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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有光,似哭非哭的样子,萧崭将拒绝的话压回去,“没有。”方灼冲他笑了笑,继续吃rou。萧崭身体本就强健,精力旺盛,两碗大补汤下肚以后没多久,身体开始发热。方灼翘起二郎腿,往旁边一偏,碰到男人的腿又飞快缩回来。萧崭被他撩得头皮发麻,猛地站了起来,“你自己吃,我先去书房。”匆忙得连本王两个字都忘了用,看来这汤效果不错。方灼冲着男人的背影喊道,“王爷慢走。”等到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彻底离开,方灼冲站在背后的四喜招了招手。四喜,“少爷,有事?”“有大事。”方灼戳了戳碗里的米饭,“你去房间整理一下,今晚我要搬家。”四喜以为他是打定主意想跑,激动道,“少爷您想搬去哪儿?咱们盘缠够吗?”方灼用筷子的另一头敲了下他的脑袋,“不是我们,是我,我今晚搬到王爷的房间住。”“这样啊。”四喜点点头,随即突然明白过来,结结巴巴道,“少爷,您是想、想跟王爷那啥?”方灼点头不语,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喝起来。四喜神情呆滞,一步一顿的往外走。他一直以为自家少爷是忍辱负重,结果却是因为……爱?甲鱼汤的功力非同一般,堪比椿药。萧崭燥地连奏报都看不下去,脑海里总有个人在那儿跑来跑去,让他不得安宁。他丢开毛笔站起来,去院子里蹲马步,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不行,有些东西越是压抑,越是汹涌。事情的发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脱离他的掌控。冯家掉包新娘这件事,对他来说并没有影响,出问题的是冯泱这个人。萧崭眉头紧蹙,平心静气,将这个该死的名字从脑海剔除,继续站桩。夜半的时候,方灼抱着被子来到北院。王爷亲自去把王妃接回来的事,在府里已经传得上下皆知,方灼一路畅通无阻,谁也不敢阻拦。甚至于进门时,侍卫还主动为他推开自家王爷的房门。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几丝月光通过窗户缝照进来。方灼对这间屋子还算熟悉,一瘸一拐地摸黑到床前,小心避开萧崭的腿,摸索着往里面爬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他靠着枕头躺下,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安静的侧脸轮廓。奇怪了,刚刚弄出的动静不小,这人怎么还不醒,难道是那两碗汤的效果不够?方灼低头看了眼自己下面,不能够吧,他喝一碗都燥得慌,更何况萧崭喝了整整两碗,难道是肾虚,正好滋补?“王爷。”方灼低喊。等了半晌没听见回应,他又喊道,“萧崭。”一、二、三……等了十秒,还是没有反应。方灼,“……”这他么是睡成猪了么。不过这并不能打消他让任务向前一大步的积极性,况且,也不能白瞎了管家那锅汤不是。方灼闭上眼睛自我鼓励一番,把手伸过去,灵活一动,钻进了萧崭的中衣内。指腹下的体温guntang,燥成这样也能睡着,服气。他摸了几下,干脆大胆翻到男人身上,还没趴热乎,突然胳膊一痛,被人用力钳住了。萧崭将人从身上拽开,俯身压下去,“半夜不睡,到本王房里来做什么?”感觉到抵在腿间的东西,方灼舔了下唇,“我睡不着。”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王爷,我知道你懂。第120章邪魅王爷替身妻13“睡不着就出去。”萧崭把胸口那只手拿开,顺道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拉。方灼感觉自己就像个调戏良家妇男的老流氓,这感觉……真的是又新鲜,又刺激。作为流氓新手,一定要多流氓几把才能更加娴熟。他用胳膊撑着上身趴在床上,侧脸看向萧崭,“王爷,您有没有发现咱们今晚喝的汤有问题。”大概是因为黑夜点缀,方灼总觉得这人的攻击性比白日更强,尤其是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伺机潜伏的野兽,怪渗人的。见男人默不作声,方灼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喝了以后,总觉得很不舒服。”萧崭突然坐了起来,侧身俯视,声音平淡道,“那汤滋阴壮阳,体热的人最好少喝。”方灼也跟着坐起来,“所以我这是补过头了?”他说话的时候,身体不断往萧崭的方向靠拢,guntang的体温,穿透薄薄的衣料,熨帖着男人的肌理。“嗯。”萧崭竭力克制住欲望,告诉自己,这送上门的小无赖孟浪是真的孟浪,但单纯也是真的单纯,他绝不能乘人之危。“王爷。”方灼靠得更近了,“我喝了一碗就成了这样,那您喝了两碗……”“我没事。”萧崭嘴硬,推开他重新躺下。方灼紧追不舍,“可是您身上很烫。”萧崭咬牙切齿,“冯海,别找死。”实不相瞒,我还真是来找死的。方灼让系统调了下数据,发现第二颗星星正散发着微弱的光,如果今晚够和谐,说不定还能多点亮半颗甚至一颗。“萧崭,你讨厌我?”方灼突然问。萧崭自嘲轻笑,最初的时候,他对冯泱是有些愧疚的,一个前途似锦的大好青年,因为一场政治博弈,就这么被断送了,他认为自己应该负一半的责任。可是后来,随着对方不断地侵入他的生活,愧疚随着两人间发生的种种,缓慢发酵成了别的什么。萧崭没跟他计较称呼问题,抿了抿唇,冷声说,“不讨厌。”明明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他却感觉自己的心脏飞速跳跃,用力冲撞着胸腔,随时可能跳出来。方灼挑眉,没料到嘴硬王爷竟然会说实话,这是个好兆头,“哦,那就是喜欢。”“谁说我喜欢你。”萧崭心头一慌,脱口而出,说完又有些后悔,怕把人伤到。方灼半点不受伤,他只看数据说话,脑袋却失落的垂了下去,“可我喜欢我王爷。”萧崭头脑发热发胀,呆了。方灼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扬起头,伸出舌头舔了下对方的耳垂。就那么轻轻的一下,萧崭就感觉下面要炸了,头脑却无比清晰,甚至有些愤怒。“王妃在此之前,喜欢过别的男人?”他眼里温度骤降,连带着四周空气也跟着凝固起来。方灼愣住,想不通这位爷被撩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狂犬病,“当然没有。”这话刚说完,就感觉男人的手指扣住了自己肩膀。白天在马背上,方灼是见识过的,这几根手指看着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