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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身,把那柄短刀放到了属于路明非的那个枕头下,然后用多年不曾泛起过的、拆开一个包装精美复杂的礼物时会有的期待心情,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路明非的浴袍腰带。没错,是他先邀请了路明非加入狮心会,是他在包厢外旁听了许久后主动出面为路明非解了围。作为一座“复活节岛上的石像”,楚子航本不应该对周围的人和事、对那些与他无关的外务关注太多,但在最初相识的两年里他却始终无法对路明非释怀,究其根本,应该就是因为,在那场雨夜的逃亡之前,他们曾遇见过——那是属于楚子航的,关于正常的人类世界的最后记忆。楚子航为眼前的景象微微抽了一丝气:路明非洗完澡后也和他一样没穿其他衣服,两人同款的浴袍摊开后他的身体一览无余。他似乎有些害羞,闭着眼睛侧着头,睫毛末端有些轻轻的颤抖。在楚子航解开浴袍腰带将他赤裸着摊开时还自欺欺人地举起了一只手臂,略有些窘迫地压住了双眼。楚子航很清楚,他对路明非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是同情。他可以把自己变成一门火神炮、瞬间带来高温却不杀人,他可以精密控制在精确到0.01秒的时间里加热几十架PSS枪膛里的所有子弹、令它们在极致的高热下全部在膛内爆炸,他可以控制君焰以最保守的爆发方式,也可以把自己变成一枚核弹,一次次踏过力量深渊的那条线也自认为能及时收回自己的心……却控制不住看到旗袍裹身妖娆袅娜的路明非冲过去穿着高跟鞋猛踩暴走族时,自己无论如何也想干巴巴地赞美一句的冲动。“还挺合身的……”他轻笑着回想,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有些不正常,总是忍不住想起许多过去的事,也总是忍不住地想笑。楚子航俯下身,把第一个吻印在了路明非的下颌骨上。那里经过一整个白天的婚礼和忙乱已经有了一些初生的小小的胡茬,吻上去很有些颗粒感。他用自己的唇认真地微微摩挲着那里,就像是一个盲人在用触觉认识、膜拜这个世界。然后他认真地看着面前路明非的身体,认真地舔舐啃咬过他脖颈上的每一寸皮肤。如果让他去下定义,这应当就是所谓的“交颈缠绵”了吧。他忍不住又回忆起了在日本的时候,右京橘、BasaraKing、还有小樱花。那些香槟酒、胭脂气,还有隐藏在折扇舞、琉璃屏后的刀光剑影。“さくら、すき。”,“我喜欢小樱花。”这是那个最后也没能摆脱成为祭品的命运的女孩说过的话。今天是属于他们的婚礼。婚礼……那个永远天真纯净的上杉绘梨衣已经不能经历人生中这最重要的一天。还有夏弥。路明非叫她“小龙女”,楚子航私下里也觉得这个称呼挺好玩的。他们在一起前路明非有一次曾问过他,为了保护一个废柴而不得不杀死自己的女孩,值得吗。他当时还试图安慰路明非……事实上那些屠龙、弑神的壮举,都是这个人做到的。“你如果喜欢什么人,就要赶紧说哦,不然她会跑掉。”夏弥认真地削着梨,“有些事,总要说出来才算数嘛。不说出来的话,就会猜来猜去的。猜到最后,就泡汤咯。”夏弥吐吐舌头。他很庆幸,自己认真地向路明非说出了自己对他的感情,也收到了同样贵重的回应。感谢那些女孩儿用生命的代价教会他们成长。路明非肩头的浴袍已经被他剥下来了,从脖子慢慢攻略到锁骨和肩头,楚子航虽然一点也不着急,但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缓缓摩挲着身下人腰际与后背的皮肤。这具正微微抖动着的身体他已经非常熟悉了……但仍旧只需要稍稍地触碰一下,就能挑起他自己的欲望。尤其是现在想起……他是他的了,他也是他的了。这念头轻易就让他更为激动。他想起自己曾说愿意跟着路明非去为那个小废柴暗恋的女孩轰爆车胎。但那个被暗恋的女孩后来在这“废柴”救他回来陷入昏迷后告诉他:世界与你,他毫不犹豫选择了你啊。孕育着新生命的身体是柔弱又坚韧的,也是对外界的变化极度敏感的。小小的rutou在指甲的轻擦、带着薄茧的手指的按压、拨弄和唇舌的轻轻啃咬之下慢慢挺立泛红,它们的主人也随着这每一次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颤栗扭动。一会儿之后路明非就仿佛有些受不了般地呜咽了一声,声音里面有nongnong的催促意味。楚子航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随即探向下方,然后他又一次愣住了————路明非的后面显然已经被他自己扩张润滑过了。路明非扑在他怀里耳根通红,路明非低着头红着脸慢慢跟在牵着他的手的自己身后,路明非在漫天萤火虫包围着的夜幕下主动凑过来吻他……他的心里眼里此刻全是路明非一个人。路明非,路明非,路明非。楚子航本想慢慢推进的,但是有些不明不白的暗火和激荡的情绪仿佛在催促着他,一不小心就稍嫌孟浪地快速顶到了底,逼得路明非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喉音的“啊——”——准确来说是介于“啊”和“嗯”之间的一声模糊呻吟。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视力之外的其他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作为混血种,楚子航在这方面的感觉尤甚。路明非心跳骤然加快的频率和他急促喘息的声音都仿佛一剂猛药——还是春药——炸开在耳畔,全部都在敦促着楚子航快速行动。于是他按住了路明非的手,十指相扣,在极近的距离上完全地覆盖了他,放任自己的欲望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抽出时只保持几乎要滑出来的那么一丁点连接,插入时用的则是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揉进去的力道。是恨不得把自己全数揉进去,还不能表达自己感情的万分之一的饥渴。是恨不得把身下这个人全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成为自己的一半心脏、一根肋骨的欲望。是恨不得一直与他缠绵攀绕,再也不分开的感情。这一次路明非连声音都没怎么来得及出,却很快就沙哑了嗓子:他跟不上、完全跟不上这杀胚的速度,动作跟不上、呼吸跟不上、混沌的思绪更是跟不上。唯一能跟上的,大概就是最本能最诚实的身体反应。那根炙热的东西顶得他全身一耸一耸的,不得不努力仰头喘息着汲取氧气,也丝毫使不出力气来挣扎什么,只能完全无法控制地被顶弄着向后滑去,不一会脑袋就顶到了床头板。路明非有些无力地踢打着,抻起脖颈避免脑袋撞到后面的木制床头板,同时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看向了楚子航。那个眼神,如果让楚子航来形容,就仿佛只有他身上这个人、只有楚子航自己是全宇宙中唯一能固定他的锚。楚子航手臂一伸,轻轻巧巧就把他拉了回来,抽送的动作变得和缓许多,但