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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彼伏叫个没完,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道:“我……喝醉酒,给你添麻烦了?” 她漫无边际地想,她该不会是借酒撒泼在他家大闹特闹了吧,似乎也不会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事了。 总不可能是她借着酒意占了段时衍的便宜嘛哈哈。 段时衍舌尖抵着后槽牙,他思考片刻,给了她一个答案:“……也没多麻烦。” 傅北瑧听完,胸腔里七上八下的小心脏还没落回原位,就听他继续淡淡然补充:“你就是借着酒意,对我上下其手了一番,而已。” 最后这个“而已”,怎么听怎么像是对她所作所为的嘲讽。 傅北瑧:“…………”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直到踏出段时衍家门前,傅北瑧都在坚决否认,她言之凿凿地道,“我多羞涩内敛的一个人呀,就算喝醉了酒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更不可能对你动手动脚!” 段时衍嗯了一声:“看来你对自己缺乏一项正确的认知。” 傅北瑧:“……” 怎么回事,一定是段时衍说话时的语气太笃定,害她居然都对她自己怀疑起来了! 傅北瑧游魂般飘回她楼下的家,洗完澡换了身家居服抱着小毯子窝进沙发里,正想给顾予橙发条微信谴责一下她昨晚把她丢给段时衍不管的恶行,就听手机传来叮的一声。 顾予橙:【姐妹,酒醒了吗?】 顾予橙:【等等,我换个说法,段总心情还好吗,你酒醒后他没找你算账吧?】 “……” 傅北瑧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颤抖着手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回她:【跟段时衍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找我算账?】 顾予橙:【……】 顾予橙:【你这厮!!!你自己做过的孽,才过了一晚上,你就全忘了?】 傅北瑧脸上青白交织,手抖得更厉害了。 她也很想大声问问,她到底对段时衍做了什么孽啊!! 好在不等她问出口,顾予橙这个贴心的小伙伴就反手发了段视频给她:【喏,幸好当时场面太过惊奇,严定捷没忍住录了一小段下来,你们两个走后他就分享给了我,现在正好能让你看看,唤醒唤醒你昨天的记忆。】 眼前的视频仿佛变成了一只罪恶的潘多拉盒子,傅北瑧深吸一口气,把视频点开。 酒吧光线昏暗,周遭声音嘈杂,听不清画面里的主人公具体在说些什么内容。 但起码能让人看到,视频里的女人是主动一个树懒抱赖在了男人身上,抱了还不够,她的手还色迷迷地在人家身上游走,被人阻止了仍不放弃,甚至试图用钱诱惑对方,企图让对方放下节cao任她予取予求。 哈、哈哈……好一个臭不要脸的无耻富婆! 傅北瑧双目空洞,宛如被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要是视频里这个该被扫黄打非抓进去的富婆脸上挂着的不是她的脸就更好了呢:) 手机信息声仍在不断地响着,顾予橙的信息一条接着一条发进来。 顾予橙:【看完了吗?说说看,有什么感想。】 傅北瑧麻木地回她:【在想要不要立马订机票飞趟韩国。】 顾予橙:【?你冷静一下,去韩国干嘛?】 傅北瑧:【给自己换张脸叭,大概。】 她,没脸见人了!!! 啊啊啊啊啊,亏她还在段时衍面前夸下海口说她酒品有多好,傅北瑧把脸埋进小毯子里,双腿胡乱踢蹬了几下,像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瘫倒在沙发上。 段时衍好好一朵高岭之花,居然就这么在那个月黑风高之夜遭了她的毒手! 傅北瑧羞恼交加,啪地一掌打在自己手背上。 此时此刻,她仿佛听见一首绝妙的唢呐在她耳边响起,嘀嘀嘟嘟地要把她送走。 傅北瑧含着最后一口气不甘心地问顾予橙:【既然你都看见了,为什么不把我从他身上扒下来,就算不送我回家,随便把我扔在酒吧附近的哪家酒店也好啊!】 顾予橙很无辜:【你个小黄人的色心一发作,我那点力气,哪扒得动你。】 顾予橙:【再说了,酒吧附近的,只有情.趣酒店,你确定你想去?】 “……” 当然不想。 傅北瑧生无可恋地盯着手机,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绝望。 顾予橙安慰她:【好啦,仔细想想,其实你也不算吃亏。】 顾予橙:【虽然丢了脸,但你起码摸到了段时衍呀!】 顾予橙:【况且看你昨晚那表现,摸得不是挺满意的么。】 傅北瑧蔫蔫地靠在沙发上,满意不满意的她哪知道,昨晚喝的酒也不知调酒师是怎么调的,把她完全喝了个断片,以至于她对发生的事压根没留下半点印象。 唉,早知道还不如起床那会儿假装酒还没醒,再趁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上去摸两把感受一下也好啊,起码还不至于太吃亏…… 等等!她这是什么见鬼的想法! 傅北瑧一个惊起,她小脸通黄,脚步虚浮地从沙发上爬起,走到房间的墙边。 然后双手撑地,干脆地直起长腿靠墙来了个倒立。 ——一定是她昨晚假酒喝多了还没醒,快让她试试,看这样能不能把她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全倒出来! ****** 或许是嫌她还尬得不够彻底,一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顾予橙专程登门,兴致勃勃地跑来围观她的社会性死亡现场。 傅北瑧生无可恋地睨她一眼,很想一掌把门拍到她脸上。 她看看顾予橙手上捧着的花束,语气蔫蔫的:“带花干什么,来给我上坟的?” “瞎说什么,”顾予橙推了她一把,兀自将花摆在客厅里,“我看今天送到家里的花开得不错,想着多看看花心情好,就让阿姨包了一捧给你带来,我可是一片好心!” “哦,感谢。”傅北瑧有气无力地屈起膝盖,将下巴搁在上面:“……实不相瞒,在你来之前,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搬回中南乐府住一段时间。” 否则楼上楼下的住着,万一近期内遇见段时衍,她可能会无地自容到用脚趾抠出一座迪士尼乐园再把自己埋进去。 顾予橙若有所思:“你这个做法,算不算是把人家吃干抹净耍完流氓后穿上裤子就跑啊?” “……咳、咳咳,”傅北瑧差点没被她这话呛死,她拍着胸口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怒目朝顾予橙瞪过去,“瞎说!我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哪儿就那么渣了!!” 顾予橙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开始循环播放昨晚录下的视频。 “……” 傅北瑧一下就虚了,说话声越来越低,她竭力狡辩道:“那这视频上我不也就摸了两把么,喝醉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