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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没事的也在找事干。黑炭脸平时大多数时间都跟着方灼,两人关系不错,此刻他有点担忧,硬着头皮走到周猝面前。“周先生,您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许少他是个成年人,这样关着恐怕……”周猝像是听了冷笑话,“他那人记吃不记打,总要多收拾几回才能老实。”方灼这种人就像是棉花,看着软乎,拿捏起来尤为费劲,力道重了轻了都不行。只有掌握好技巧,才能让他乖乖的。周猝还在探索。方灼同样也在探索,当天下午,他下单的乐高拼图到了,整整两千多块,能拼到吐血。于是接下来几天,方灼主动被关禁闭,除了吃饭睡觉,被周猝绑在床上嘿嘿嘿,其余时间都窝在房间里拼图,必须要赶在周猝生日前完成。周猝在七岁以前是过生日的,无论工作多忙,多累,周mama总会在12点前,为他买一块小蛋糕,点上蜡烛,让他许愿。这样的画面,在他后来的人生中再没有出现过。可是今年不太一样,他如今名声在外,即便不想声张,也有人上赶着登门送礼,索性在别墅搞一个小型的宴会。宴会当天,各界齐聚,包括一些周家旧人,从某种意义来说,这代表着归顺。在那些人对着周猝低头哈腰的那一刻,方灼就收到了消息,剧情线满了,五颗星齐活。周猝亲手给方灼换上白色的衬衣,把领口扣得严实,手指拂过青年手腕,上面有一圈红色的痕迹,捏着他的下巴亲吻,嘱咐说:“别喝酒。”方灼心说我今晚有大惊喜,别说酒,就是白开水都得少喝,否则关键时候跑厕所就糟了。周猝拉着他下楼,丝毫没有避讳两人的关系,等于是公开出柜了。参加宴会的人,个个笑容满面,心里究竟如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方灼跟着周猝走了一圈,就自己回到楼上休息,他把巨大的乐高图拖出来,用毛巾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满意的看着自己杰作。为了这拼图,手指头都要磨没了。“阿三哥,你说今晚能咱们能走吗?”233今晚也有点紧张,没玩儿游戏,【不确定,你加油。】方灼咽了咽口水,这是他的第一个任务世界,希望能圆满。解开衣领,走到阳台透气。现在已经盛夏,尤其南城濒临海边,半晚时分太阳落山,不但不凉快,反而更加湿热潮闷。今天却有所不同,下午的时候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即时更新,说今晚有小到中雨,这会儿已经开始吹凉风。方灼趴在栏杆上,望着远处,思忖着要怎么把乐高图挂起来。眼睛一眯,眉头皱了起来,远处有个人黑色的人影从一辆车的后备箱钻了出来,佝偻着腰,偷偷摸摸的,背上似乎背了个大包。方灼揉了揉眼睛,那人又不见了。难道看错了?不可能。今天宴会人多,方灼猜可能是小偷想趁机敛财,于是下楼,带了几个保镖人去停车处搜查。保镖们逐一检查,一无所获。“许少,没发现可疑人物,您看我们要不要通知周先生。”“跟他说一声吧,我们再去里面看看,别惊动客人。”方灼前脚刚走,之前停留的灌木丛里就钻出一个黑衣服的男人。他擦了把额头的冷汗,伸出舌头舔了下干裂的最嘴唇,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着方灼离开的方向。一阵风刮过,方灼突然停下脚步,皱着鼻子闻了闻。“我怎么闻到一股汽油味儿。”那味道很轻,等几个保镖仔细闻时,已经彻底被风吹散,没了。第21章风水大佬小娇夫21(修)第二次的搜查结果同之前一样。这下子,就连方灼自己都怀疑会不会是眼花看错了,亦或者对方只是个普通的过路人。陈嫂看他眉头紧皱,以为是太累,“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下?”方灼看了眼远处与人寒暄的男人,点了点头,“行,我先上去了。您能半小时后上来叫我吗?”陈嫂笑着打趣,“是要送礼物给先生吗?”方灼抿着嘴,有点不好意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的为人准备礼物,就是奇葩了点。宴会嘈杂,二楼有点吵,方灼就去三楼找了间客房,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腿上麻嗖嗖的,是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方灼猛地惊醒,入眼是一张戴着鸭舌帽,胡子拉碴的脸。他吓得睁大眼睛,“你……”话未出口,就被用沾着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嘴。方灼瞪着那张脸,拼命在心里骂麻卖批。半小时后。陈嫂掐着时间上楼,她在二楼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反倒热得满头大汗。“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热,难不成是空调坏了?”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空调正常运转。陈嫂抹了把汗,正要把书房门带上,就听见窗外有人喊。“着火了——”“三楼着火了!”陈嫂连忙跑出走廊,从楼梯口往三楼一看,一缕火苗飘了出来。“坏了!先生!许少爷在肯定三楼呢!”陈嫂一边大声喊,一边往三楼跑。她之前看见火苗就那么一点,还以为火势不大,上去才知道,整个三楼的走廊,两边全是火,空气里还有一股很浓的汽油味。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干的!楼下的人听见“着火”,第一时间就往外跑,一路上洒了酒水,撞倒了桌子,跑掉的鞋子到处都是,余下一片狼藉。周猝追着陈嫂的声音上楼,刚到二楼就接到一个电话。“你的宝贝就在三楼,不过你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周猝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张先生,你如今戴罪潜逃,难道还想再背上杀人放火的罪名的吗?”张胖子笑得张狂,“虱子多了老子怕个球,少废话,给你五分钟,晚一分钟我断他一根手指。”陈嫂已经从三楼下来,害怕的拽住周猝的袖子,“上面全是火,还有汽油!先生我们要怎么办,许少爷还在三楼休息呢!”三楼的火舌已经顺着楼梯扶手和地毯烧下来,周猝在二楼将自己淋湿,冲上楼去。踹开第一间房门,没有,第二间,还是没有,第三间……此时背后已经被火焰包围,退无可退,周猝来到最后一间,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呼吸间都是焚烧的刺鼻烟。他紧张的握住最后一间房门的门把,“咔嚓”一声,门开了。方灼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间横绑着一条毛巾,脑袋无力地垂着,脚边还放着一个空的汽油桶。屋子里的火像是刚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