉得冷嗖嗖的,大家虽然毛骨悚然,但还是觉得,这大白天的,不可能有鬼。谁能想到,竟然真看到了脏东西。小孩mama惊恐得忘了反应,直到儿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她才梦然回神,抱起孩子,不要命是的往回跑。“有鬼,有鬼啊啊——”这声呼喊一出,本就本来就战战兢兢的人,直接飞奔起来。蒋老二没走,他沿声音一路走过去,站到那排树后面。在此之前,他从来没见过所谓的鬼,兴许是他阳气高,兴许是身上戾气重。然而今天,他看见了。远处,青年手里捏把类似匕首的东西,在空中乱挥乱舞,不断地超扑上来的那些看不清脸的,浑身罩着黑色雾霭的东西砍去。方灼手臂手臂发麻,快断了。白锦山不愧是老阴逼,居然玩儿车轮战,那一个又一个往他身上扑的都是普通阴魂,有些甚至连戾气都没有。那傻逼是想消耗他的体力!就这么一小会儿,黄符用了大半,摇三清铃摇得他手腕发麻。要是有第三只手,他估计会把包里的木鱼也掏出来。不过好在早上跟大佬干了一架,身体里多了点阳气,有些怨气不重的阴魂,一碰到他,就散了。之前消失的女鬼垂着头,立在远处,像在看戏,也像是伺机而动。另一只男鬼不知所踪,按照之前偷袭的尿性,应该还会来一把出其不意。白锦山没有那么多精力,一次性cao纵无数只阴魂,这群阴魂中,一定有一只是头头。方灼问系统,“你能找出来吗?”小罗盘因为四周都是鬼,吓得指针乱转,四舍五入等于罢工。233说,“我需要一点时间计算他们的能量值,能量值最高的,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方灼说没问题,随后继续对付扑上来的阴魂。身后,蒋老二正一脸阴沉的盯着。他的嘴唇抿紧,松开,又抿紧,像是在做某个重要的决定。最后他拿起手机,录了一段视屏,发到蒋陆岩的工作手机号上。随后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出去,删除了短信记录。蒋陆岩发现方灼的定位一直停留在墓园后,立刻结束了公司的事,赶往南山。谁能力料到,车刚上立交桥就被堵得死死的。恰在此时,他的工作手机响了。大概是拍摄用的手机受到干扰,画面并不是很清楚,时不时冒出一片黑白雪花。但还是可以看见,画面里有一些黑色虚影在晃动。而被包围在其中的青年,显然应付得有些吃力。蒋陆岩熄火,给方灼打了个电话,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没有任何犹豫,他立刻选择弃车。男人脸上的表情狰狞得有些可怕,奔跑如电,速度快得惊人。就在他刚冲下立交桥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突然使用横冲而来,堪堪擦过后背,撞到了大路边的书上。蒋陆岩神情晦暗,漆黑的眼睛里涌动着骇人的漩涡。他拉开面包车的车门,一脚把人踹到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被踹得吐出胃酸的司机捂肚子,在位置上翻滚哀嚎,嘴里时不时打个酒嗝。蒋陆岩一路风驰电掣,一个破面包壳子,硬是被他飙成了超跑。另一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